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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算不上囚牢,但却确确实实是他为了捕获尚还稚嫩初始成长的神女而精心编制的一张蛛网。
这张网,捕猎她,也捕他。
从来不是单方面的捕获与被捕获。
他的坠落,心甘情愿。
——
他们在5:00的时候回到了酒店。集训的课程还没有完结。
牛好人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他们已经回来了。于是嬴策进入了言曌的房间,毫无阻拦。
即使言曌,其实也没那么想让他进去。
然而他将他那只包裹着的手伸了出来,赤裸裸明晃晃的摆在了她的眼下。
言曌沉默。
随后转身进了门。门外的嬴策得逞的一笑也跟在她后面进去了。
两个小时里,嬴策拉着言曌吃遍了王府井。
言曌本要拒绝,然而面对这一条街的小吃,终究还是放弃了抵抗。
少男少女两个在大马路上吃的很尽兴。言曌吃着烧烤,默默地检讨自己面对美食时极差的自制力。时不时张口接过嬴策喂来的东西。
凉皮。
土豆条。
酸辣粉。
……。
要命。
这些她都喜欢。
嬴策看着她每每想要拒绝却又被美食所诱惑吃的忘乎所以的样子,眼中的笑意从没听过。
偶尔觉得什么味道不错,她拿着让他尝一口时的举动,更让他弯了嘴角。
路人看着这样一对少男少女,不由都侧目。而后心领神会地一笑,又摇摇头。
才十五六岁吧!
现在的小年轻哟,这么小就谈恋爱
啧啧啧。
话说回来,实在是甜哦。赏心悦目啊。
少男少女都没发现,他们脸上洋溢的笑意有多动人。
正所谓,旁观者清~
……
结账的时候嬴策永远用大手一把堵住她的钱包而后甩出钞票。这对于言曌来说,当然不对。然而一路上她企图谈这件事都被他四两拨千斤地绕走了。回了酒店,她看着他坐在椅子上,于是顺便掏出了钱包,拿出了几张百元大钞,放到他面前要和他结账。
嬴策的脸色瞬间不大好。
他端正着面色,认真地看着言曌:
“我不要。”
言曌无语,他看着皱着眉头阴着脸好似受到了侮辱般不快的嬴策,疑问出声:
“为什么?我不能白吃你的。”
她和他,显然不是一条思路。
骄傲的少年认为,给他喜欢的人结账是天经地义。然而言曌明显不这么想,她觉得他们的关系没到这。或者,到了这也该结账。
即使他们俩谁都不缺这几百块,但是该结清的就该结清。
嬴策:不行。
他就要她欠着。
“因为是我请你。”嬴策认真。
言曌于是犯倔,也认真:
“不行。”
……。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互相犯着倔。
良久,嬴策幽幽出声:
“明天是你的生日。我得送你礼物。这是其中之一。”
言曌一愣。
他怎么会知道她的生日在什么时候?
嬴策幽幽回答着她面上的疑问:
“……整理报表时不小心看到的。”
呵。
其实是他早早查的。
“所以朋友请客很正常。我和沈从璟就这样。”他又正色。口吻是那样的毋庸置疑,让人信服。
“……。”言曌看着他一脸笃定,从没在校交过朋友的经历让她一时落入套路中,也有些相信的意味。
好像……确实没什么。
“……谢谢。”她于是干巴巴地道谢。
嬴策见她终于被忽悠进去了,面上严肃心内满意地点点头。
他忽的靠近她,低声:
“言曌,闭上眼睛。”随后他的大手便一下子覆盖到了她的眼睛上。
言曌怔然:……。却没有拂开他的手。
不知道原因。
她却知道他不会伤害她。
他凑在她耳边,本就低沉的声音此刻更低了几分,带着暗哑,带着诱惑。
是不符合这个年纪少年的性感与撩动:
“今天是你的生日,而我是你的礼物。”
言曌一愣。
……这句话,在哪里听到过?
