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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以恒将话本子放下,对苏卿妤道:“这痣名为守宫砂,女子成亲前不会消失。”
苏卿妤懒洋洋的在褚以恒怀里打了一个盹,揉了揉已有些许倦意的眼睛,道:“那我真的不是你的人吗?我一直以为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成亲到底是怎样的一回事儿?”
自从一月前苏卿妤与褚以恒确定了心意在一起,苏卿妤便以为自己已经是她阿牛哥哥的人了。
之前她阿牛哥哥告诫过她,女子不能被男子摸,不能被男子抱,更不能被男子亲,可她细细想来,自己与萧铁牛这一月中每日都要做这些事儿,且一做便是好久。
褚以恒知晓苏卿妤还搞不清楚这些事情,而这男女之间的情#事他也没法给苏卿妤讲的明明白白的。
这一月苏卿妤因苏宛眉和沈宗阜之事日日在睡梦中惊厥,他为了安抚苏卿妤,只能抱着她与她同塌而眠,整整一个月的克制已实属不易,若再要给苏卿妤讲那些风月之事,恐怕褚以恒那些冷静自持便真会不复留存。
褚以恒只有对苏卿妤道:“成亲时你就知道了。”
苏卿妤望着褚以恒的眼睛,皎洁一笑,道:“阿牛你怎的不敢看我?”
她只见萧铁牛一张脸微微泛起血色,眼神闪躲不敢直视她。
苏卿妤很少见他这般的模样,她想来平日里一贯不苟言笑的萧铁牛难不成是害羞了?
苏卿妤顿时觉着有意思极了,便伸手去将他的头板正,凝视着他深邃的眼睛。
褚以恒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不让苏卿妤的小计谋得逞,立刻将苏卿妤的手从他脸上拿下去,道:“眼睛不舒服而已。”
苏卿妤自然不肯放过他,将红蜡烛照的近了一点,又对着他的脸左看右看的,苏卿妤道:“你就是害羞了。”
褚以恒忍无可忍,无可奈何,只能一口气将红蜡烛吹灭,整个屋内即刻暗了下来。
他强#迫苏卿妤乖乖躺在床上,又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苏卿妤这下看不见他的眼睛,但还是不死心的去听身旁人的心跳声,悄声道:“阿牛,你的心跳的好快啊,是害羞了吗?”
褚以恒:“...............”
苏卿妤听他不说话,便将手塞进他的背心后取暖,道:“阿牛,成亲那样害羞的事儿我只同你一起,不同旁人的,今日我爹若真强行将我带回去,我即便一头撞死也绝不会嫁给旁人。”
褚以恒最不喜苏卿妤说死字,上一次她被苏宛眉一群人欺负时也说要将自己烧死,他每每回想起那日之景便会心中一颤。
褚以恒立刻一个翻身将苏卿妤猛地压在身下。
即便是在黑暗的夜里,他也能看见苏卿妤那双又大又亮的眼睛,那眸子像极了天上两颗璀璨的星星,褚以恒在她眼睛上各自落下一吻,道:“我还害不害羞?”
苏卿妤甜甜一笑,不由自主点了点头,继而又惊觉褚以恒如今是看不见她点头的,于是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悄悄贴在他耳边道:“妤儿听见了,神仙哥哥是害羞的。”
褚以恒顿时神色一狠,瞬时便俯下身吻住苏卿妤的唇,又用舌头将她的牙关撬开。
苏卿妤与褚以恒已经吻过好多次,起初苏卿妤每每被褚以恒亲都会忍不住浑身发抖,褚以恒以为她怕,便每一次都轻轻的啄她,不敢放纵的随心所欲。
今日他吻着他的心肝宝贝,忽然心中一把烈火燃烧,只想不管不顾的胡来。
苏卿妤的牙关头一次被褚以恒撬开,双手不由自主的死死抓住他后颈的衣领。
褚以恒缠着苏卿妤的舌头吻了大概一刻钟,这才堪堪的松开了一点儿。
苏卿妤感觉身上之人没有那样凶狠了,便赶紧逮着空子将褚以恒的舌头抵出去。
她柔柔的轻声对褚以恒道:“阿牛,我痛...”
褚以恒喘了几口粗气,将翻滚的心绪平复下来。
他将床头蜡烛点燃,苏卿妤瞬时将头偏到一边去不敢看他。
褚以恒捏住苏卿妤的下巴,将她的头掰过来面向他,道:“成亲时便要如此,你可害怕?”
苏卿妤轻咬嘴唇想了想,吞吞吐吐的道:“你不会将我的舌头吃下去的是不是?”
