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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我府里的幕僚还在开会呢,我就是被他们吵的头疼才躲到你这里来的,他们愤愤不平,还想着从其他地方为我报仇。我觉得目的已经达到了,不需要其他的动作了,而且顺天府也提醒过我,军队与军队的碰撞,擦枪走火还是有可能的,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在大夏如果挑起了两个军队的战争,那就是我的过错了。”
“熙儿,你总是这么理智的像个大人一般思考问题,希望南塘瑞和南塘婉能改过自新,重新向善。”
“秦云,我可不是菩萨,没有这个本事,让他们以后向善?各有各命,各走各路,眼不见为净吧。我知道这段时间以来五公主一直拘着他们呢,这么长时间心里的折磨也够大的了,我觉得已经达到报仇的目的了。再追究下去就有一点吹毛求疵了。”
“不管你想怎么做,我都支持你,倘若你想杀了南塘婉,我也能帮你做。虽然我手上没有人,可是你知道的,我手上有秦国细作,要做点什么还是做的到的。”
“不,我并不想杀她,杀她太容易了,让她活着接受心里的惩罚才是最高明的。不管如何,这案子在官方文件里已经结案了,这应该是大夏历史上第一次有母代子受过的吧?我觉得可以记录进历史了。五公主这个人确实让人钦佩,有这样的母亲他们应该很幸福才对。”
“嗯,五公主确实不容易,就连夏皇上位都多亏了五公主,但是熙儿你要明白,五公主这也是权宜之计,过个三五年,只要大家都淡忘了这件事情,或者南塘王府和北王府的关系重新走好,她想要复位不过是夏皇一句话的事情。”
“是啊,就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也不甘心啊,就这样放过了他们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战熙离开以后,秦太子看着战熙用过的茶杯发呆。
阿五走进来拱手道:“主子,南塘的探子还守着我们秦府。”
秦太子眼眸一转,看向窗外,“守着就守着吧,南塘王爷始终盯着我的梢,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年我害的他没了爵位,这种深仇大恨,他自然要盯着我,想找回来的。我嘛作为质子,寄人篱下的,又有何办法?”
秦太子站起身来,走向油灯,把油灯拨动了一下,油灯更加明亮了。“到是没想到五公主一个女人居然如此有胆识、有魄力,居然保住了南塘瑞和南塘婉。没想到这次事件才五日就结束了,到是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要是这个事件能久一点,这南塘王爷能被困的久一点,或许能减轻点我这边的压力。”
“主子,这秦国那边催的紧,我们如何是好啊?”
“夏皇到现在还没批诏书,我们没拿到诏令根本离不开大夏,只能等。”
“主子,那这些守着我们的探子呢?”
“先等拿到诏令吧,到时候再看如何离开,想要逃过南塘王爷的势力范围,确实有难度。当年我把南塘王爷害成这样,南塘王爷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明面上没动我,不等于我离开了京都不动我,还是要想一个周全的办法才好,否则可能我们出了京都就会身首异处。”
“主子,我们手下的人可不多。”
“正是因为人不多,所以才要计划周详,至少不能死在大夏不是?”
“主子,我们可不可以让熙郡主帮一帮我们?”
秦太子举起手,阻止阿五再说下去。“此事和熙郡主无关,当年本就是我和南塘王府结下的梁子,南塘王府要报仇情有可原,南塘王府和北王府本就不睦,无谓再说这些徒增她的烦恼了。”
“主子,这些日子你一直躲在府邸,不就是想避开南塘王府的追杀吗?可是一旦我们离开京都,可真的是危险了。”
“是啊,现在待在京都反而是最安全的。可是姨母那里催得紧,还有时间,在想想吧。等夏皇出了诏书,我们还是要离开大夏的。现在的情况,四国都在申请回国,大家回国的时间都一样,到时也许会很混乱,看看有没有机会趁乱离开吧。”
“主子,秦国那边可会派兵力来接主子?”
“呵,秦国?父皇现在还想的起我吗?倘若不是姨母在宫里周旋,恐怕父皇都不会发出请求让我回国的国书。姨母在宫里已经很难了,想要让秦国派兵来接我,简直是痴人做梦。”
“那如何办啊主子?”