心脏都忽然间疼痛不已,几乎无法呼吸。却忽然被他揽入怀中,拥抱地紧紧。
她下意识的挣扎,想要挣脱出那个怀抱,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言曌只想要将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里面,不让任何人发现。
难过……剧烈的悲伤与恨意在他出口的一瞬间忽然爆发。
离开她,别碰她!
恍惚里她的脑子中只浮现出这一串字。
嬴策的怀抱令她抗拒无比。
滚啊!
她一瞬间好似失声,没有话语能够言喻出她的难受与不情愿。
突然间嘴唇上有了另一种触感。
软软地,却又带着冷硬的意味。
是嬴策的唇。
……这是他,第三次这样触碰她。
言曌剧烈疼痛的心脏忽然骤停。
潮湿的触感就这样传来。强势地让她感知。
她就这样迷离。什么都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脑子里好似装满了浆糊。
心脏还在抽痛。猛烈的情绪却渐渐消失。
他是那样温柔,仿佛饱含了歉意与爱意。
言曌不能懂,却能凭借触觉知道他的动作。
……
满天的雪花又开始飘舞了。
开着暖气的房间里,是与窗外截然不同的热。
不知何时她彻底点不再挣扎,任由他那样抱住了她。
“呼……呼……”
是两种不同的呼吸声。
他的手揽住她的头,是探究地更深。
迷茫不知事的少女就这样一步一步被那似魔似神的少年哄骗。
热。
太热……。
只是呼吸,就已经炽热地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恍惚间什么东西坠落而下。
窸窸窣窣。
落到了地面。
挣脱了那外界的束缚,嬴策抱的更紧,似乎要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厚实的皮衣摊开,言曌已经失去了意识。只知道由他带着。领略那些诡异可怖的色彩。
细细却不缺乏力道的腰肢被掐住,她觉得有一条蛇滑入。
它吐着交叉的舌头,睁着锐利阴森的兽瞳,到处滑动。
在巡视它的领地,在探寻他的宫殿。
游走不停歇。
连那贫瘠的还未被开发的土地,都被盘绕而上。
“呼……”
这是如此地禁忌,却又如此地诱人。
是恶魔之树的果实啊……
高岭那未开的花,又被灌溉了些许。
与自己的触感全然不同的感觉,一点一滴地倾入。不给一丝逃脱的机会。
身躯也可成为座椅。
……
他想要更多。
更多。
有无数的野兽如斯咆哮,贯穿着他的耳膜。去吃掉,吞进肚子里。
心底的魔鬼在那样魅惑地窃窃私语:
你在怕什么?嬴策?
你们是钦定的伴侣。
早一刻,晚一刻又有什么关系?
花需要灌溉啊……
果实没有肥料如何能够结地硕大甜美?
你怎么这么蠢?!
吃了她,吃了她!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她不会厌恶你的。她这么小,她能懂什么?
只需要踏开这一步,你们就能真正的在一起啊!
只需要小小的证据,所有人都会知道你们的关系。
订婚,结婚……
多水道渠成?
……
……
……
那声音喋喋不休地,烦扰着他。
嬴策知道,这就是他自己的心声。
手上的动作更大。
有破裂的撕扯声。
他一顿,放开了。
除下另一种束缚,触及到了那片。
凝脂,就是这样吧。
掌心似乎都被吸附在上,丝毫不能松开。
此时的人儿啊,只差那几步。
言曌已经闭上了眼。
不知道是哪里的声音。一点一点地将她催眠,让她动弹不得。已然无觉之后的事。
不同温度的相贴。
床褥深深地下陷,他低头在言曌耳边撩人地呢喃,眸色深沉透入她的灵魂:
“命都给你。”
少年虬结隆起却不过分的肌肉在鼓动沉浮。
这是一个多么诡妙的夜晚。
……
……
……
牛好人站在嬴策房间外,打了第三个电话。
他皱眉,七点半了,怎么还没回来。问了沈从璟,他义正言辞地说他们还在外边看风景吃东西。
牛好人:“……!”
