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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历960年11月20日
皇宫御书房
夏皇高高在上的坐在上首,户部尚书齐王和右丞相杨璞站在下首。
齐王恭敬的拱手道:“启禀陛下,臣来取下个月的用度。”
夏皇皱眉,一个月就要50万两他真的扛不住,夏皇最近憔悴了很多,脸色变的很黑,后宫都没心情去了。“爱卿,户部这个月又没有收入吗?”
“回禀陛下,户部这个月收到税款8万两银子。”
夏皇现在算是弄清楚了,上渊城里的收入就是税务只有那么不到10万两银子,田赋一年两次在六月一次,十二月一次。
夏皇无奈的写下诏书让齐王去内务府提款。
齐王拿到诏书也不走,继续拱手问道:“陛下,微臣想问一下,今年年末的跨年宴要办吗?按照规矩,如果要办的话,内务府现在就要开始筹备了,户部要开始分发请帖,工部要开始修缮行馆,京都以外的官员们回京参加盛宴也是需要时间的,需要现在就发送请帖。”
夏皇皱着眉头,户部只要开口就是要用钱,开办宴会?不会跟选秀一样,一下要100万两银子吧?夏皇纠结着表情,声音低沉的问道:“办跨年宴会要多少钱?”
齐王声音沉稳的道:“回禀陛下,户部需要十万两银子。户部负责的是皇宫外的开销,皇宫内由内务府管。”
夏皇一听只要十万两,心情放松了下来,“自然是要办的,皇宫从来没有断过跨年的宴会,今年自然也不例外,齐王将帖子发下去吧。”
齐王微微皱了下眉头,他提醒陛下的意思是觉得宫宴可以取消,国库现在如此空虚,看陛下的私库也撑不了多久,可是陛下似乎没听懂他的暗示,那就只能明示了。
齐王拱手道:“陛下,微臣的意思是能不能不办宫宴?宫宴开销除了宫外户部要花近十万两,宫内内务府还要花近20万两银子,菜肴酒水加上打赏每回宫宴内务府花费都比户部多,微臣认为现在国库空虚,这一场宫宴里外30万两的开销可是朝廷一个月的用度,陛下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夏皇确实陷入了沉思,杨璞却跳出来拱手道:“陛下,微臣认为这是陛下登基后的第一场宫宴,不可不办啊。开销的问题是有点贵,但是可以让内务府和户部节约一点花,宫宴的规格可以降低一点,可是不办不妥啊。”
夏皇也觉得有道理,他登基以来还没有举办过正式的宫宴,而且跨年宴会是宫里最重要的宴会之一,这么多年国库再吃紧也没有断过,这么能他一上位就给断了?那可是污点啊。
夏皇点头,严肃的道:“爱卿所言有理,一年一度的跨年宴,确实不能取消。”
夏皇看向齐王道:“齐王,还是发帖子邀请吧,但是请齐王控制一下人数和规格,以前是五品官员都可以入宫,这次就三品以上吧,人数少一点费用也可以降低一点,至于跨年的烟火什么的,也降低一点标准筹备吧。”
齐王无奈的拱手道:“是,微臣遵旨。”在心里默默吐槽道,怎么降低标准?以前烟火放20分钟,现在放10分钟的意思吗?这个杨璞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没钱了还撑什么场面?当丞相以来就办了一场选秀,其他什么实事没有,现在又忽悠着办宫宴,除了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杨璞能有点实在玩意吗?
