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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府彻底失势后,周庆义在背后便明目张胆的指使着众臣。
但顾虑着迟苏丞相一职,周庆义正愁着如何顺理成章重回帝位。
保和殿中。
周庆义坐在首位,右手侧是周裕华同周若欣,跪在面前的是刘付和朱明,站着的是韩太尉。
“还没找到人吗?”周庆义先看向韩思重道。
韩思重摇了摇头,“一丝踪迹都还没寻到。”
听后,周庆义紧皱着眉头,乜着刘付和朱明时眸中划过几丝嫌恶,“瞧你们办的好事,让你们秘密杀个人都不会了是吗?”
朱明喊道:“周帝明鉴!刘付将军当时在场看得清清楚楚,属下确实将祁殊和祁玙给杀了,捅了数十道,怎么可能活呢!”
周庆义怒道:“那为什么没有他们二人的尸体?!”
“这这这……”朱明支支吾吾半晌也没道出个所以然来。
“行了。”周庆义颇为不耐烦的摆了下手,“韩思重,刘付,你们暗地里派出人手去寻,特别是迟苏的一举一动都要注意,他一定知道他们的下落!”
二人拱手道:“臣遵旨。”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山林小屋中,祁玙的衣裳都未系好,胸前敞开着,半掩半露。
他俯下身子,眼带笑意望着怀中的人。
此时的祁殊虽有些羞臊,但却依旧不时地抬头巴望两眼,看完还暗暗发笑。
瞧出了她神情的异样,祁玙一手拢了下衣襟,一手捏着她白嫩的脸,“往哪儿看呢。”
祁殊‘嘿嘿’笑了两声,打了个哈欠,“困了,我要去歇会儿。”
祁玙看了看还亮堂的屋外,然后问道:“刚入申时就要睡了?”
祁殊又接连打了好些个哈欠,“熬了一夜,我刚刚泡澡都差点睡着了。”
他无奈一笑,直起身后退了一步,“去睡吧。”
等到了屋子才发现,以往舒画一人居住便只搭了一张床,现下的二人竟是要同床共枕了。
想到此处,祁殊不禁心跳的快了些。
在护南城外时,一半是元漓和迟苏的缘故,一半是因未表心意,两人这才安然睡着。
此时都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难免会有些莫名的紧张和悸动。
祁殊爬上了床,往里一躺,不想让祁玙发觉出自己的紧张,侧过身一个劲儿往里墙上靠,脸和身子都贴了上去。
听到祁玙的脚步声,祁殊的手心立刻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假装紧闭的双眼还可以看见眼珠子正滴溜溜的转。
他没上床,只将床尾的新薄被轻声展开,盖在她身上。
随后便感受到祁玙坐在床边,床板只稍动了一下,然后便没了下文。
祁殊虽紧张着,但也耐不住席卷而来的困意。
眼皮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合上又撑开,最后作拳的双手一舒展,双脚稍稍露出些被子,就此睡着了。
过了些时候,祁玙才探身看了一眼,轻吻了一下她温软的面颊。
寅时,梦魇的祁殊陡然惊醒。
墨眸一睁,看着眼前的墙面,察觉到自己这一夜的睡姿竟如此乖巧,纹丝未动,还有些佩服。
她也不知祁玙有没有睡下,也怕转身会扰到他,便只伸出右手,朝身后慢慢摸索着。
刚碰到他的手臂,心里‘咯噔’一下,赶紧缩了回来。
可才刚动,祁殊的手便被祁玙牢牢握住了。
“醒了?”
祁殊眨了眨眼,答道:“嗯。”
“可有精神了?”他又问。
也不知这问的何意,她只能接着应声道:“嗯……”
随后,祁玙松了手,祁殊悻悻然收回了手,刚感觉一阵委屈,就听到他侧过了身,然后他的右手一伸,将祁殊整个人从墙边揽了过去,紧紧搂在怀里。
祁殊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但内心又欣喜,双手便攀上他的手臂,又往他怀里缩了缩。
忽然听得祁玙开口,说话时,他温热的气息就在耳边缱绻着。
“你这一觉睡得倒是出奇的安分,可我却没那么安稳。”
“啊……啊?”祁殊的话里还带着颤音。
“嫁给我吧。”
这话一出,祁殊竟忽然落泪了,她都有些讶异,这泪水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涌出来了。
为什么呢?
