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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橙细细的品味一番，不管谁这么说都会给个面子，急不也至于这样，可孩子还在家，一直催回去。

看着猎头还了解自己的情况，更加撩起来听下去的心理：“那你说说吧？”

猎头被问的怔住了，这个奇女子简直也太豪放了，这总话要是说出口，让人听了去，难道不担心找不到下家。

要是冒然说出来这么会不会有些不妥，再三的询问：“确定要说吗？”

“说吧！”方橙一副可有可无的样子，丝毫不在意猎头接下来要说的内容。

猎头的嘴还是有些功底的，不然怎么在行业内混的风生水起的，挑细节说道：“方小姐的指甲很简约。”

方橙受到这句话的影响，下意识的把手往回缩，甚至拿下桌子，冷言道：“看来你是不想说了，我就先回了。”

猎头还在研究自己哪里出错了，怎么就把人整的不要和自己谈下去，在没有搞清楚是不是贪财的人之前，还是不要说的好：“顾氏集团有很大的上升空间，也是暮朝市数一数二的大公司，我相信你多少也有了解。”

“然后呢？”方橙很配合的说着。

“然后我希望你的加入，不论是工资还是福利，甚至一些小细节都比你所在的公司好百倍，进入顾氏集团是很多人的理想，如今别人期待的，落在你的身上，你不觉得很光彩吗？”

方橙的心一紧，心理十分的不好受，但面上却丝毫为表现出来，身为一个宝妈，确是不容易，在工作也是很麻烦的事情。

就比如孩子生病请假，像在何氏集团就已经就很好了，起码还会给假照顾照顾孩子，现在的状况就很心满意足了。

“我已经做好了打算，不放告诉你，我不能去。”方橙在一次拒绝。

猎头也明白了脾气为什么不好，就是说话说不完整给憋出来的，总是不把话说的清楚一些：“方小姐，方便说出你的拒绝理由吗？”

看来不说还是不行啊！最终也说出了实话：“我现在刚买了房子，有很大的压力，没有闲钱在来买个车子，你所说的顾氏集团，离我的住宿很远，我负担不起。”

方橙并没有说话，结婚之前手里还是有不少钱的，离婚之后男方又赔偿了不少，带个小孩很多不方便。

前段时间，房屋到期，知道带小孩之后，都不愿意把房子租给方橙，一时走投无路的方橙，狠心买了一套房子。

宁可说出经济状况，也不愿说自己的孩子，那既然这样，就装作不知道比较好。

但现在说出这么生硬的拒绝理由，真是不好在开口，但绝对不允许，到手的鸽子飞了。直着腰左立在做桌子前，单手支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来回的摆动，有些还发出摆手指的声音，眉毛微皱，瞬间来了灵感。

眼神深沉，似是幽谭一般看着方橙：“好，你不用来顾氏集团上班，但我要你为顾氏集团工作。”

方橙的俩只大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猎头，难以置信的表情是脸庞的主场，不忍的问出：“天上没不花钱的午餐，你也不妄想有。”

“那是有些人没有那命，不过你有啊！”他的嘴角上挂着似有似无的冷笑，似乎没把事务放在眼里，让对手轻信。

就连方橙自己都不知道：“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算命的。”

猎头并不在意，还是把自己的计划吐露出来，是有很大的信心，这个女人有很大的不同，她是缺钱而不是贪钱，不能和其他人做对比。

既然她确确实实的不能来顾氏集团，就只好留在何氏集团，毕竟对顾氏集团特没有损失，林佩玖一定也会赞同的。

自己的想法，在没有得到方橙的肯定之前，是不能具体的说下去，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就变得饿一发不可收拾。

变化着方法询问着：“有一个选择题，一份何氏集团的工资，在何氏集团的基础上，顾氏集团会支付大额的资金，你认为怎么样？”

方橙面对这么大的诱惑，不管是谁遇到这样的问题，都是第一时间脑子里都装满了，伤天害理的画面，不禁打了个冷战。

内心的诚实带动自己的嘴巴：“价高者得。”

通过这个问题，还是证明她不傻，跟得上时代，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那既然都已经知道了方橙的内心，那就可以继续的说去：“也不是什么害人投毒的活，就是让你把何氏集团的一举一动汇报给顾氏集团。”