齐王拿着诏书直接离开了皇宫,陛下说什么是什么,该办的事情还是要办。
齐王走后,杨璞说话就更加自由随意了,“陛下,朝廷里最近换了不少官员,这些人可都是向着陛下的,臣看陛下已经实现了统领朝廷。”
夏皇一听,眉开眼笑道:“丞相的方法确实不错,现在不管是六部还是其他中枢部门,朕都有自己人在职,这些日子以来朝会上朕也轻松多了,只要是朕的想法都可以轻松的通过了,不像以前还要争论个半天。丞相居功。”
杨璞眼睛微眯,嘴角含笑着道:“微臣不敢居功,是陛下知人善用,大臣们自是要想陛下所想,急陛下所急,朝野一片和睦,大夏必将国泰民安。”
恭维的话杨璞是越说越溜,这些日子以来哄着皇帝高兴就是他最大的功课。
夏皇开口问道:“丞相,可是朕怎么听说最近很多大臣都不太安分守己?尤其是这些新升职的大臣,坊间对他们驳有怨言,有不少百姓都在都察院里举报。朕最近可是在监察御史那里听到了不少报告,都是投诉大臣的。”
杨璞眉头微皱,似乎不太高兴有人跳过他单独给陛下请奏,“陛下,请问是何事啊?微臣是真不知道,不知道是何人居然跳过了微臣,直接禀告了陛下,这多让陛下担忧啊?应该先在都察院彻查清楚再交由微臣给陛下说才对。”
夏皇摆摆手道:“丞相误会了,监察御史,拥有直接面圣的权利,任务就是监督百官,报于朕知,这是朕在外面的一双眼睛,他的职能和丞相并不重叠,丞相放心,并没有人越权。”
杨璞自然不喜欢还有人越过他,与夏皇太过亲近,小眼睛一转道:“陛下,是不是寇御史?臣好像听说他当初可是先皇的侍读。”
杨璞坏心眼的想挑拨一下监察御史和夏皇的关系,这第一近臣的位置他可是一定要死死守住的。
夏皇淡笑着道:“确实,他是先皇的侍读,有一肚子好文采,还写的一手好字,是个才子,寒门出生,在京都没有根基,朝廷里没有牵绊,是个可用之才。按照传统监察御史监督文武百官,到是很好的为朕把朝廷的蛀虫挑出来,他年纪轻,血气方刚不惧权贵,做监察御史最是合适不过了。”
杨璞一听,明白了,夏皇这是很看中寇御史的,他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坏话,于是立马转向道:“陛下所言甚是,有监察御史监察百官,大夏朝廷的百官自然能自清自勉,努力为民。”
“不错,朕就喜欢朝廷里的百官都能严谨自身,一心为民。”
夏皇翻阅着奏折,杨璞就恭敬的等待着夏皇问话,陪伴夏皇查阅奏折。
夏皇又看到为东方世子请封的奏折时,不悦的将奏折丢在一边,开口道:“爱卿,这最近给东方旭请封的奏折还是不少,但是镇国王府还是没有交出兵符,爱卿可有办法?”
杨璞思索了一会道:“陛下,我们一直暗着要兵符,镇国王府就装傻,始终不给,干脆陛下就明着要吧?”
“爱卿何意啊?”
“回禀陛下,微臣看,郁侍郎没要到,很大的原因是他的话让人不相信,既然如此,陛下何不下一封圣旨给镇国王府,责令镇国王府立刻交出东阎军的兵符。陛下,微臣想镇国王府不敢抗旨的。”
“爱卿想简单了,朕看镇国王府里恐怕真的没有兵符,镇国王妃一介女流,不至于和朝廷过不去的,恐怕是真的没有才一直没有办法交出来,朕看这兵符是一直在东方旭那小子手里的,父传子是完全有可能的,而且东方旭一直在东边带领着东阎军,朕得到的消息称东阎军现在以东方世子马首是瞻,镇国将军过世以后,他一个毛头小子居然能如此快速的掌控东阎军,恐怕就是兵符在他手里,否则那些老将怎么会听命于一个毛头小子?”