“秦国在大夏的细作势力皆在我手里掌控着,五年的时间他们已经是我的人了,有这么多细作在手,还是有机会的。到时候集结细作,能有多少人就多少人吧。”
“主子,要是抽空了大夏内的细作,回到秦国肯定会有麻烦的。”
“不然呢?就靠我们两可回不到秦国,只有这些细作是我现在调集的动的了,只有先有命回到秦国,再谈以后的事情了。否则我们两恐怕就要把命丢在大夏了。和北王府不一样的是,他们是和妇人孩子斗,而我面对的可是南塘王爷。他可是有实权,有军队的,要逃过他的层层封锁本就不易,没有这些细作护我一护,我们根本逃不出大夏。就算有这些细作也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逃离,大夏的层层关卡可都是问题,南塘王爷要是靠他的势力封锁了关卡,我们如何离开?”
“主子,这该如何是好?”
“让我再想一想吧,总会有办法的。”
秦太子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被南塘王爷派出来的探子盯着,只要他梢有行差踏错,恐怕南塘立刻就会打击报复。秦太子一样非常小心的避免行差踏错,减少了出府的行为,可是南塘的探子一直没退。秦太子心下就明白了,南塘王爷这是要找他算账了。可是随着质子之期,越来越近了,他想要回秦国,反到是离开大夏京都一切的危险就开始了。
战熙会和南塘王府发生冲突,在他意料之外,他也没想到战熙会被绑架,并且还牵扯到了南塘王府,还好战熙平安的回来了,在这件事情上,他没帮到什么忙,他和阿五就两个人,想要帮忙也捉襟见肘。细作势力都只在暗处,没帮到什么帮,但是这批细作却是他回秦国唯一的仪仗了。
这些日子他也在琢磨怎么办?他必须要有一个保命符,才有可能离开大夏。他也在等待事态的发展,希望有什么事能拖住南塘王爷关注他的视线,像这一次本就是机会,南塘王府为了处理南塘瑞和南塘婉的事情,守护他的势力是有所松动的,可惜时间太短了,一晃就过去了,他到是希望事件时间长一段,这样南塘盯着他的兵力也会有所松动,他想逃走的机会也会大一点。
他也有些遗憾,这么快就结束了,那么他是不是可以给南塘找点麻烦?让他们更多的去关注其他的事情,谋?秦太子在行,可惜身边没有人手帮他做这个事情。
只能等着夏皇放他回秦国的诏书下了,他再好好谋划了。
夏历962年7月1日
夏皇已经陆续收到了各国的国书,同意签订五年和平协议的国书,只要夏皇签字加盖御玺国书即可生效。
夏皇的拖延政策看来是无用了,各国都非常爽快的签订了和平协议,续约五年,当然也同时提出希望夏皇提早释放质子归国。
朝会上,夏皇将此事提出与百官商议,众臣都没有异议,非常认同签订和平协议的好处,当朝,夏皇便著令杨丞相起草同意各国质子回国的诏书。
既然和平协议已经拿到手了,夏皇也不想刁难各国质子,再说各国质子回到各国,想必对大夏也是有好处了,至少暂时不容易发生外敌入侵,各国都要应对新来的太子殿下,恐怕各国的内政都会乱上一段时间,皇子争权各朝都不可幸免,夏皇也想趁此时机巩固他在大夏朝廷的统治,大力发展经济,改善国库空虚的情况,怎么想都是放质子们回去,减少树敌利大于弊的。
夏历962年7月2日
夏皇发布的诏书就已经传达到各质子手中了,不过诏书上的时间记录的是夏历962年8月20日,诏书明确规定以当初质子们入京的时间,统一规定为夏历962年8月20日到期为止,质子在京五年期满,质子们可以在8月20日后自行离开大夏京都。
如此说来,质子们的时间就剩下这一个半月了,质子们拿到了诏书,至少就定下心来了,夏皇没有为难他们自然是最好的。
在大夏整整生活了五年,吃穿用行置办的东西还是非常多的,下个月就可以离开京都了,很多东西都需要整理,该贬卖的贬卖,该打包的打包,有这么一个半月的时间打点行装,时间上还是非常充裕的。
