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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作者:蓝色妖姬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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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还有一件事要问你。”

“什么?”

“……”祝烽沉默了一会儿,脸色阴沉的道:“之前,朕让你们整顿吏治的时候,吏部那边似乎查出了许多官员,贪赃枉法,剥削老百姓的钱财,是吗?”

“是。”

叶诤小心的看了他一眼。

难道,他一肚子的火,要撒到那些官员的身上去了?

可是,已经处置了一大批了,剩下的这些也都是碍于朝廷老臣的面子,要慢慢的,循序渐进的处理不是?

这些事,都交给鹤衣去做了啊。

正在他疑惑的时候,祝烽道:“他们,都用了什么法子。”

“啊?”

猝不及防这个问题,让叶诤愣住了:“什么?”

祝烽沉着脸道:“朕问你,他们剥削老百姓的钱财,都用了些什么法子!”

“……”

叶诤有些反应不过来。

问这个干什么?

但是被祝烽怒目一瞪,他哪里还敢细想,急忙说道:“也不外乎就是巧立一些名目,让老百姓没办法只能掏钱;还有……”

他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祝烽沉默着听了许久,喃喃道:“巧立名目……”

|

南烟躺在床上。

虽然祝烽临走之前让她好好的休息,可是这个时候,她又怎么睡得着?

不知道,那个图案,能不能帮到他。

不过现在,自己也什么都不能做了。

闲来无事,她索性开始打量这个房子——十分的宽敞,朴素,所需的器皿一应俱全,但一点都不华贵,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就是燕王府了吧。

她正想着,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南烟?”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南烟立刻高兴的转头:“小玉!”

从外面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冉小玉。

她的脸上似乎也有些擦伤,上了药,换了衣裳,但神情显得很落寞,只是在看到南烟醒来之后,立刻三步并做两步的走到床边:“你醒了?你没事吧?”

南烟急忙摇头:“我好得很。”

但下一刻,冉小玉就看到了她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手,顿时,面色沉了下来。

南烟说道:“小玉,你来得正好,我不想躺着了,背疼。你扶我坐起来吧。”

冉小玉便抱着她靠坐在床头,还给她身后垫了垫子。

“疼吗?”

“早就不疼了。太医给我用了很好的药。”

“都怪我,没有——”

“你别说傻话,”一看到冉小玉自责的样子,南烟心里比受伤还更难过:“是我自己瞎跑乱动,怎么会怪你呢?”

她说着,小心的问道:“皇上,没对你说什么吧?”

她就怕皇上又责怪冉小玉。

冉小玉看了她一眼,轻轻的摇头。

其实,皇帝根本顾不上她。

那个时候,看到南烟晕倒在雪地里,看到她受的伤,祝烽身上的怒气,好像都能凝结成眼睛可见的乌云,在他的身后凝聚,把他们这些人都吓坏了。

而那些堵截他们的人——死得很惨。

那血肉横飞的一幕,即使冉小玉回忆起来,也有点不寒而栗。

之后,祝烽抱着她,回到北平,回到这个燕王府。

一路上,手都没有松一下。

冉小玉虽然平时冷冰冰的,但并不代表她对男女情事一无所知。

尤其,司南烟那种花痴的样子那么明显,她早就看出来,她对皇帝动了心。

但皇帝对她如何,不知道。

毕竟后宫那么多的女人,皇帝对女人,可能也只是玩一玩的态度,大不了收入后宫,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但是昨晚,看到那一幕,她也知道,不是。

如果只是玩一玩,祝烽那样的人不会失态成那个样子。

所以——

她看着南烟对着自己关切的眼神,心里稍微放心了一些,但脸上还是冷冰冰的说道:“你顾好你自己就行了,别管我。”

“……”

“我死不了的。”

听她这么一说,南烟就知道应该是没事的,顿时就松了口气。

这时,外面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冉小玉走过去打开门:“什么事?”

外面站着几个王府的侍从,微笑着说道:“我们是奉命来送东西的。”

“……”

冉小玉有些疑惑,但还是让开了。

南烟躺在床头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侍从从门外鱼贯而入,手里抱着各色的花瓶,杯子,鱼缸,最后,还有两个人扛着一座三扇屏风走进来。

她惊愕的睁大了眼睛:“这,这是什么?”