褚以恒忍不住微微勾了勾唇角,道:“不会,但那时你也会疼。”
苏卿妤不可思议的“啊”了一声,其实方才她的舌头不是真的痛,只是像吃了十斤花椒一样麻。
她如今是彻彻底底搞不懂成亲是怎样一回事,也搞不懂要如何才能成为她阿牛哥哥的人,她道:“好吧好吧,我太笨了猜不出来,待咱们成亲时你再好好教我就是了。”
褚以恒一口咬住苏卿妤温香纤长的脖子,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紫红吻#痕。
褚以恒急促的呼吸声游荡在苏卿妤耳边,苏卿妤顿时羞的浑身翻红,整个身子从头至尾全软了。
她虽然不明白萧铁牛怎的要这样子啃她,但还是咬着牙挨了一阵子,终究因受不住疼才用手去推开了身上之人。
苏卿妤道:“明日咱们要下山去,让人瞧见了怎么好。”
褚以恒在她胸前留下最后一个痕迹,又辗转到苏卿妤脖子上流连忘返的胡乱吻了一圈儿,这才将她的亵衣合上,将她搂在怀中窝好,正色道:“你爹说想要将你娘亲的坟迁回苏家‘肃秋园’,你可答应?”
苏卿妤心内一沉,道:“我爹明日要说的便是这个?”
褚以恒慵懒的嗯了一声,点头道:“你爹方才与我讲了,他本说不告诉你,要给你个意外之喜,但我想着兹事体大,还是要先与你商量才好。”
苏卿妤叹了一口气,道:“还好有你这么个人懂我,我爹今日也不知发了什么疯,突然便对我这样好,又是要这样又是要那样的,娘走时与我和李嬷嬷说过的,要将她葬在白盐城杨水河畔,永生不得迁坟。”
褚以恒道:“杨水河附近本就荒凉,如今那处连一户人家都没了,乱草从生,你爹大概是想着咱们在宜州,你娘在白盐,祭拜起来总是不方便。”
苏卿妤何尝不想她的娘,她娘亲在世时虽说时而正常时而疯癫,但对她是很好的。
她那时候是个傻子,娘说的话她记不住,
如今不傻了,那时她娘说的话,她傻子时都经历过什么,倒是能回忆的一清二楚。
苏卿妤道:“阿牛,我不会将娘接回来,她在那里便是最好的所在,我爹他...这世间并非所有的男人都像你一般好,像你一般的完美。”
褚以恒紧了紧裹着他与苏卿妤的被子,道:“这世间没有什么完美的人,我自然并非完美,且...”
苏卿妤见他眸子垂了下来,再无光彩,便道:“阿牛,咱们不说这个了,今日睡前故事你还未讲完,与我再讲过可好?”
她赶紧越过褚以恒要去拿话本子,褚以恒便按住她的手,道:“今日我与你讲一个将军的故事。”
苏卿妤愣了愣,道:“...我听着。”
她温顺乖巧的伏在褚以恒膝上,听他讲这个故事。
褚以恒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来:“从前有位将军,自幼在军营长大,他的爷爷很器重他,断言他长大后定是位报效家国的良将。
将军长大后果然打了很多胜仗,但他打的胜仗再多,父亲都不喜欢他。”
苏卿妤抱着褚以恒大腿的手骤然缩紧,她道:“我的父亲也不喜欢我,对我好冷淡,见着我也常常骂我,说我是个笨蛋大猪头。”
褚以恒揉了揉苏卿妤的头,以示安慰,他道:“将军父亲对他的不喜欢并非打骂和冷淡,相反父亲人前人后都对他极好,总是夸赞他。”
“你能想象,整整二十五载,父亲每与他见面只说三句:很好,甚好,极好,
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话语,哪怕连一句责骂也吝啬到不曾给过,
将军的母亲去世,父亲指着那灵堂的布置对他说:办的很好,甚好,极好。
父亲很少夸将军的其他兄弟,但总是与他们如寻常父子一般。”
苏卿妤道:“将军年少有为,向来定是个倔强要强的人,但再要强倔强之人,恐怕都无法不在乎父亲如何对待自己。”
褚以恒的心被苏卿妤这番话猛地戳中,道:“将军二十五岁这年,边庸关外的‘哒倭国’来犯,父亲与他一同出征,一路上父亲均在人前夸奖将军,但还是永远的三句话。
将军从来不喜与父亲来往,便整日整夜在边庸关营帐内商议战事,‘哒倭国’军队与将军军队打了不足一月的仗便败下阵来。
庆功那晚,有位副将提议将投降的士兵杀了,用他们的骨头和皮来做舞姬跳舞时的乐器,那是将军第一次看见父亲发了火,痛斥了副将。
他当时便想,若是他将俘虏杀了,他仁厚的父亲见到他还会不会再夸他,再说过去那三句话。”
褚以恒讲到这儿停了下来,苏卿妤见他双眉紧皱的目视着床头红蜡烛,眼神中是说不出的苦寒与黯淡。
她默默将自己的脸贴在褚以恒的手背上,又道:“我在这里呢,别怕。”
苏卿妤猜测道:“将军可是将那些俘虏杀了?”
褚以恒轻抚片刻苏卿妤柔嫩白净的脸蛋儿,道:“将军没有杀死那些俘虏,而是做了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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