秦府
阿五拿着诏书欢快的给秦太子看,“主子,夏皇终于下诏书了。时间到8月20日后,主子就可以离开大夏了。”
秦太子淡淡的瞥了一眼,“嗯,我知道会下诏书的。夏皇用诏书换了五年的和平协议,也是挺划算的事情。”
“主子,阿五不懂政事,可是阿五也明白那纸协议并没有什么用处,只有羁押着质子们才对他们有用。”
“这到是,阿五在大夏五年,也变的越来越聪明了。”
“哪有?”阿五憨憨的摸摸头道。“主子,阿五还是很开心的,总算拿到了心心念念的诏书了。”
“嗯,好好收起来吧,将来出关还要用到这个诏书,可是对于我们来说,恐怕还需要另外一份特殊的通关文件,否则在南塘的势力范围内我们就过不去。”
阿五皱眉,苦着脸看着秦太子。
秦太子笑笑道:“不用紧张,办法一定会有的,既然夏皇已经下了诏书,我们就准备起来吧,8月20日可也不远了,很快就到了。”
“是。”阿五恭敬的道。
秦太子环顾了一圈屋子,里面精贵的东西可是不少,这都是秦太子这些年看见喜欢的就淘回来的东西,现在他要离开了这些东西可带不走,就算能带他也不想带,此时离开生死未知,怎可带着这么多东西?
“阿五?去找一个收旧货的,想办法把这屋子里的古玩字画统统都拿去贬卖了吧,别计较钱,能卖多少是多少。尽快处理换成钱,我们不定哪天就能走了,还是拿着银票走起来更方便。”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打听,哪间古玩字画行会收?”
“好,尽快去办吧。看看屋里还有什么值钱的全都贬卖了吧。”
“是,属下明白了。”
秦太子走到中庭,就在这里他窝了五年了,自然是和皇宫大院无法比的,可是住着住着还是对这个小院子有了感情的,中庭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他亲手种的,还有中庭这方草地上,是他经常习武的地方,还有石桌上,有时他会和熙郡主在这里把酒言欢,还有那屋顶上,是他和熙郡主初次相识的地方,好像回到五年前,他刚刚来这里的时候,各种不习惯、被殴打、受伤,这些好像已经变成很久远的事情了。
如今要离开了,这一走,他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吧?这院子是夏皇当初安排的,并不是属于他的,所以以后他恐怕也没有机会回来走一走看一看了。
秦太子依然有所担忧,脑子里飞快的转着,眼神也变得变幻莫测,既然诏书已经到手,他就该好好谋划谋划该如何离开大夏了。
别人都可以顺顺利利的离开大夏,而他自己不花费一番脑子恐怕是走不到大夏边境的,运道他比别人总是少了那么一点点。
同样是受到别人的挑衅,辽太子就没事,赵太子和楚太子就躲过了,而他却深深的得罪了南塘王府,这就是运道,他缺乏了那么一点点运道。
秦太子回到屋内,审视着这些细作们传上来的消息,大部分与他回国并无关联,可是他还是需要花时间去看去整理这些细作传回的资料,只是为了知己知彼,他只是为了顺利的活在大夏而已。
这些日子以来,他看资料看的更多了,研究了很多线路,却发现他要离开大夏回到秦国,终是绕不开南塘势力范围的,要过南塘地界,拿不到特殊的通关文件他是不是过的去呢?还真是难说,这纸夏皇给的诏书到了南塘地界恐怕都不如南塘王府的书信管用,这还真是悬啊。
西疆皇子府
各国质子都在贬卖家产,打点行礼之际,最清闲的就是西疆皇子了,他没什么可打点的,他也不受诏书制约不能离京,最清闲的西疆皇子在自己家院子里喝着酒,无聊的翘着两郎腿,好无聊啊,要不是因为这帮质子五年之期快到,他早就该离开大夏了。可是他就是觉得各国质子离京可是个大热闹,他不留在京都看看,那怎么行?