那些侍从微笑着说道:“司女官,这是上面交代的,这个屋子里太简陋了,没什么东西,所以让我们来添置一些。”

“可是,这也太多了吧?”

而且一看,全都是些价值不菲,却没什么用处的。

之前干干净净,又紧凑的样子,多好啊。

那些侍从微笑着说道:“这是司女官护驾有功,受的奖赏呗。府里还没有人能用得上这些东西呢。”

“……”

“司女官好好休息吧。”

说完,他们又鱼贯而出。

南烟愣愣的坐在床头,看着这些东西,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怎么回事?

现在,这个原本朴素干净的房间,变得格外的奢华,但是奢华得有点俗气,好像一个农妇,穿着带着金钗,穿着绸缎,踩着丝履下地耕种,生怕人家不知道自己发财了的感觉。

什么嘛!

|

这天晚上,南烟在这个金光闪闪的房间里睡了一觉,可是,她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梦见自己的头发掉光了。

早上起来,给下了一大跳,一头冷汗的伸手摸向后脑勺,幸好,头发还在。

难道,是因为自己拍掉了那具尸体被烧成灰的头发,所以做这样可怕的梦吗?

她隐隐感到有点不安。

但很快,冉小玉就来陪她了。

两个人吃完早饭,南烟在这个金光闪闪的屋子里呆得有点憋闷,让冉小玉陪着她出去走走,冉小玉便扶着她,小心的走出了这个房间。

一出门,就听见忽的一声。

一阵寒风,卷着雪花迎面吹来,南烟蓦地被吹得一个激灵。

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雪景。

屋檐上,墙头上,甚至他们目光所见的每一寸土地上,全都积着厚厚的雪,整个大地都被妆点得粉妆玉琢,俨然一个清静的世界。

南烟叹了一声:“哇!”

这,就是北方的冬天吗?

好美!

而这一下,南烟也才看清这个燕王府。

没有金陵皇宫的庞大威严,也没有邕州靖王府那么奢华富丽,这个苦寒之地的王府看起来很简单,灰墙黑瓦,加上白雪,连色调都那么的简单。

可是,南烟却觉得,这个王府比起金陵的皇宫,更适合祝烽。

因为,那种厚重的,坚毅的,仿佛无人能摧毁的感觉,就是祝烽给人的感觉!

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在这样的苦寒之地,抵抗倓国的侵袭,保护炎国的百姓不受侵害。

南烟轻声道:“这儿,真美。”

冉小玉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嘴,没说话。

其实,看过金陵的皇宫,谁也不会觉得这个简单的王府很“美”,但是,司南烟的称赞,却是发自内心的。

这算是什么?爱屋及乌?

还是,爱人及屋?

两个人走了一会儿,随便闲聊着,南烟突然提起昨晚的梦,说道:“吓死我了,我梦见自己的头发都掉光了。我是不是要掉头发了?”

冉小玉想了想,道:“不过我听说,梦见掉头发,兆头不好。”

“哦?什么兆头?”

“听说,是要破财啊。”

“啊?”

南烟一听,立刻伸手捂紧了自己的钱袋。

又溜达了一会儿,渐渐的感觉到有点冷了,虽然南烟还想继续逛下去,冉小玉还是坚持扯着她往回走。

刚一进屋,就感觉到金灿灿的房间里,一阵压迫感。

祝烽坐在里面,沉着脸。

一看到他,两个人都立刻上前行礼:“皇上。”

祝烽盯着她:“去哪儿了?”

“奴婢,奴婢在屋子里有点闷,所以让小玉带着奴婢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

祝烽出了口气:“走了这么久!”

南烟忍不住心里嘀咕——也没多久啊。

这话,当然不敢说。

祝烽一发起火来,谁敢跟他硬碰硬?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祝烽才对冉小玉道:“冉小玉,你先下去。”

“是。”

冉小玉急忙行了个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南烟心里正叫苦,就感觉祝烽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身边:“好一点没有?”

南烟急忙道:“奴婢好多了。”

祝烽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的确,她的精神好多了。

一个早上,处理金陵那边送来的折子的时候,心里都一直挂着这个,现在,终于放下一点心来。

他放开了她的手,坐回到桌案边。

然后,轻咳了一声,道:“去,给朕倒杯茶过来——要温的,不要烫的。”

“……”

不知为什么,南烟觉得他是故意的。

一个人过来,身边连小顺子都不带。

而且,明明知道自己受伤有伤,还要让自己倒茶……

心里有点委屈,可皇上的吩咐就是皇上的吩咐,她也只能乖乖的走过去,正要拿起茶壶倒茶,这时叶诤从外面走进来,道:“皇上你到这儿来了,微臣有消息——哎?”