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赶到的沈从璟一再保证没事,终于将他拉走了。
好在,他八点半收到了嬴策的电话。说是言曌和他都回去了。
牛好人也就略微放下了心。
这两个孩子,他能不招惹就不会招惹。
沈从璟是他们的朋友,那也就问题不大了。
“啊……”真是困。牛好人禁不住一再地打着哈欠,回了住处。
连续的高强度陪练让他也疲惫不堪。
再绕一圈,他真正地回了房。
嬴策听着外头窸窣沉重的脚步声终于远去了,这才重新打开了床头小灯。
他出了一身汗,虽然体味不难闻,洁癖却让他有些受不了。
进了浴室,他冲洗了一番。出来时大略地围了条将将能遮得住分身的毛巾。
眸色深沉,他又走向了紧闭双眼沉睡在床褥中的言曌。
被子下的肌肤也被染得热烫。
嬴策擦干身上水分,掀开被子的一角自然无比地躺了进去。
伸手,少年精瘦却结实有力的臂膀一把揽住了她。将她细长的腿包揽在自己的腿中,他摆正她的身躯,二人就这样互相拥抱。
嬴策的鼻息又逐渐深重。
不该做的,都做了。
……只是终究还是没有踏出最后一步。
他手臂更用力几分,眸色流转不息。
真是可惜。
却又……幸好。
这一步,还没那么水到渠成不可逆转。
轻柔地捻开她皱起的眉,嬴策知道她还在痛苦与迷惘中未曾踏出。
他忽的绽开一个阴冷又势在必得的笑。
这么好的年纪,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能放任不管呢。
半年里,他一直靠近言曌与此同时却杜绝着别人靠近她的意图。
快准狠地,利用着他所能用的所有资源。
一次两次,三次……
言曌所有的除家人以外的情感上的第一次,都是他给的。
满满的,全都是嬴策的印记。
不可忽略,难以磨灭。
多年后她回忆起来,懵懂的青春里他就是毋庸置疑的引路人。
嬴策最缺少,也最需要的,就是和言曌单独相处的时间。
学校里的,远远不够。而私下里,顾及外界的监视,他放弃了诱骗。
这个集训,是个多好的机会。
他低头,在言曌看似熟睡实则沉沉浮浮半梦半醒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反复地低喃,竟好似洗脑一般:
“窗外的花朵没有开花,神问为什么。花儿说,她缺少沃土。”
“于是神招来了佣人将花朵栽移到田野里,给她施肥浇水。花儿却还是没有开花。”
“神很奇怪,认为花儿骗了他。她根本就开不了花,于是要毁了她。”
“花儿却说,她有了沃土,有了肥料,有了阳光,有了空气和水。却唯独没有灵魂。没有灵魂,开出的花也是不完整的,所以她宁愿不开花,做一辈子花骨朵。”
“神听完了,若有所思。他于是问她:你的灵魂是什么?”
“花儿苦涩地笑了:我的灵魂,就是我最爱的那个人。没了他,我无法存活。”
“神讶异:可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
“花儿说,那您凑近我吧。我悄悄地告诉您。单纯的神于是凑了上去。花儿忽然邪恶地笑了,粉色的花骨朵一下子变成了漆黑,紧紧地缠绕住一直想要让她开花的神,将他揽入怀中一口吞下,她阴测测地弯了眼睛:神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吸引你,骗倒你,再吃掉你。”
“神,你是我最肥美的沃土,最有营养的肥料。你是我的灵魂所寄托。我爱您呐神……”
“我爱你啊……嬴策。”
“言曌……爱着嬴策……渴望着嬴策……”
……
他越凑越近,已是完完全全地贴着耳朵。
身处桎梏中的言曌,忽而急促地喘息起来。
她紧抿的唇这时呼吸不定,竟然随着嬴策的低语也一同吐出来那些骇人的话语:
……
“我……渴望……嬴策……”
“言曌……爱着嬴策……”
“……我是言曌……”
“我…爱嬴策……”
……
“…不对……不是!”她忽然一歪头,眉间纠结,凭借着自己残存不多的意志坚持着。
嬴策料到她没那么容易催眠,却还是为这速度哑然。他陡然暴戾,一把揽住她的头,轻轻地反复地落下几吻:
“渴望神的花儿,却从不会不直视自己真正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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