只是夏皇答应的这么爽快他到是没有想到,这可是少了一点看点了,闲得无聊之际,他就想着去串门子,现在他串门子可不走正常路,他是直接翻墙。
站在和楚府一墙之隔的墙壁上,西疆皇子蹲了下来,看着在中庭习武的楚太子道:“楚玥,你收到诏书了吗?”
楚太子看了看西疆皇子,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这西疆皇子不知从哪习得一身翻墙的本事后,经常翻墙慅扰于他,这说话不走正门,总是这样站在墙头朝着他喊话。大家地位相当,身份相当,楚太子自然也不好说什么,扬扬眉,收起手里的剑,回答道:“收到了,不过时间是8月20日,现在还找呢。”
西疆皇子继续问道:“那你怎么不收拾东西?也应该准备,打点打点啊。”
楚太子走到石桌子边,那起桌子上的酒,倒了一杯,举起杯子对着西疆皇子道:“你要不要下来喝一杯,我这么仰着头跟你说话可恨累的。”
西疆皇子一个翻身跳了下来,朝着楚太子走来。楚太子给他倒上一杯酒,两人碰了一下杯子,喝下酒。
楚太子开口道:“有什么好准备的,我的屋子你也不是没见过,我可不像他们置办了那么多贵重的物品,我只要带着我的人走就够了。”
“也是,你这院子里就是简陋。可是本皇子的院子里可很精贵,你们要是都走了,本皇子也要考虑本皇子是不是也回西疆去了。你们都走了,这大夏京都可没什么玩头了。”
“西疆皇子滞留京都只是为了和我们玩吗?”
“那可不是,你们将来一个个的可都是皇帝命啊,本皇子不和你们搞好关系怎么行?我母皇就是让我来看看,你们这帮太子都是什么性格脾气,这以后管理西疆自有好处嘛。”
“有道理,西疆女皇英明啊。”
“那是,我母皇统领三军,可不是这里的皇帝能比的。”
“西疆女皇还需要统领三军吗?”
“自然,在我们西疆女皇就是军队的最高统帅,可和你们这里不一样,军权层层分剥,都分到将军手上去了,皇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上指点江山,这可不一样,我们西疆女皇常年在外到处奔波,可没有你们红土大陆上的皇帝那么清闲。”
“真没想到,西疆是另外一种不同的国度。”
“那当然。”
楚太子好奇的道:“西疆皇子,在大夏五年你从来不愿意说你西疆的体制问题,怎么如今到愿意告诉我了呢?”
“这有什么?这不是你们快走了吗?聊一聊也无妨。再说了,我也没说西疆什么啊,我说的是我的母皇。我说我母皇的事情自然无所谓,但是说西疆的事情那可不行。我能说我自己说我母皇,但是不能说我的国家西疆。”
楚太子这一刻理解了西疆皇子的意思,说说人没事,但是不能说事、说国家、说体制。“西疆皇子你的理论真是非常奇怪,那你要和我们一块走吗?”
“看情况吧,本皇子要是觉得玩腻了,就跟着你们一块走。”
“何时才是玩腻了呢?”
“本皇子还没想好呢,至少把这场大戏看完。本皇子五年前跟着你们一道来的,五年后自然也可以跟着你们一道走,大夏国历史上也能添上本皇子一笔不是?”
“有道理,西疆皇子你果然潇洒,本太子都很想去西疆看一看,西疆应该是一个很美好的地方。”
“倘若楚太子愿意来,本皇子一定欢迎你,我西疆人杰地灵,自然是比大夏好的多。”
夏历962年7月13日
北王府
北王府迎来了特殊的客人,一大早,前五公主现在的南塘王妃和南塘王爷就敲响了北王府的大门。
福管家带着很大的疑惑接待了他们,看着五公主泪眼婆娑,喊着要求见战王爷,福管家不敢怠慢,立刻向战王爷请示。
战王爷在书房接待了南塘王爷和南塘王妃,南塘王妃一见到战王爷,就立刻跪下,这让战王爷大吃一惊。
南塘王妃哭喊着道:“战王爷求求你,放了我家婉儿吧?我家婉儿她还小,她不懂事,求求你,战王爷,我家婉儿做的不对,不好,我罚她,我打她都行,恳请战王爷行行好,放过我家婉儿吧?”
