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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贼七大叫,“不好,可能是公安”,要是被公安抓到了那我们的事就全完了,他拉起我也往密林里钻。
跑着跑着就听到达海在后头对我喊:“回来,回来”,我停下来一听原来枪声停了,就拉住白贼七被跑了,达海叫我们一定没事。他这才停下来,一看没有公安,就放下心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跑回去一看,咳,闹了半天是狗日的达海搞得鬼,这小子无意间看到地仓子里有个收音机,脑子一尖,就想这些畜生一准没听过收音机的声音,何不用收音机的声音把它们吓走。就这么着忙打开,也是赶巧了,谁想刚打开刚好里头就传来了霹雳叭啪的鞭炮声,这些畜生果然被吓得作鸟兽散了。
白贼七听了答海的叙述嘘了口气,他过来摸达海的脑袋猛夸他机灵,达海被摸了头脸就下来了,猛地把他的手甩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问达海:“这收音机哪来的?”
达海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一旁的傅察拉说:“八成是早前放山的撵山匠留下的”
白贼七自讨没趣,就对我说,那个撵山匠的还挺聪明的,就这都顶得上好几杆枪了。
我拿过达海手上收音机,发现有点不对,我看到里头有磁带,姥姥的,这不是什么收音机,这是个录音机,达海这小子不知道他刚才按的是播放键。
于是我对白贼七说“这事肯怕不是你想的,我怀疑这枪声是真的”。
白贼七哈哈大笑:“你脑瓤子是不是给冻成冰了?收音机里头的枪声怎么会是真的?”
“你好好看看,这到底是不是收音机?”。
他见我这么说,忙拿过去仔细看了起来,福察拉见我这么说也磨过来瞧个稀奇。
白贼七这一瞧,也是吓了一跳,醒过腔子来“这里不会发生过枪仗吧?”
我点点头:“你想想这里为什么会发生枪仗?”
“这是火拼,两伙人在抢什么东西,可是是什么东西能让他们火拼呢?一定是非常值钱的了”
“这冰天雪地,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值得他们争抢?”
“难道他们是盗墓贼?”
“当然这都是我的猜想,我想仔细再听听录音”
白贼七忙把收音机放到耳边,重重一按。我们都支楞起耳朵,我想听听除了枪声还有没有其他声音,可这会收音机转了两圈就不响了,好像坏了。
“这收音机可能没电了”达海说到。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可没办法了,深山老林到哪里去搞电池?
“糟了,那些青毛狼可贼了,他们一定没跑远,见没响动,一定会回来”白贼七紧张道。
我赶紧往外瞅去,果然我看到不远处有个狼影,它正阴悄悄的潜伏过来,傅察拉说这是大猫子派来的先锋,大猫一定猫在后头。我们挤着眼神往里头找,果然就看到后头就看到了大猫子,它们裹在中间,前后都是乌泱泱一片。
等它们过了打击距离,傅察拉一声喊,我们抓起手榴弹,一口气给招呼了出去。手榴弹就顺着风呜呜叫着兜头炸下,前头的狼一下就给炸得找不到北,整个乱线了。我们一搭跳起来又扔了一轮手榴弹,狼群瞬间给撕裂了,一口吹气儿把它们都炸飞了。
狼群被打垮了,可以说这次战果非常丰硕,估摸着打死的狼有上百只,差不多已死得七七八八了,就是不清楚炸死了几只大猫子。
这一遭下去炸弹没剩几个了。剩下不多的青毛狼似乎很不甘心,远远地恶狠狠地盯着我们久久不愿离去。
傅察拉说它们刚才被我们打残打懵了,等它们缓过劲来说不好还会再发动攻击的。
此时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我们都疲惫地摊倒在地上,随便它们来吧,谁都懒得动,只静静得听着外头恶狼呜呜得叫,在山冈密林中穿梭。
没一会儿就听到白贼七鼾声大作,我也困得不行,眼皮都打架了。傅察拉对我说“看见毛愣星了吗?再坚持一会儿,天一放亮,这些恶狼就会走了”。
可我一会儿都就不住了,就在睡得没天没地时被傅察拉叫醒,原来趁着天没亮,狼群又开始进攻了。我一看,好家伙,狼群好像比先前更壮大了,它们又搬援军来了,真是打不完的狼,不免心尖子跳。
白贼七嚷道“它们这是不吃到肉不撒嘴呀,可是爷爷的肉比铁还硬,不怕崩掉你们的大牙吗?”。
“我们没有多少枪支弹药了,搞不好要吃亏,不能硬碰硬了”富察拉说道。
“是呀,我们现在也是筋疲力尽,再打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但是有什么办法吗?”我说道。
“依我看,咱们先把手榴弹都炸了,说不定就能给它们炸怕了,到时候即便是硬拼它们也没
那么容易讨到便宜”白贼七说道。
我不同意白贼七的想法,我认为手榴弹得留到后面,白贼七愣了半天神儿说:“我的天,邱八,你原来是想和恶狼同归于尽呀?”
我扑哧笑道:“我没这么傻,我说留到后面用,是想如果我们低挡不住它们的进攻,我是说“如果”,可能需要想办法突围,那时候这些手榴弹就能派上大用场,我是想我们把这几个剩下的给它们一顿猛炸,打它们一个措手不及,说不定能把它们炸懵了,我们还可能杀出一条血路来,大家还有活命的机会”。
“哦,原来你是这个意思,真是深思远虑,邱八,要放在战争年代,说不定你还是个将军呢”。
“反正现在不能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用上,这是我们最后的资本”。我强调道。
“嗯,好吧,听你的”
这时一旁的傅察拉说道,“咱们可能用不到手榴弹了,看见那边的花脸儿猫了吗?”我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嗯,就看那边的最大的那棵红松树上”。
我们把穿过黑拉拉的狼群,在一片的绿光里我好像看到一颗大红松树,树上挂一头老得掉了毛的花脸儿大猫,它四爪离地抱着大树干,身子半窝着紧紧的贴住树皮,一动不动,因为离的远,要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块树皮呢。
“看到了吗?真正的头就在那里”他一边说道,一边右眼瞄定。
我说:“它爬到树上做什么?”
“这是为了方便指挥,在松树上居高临下不是可以看得更清楚吗?”。
“你要不说,我还以为是树皮呢”白贼七说道。
“要不是离的太远,真想一枪给它点了”我说道。
“呵呵,点这王八羔子还真没问题,我就是闭着眼都能打中,都看好了”。
说罢,只见他枪上脸(百多年前使用的火枪,又称捻枪,闻枪,要用火绳点燃药捻起爆,起
爆前把枪贴在面颊上进行瞄准,叫枪上脸),眼明手快,“当”地一抓火儿(使用火枪时,用
火绳点燃药捻引爆,称为抓火儿),枪管一震,那头花脸儿老虎妈子没吭一声,就从树上滚
了下去,
狼群一阵骚动,主帅一死,马上就土崩瓦解了,不一刻儿就一溜火线的跑了个精打光,狼嗥
的呜呜声越来越远,可以听到已经
隔着好多磨岭好几架山了。此时天已经鱼肚白,东方边际线有旭日即将跃出,光明开始驱逐
黑暗,一切都将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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