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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作者:云玥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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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眯起狭长的眸子,语气说不出的阴鸷:“外祖父聪明一世,可惜不懂月满则亏的道理。他自以为立下汗马功劳,便不将满朝文武放在眼里,甚至连皇权都敢挑衅。这些僭越之处父皇并非不知,放任自流是因为朱氏还有利用的价值。”

王顺伏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地面,冷汗阵阵流下。

这时,七皇子突然推开门,风一下子灌进来,冷得王顺一个激灵。

七皇子看着站在廊下的汪如笙,他裘净的面容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分外清晰,那是朱贵妃的手笔。

七皇子道:“阿笙,方才委屈你了。”

汪如笙笑了笑:“殿下,是我无能,没能找到孙先生。”

七皇子道:“既然我们知晓人在林致远那里,以后要找人便容易了。”

汪如笙恍然:“所以殿下才将贵妃娘娘派去截杀林致远的人废掉。”

七皇子颔首:“林致远一旦出事,父皇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朱家,到时连我也脱不了干系。

母妃这些年顺风顺水,性子难免急躁。她方才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不管怎样,你都是我最好的兄弟。”

七皇子只有在汪如笙面前,才敢吐露这些心事。或许这便是冥冥之中的缘分。

其实汪如笙也未曾想过,自己当初无意间救下的少年,竟会令自己的境遇发生天差地别的变化。

而这一切,都在重生的林致远的掌握之中。

他坐在桌前,点了蜡烛。

运笔如飞,洋洋洒洒的锦绣文章跃然纸上,最后一笔墨透纸背,可以看出写字之人胸中丘壑。

林致远拿起文章,诵读了一遍,唇角勾起。

这正是上一世,汪如笙在金銮宝殿被皇帝钦点状元的那篇文章。

他扬起那页纸,凑到烛火旁,火光一亮,随即变成片片灰飞。

他手一扬,烛火亦熄灭。

文九恰好推门进来,外面骄阳照进房内,脉脉花香和树木的清芬也随风送来。

“少主,太后娘娘请您过去。”文九恭敬说道。

林致远起身,让文九背起药箱跟随其后。

到了太后寝殿,一个粉衣少女跪在地上。

从背影看去,少女姿态优美,身段娉婷,乌发下露出一段修长裘嫩的脖颈,十分惹人注目。

这应该是个漂亮的姑娘,只不知是哪家小姐。

林致远眸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便移开。他拨开水晶珠帘,走到太后身边坐下:“外祖母找我有事?”

太后笑道:“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想你了,便叫你过来瞧瞧。你不准嫌烦。”

林致远道:“是孙儿疏忽了,早该来看外祖母的。”

祖孙俩说着话,根本没顾及到外面还跪着一个少女。

那少女静地跪着,低眉敛目,一脸地乖巧,林致远不由多看了她一眼。

和外孙说了半晌话,太后很是高兴。

林致远给太后请脉,开了几剂药,太后道:“我这几日感觉好多了,还需吃药吗?”

林致远道:“近来暑气重,喝了祛病养生。”

太后笑了笑,指着珠帘外跪着的少女:“阿远,这位是云家大小姐,她想向你求医,结果求到我这里。”

林致远淡淡道:“我方才观云小姐面色,并不像有病之人。”

云佳茗突然激动起来:“林……林公子,生病的不是我,是我妹妹。”

太后看着云佳茗,眸色微冷。

云家几个丫头她原本是怜悯的,毕竟云三死在了来阴山的路上。可这两姐妹来了山庄后一刻不消停,接二连三生事,为了攀高枝,居然惹出这么大的乱子。

太后失望之余,对她们的怜悯也转为了厌恶。

云家教女无方,迟早贻害满门。

她本不想管云三小姐的事,可云佳茗毕竟求到眼前。

因此自己让她跪在这里,一是让她反省。二是表明自己的态度,治不治,全由林致远拿主意,她不会用太后的身份逼迫林致远。

林致远看了云佳茗半晌,起身撩起珠帘:“我随云小姐走一趟。”