战王爷一头雾水,看着南塘王爷道:“这是怎么回事?快把你家媳妇扶起来。虽然五公主现在不是皇家公主了,但也还是王妃身份,不用行此大礼,快起来吧。”
南塘王爷向着战王爷拱手道:“战王爷请谅解,我家王妃这是急了,我家婉儿失踪一日了。我们到处找了都没找到婉儿。”
战王爷蹙眉,“这是怎么回事?”
南塘王爷解释道:“昨日,王妃带着婉儿去华光寺上香,就王妃上香向菩萨许愿的那一个空档,婉儿就在庙门口,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我们昨日已经找了一日了,从城外找到城内,可是一点音讯都没有,王妃这是着急了,还请战王爷见谅。”
战王爷眉梢轻挑,“你们的意思是?王妃这是怀疑本王掳走了你们的女儿?有话起来说。”
南塘王妃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掉下来,“战王爷求求你,把婉儿还给我吧?这些年,是我宠坏了婉儿,可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啊,战王爷请您行行好,把女儿还给我吧?婉儿不懂事,我会教,哪怕您打她罚她都可以,只求您把她还给我吧?”
南塘王爷扶着自己的媳妇起身,“咏娴,慢慢说,别着急。”
南塘王妃却非常伤心的一直哭泣。
战王爷开口道:“本王没有掳过你们的女儿,你们恐怕找错人了。”
“王爷!”南塘王妃着急的尖叫,南塘王爷却相对镇定的轻拍着南塘王妃的手。“咏娴镇定一点,听听战王爷怎么说。我们既然求到战王爷这里来,总要给人说话的机会不是?”
战王爷笑了,这夫妻两是一唱一和的,“南塘王爷,我们两府的事情,在五公主被夺爵后就结束了。本王认真的告诉你们,我北王府没有掳过你们的女儿,信不信由你们决定。”
“这……”南塘王爷也有一些疑惑,这一个月以来北王府确实没有找过他们麻烦。他带着咏娴来这里,也是因为拗不过咏娴坚持要来找战王爷讨个说法。可是他心里还是有点怀疑的,到底是不是北王府干的?
战王爷看着这夫妻两没什么反应,继续道:“本王说一不二,是我做的我认,不是我做的你们也别想栽赃给我。本王和你南塘王府本身并无仇恨,纯粹就是因为你女儿绑架了我孙女,我们之间是有些过结,上次的登闻鼓响是北王府做的,本王做的本王认,之后本王认为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并未找你南塘王府任何麻烦,你们今日上门,本王也很莫名其妙,甚至于本王并不知道你们的女儿丢了。本王劝你们还是好好想想,南塘瑞和南塘婉在南塘地界做过那么多坏事,是不是得罪了其他人吧?是其他人对她心有怨怼绑架了她,这事和本王无关,也和我北王府无关。”
南塘王妃急切的道:“战王爷,我相信和王爷无关,可是会不会是孩子们做的呢?当初婉儿做下这等错事,我等也不知道,纯粹是小孩子胡闹,王爷,您是不是能问一问?让他们把婉儿还给我?”
战王爷这是明白了,他们这是怀疑上战晨和战熙了。“嗯,你这话没错,你怀疑孩子们本王理解,但是本王可以告诉你,我的孩子我清楚,晨儿不太出府,管着我北王府的内务,这是个精致的孩子,他从不会做嚣张跋扈的事情,更别说掳人了。至于我的小熙儿,那是个乖巧懂事的,更加不可能做这等事情,我家熙儿讲究要报仇立刻报,她可能会抓着你家婉儿骂一顿,打一顿,但是绝对不会干出掳人这么麻烦的事情,我家熙儿讲究便利,掳人对她来说是件很麻烦的事情,还要花时间找地方藏人,我家熙儿绝对不会做的。”
战王爷很懂自己的两个孩子,说的话也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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