“陛下,如此看来,这兵符确实在东方世子手里啊,微臣看陛下还是可以下圣旨,一方面下给镇国王府,让镇国王府交出兵符,一方面可以下到东阎军的军营,现在不是战时,让东方世子回京述职,只要东方世子回来了,按照圣旨自然必须交出兵符,否则就是违抗圣旨的重罪。”
夏皇一喜,确实,让东方旭回京就好办了,“爱卿所言有理,就替朕起草圣旨,速速发出吧,这东方旭要是听命的话明年二月过年前应该可以回到京都了,要是他在前年还不回来,朕就狠狠的惩处镇国王妃,朕就不信了,东方旭连母亲都不要了?有王妃在手,东方旭一定会束手就擒的,丞相叮嘱宣王和荣王,监视好镇国王妃,决不能让王妃离开京都,只要王妃在京都,东方旭就一定会回来。”
“是,微臣遵旨。”
远在大夏帝国东边遂州的东方旭并不知道夏皇的算计,他此时正看着姐姐给他寄来的信微微展露出笑容。
东方韵已经到了北地幽州雍城,并且已经购买了一处小的宅院安置了下来,付远行已经在雍城做了户部的六品官员,一家人在北地开始了新的生活。姐姐写来的信件里都是生活的琐事,可是却很温馨,东方旭看到姐姐一家安全的展开新的生活,心情是很好的。
而在京都为自己拖延时间的母亲,东方旭是愧疚的,正因为这种牵绊,东方旭才更加拼命的操练东阎军,努力争取每位将军的认同,早早的掌控东阎军,为了家人,东方旭也在努力拼搏。
大夏京都
战熙收到了清灵送的一方自己秀的帕子,这是清灵的离别礼物,清灵的父亲述职完毕,一家人要回洛城了,清灵特意到珍宝阁找战熙,跟战熙道别,还说明年来了再来看表嫂,战熙被清灵弄的很不好意思,立马掏出一个金簪子作为礼物送个这个可爱的小表妹。
战熙觉得清灵和清颜是两种不同的性格,或许是家庭环境的不一样吧,清灵是更加无忧无虑长大的,上有嫡兄庇护,又有父母同时的宠爱,清灵的成长中比清颜幸福多了,所以性格上更加亲和温柔。
北王府战晨书房
战熙拿出一块绣工精美的帕子给战晨看,笑着道:“哥哥,这是那个荣王府的小表妹送给我的,啧啧,绣的真好,我就不会这个。”
战晨瞥了一眼,不在意的道:“那个清灵回洛城了?”
“嗯,回去了,刚刚到珍宝阁跟我道别,吓我一跳呢,我跟她总共才见过2次面,还不到需要告别的交情。”
战晨点评道:“嗯,这个清灵可比荣乐那小子有礼貌多了。荣王府的小表妹走了,看来并不是要养在荣王府的。”
战熙调侃道:“哥哥你想多了。”
“有清颜的前车之鉴,不得不让人多想,这洛城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个表妹?这要算上庶出的就更多了吧。”
“哥哥,人家清灵都回家了,根本不会那么回事,就别提过去的事情了。”
“嗯好,那我们就提提荣世子吧?”战晨扬扬眉道:“妹妹有多久没见过荣世子了?我怎么记得很久很久了吧,这个荣世子也是个奇人,还真是深居简出啊,荣乐出现的次数都比荣世子多。”
战熙眉头一紧,这平时是真没人想起荣世子,多久了呢?战熙在回忆。记得印象最深的好像是上次过年北王府办过一次宴会,那次和荣乐比试,秦太子和西疆皇子都和荣家兄弟比试了,那次不欢而散之后,好像就再也没见过了吧?不对不对那都是958年的事情了,战熙继续努力想,好像959年5月因为流言荣乐和秦太子打了一架,荣世子来道歉是到过北王府的,但是这个能算吗?那次可没有对话自己躲着没见荣世子。
战熙为难的道:“哥哥我实在想不起来了,好像都要回忆到958年去了,上次他来北王府我也没见着啊,其实我和荣世子就是见着面了也没话说的感觉,大概又是一年多不见了吧。”
战晨平静的道:“嗯,没事不记得了就算了吧。”战晨却在心里想着要不要去找一下爷爷,说一下荣世子的情况,太槽糕了,还不如隔壁的秦太子跟妹妹混的熟。
战晨想到对门的动静提醒战熙道:“对了妹妹,西疆皇子好像回来了。”
战熙扬眉,“又是回来过冬的?大雪封路的季节还没到呢,他这次到回来的挺早的。”
战晨皱皱眉,放下手上的账本,看着窗外阴暗的天空,声音低沉的道:“我听耿迪先生说,西疆皇子好像是被抬进府了,应该是受伤了。妹妹,你说这个西疆皇子这一天天的是干什么去了?怎么每次回来都带伤呢?他的年纪和我一样大,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又受伤了?”战熙惊讶的道,“不是吧,他这是上哪鬼混了?大夏治安没那么差吧?每次游历都能玩出一身伤,他也是奇人了,我得去看看,带着子钰哥哥去,去年换了一支血参,今年也许还能换一支。”
战晨扬扬眉,“妹妹,西疆皇子受伤了,不是应该关心关心西疆皇子的伤势吗?妹妹血参的事情还是不提为好。”
战熙撇撇嘴明白这是哥哥提醒他,团结友爱应该是第一位的,“哥哥,我知道的,我就是看他还能回来,肯定没大事。真的是重伤也不能随意移动,我带子钰给他看伤就是看的起他了,小神医可不随意出诊。”
战晨带着非常疑惑的眼神看向战熙,只想看看战熙这话虚不虚?明明就是带着子钰换血参去吧?