他一看到南烟用受了伤,包了纱布的手笨拙的去倒茶的时候,吓了一跳:“哎,你不是受伤了吗?”

“……”

“别动,让我来!”

说完便要冲过去接过茶壶和茶杯。

这时,坐在一旁的祝烽寒着声音道:“叶诤!”

叶诤伸过去的手一下子僵住了。

跟在祝烽身边那么多年,他太清楚,这种口气,是祝烽要发怒的前兆。

可是——自己做错什么了?

他小心翼翼的转头,只见祝烽瞪着他,冷冷道:“你不是有消息要跟朕说吗?谁让你去端茶倒水的?”

“……”

叶诤愣了一下,又看看南烟,也只能转身走到祝烽的面前去,而南烟继续用裹着纱布的手,小心的沏了一杯茶。

祝烽道:“你刚刚要说什么?”

叶诤道:“派出去的王府近卫队的人已经回来了,说是解石府上已经全撤光了,一个人都不剩。”

南烟惊了一下,回头看着他们。

解石他们——都跑了?

“哦?”

听到这个消息,祝烽却好像并不太吃惊,仿佛已经知道这回发生似得,沉吟了一番,道:“也罢,其实朕也早就知道,他们肯定要走。”

“……”

“只怕,我们昨晚从那解府一出来,他们就已经准备撤离了。”

“……”

“他们怕‘燕王’,怕燕王府。”

叶诤皱着眉头道:“他们跑了,那我们该怎么办?”

祝烽淡淡道:“解石那一群人,不过是摆在台面上的,既然已经弄清了他们背后的势力,这些人如何,并不重要,派点人去继续追踪就是了。”

“……”

“现在要紧的,是要等那边传回来的消息。”

叶诤点了点头,道:“只是,路途遥远,加上要避人耳目,不论如何都还要两三天的时间。”

祝烽淡淡道:“朕等得。”

这时,南烟已经端着茶杯小心的走了过来,祝烽看了她一眼,伸手去接她手中的茶。

南烟轻声道:“皇上请——”

眼看着祝烽的手已经伸过来了,她小心的放开,但下一刻,祝烽的手突然一缩,那茶杯顿时落空,哐啷一声摔到地上,跌了个粉碎。

“啊!”

南烟吓得叫了起来。

茶水泼了她一身,也泼到了祝烽的身上。

一旁的叶诤也吓得差点跳起来:“哎唷,怎么回事啊?”

祝烽看了南烟一眼,见她只是被吓到了,立刻一掌拍在桌上:“司南烟!”

南烟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皇上,奴婢知错了!”

“你,你知道朕的这个茶杯,是什么茶杯吗?!”

“……哎?”

南烟以为他要责怪自己“毛手毛脚”什么的,可是——茶杯?

什么,什么茶杯?

她正疑惑不解,倒是一旁的叶诤看到了地上的碎片,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这,这白瓷杯子,还有冰裂纹莲花托,这,都是古董啊!”

南烟吓了一跳:“啊?”

叶诤瞪大眼睛看着她,又看了看祝烽。

司南烟的房间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古董茶杯?

这在燕王府里,也算是独一份的东西啊!

南烟吓坏了,在皇上面前失手摔坏东西,这在宫里都是要打板子的,更何况,她打碎的是古董!

祝烽,要扒了她的皮吧?

看着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样子,祝烽的一边嘴角又有点忍不住的要往上翘,可是,还是忍住了。

他怒道:“你问问叶诤,这个古董值多少钱!”

“……”

“……”

叶诤和南烟都愣了一下。

当皇帝的,有开口闭口就说钱的吗?

真要是奴婢做错了事,真要是个“暴君”,打死人也是常事,可他,怎么跟奴婢说起钱来了?

叶诤隐隐的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祝烽道:“叶诤,你说!”

叶诤迟疑了一下,看着地上那一摊碎片,又看了看瑟瑟发抖的南烟,轻声道:“这,这茶杯,还有茶托,少说也值,值五百两银子……”

祝烽沉沉的出了口气。

“立刻把钱给叶诤,交到王府的账房去!”

