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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想找晚,我是晚的朋友,没想到这些人直接把我关了起来,一个陌生的人站在了我的面前。她说他叫白完,也就是wan。
在对方动刑之后,内心恐惧的我说出了我所知道的一切,就这样我又见到了晚。
现在想想当时还真是没用,那些刑具只是最基本的,我就全招了。当时也是我倒霉,白完恰巧来到这里与人见面,我过来直接嚷嚷着要见wan,没被当场打死已经算是很幸运的了。现在想想都乐死我了。后来的我才知道这个部门的人互相之间很少用真名联络,都是一些称号代号或者假名。白完是这一片秘谍的最高领导。
还好这是单间,没有其他人,为了防止串供,这里的隔音效果也不错。
由于我背景干净,是个孤儿,被人收养,小时候觉醒了能力,和其他势力没有牵扯。那个斗篷里的人让晚教导我密探的知识,同时他策划让我被苍穹殿人员发现,进入了苍穹殿,只是一个小成员,当时我对外的身份是文职刑警。除了晚和斗篷人以外,没有人知道我还有一个身份,谍情司秘谍。
当时我听他们称呼斗篷人叫屏蔽大师。
有一次出任务,我又见到了她,我是来抓她的丈夫,就是那个富二代,他所在的家族涉及的事情比较大,是苍穹殿直接点名缉拿的人物,不管她怎么向我求情,我都没有答应,如果我答应了,那出事就是我了。
现在说,当时还是蛮爽的。不是一般的爽,每一个毛孔都透着得意。让你当初放弃了老子,后悔吧!
之后天地巨变,自己依靠军队躲过了那一劫。之后自己被调到石城分部秘书处工作,当然这只是表面的身份。而背地里,自己已经是谍情司玉牌密探,直接向谍情司合州主事汇报情报。甚至有权利直接联系司主。
我是在石城碰到了她,她过的很不好,她老公之的家族被都被抓走了,被判了重刑,之后发生天地巨变,就再也没有了消息。她的父母也都死在了那场巨变当中,独自一个人养活一个孩子。
我需要一个妻子,因为现在已经有人开始要给我介绍对象了,对象我都不满意,背后的利益牵扯太多,不适合我这种大秘谍。谁不想往高处走,只不过自己在石城秘书处见过了太多的过河拆桥和落井下石,同时在三塔司也见过太多的尔虞我诈和勾心斗角,我想过的单纯一些。现在的我虽然说不上权力有多大,职位有多高,但是在系统里,俨然不是一个小角色了。
我联系了晚和司主,他们都对我的婚姻没有指示,让我自己决定。三塔司不缺位高权重的密报,也不缺基层密报,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他们不会加以干预。我就娶了我的初恋,一个是为了满足我的一个小小遗憾,我同时也为了营造我是一个痴情男人的形象,这样没有势力不影响任何人,虽然在一些领导认为我蠢,但是只要我不碍他们的路,我就是好下属,更利于隐藏自己。
我把她和她那个生死未卜的老公(之后我查过,已经死翘翘了,当时天地巨变,那个监狱一个活人也没逃出来。)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养。我知道没有父母的痛苦,所以我不希望这个孩子也这样。毕竟他的父母没有做任何对不住我的事,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出轨,她和她老公在一起也是毕业以后的事情。就算当初我们有些恩怨,孩子也是无辜的。
恩?这样一来我要死了,我的孩子也会成为没有爸爸的孩子!我xxx……
同时我喜欢这种隐藏在暗地里的感觉,刺探这些人的隐秘,这很让上瘾的事情。
我之前说了吗?斗篷人也就屏蔽大师就是现任司主嬴晨。
自己曝光石城分部内的所有密探,就是由司主亲自下的命令,也许这就是我最后一次任务了。我为什么知道呢,因为晚和我联系的时候,在结尾的时候都会跟我问个好,而这封信上没有,这又是以谍情司的方式递送给我的,上面落款却是晚,谍情暗使的暗号都是特殊的标识,能够知道和有权利动用这个标识的只有司主了。
其实司长也可以,不过玉牌密探是直属于司主的密探,一般司长也不知道所有玉牌密探的底细,至少司主是这么告诉我的。
以我这么多年的密探经验,平常有什么信息都是晚传递给我,司主绕过晚给我下命说明这是要用我和某些大人物对弈的一枚弃子。只是希望晚别跳进来啊!这是你谍情主事都兜不住的大事。
当我看到了那个人的时候我更确定了这个想法,别人都叫他疯狗,我们都管他叫狗哥。当初在司主还是屏蔽大师的时候认识的狗哥,后来狗哥的凶名越来越盛,使得别人都惧怕他,可我不怕,那时候我们关系很好,我们可是司主的老班底。
狗哥问我:“还有什么遗愿?”
我问他:“是不是送我来上路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那种亲切荡然无存。我不想死,当时我都快崩溃了,当人知道自己要死的时候那种心情。不过我咬着嘴唇没有说出一句求饶的话,因为一旦做出决定就不容更改,就算是错误,也要硬着头皮硬闯。这是司主的一管作风,求饶是没用的。
就在这个时候他说了句话“有必要的话。”
我xxx……吓死我了!我差点直接骂出来了,主要是我打不过狗哥。
狗哥看到我这大起大落的表情,哈哈大笑,递给我跟烟。跟我说之前的表现不错,我有机会活下来,不过情况有变的话,也让我做好最坏的打算。
我结果狗哥递过来的烟,如同以前一样聊了起来,主要是聊我的生活,其实我们也有很多年没见过面了。所以只聊我自己,狗哥的生活必然不会让我知道,这都是规矩。
当我终于被提审带到审讯室,发现愿望落空了,对面坐的人是晚。我看着他,傻笑,然后,我不想回想,谍情司的手段,我身上就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你能想象的酷刑,都用了一遍。
貌似我昏迷过去的时候说了一句话,我说了什么?好像是你不应该来!
希望没有给你惹麻烦,哎!
不过我还活着,这不是监狱,也不是医院,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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