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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察拉麻溜扫了眼四周问我道“这里就是你们说的打墓虎的地方?”
此时我有点恍惚,点头道“是的,但是我们慢了一步,墓虎可能已经钻到地下的冢子里头了,咱们连尾巴都捋不到。”
白贼七发狠道“那咱们就把冢子翻了”。
说到这里,忽然一阵阴气袭来,我只打了一个冷战。心说这抠坟剽墓不就是咱的拿手活吗?什么类型的大墓没见过?只要它是人造人打的咱就
有办法抠有本事剽,除非是鬼打的,要咱就真没这个本事了。
白贼七和我说:“那伥鬼开墓时边敲棒边嘀咕,咱们可以试试?”
傅察拉听了说道:“那是百门棺的开棺咒,只有这些鬼子会用。你们不要乱敲乱打,这是有讲究
的。这百门棺里头机关密布,十人进十人死。这百人棺吃人不吐骨头”。
听他说出百门棺,我们都是俱是大吃一惊,看来这老头一定知道些什么。
白贼七就问他道“你怎么知道的?”
傅察拉冷笑道:“只要是这林子里的还真没我不知道的”。
我对他们说:“这百门棺可是按八卦形布局的,这墓局就是二十四山中是破军,这块石碑就
是八卦中的癸。俗话说坎,癸,申,辰破军金。这癸本属水,纳配于坎,坎与离对,以离之
中爻,交换坎之中爻,遂癸受坤化,属于土。。。也就是说,咱们要这这块墓碑对住离方才能
打开墓门,可是谈何容易,怎么能对得住呢?乱敲可不行,走错一步必然万劫不复”。
白贼七应道:“虎踞衔尸,冢其栖鬼,丘冢不食之地。进入必裁脂切玉。你们看这形势阴山
阴向。”他继而吟道“阴山齐起出英雄,昔日黄巢葬祖宗。二十万军心一片,忽然战败走西东””。
这白贼七忽然变得文绉绉我还真的有点不适应,不觉想吐了。
我对他说“这是官鬼相缠,曜属阳,官为阴,山止水流,虏王囚候。”
白贼七高声道:“对,你看这棺材岭峰掩岭抑,百门棺机巧重重,这就是“关门若有千重锁,
必有王侯居此间””。
我们正说的起兴,傅察拉插话道“不对,这个墓冢不可以我们人的风水术度之。虽是八卦形,
但不可以用五星八卦,生克之理。也不可以用龙,穴,砂,水相配。因为这可是个妖墓。”
听他说是妖墓我头皮只发麻,妖墓?难道是他先前说起过的离狐国的狐妖?我忽然想起了万
眼冢,千眼棺。想到这里我感觉得周遭一丝莫名的狐媚妖邪之气,看着“狐仙洞”三个字就
好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们。
我说“老话说,妖墓不可触,分金堪比神仙术。鬼棺不可葬,定向比遭龙王怒。这要真是妖墓,我们可真不敢放肆了”。
白贼七笑道:“我说老傅,你这是瞎扯吧,这世间哪来的妖墓?你这是吓死人不偿命呀,
你说是妖墓,那你倒是说说,这是什么妖?”。
我说“难道就是你说的离狐国?狐妖?”
白贼七不信道:“没看到“狐仙洞”三个大字吗?明明是狐仙却被你说成狐妖,那你怎么知道
狐妖就在下面呢?”
“有无藏在杳冥?微茫不可见。”傅察拉慢条斯理道。
我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只朝傅察拉竖大拇指。
白贼七也哈哈道:“老爷子我就说您是高人哪,连他妈的妖墓都懂”
“没啥,都是东家西户听来的”
白贼七回过头来掐声对我说“吓死宝宝了,这老傅不是一般人,我怀疑他也是干这个的(盗
墓)?”说着做了个摸金的手势。
我学着老傅的口气对他说“有无藏在杳冥?微茫不可知”
白贼七呸呸道“靠,我看我也得叫你老傅”
傅察拉对我们说道“不管你们信不信,就算不是妖墓,咱们下了墓也很危险。墓虎在暗处我
们在明处,下面情况我们又不熟悉,这样进去不就是肉包子打虎有去无回吗?老寿星嫌命长呀?”。
白贼七说“里头要只是墓虎我们用手榴弹招呼它们就是了,就怕你说的,,,”
我对傅察拉说“那你有没办法?”
傅察拉想了想“我想能不能设个陷阱让它自己跳进来?”
“能有办法让它自投罗网那是最好不过了”
富察拉说“要不咱们挖个陷阱?”
“挖陷阱?”