“……”

南烟欲哭无泪,只能直起身来,掏出怀里的钱袋,把从百宝阁赢来的那几张银票抽出一张,依依不舍的递给叶诤。

这叫什么事啊?

奴婢做错了事,不是应该打板子吗?

赔钱算什么?!

而祝烽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舒畅的神情,他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对叶诤道:“让人过来打扫。”

说完,便起身往外走去。

叶诤当然也急忙跟了上去,留下南烟一个人在屋子里,对着那一摊价值五百两银子的碎片,心都碎了。

一直走到外面长廊上,祝烽停下脚步,叶诤急忙也在他身后停了下来。

祝烽伸出手:“给朕。”

“是。”

叶诤乖乖的将那张五百两的银票送到他的手上。

他当然已经看明白了。

难怪之前要问自己,那些贪官污吏是怎么搜刮老百姓的钱的,原来用到司南烟身上来了。

回想起昨晚,解石说司南烟从百宝阁那里赢了几千两银子,不知道,经得起这位爷几次“敲诈”。

只是,赔上燕王府那些古董……

叶诤心肝疼。

祝烽倒是一点都没觉得肉疼,看了看那银票,心满意足的揣到包里,然后说道:“对了,既然解石他们已经走了,你们就可以动手了,去把他名下的矿山,全部收回来。”

叶诤一听,急忙道:“是。”

“顺便,让户部再查一查,还有没有这样的情况。”

“……”

“他们不可能只控制解石一家。”

叶诤恍然大悟。

的确,如果这是倓国的一个计划,那他们真的不会只操纵解石一个人,恐怕,要注意一下近期以来突然崛起的一些富商。

很有可能,都是倓国在背后操纵。

他说道:“微臣立刻就去。”

|

一转眼,两天过去了。

这天一大早,冉小玉又到了南烟的房间。

却发现,她的精神比昨天萎靡多了,整个人靠坐在床头,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你怎么了?病情加重了?”

冉小玉走过来,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温度有点高:“你发烧啦!”

“小玉……”

南烟抬头望着她,眼睛红红的,嘟囔道:“你说得对。”

“什么?”

“原来,做掉头发的梦,真的要破财。”

这两天,她打碎了两个杯子,一个陶壶,还撞坏了一个屏风的角。

赔了两千两,还差一点欠债。

“我,真的,破财了……”

“……”

“小玉,你要小心,皇上知道我把赢来的钱分了一半给你,你千万不要做错事,不然,会被罚的。”

“……”

冉小玉想,关自己什么事?

皇上理都没理过自己啊。

于是道:“什么破财不破财的,你胡说什么?”

“……”

“你发烧了,我去找大夫。”

说完,便转身要往外走,可刚一走到门口,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人。

“请问,司女官在这里吗?”

冉小玉愣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个俊秀白净小少年。

“你是——”

“你就是冉小玉吧。”这个少年说道:“我来看望司女官。”

“……”

南烟听见声音,便站起身来:“谁啊?”

冉小玉看了看这个人,将他从外面迎了进来,这个小少年看见南烟微笑着说道:“司女官。”

这是个俊秀白净的小少年,大概十岁出头,身形挺瘦的,也不高,脸颊有点嘟嘟的,鼻梁和嘴唇都很俊秀,眼角微微有点往下耷着,并不显得没精神,反倒显得很好脾气。

是让人一见到,就放心的温柔长相。

可是——

南烟皱起了眉头,道:“你是谁?”

这个少年一看到她,立刻露出了微笑:“我是祝成轩。”

“……!”

南烟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一旁的冉小玉也惊了一下。

燕王世子,祝成轩!

眼前这个少年,就是祝烽的儿子?!

南烟呆呆的看着他,不知过了多久,心里不由得冒出了一句足够她砍头,甚至要灭十族的话——

是亲生的吗?

这孩子,这温润的相貌,温润的气质,还有说话时温润的气息,怎么可能是祝烽的儿子啊?

好太多了好吗?!

不过,再回头一看,他俊秀的五官,其实和祝烽还是很像,只是没有了他父亲那种好像看一眼都要把人身上戳一个窟窿的锐利,他整个人都透着温柔。

而且,因为年纪还小,没有长开,带着一点稚气,甚至还有点奶气,但可以想见,假以时日,一定会长成个美男子。

看见南烟和冉小玉都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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