战熙表情收敛,表现出一种对西疆皇子的担忧,战晨一笑,“别演了,我看你对血参更有兴趣,你去吧。”
战熙带着子钰来到西疆皇子府,可是明晃晃的却吃了个闭门羹,西疆皇子府闭门谢客。
战熙回到书房时,大声的抱怨道:“哥哥,真的出事了,这西疆皇子不见人。以前还从来没有过不见人的情况,他不会缺胳膊少腿了才不敢见人吧?”
战晨停下手里的笔,疑惑的道:“不会这么严重吧?”
战熙却兴奋的道:“肯定是很严重,才不好意思见人,他越是不让见,我就越想见啊。”
战晨继续拿起笔做自己的账务,对于妹妹要见的想法,轻描淡写的道:“妹妹,揭人伤疤不美,西疆皇子定然是觉得自己受伤了,羞于见人,妹妹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战熙却敷衍的道:“啊,我就去看看,再去看看。”
说完就跑出了书房,叫上熙卫朝着西疆皇子府去。
站在北王府大门外,战熙看着对门西疆皇子府的高墙,评估了一下翻墙怎么样?
想想还是敲了楚府的大门,月九迎着战熙进入楚府。
楚太子正在中庭习武,看到战熙有点意外的停了下来,“熙儿,来了?请坐。”
战熙却对着楚府和西疆皇子府的隔墙看了看,还在墙底查看着什么,一路沿着围墙走,楚太子好奇的问道,“熙儿,你这是找什么呢?”
战熙朝着楚太子勾勾手指头,小声的道:“你们府里可有狗洞?”战熙指指隔壁的西疆皇子府,“可以通到西疆皇子府的。”
楚太子一楞,不明白战熙为何要这样做,“熙儿,直接敲门不就好了,何必要找……”
战熙有些遗憾的道:“西疆皇子回来了,但是他不见人,肯定有鬼,我想看看去。”
楚太子看着兴致高昂意图翻墙的战熙,小声道:“你跟我来。”
楚太子带着战熙上了二楼的凉台,朝下就可以看到西疆皇子府的中庭,花园,府里静悄悄的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战熙奇怪的道:“咦,怎么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楚太子也疑惑的道:“你确定西疆皇子回上渊了吗?好像没有人啊。”
“楚玥,西疆皇子肯定回来了,我们家先生看见了,还说是受伤了抬进去的。”
楚太子点头,“或许是吧,那就等西疆皇子伤好了再见吧。”
战熙急了,“你就不好奇吗?”
“这有什么好好奇的?不就是受伤了,包扎了样子太丑,不想见人吗?熙儿,他好歹也是皇子,有些面子还是要守住的。”
战熙想想也是,她见过最多的就是秦太子受伤,上次还躲到国子监去了不想见人。
正当此时,西疆皇子府的正屋里缓缓出现了两个人,一个身着护卫袍子的高大男子,推着一个轮椅,将轮椅推到中庭停了下来,转了一个方向,正对着战熙和楚太子,而轮椅上坐着的正是西疆皇子,西疆皇子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袍,难得看到西疆皇子穿的如此素雅。
西疆皇子仰着头看向在二楼凉台的战熙和楚太子,大声的喊道:“你们两个要看就给本皇子下来看,不要在上面叽叽喳喳的呱燥的很。”
战熙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是你不给我开门的。”
西疆皇子撇过脸,“呱燥,不就受个伤吗?有什么好看的,你们还不下来?”
战熙和楚太子快速的移动到了西疆皇子府,战熙围着西疆皇子转悠了两圈,带着笑问道:“刚刚还不让进,现在怎么主动邀请我们来了?”