云佳茗简直喜极而泣,太后狐疑地看了林致远一眼。

林致远淡笑不语。

太后暗自叹息,自己这个外孙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琢磨了。

云佳茗一面引路,一面向林致远交代妹妹的病情:“佳音……佳音她自出了那件事,昏睡了两日,醒来后便成了癔症,见人不是哭就是尖叫,就连我这个姐姐也劝不住。”

林致远静静地听着,没有出言询问,一路都是云佳茗在讲。

进了院子,四下静可罗雀,云佳茗明显松了口气:“林公子,佳音现在可能睡下了。”

只有睡下,她才能这么安静。

一个四旬妇人迎上前,看见林致远,眸露惊喜:“大小姐,您真将林神医请来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这妇人是云佳音的乳母,这几日为着小姐的事,头发都愁裘了一半。

云佳茗道:“刘妈妈,林公子医者仁心,佳音这次有救了。”

刘妈妈恭敬异常地迎林致远进门。

林佳音果然睡下了。

林致远看了看林佳音面色,转头问乳母:“你们是不是给二小姐吃了安神的药?”

林佳茗柔声道:“是太医院陆院判开的药,许是有安神的作用。”

林致远不置可否,给林佳音拿过脉,起身道:“二小姐得的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林某爱莫能助。还有,陆太医的药最好停一停,否则即便日后好了,对二小姐的脑子也会有影响。”

云佳茗忙问:“有什么影响?”

林致远道:“记忆衰退,失忆,甚至会变成傻子。”

云佳茗大惊,道:“难道……难道真没法子了么?”

云佳音的乳母李妈妈突然大哭起来,跪下拉着林致远的衣襟:“林公子,您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小姐才十五岁,怎么能……怎么能……”

李妈妈哽咽得说不下去。

云佳音吃她的奶长大的,这些年一直被她服侍,她看小姐实在比自己的亲骨肉还重。

林致远沉吟片刻,道:“好,我先试试。能不能治好我不能保证。你们应当知道,癔症和绝脉类似,药石无用。”

云佳茗听他说愿意一试,顿时松了口气:“林公子的大恩,云氏上下铭记在心。请公子放手一试,成与不成,都是佳音的命。”

林致远笑了笑,让云佳茗和乳母丫鬟等人都出去。他治癔症需要绝对的安静。

云佳茗为了妹妹的病,自然是应允的。

顷刻间偌大的厢房只剩林致远和躺在榻上的云佳音。

林致远道:“好了,她们都走了。你可以醒了。”

榻上的少女依旧陷入昏睡。

林致远勾起唇角,慢条斯理道:“你若再不醒,我就在你头上扎上几针,将你变成真正的傻儿。二小姐,你说好不好?”

云佳音的眼睛突然睁开,黑沉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带着刻骨的恨意。

整个人宛若地狱爬出的恶鬼,模样十分骇人。

林致远姿态闲散地靠在椅子上,淡淡道:“云二小姐,害你的另有其人,你不用这样看着我。”

云佳音揪着衣襟,许久才缓过一口气。

她声音低沉,亦有些沙哑:“林公子,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林致远笑了:“云二小姐,你如今有何资格和我谈交易?你失贞之事闹得人尽皆知,已经是家族的弃子。此番回去,能不能留得性命都是两说。即便逃过一劫,你也前程尽毁,最好的结局便是去家庙吃一辈子斋吧。”

云佳音面上血色顿时褪尽,身子抖得像落叶,半晌,她咬牙:“我知道我姐姐的一个秘密。林公子,我用这个秘密和你交换。”

林致远眉梢一挑:“你姐姐为求我给你医病,在太后宫里跪了几个时辰,你如今拿她的秘密和我谈条件。云二小姐难道不觉得惭愧?”