也许是因为太久了,真的太久了。
四岁时的相见,六岁时的相寻,八岁时的相护,十一岁时的相信,以及余生的相伴。
几年又几年,经历了太多,一时间竟无法分说。
但只他这一句,苦楚便消散了。
祁殊转过身,直投入他的怀抱。
“怎么不说话了?”祁玙问道。
祁殊一改紧张羞臊的脸色,在他怀里抬起头。
两两相望,四目中蕴着浓烈的情思。
祁殊抬着下巴,凑了上去,吻住他的唇,停留了一会儿才道:“你娶我。”
祁玙的脸上立刻带了笑意,抚摸着她的头发,“好。”
应声后,祁玙低头吻了上去,二人紧紧相依,像是要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吻过那两瓣柔软的唇后,又轻轻含着那滚烫的耳垂。
随后,他嗓音低沉的询问道:“夫人。”
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
“想与你落实夫妻之名。”
祁殊突然笑出了声,双臂环住他的腰,声音清甜:“好啊,反正我随夫姓已经随了十几年了。”
晨光从窗缝中渗进来,一丝一丝光亮落在地上,照得昏暗的屋里亮堂了些。
纱帐之下,床上的薄被与衣裳轻声摩擦,传来几声细响。
他将手放在祁殊的腰间,修长瘦弱的手指轻轻一扯,解开衣裳的系带,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两道裸露又炙热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还不时传来几声喘息。
手掌抚上祁玙的背时,他的背上早已出了一层的汗。
祁殊的额前和颈间出了汗,发丝同汗液黏在一处。
墨眸莹亮,朦胧又迷人。
祁玙指尖一动,撩开细长白皙的脖颈间的发丝,瞧着犹如凝脂下的青色的筋脉,褐眸微凝,俯身吻了下去。
舌尖滑过,尝着一丝甜味还夹杂着汗水。
天际已露出鱼肚白,墨蓝似的画卷上出现了青白。
阳光洒落,乘风送进了暖意。
日升之时,林间的鸟儿吵成了一片。
屋外的山涧一瀑千里,水声也吵进了屋里。
祁殊皱了下眉,在祁玙怀里不安的动了两下。
祁玙忙拢住她身上的薄被,护紧了,柔声道:“吵着你了?”
她睁了一只眼,看着面前的人,清邪一笑,“没有,想你想醒了的。”
祁玙轻笑了两声,在她嫩滑的肩上嘬了一口,“那你就多看看我。”
“二公子。”祁殊仰起头,单手攀上了他的肩,“你这些流氓话真是自学成才啊。”
祁玙一挑眉,“还是你日日教养的功劳。”
祁殊坏笑一声,“那你这耍流氓的技艺呢?”
祁玙稍一撇头以作思考的模样,“这我倒还真说不出。”
“说不出?说不出什么?”祁殊一瞪眼,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捏着他的脸颊,“你你你,你该不会是忍不住寂寞,背着我去什么烟花柳巷了吧?!”
祁玙笑了笑,反握住她的手,“这你就别担心了,我可比你守规矩着呢。”
祁殊扭了扭,‘切’了一声,正过了身子。
“饿了吧?我去给你做早膳。”说着,祁玙便坐起身。
看着他光溜的背,祁殊身子一侧,环住他的腰,亲了一口。
祁玙身子一颤,“你这小家伙,是不安分了。”话音还未落,他便迅速扭过身来,压着她的双臂。
然而祁殊像鱼儿似的,从他身下滑了出去,被子里的脚蹬踹着,“赶紧做饭去。”
祁玙无奈一笑,“哪有你这样的,调戏完了便不负责任?”
祁殊朝门口努了努嘴,示意他出门。
他只能爬起身,穿好了衣裳,又听得床上一声呼唤。
“二公子。”
“嗯?”祁玙刚转过身,就看得她墨眸一弯,笑得极甜。
“我爱极了你。”
祁玙俯身轻吻一下,笑道:“我也是。你若累了再躺会儿,不累了就出去玩玩。”
“嗯。”祁殊一笑。
从山涧中捕了条肥鱼,去了鱼鳞和内脏,清洗干净。
剔骨后剥了细嫩的鱼肉同淘过的新米一起煮成粥。
半个时辰后,祁玙舀了一碗鱼肉粥进了屋。
祁殊单披了一件薄衫,青丝如瀑,散在背上。
她趴在床上,双脚不停晃荡着,一手托着下巴,一手翻着眼前的书。
突然一阵粥香混着鱼肉香袭来,勾得祁殊肚子里的馋虫发作,她抬眼望去,立刻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看什么呢?”祁玙坐到床边来,问道。
祁殊的眼睛一下都未离开他手里的鱼肉粥,嘴上答道:“刚刚瞧那桌子上有几本书,闲来无事就拿了一本,随便翻翻。”
祁玙笑了笑,舀了一勺粥,吹开热气,“你尝尝。”
祁殊一口吞下了肚,清甜中还带着一丝鱼肉的鲜味,好吃的让墨眸都亮了亮,她将祁玙手里的碗接过来,“我有手呢,我自己吃。”然后眉梢一扬,道:“你倒是比我累,你也快吃。”
“你这话里有话啊。”祁玙嗔怪道。
墨眸都笑得眯了起来,祁殊摇了摇头,“我可没有,你别瞎说。”
青丝滑落,不小心呡到了嘴边,祁玙取了床头挂着的束发飘带,站到祁殊身侧,轻轻挽起她的头发,随意一系。
二人相望一笑,祁殊撇了一只手摸了摸头发,“你就给我系这?”
“回头我学学女子的发髻。”
“那我可等着呢,你别学个十天半月的。”
“夫人,这你就小看我了。”
“哦?也是。你是能自学成才的人。”
“你这小家伙,还没完了是吧?”
“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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