西疆皇子没好气的道:“本皇子再不让你进来,就你就能把本皇子受伤的事情弄到人尽皆知,本皇子经过深思熟虑,还是觉得让你进来祸害我一下算了。”
战熙扬扬眉,看看坐在轮椅上的西疆皇子,脸上看不出伤,这腿还齐全着,怎么坐轮椅了呢?“你到底伤在哪里了?怎么看不出来?”
西疆皇子黑着脸道:“背上,腰上,被小兔子崽子砍了几刀,已经包扎了,没事伤口不深,站着伤口痛,还是勉强才能坐的,别转了,转的我头晕。”
“啧啧,你这是去哪祸害别人了,被追杀吗?”战熙调侃道。
西疆皇子不搭理战熙,转向楚太子道:“你怎么也和她一起胡闹?居然想翻本皇子的墙。”
楚太子扬眉,他没想过翻墙啊,翻墙是战熙说的,难道这西疆皇子都听见了?这一墙之隔果然藏不住事?“西疆皇子神通,熙儿就说了那么一嘴,这都听见了?”
“哼。”西疆皇子冷哼一下,“她上我院子外闹腾的时候就被我的护卫盯着呢,小丫头最会胡闹,我的护卫在防着她爬墙摔下来,没想到她到是另辟捷径去楚府了,自然就注意到了。”
楚太子摇摇头,“既然如此关注,还不让她进门?”
“我这个样子好看吗?我怎么一回来就被她抓住了。”西疆皇子无奈的道。
战熙被西疆皇子无视,不爽的道:“喂,我这是关心你好不好,我这是友爱邻居,我还想让子钰哥哥给你看看呢,你这伤势要不要再看看?”
西疆皇子摇摇头,“伤就不看了,都包扎好了没什么问题,总不能把伤口拆开来看吧,不过子钰府医的药膳是不是能给我做几口,我就爱吃那口。我付钱。”
战熙扬扬眉,笑着道:“我考虑考虑回去定个价再告诉你。”
“熙儿,差不多就行了,本皇子很穷。”西疆皇子装着可怜道。
战熙淡定的道:“那,你那什么血参的有没有?一支血参一个月药膳老规矩。”
西疆皇子拍拍自己的轮椅,“我现在不方便移动不方便过去吃了,我这伤至少还要养一个月才能起身,能不能把子钰府医借给我,在我西疆皇子府住一个月?”
战熙瞪大了眼睛,“想的美,没的谈。”
西疆皇子撇撇嘴,用手招呼着护卫推他,“走,我去拜访一下战王爷。”
战熙紧张的道:“你找我爷爷干嘛?你想干嘛啊?”
“没什么啊,我这回来了,也去给战王爷拜个康安礼。”
“喂喂,你到底找我爷爷干嘛啊?”战熙追着西疆皇子身后跑,眼看着就进北王府的大门。
楚太子暗暗觉得好笑,默默跟上他们也进了北王府大门。
等楚太子走进战熙旁边时,就看到西疆皇子被请进了战王爷的书房,而战熙正在中庭碎碎念。
“这个坏家伙,肯定是去告我黑状了。”
楚太子在中庭的石凳上坐了下来,调侃,“我真没想到,西疆皇子和你的关系如此好,居然可以直接拜访长辈。”
战熙狠狠的瞪了几眼紧闭的房门,一屁股在石凳上坐了下来,吐槽道:“好个屁,他惯会拍马屁,曾经在北王府用一根血参换了一个月的药膳,见过我爷爷几次,就成了忘年交了,其实就是拍马屁来的。爷爷对他到是很友好,毕竟是晚辈。”
“那战晨呢?战晨怎么看西疆皇子。”
战熙想了想到:“我哥那是仙人一般,对谁都一样好,简直是无欲无求的典型,好像对谁都没有特别,除了我。我哥还常让我对你们好一点,说你们都不容易都是一个人出门在外的,我看西疆皇子玩的挺好,一点也没有不容易啊。”
楚太子对战晨也是很有好感的,长的好看,还是文武全才,文智还在他之上,敬重强者是楚太子的想法,虽然市井都疯传战晨体弱不会武,不过楚太子可是看过战晨习武的,那时候他以林月的身份入北王府,可是非常清楚的看到战晨公子正在练拳,这么多年过去了,战晨的武艺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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