方橙一个没忍住，说出了内心的想法：“我去，这不就是典型的脚踏俩只船，吃里爬外。”等反应过来，下意思的捂住嘴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声音传进猎头的耳朵里，发现了问题所在：“脚踏俩只船不假，吃里爬外就不对了，顾氏集团也是要付钱的，甚至比你正常的工资还要高。”

看着方橙已经没有要走的心，似乎很感兴趣，更是积起了自己对事情的操控能力。

方橙以前的生活很富饶，虽然没有林佩玖那么大福大贵，但也能在每个月包衣服买包包的基础下，还能攒下来不少。

现在的她大不如前，每个月交完房贷，孩子的奶粉钱加上尿布，孩子的体弱，时不时的就要上医院住上几天，更别说给自己添新包包，连买件像样的一副都没有。

就不要和别人对比了，和自己以前的生活对比都成了问题，在明明之中就形成了巨大的落差。

方橙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生活改变，但自己还是很认命，也许这是老天给自己的机会，既然不用去顾氏集团上班，要是按照猎头说的条件，简直就是为自己量身订做的。

这一点确实如此，猎头是抱着挖空核实集团的目的来执行任务，但是现在看起来，这个女人也挺不容易的，就算不挖她过来，也算是顾氏集团的人，这样也不算任务失败吧！

经过一阵环境的安静，空气的窒息，某些人已经做好了决定，不过往往都是考虑一些简单的问题，真是害怕被坑，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城市里，有些形形色色人们，都分不出真假。

在缺钱也不能丧失辨别真伪的能力，这也是另一种形式的自我保护：“你怎么证明你不是在骗我？”

猎头已经不把这个问题放在眼里，一般能谈到这个问题，都是代表在成功的路已经走大半了。

还是那个熟悉的动作，从文件包里掏出方橙需要的文件，一次递给方橙：“你看这个能证明吗？”

很显眼，第一张纸就是能证明猎头的身份，毫无差错，猎头的的确确是顾氏集团的，心算是安了下来。

现在最大顾虑就是工作的危险性，是说了不投毒，要是偷个机密文件，在偷个竞标书，这也是够危险的了，认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员工，并不是间谍。

顾氏集团给的身份，就好比碟中谍，这种高级的职业也就在电视上看过，怎么和自己也不搭啊！

“你说一下工作内容吧！”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根据猎头的多年经验，眼前这个人一定各有一种大众心理，不敢做犯法的事，不敢做出格的事，还想要钱多的工作，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我说过，只要你把何氏集团的情报，一举一动，包括什么项目，大大小小的事。”猎头只是把简单的说了出来，超高难度的，也不好接受，只好在找机会。

最好的机会是指生米煮成熟饭，白纸黑字红章一盖，乾坤就已经定下之时。

这么做事是不道德，但也在间接的帮助方橙，那颗摇摆不定的心，是时候稳定了，再说派发任务和自己无关，万一以后方橙自己想明白了呢！

方橙已经翻看下一张纸，猎头看好时机，递过去一支笔，很显然这支笔就是为了让方橙签字的助攻。

方橙没有立即接过笔，这也是人生的重大选择，回想起自己的孩子，不能让她过的不好，自己还要以前的生活。

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牙齿咬的发出声音，根据刚才递笔的放向，抓住了笔，才缓缓的睁开，把那口憋着很久的气和口水咽了下，心里还在给自己打气：“方橙，你的新生活已经来临了，不用再节省的日子了。”

时间刚刚好，一分不多，一分少的，方橙签下字，手机发传来的电话铃声，递过合同：“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也没有等待猎头的回答，像地板烫脚的样子，找到了没人的地方接听电话，电话传来孩子的哭闹声。

听见这爆炸性的声音，方橙的脑子都嗡嗡的作响，时不时的还能感觉脉搏的跳动，听见孩子这么哭闹还是很伤心，但同样也很无奈：“妈！你先带她去医院，我马上到。”

刚和猎头挂了电话，自己的母亲就打了过了来，告诉方橙的还着急发烧，让她快点回去，但也不能放了鸽子，爽了约。

没想到这一件面，就给自己备了那么重的厚礼。

一路小跑的回到咖啡桌，弯身拿起包，没有再次落座的意思，抱歉的口气：“不好意思，合同签完了，有事联系我就好，我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