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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样子,好像也不是很靠谱。”顾倾思略半刻,人心尚且隔肚皮,何况还是几年前就分道扬镳的师傅情分,顾倾表示要理智,不过如果是离颜就另当别论了。
某只行走在路上的地痞子突然打了个喷嚏,靠,这是要感冒了吗?早知道出门就多穿两件衣服了。
蓦染将顾倾手中的纸沓一把夺过来,当着顾倾的面就打开了。
顾倾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做,这家伙,还真是没礼貌。
蓦染黑沉着脸翻看了几页,发现自己压根没看的懂,又递回去给她,问:“这是莫天河给你写的?这是哪国的文字?”
这些奇奇怪怪的字体,蓦染自诩见多识广,也不曾识得。
“孤陋寡闻了吧,这是我们门派的暗语。”顾倾看一眼,呵呵,难怪他要看不懂,离颜给她写了几页简体字,还是略略潦草的。
“你还是门派子弟?”蓦染语气缓了些许,也不知顾倾是如何能将他的怒意视而不见,依旧一副娇俏模样与他开玩笑的。
“秘密。”顾倾咧嘴一笑,要真有门有派,她也是宗师好吧,怎么会是弟子呢。
“月儿。”蓦染突然唤了她一句。
“啊,怎么了?”顾倾一面看着离颜给她的信息,心不在焉的应了声。
“你的事,不愿意与本王说,本王便不问,更会倾尽所能护你周全,所以你会信我吗?”蓦染也不知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卑微,生怕她不信他,就像昨夜那般,将他拒之门外。
“信啊。”顾倾连头都没抬,敷衍了句。信吗?自然是不信的,但是不能说。
蓦染见她这般,无奈笑笑,罢了,总归城宜陪伴她身侧四年之久,她信城宜多些也是情理之中的。
“外面风大,先回去吧。”蓦染接过丫鬟的递过来的披风,为她披上。
顾倾看着上面的字,脸色愈发沉重,这个真相,还真是让她有点无法接受。
“我昨晚在宫里是不是失心疯了?”顾倾突然抬头,这上面写着薛良娣撺掇慕容玉给她下毒,后者以为只是普通泻药便做了,不想那竟是薛家从南封带回来的魇蛊。
魇蛊能使人产生幻觉,摒觉记忆最深处的心魔,无限放大。
特么的,她就说最近怎么总是梦到以前的事,还搅得她心神不宁的,感情家里两朵小白花给她下了蛊毒。
“你只是中了蛊毒。”蓦染不喜别人说她得了失心疯,她自己如此贬低自己,他更不喜了。
“所以说我昨晚真的得了疯病!”顾倾简直不能容忍,她的一世英名,就毁在了那两个女人手里了?
“本王说了,你只是中毒。”蓦染颇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
“王八蛋,敢给我下毒,真当我顾倾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了吗!”顾倾要气死了,竟然给她下那什么破蛊毒,害得她丢尽颜面,简直不能饶恕。
“月儿,此事本王会做主替你讨回个公道。”蓦染不知莫天河给顾倾写了什么,只觉得顾倾现在看他的神情都变得微妙了些。
顾倾一想到那慕容玉和薛秀雪是蓦染的小妾,连带着看他的眼神都变了,慕容家与薛家是大晋重中之重的官宦家族,慕容家还是国丈,他想要给自己讨公道,不还得顾忌皇家颜面,好似当年他那般憎恶微生家,不还是得咬碎了牙,都往自己肚子里咽。
呵,他的小妾?
“此事我自己会解决,不敢劳烦王爷,不论发生什么,还望王爷都当没看见就好。”顾倾带着几分轻傲,气场全开,她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拾起她的傲气了,
“微生月,把你刚才说的收回去,我就当你什么都没说过。”蓦染都要被她气笑了,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他对她多好都是枉顾。
“话撂在这里,你爱听不听。”顾倾转身就往王府大门走去,懒得理他。路过一旁的石墩时,还刻意拐了两步去踢上一脚。
“今日谁胆敢把王妃放出去,脑袋也别想要了。”蓦染森然的话从顾倾身后响起,这个男人,就是如此不讲道理,什么事都能迁怒到别人身上去。
顾倾咬紧牙关,差点没骂他阿西吧。
明天就是初七了,如果她今夜不能替自己报仇,将来就是去了南帝,回了现代她都觉得憋屈。
“来人,把本王妃封在地窖的礼花都搬出来。”
“是。”
……
“外面何事如此喧哗?”蓦染正在书房看书,不多会儿便听得外面一阵礼炮喧哗声。
尚元出去片刻回来禀报:“王爷,是王妃,在府里放烟花,府里丫鬟小厮都在出来看热闹,所以喧哗了些,是否要将他们遣散了去?”
“罢了,由她去吧。”蓦染握着书本的手紧了紧,也便由了顾倾闹去了。
“王爷,您越是这样纵任小王妃,她来日怕是会惹下不少祸端来。”虽说主子的事他们做奴才的不便插嘴,只是小王妃这么闹腾,王爷真的不管吗?
“本王未在京都时,她也是如此性子,瑞王尚且能包庇,本王就纵不得了?”蓦染冷冷瞥了他一眼,那个纨绔都能保顾倾多年,难道他就不行么?
尚元都要哭了,我的王爷呦,您什么条件,瑞王什么条件?压根不在同一等级上好吗?人瑞王背后有太后娘娘撑腰,将来可是要继承太后富甲财富的主,您打仗的时候是手握实权的大将军,您不打仗的时候,权利还不如瑞王呢。
这小王妃到底是在王府存了多少烟花,都放了一个时辰了,还没放完,都说小王妃败家,他今日总算是又有了新的见识。
顾倾倚在柱子上,远远睨着那漫天的铁树银花,她这都放了一个时辰的烟花了,她的人到底有没有看到啊,或者看到了,不知道她这是求救信号?
“老师。”
听到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声音,顾倾一喜,转身一看,呃,原来是莫天河。
“你怎么来了?”顾倾那股子兴奋劲儿瞬时就瘪了大半。
“我看楚王府放了一个时辰的烟花,有些怪异,以为你有事。”莫天河还记得顾倾说过,她不爱看烟花,花里胡哨的费眼劲儿。所以楚王府连放一个时辰的烟花,怎么看都有猫腻。
“是有事,找人来打架,只是你行吗?”不是顾倾看不起他,别看莫天河总是一副“不服来打我呀,老子就是这么雕”的模样,真要打起来他溜的比谁都快,什么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看他那德行就知道。
仗义?那根本不可能的。
“打架我不行,出谋划策我最在行了,你说你想收拾谁,我帮你。”莫天河蔫坏蔫坏的笑道。
“你那些坏点子好是好,就是又麻烦又费时,薛家不是想将我毒成疯子吗,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了。”顾倾耸耸肩,虽说她是莫天河的老师,可是以前他们却是没什么交情的,除了授课教学,好似他们也没什么别的交流。
而且这家伙坏的很,她不是很喜欢,只是当初见他天赋不错,所以才收了做徒弟,对外都说她瑞页是莫天河的徒弟,连瑞王都不知,其实她才是老师。
“老师,虽然我本事不小,把人弄死不甚了了,可是要把人弄疯,这还真是有些为难。”莫天河面露难色,杀人不过头点地,把人整疯了,他还真没辙,难不成要去南封,也讨一份魇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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