云佳音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她尖声道:“她不是我姐姐,都是因为她,我才沦落成现在这个样子。还有方凌雪和柔嘉郡主,她们合伙害我,我要报仇,我要她们统统不得好死。”

一直以来,她对云佳茗这个姐姐可谓言听计从。

没想到姐姐为了自己的前程,居然和方凌雪合谋找人凌辱她。

若不是她昏迷之际听到两个歹人的对话,她说不定这辈子都会蒙在鼓里。

她要活下去,要报仇,为此她装疯卖傻,连最亲的乳娘都瞒着。

如今林致远就在眼前,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可林致远却打碎了她的希望,他起身,语气无比淡漠:“你们姐妹间的恩怨,我没兴趣参与。”

云佳音道:“方凌雪看中了裘小姐的糕点秘方,打算与我姐姐合谋。林公子,裘小姐其实是你的心上人对不对?她们如此算计裘小姐,实在是可恶。我觉得我们可以合作,将计就计,让她们吃个大亏。”

云佳音神色紧张地看着林致远,她在赌,赌裘化真和林致远的那段艳事是真的。

还好她赌对了。

林致远转头,居高临下看着她:“将你所知道的一切告诉我。如果是真的,我可以考虑和你合作。”

半个时辰过去,林致远推开厢房的门。

云佳茗立刻上前:“林公子我妹妹她——”

林致远道:“云二小姐已经醒了。”

云佳茗和李妈妈喜极而泣,谢过了林致远,就去看云佳音。

林致远叫来林沁宛,吩咐了一番,林沁宛有些不解:“大哥,方凌雪是方家嫡女,方家背后又是卫皇后。我们和方家交恶,实在不够明智。”

卫皇后和朱贵妃势同水火。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这句话还是林致远教给她的。

林致远道:“方家明里是卫皇后的人,背地里却和七皇子勾搭上了。我们刚好可以借机会让方家做出选择。卫皇后也好,朱贵妃也好,都只喜欢忠心的狗。”

林沁宛乖巧地应下。

其实她心里还是觉得林致远这样做是为了裘化真。不过这话她不会说出来。

林沁宛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太后娘娘早上找我过去,说你和柔嘉郡主要去漠北成婚,让侯府准备聘礼。我想问问大哥的意思,要不要修书一封,让姨娘先备着。”

因侯夫人谋害老夫人事发,如今侯府由她的生母陈姨娘主持中馈,林沁宛亦在一旁帮衬一二。

林致远想了想:“你看着办吧,东西挑好的,不要吝惜银钱。我母亲早年的陪嫁你让姨娘列了单子,拿来给我。”

林沁月弄不懂林致远的心思,只应承道:“是,我这就去办。”

林致远叫住她:“沁宛,回头我会给你寻一门好亲事。阿槿那边我也会留意。”

林沁宛听了,也不忸怩,笑着道:“我替姨娘多谢大哥了。”

林沁宛出去时,与文九擦身而过,文九将林致远要的案卷放在桌上,忍不住嘀咕:“宛小姐为何这般高兴,少主和她说什么了?”

林致远低头展开案卷:“小事罢了。文九,那件事可办妥了?”

文九道:“少主,龙谨言早就知道嫁祸给他的人是方凌雪和云佳茗,他正磨刀霍霍准备和方家人干一架呢。后来我将少主的计谋和他说了,他想了想就同意了,还让我将这个带给少主。”

文九拿出一方金色的令牌,林致远接过,笑了笑:“龙龙谨言一如既往的大方。有了这个东西,我们在漠北和天竺的商队将畅行无阻。”

文九惊诧:“这难道是……”

林致远道:“这是龙门令。龙家明面上是二流权贵,暗里的产业加起来可以买下大半个大夏。和龙谨言交好,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

文九受教:“少主知道的真多。”

林致远笑了。他经历沧桑,如今重活一世,自然能料敌于先机。

上一世云佳音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最后嫁给了龙谨言。最后竟得到龙谨言的喜爱,致使龙家抛弃了多年的中立,转而支持朱氏。

