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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在凌盛上班的第一天，已经没有了第一次去凯蒙的热情，但是还得早起。

宁欢敲了敲门进去，一个牌子差点让她惊叫出来――总经理凌幼滨。怎么搞得，昨天还没有牌子，他怎么说叫顾念。自己这个猪脑子，凌盛，凌征，凌幼滨，凌幼深，这关系不都摆明了吗，早知道她昨天就不该来。

凌幼滨见宁欢半天没动静，抬起头正看到宁欢蹑手蹑脚地，抓住门把想往出溜。

“回来，敲完门就没事了吗？”

宁欢只好转过来，耷拉着个头，默不作声。

“不说话，去刷个马桶。”

果然是个狠角色，上次倒垃圾，这回刷马桶，这不是让人难堪么。

“我……我来不是刷马桶的。”宁欢居然大声地硬气了一回。

“不是来刷马桶的？哦哦，那你是来监视我的！”凌幼滨一脸轻蔑与得意，还有一丝拆穿阴谋的快感。

“随你怎么想。”宁欢巴不得他这么说，这样一来，直接一封辞职信放桌上走人，正合她意。自此以后，种种瓜葛都没有，更不会担心出现梦里边的那些场景。

一肚子怨气，但一想他说的没错啊，凌幼深就是让她来监视凌幼滨的公司，但自己什么也没做，究竟哪里惹他生气，要这么埋汰她。

宁欢沉默了很久，凌幼滨也没有动静。

宁欢还是拉了门出去了，关上门的那一刻，眼泪不争气地想要往下流。

她跑进卫生间，尽管来着大姨妈，还是将凉水开到最大，冲着自己的手，一捧捧水往脸上泼，看到镜子里湿发贴着脸的自己，她觉得自己实在是不适合待在这个不近人情的人身边。

擦了擦脸，收拾了一下头发，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地出去了。

凌幼滨正在想自己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份，两份资料送了过来，原来她刚去凌征一天。

回到家，她和冯璐把从凯蒙发生到今天刷马桶的事说了一遍，宁欢想要辞职，冯璐也支持她这么做。

她说人不能活的没有尊严。

大姨妈把宁欢折腾的一晚上蜷缩在沙发上，苦了冯璐又是红糖水，又是暖宝宝，丝毫不起作用，直到凌晨四点才好一点，阵阵隐痛让她睡了过去。第二天两人都顶着个熊猫眼。

宁欢让冯璐把辞职信快递到凌盛的人事部，东西也不用收拾，反正那些都是公家给配备的。

大省心，在家躺着就把职给辞了，工作没了，两天三家公司，薪资也没法算。就那么点钱，连帝都的房钱都交不起，看来得加紧找工作了，想睡回笼觉是不行了。

宁欢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打开电脑，在各种招聘网投了简历，可是专业对口的工作上面很少，薪资也不能让她满意，但还是投了，总比流落在街头好吧。还是期待着一份新工作。

下午凌盛的电话打了进来，宁欢正在睡觉，手机静音。

电话一直打通没人接，凌盛的人很不屑“什么人？谱这么大，请都请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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