“嗯,趁现在天大白咱们加快动手吧,要是晚了这畜生就出来了,它们可是夜猫子,见黑就贼精神,这个陷阱也只有晚上才用得上”傅察拉说道。
“那咱们也别磨叽撸起袖子加紧干吧”白贼七催道。
这在雪地上挖陷阱那就跟刨铁块似的,手上挤爆了几个燎浆大泡才给挖出个模样,傅察
拉再在坑底插上削尖的树枝,白茬茬像骨头看着瘆人。
白贼七问他道:“费了这么大力气,这玩意有没用呀?看着挺唬人的”
“只要那畜生踩上去就一定被插个七刀八洞”傅察拉有点得意。
他说:“你看为了不让墓虎看出破绽我用树枝把陷阱掩盖,上面再铺上一层雪扫平,陷阱四边都下了捕兽夹子和暗套。”
我心说真是老炮手呀,这样的安排是考虑到了如果墓虎没掉进陷阱,我们就会开炮,打
死了倒也省事了,要没打死它还朝我们扑来,捕兽夹子和暗套就能使唤上。
白贼七说“这回够它尿一壶的了”。
傅察拉呵呵一笑,提醒我们说:“你们要小心,我在外面还下了枪趟子(指地枪,猎人根据
兽踪下地枪,枪平栓在树上,枪口的高度略低于野兽的高度,用绳一头栓住扳机,一头拉过
野兽必经之路,栓在树干上,过往的动物扯动绳子,牵动扳机引爆,可把野兽打死,这拦绳
之处称为“枪趟子”)。
我说:“如此周密部署,看来它是插翅难飞了,总算可以松口气了,咱们就等着墓虎往陷阱里跳吧”。
傅察拉说,“还不行,墓虎又不傻,这样就能往里头跳?咱们还得做一件事”
我明白了他是说得搞个诱饵。
“我先去个地方,老日头卡山就能赶回。”他说着把腰间的酒壶扔给我。
“你要去哪里?”我追问道。
“你们也别问了,看天还亮堂,你们吃点喝点,再蒙个囫囵觉,养足了精神,晚上好干活。”
他说完就挎杆猎枪大跨步的走了,牛皮靰鞡左一脚右一脚咔嚓咔嚓踩着雪窝子慢慢消失在莽莽密林里。
看着一拉子脚印我们靠到一棵大椴树后面,这样有个风吹草动还可以往树上爬。
虽然雪莽莽,但两人谁不敢合眼。
我悄声和白贼七说话:“老白,我说你那时候从地仓子冲出去时看见那么多的青毛狼,你咋就不害怕?”
“有啥怕的?那些狼崽子都他妈是我外甥,他们得管叫我舅舅,那有舅舅怕外甥的道理?伟
大领袖***不是说过吗?独有英雄驱虎豹,更无豪杰怕熊罴”他说着一拍胸脯。
我嬉笑道“你就展劲吹吧”。北风夹着烟儿雪,嗷嗷儿直叫,天冷得吐口吐沫都能结成冰。
“这鬼天气,都快冻麻瓜了,要不要来一口?”我问他道。
他猛摇头,却又伸手来拿,便把鹿皮壶递给他,他嘣一声咬开木塞子,咕嘟咕嘟猛灌了一口
下肚“热和多了,酒是好东西呀,你也来一口?”
酒就着干鹿肉,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就喝下大半壶。
这傅察拉的马**酒还真厉害,这时候觉得脸红心跳的,闷闷蔫蔫的发晕,眼睛一黑就醉过去了。
等到天擦黑,日头爷躲起来时我被冻醒了。听到冷风呼呼,脸颊发痒,睁开眼发现
有个毛嘟嘟的东西在刷我脸,我顺手一摸是条尾巴,不会是墓虎吧?吓得我睡意全无,立马
跳了起来。定睛一瞧,哪里有墓虎?不过是条老狗,它撅着尻子在我脸上磨蹭呢,这是什么
操作?别被它滋了一脸,我忙起一脚给踢开,只听到“汪汪,,,,”,叫着跑开了。
我心说,怪了,这地方哪来的黄皮狗?
四下一瞧没找到白贼七,这家伙死哪了?不会给墓虎祸害了吧?心也拎了起来。
那黄皮狗还想赖着不走,我抓起一个雪球朝它打去,它就掉头跑远了,我隐隐看到它
跑到一坨子地前就停了下来,开始往雪里刨。
我冷冷一笑,这畜生是想尿尿了。。
可奇怪的是它刨两下就朝我叫两声,它这是想告诉我什么呀,我一下就来了劲,赶紧跑过去
看,这一看差点让我尿裤裆里了,只见雪里葬着一个人,露出半截在外头,我的娘呀,哪来的一具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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