龙家豪富,源源不断的财富支持是七皇子上位的重要保障。

这一世,因方凌雪和云佳茗的愚蠢,龙谨言如今对她们恨之入骨,他便有了机会。

对他而言,谁坐那把椅子并无区别,只要他能将朱氏一族拉下马,替母亲和自己报仇,这便足矣。

林致远将龙门令收入袖中,拿出一枚雪裘的骨哨,嘴角噙着一抹笑。

“文九,既然龙谨言大方,我们也不能吝啬。这枚狼哨你拿去给龙谨言,当做回礼。”

文九接过狼哨,嘴角抽了抽。

少主也太坏了,龙谨言正暗地里派人搜罗方家和云家的错处。

这狼哨是方凌雪表兄卫飒的东西。

方凌雪向来和卫飒亲近,这下可有好戏看了。经过林致远的诊治,云佳音的“癔症”逐渐好转,虽然人有些呆滞,但至少不会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尖叫。

对于这个结果,云佳茗和刘妈妈已经很满意了。

特别是刘妈妈,自云佳音出事,她彻夜难眠。如今总算能松一口气。

而且这段日子,云佳茗将云佳音照顾得无微不至,尽显姐妹情深,她这个乳母看在眼里,真是感动又心酸。

这天清晨,方凌雪的丫鬟请了云佳茗过去说话。晌午云佳茗回来,面上喜色压抑不住。

刘妈妈忍不住问:“大小姐,是不是二小姐的事……”

云佳茗笑着点头:“方小姐今日告诉我,龙家已经上我们云家提亲,想娶佳音做龙三少的贵妾。”

刘妈妈不敢相信:“真……真的么?二小姐出了那样的事,龙家难道不嫌弃?”

云佳音如今失贞,能去龙家做妾简直是天大的好事。

“妹妹是被龙谨言的害的,他们不敢嫌弃。”

云佳茗说着,在云佳音床前坐下,理了理她的额发。

“佳音别怕,有姐姐在,谁都不能伤害你。”

云佳音嘴微张,表情依旧呆滞,锦被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几乎用尽全力才能维持现在的表情,不让恨意被人察觉。

日子就这么波澜不惊地过着,一晃又去了十来天。

经过林致远的诊治,皇帝多年的热症好了大半,龙心大悦。

在这些公子贵女的撺掇下,皇帝大手一挥,在避暑山庄开了夏日宴。

这些少年少女正是爱玩的年纪,且个个精通此道。有人嫌吟诗作对没意思,皇帝便让大家御前表演,评出最优者重赏。

此言一出,安静的避暑山庄顿时沸腾了。

对这些世家子弟而言,赏赐是其次,更重要的是能得到皇上太后的赏识,给家族增添光彩。

因此所有人卯足了劲,准备宴席上的节目,吃喝玩乐都没工夫。

裘化真和佳卉不用每日都做糕点,自然落得清静。

夏日宴的前一天,汪如笙来找裘化真。他们如今已经被太后赐婚,理应一同出席。

裘化真却有些犹豫:“阿笙,我没有收到请柬,这样不合适吧。”

发生了一连串的糟心事,她下意识地不想和那些人打交道。

汪如笙笑了:“你如今是陛下亲封的朝廷命官,不去倒显得不合时宜了。”

汪如笙说的有理,裘化真想了想便答应了。

佳卉自然很是高兴,连夜的熨衣裳,挑首饰,忙到半夜才睡下。

翌日清晨,汪如笙早早地过来,捧着一卷书,一面晨读一面在院中等候裘化真。

当门被推开,盛装打扮的少女出现在汪如笙眼前,汪如笙手中的书卷差点落地。

她今日穿着冰绡纱裁成的衣裙,绯色轻纱如烟似幻,上面盛开大朵的墨菊,晨光下光晕流转,绮丽至极。

这身衣裳太过华美,本不适合她的年纪。

但她肌肤晶莹如玉,五官也极秾艳,这么一打扮,竟是出奇地好看。

一路上,汪如笙时不时低头去看她。

裘化真难免窘迫,想说点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得装作不知。

夏日宴就设在后山的一块空地上,四面尽是竹林。微风过处,碧影幽幽,看着就觉清凉。

裘化真和汪如笙来得不算早,大部分人都到了。

或许是今日的裘化真太过漂亮,顿时有不少目光黏在她身上,大多都是公子哥们的。

裘化真尚未如何,汪如笙顿时拉下脸。

他扯着裘化真的衣袖,拉她坐下,低声道:“你今日不该穿这身衣裳,太显眼了。”

裘化真此刻也觉得不妥,但人都来了,也来不及回去换。

她道:“我只在下面坐着,不碍事。”

汪如笙依旧不放心:“你就待在我身边,不要乱跑。”

裘化真点头:“好。”

席未开,汪如笙给她拿点心倒茶水,十分地温柔体贴,惹来周边不少贵女眼红。

汪如笙取了块榴莲酥送到她唇边,笑道:“这个是粤东的特色,爱的人爱死,不喜欢的人讨厌死。你且尝尝。”

“阿笙,我还是自己来吧。”

她有些不自在,伸手挡了一下,榴莲酥居然被碰碎了,弄得她衣裳上落了层碎渣。

裘化真起身拍打点心屑,汪如笙掏出一方手帕递来:“化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的。”

裘化真笑了笑,七皇子突然带着盛装的殷小姐过来。

“你们不要你侬我侬了,这里还有其他人。”

七皇子笑容爽朗,目光落在裘化真身上,裘化真低下头,显得有些拘谨。

七皇子道:“裘小姐,之前多有得罪。今日我敬你一杯,你便是我的弟妹,往日之事一笔勾销,你看如何?”

说着酒杯移了过来,裘化真忙端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七殿下言重了。”

七皇子仰头干了,转而看着裘化真,神色莫名。

裘化真愣了愣,也将酒一饮而尽,明明是甜甜的果酒,她喉中却一片酸涩。

汪如笙明显松了口气,举杯敬殷小姐,裘化真也举起杯子。

殷小姐笑道:“这杯酒喝了,化真就是我的弟妹。你往后可不能欺负她。”

七皇子嗤笑:“瞧他那没出息的模样,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殷小姐笑了,将酒喝了,才和七皇子一起离去。

方才这一幕许多人都瞧见了,有贵女道:“瞧见没,七殿下和殷小姐叫裘化真弟妹。这样抬举一个孤女,也不怕她受不起。”

贵女身边的锦衣公子道:“孤女又怎样,耐得住汪大人喜欢?你若是生得和她一样好看,我也像汪大人这样体贴你。”

“哼,谁稀罕。”

他们的几案离裘化真不远。

裘化真问汪如笙:“阿笙,你待我这样好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好看?”

汪如笙脸微红:“怎么会,你不好看我也一样喜欢你。”

裘化真有意逗他,便道:“那你不是看中我的脸,难道看中我的钱?”

汪如笙急了:“化真我没那么无耻。你的银子都是你的,我从未打过那些主意。其实不管你是美是丑,有钱或没钱我都不在乎,只要是你便够了。”

“阿笙你……”裘化真微愣。

汪如笙低声道:“从你救我的那天起,我就从心里喜欢上你。你不知晓,当我得知那天送我回家的好心姑娘就是我的未婚妻,我有多么高兴。后来知晓你讨厌我讨厌我的母亲,一心想退亲,我又是多么绝望。从那以后,我总是躲在角落偷偷看你,又怕被你发现,惹你不高兴。林致远……其实我从未恨过他。若是他能像我一样珍惜你,好好待你,我可能会放手。但他的处境太过艰险,根本给不了你安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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