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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处分的事,早就已经消了,你要是愿意,随时都能回刑侦队,大家都很想你。”秦科意有所指的看向做登记的其他人。
高婧扫了眼,和空闲站着的前任同事们打了个招呼,然后拒绝了。
“我现在忙不过来,侦探社就那么几个人,莫角是个废物点心,没人带着连眼前的证据都看不见,你们刑侦队不一样,现在好几个人都是新人了,又不差我。”
“不是差不差的事,我们都习惯和你共事了,这四年……”
高婧摆了摆手:“算了吧,我不习惯了。”
话说到这,秦科也不再挽留,点了点头说:“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
“还真有。”高婧看了眼一旁的方树见,“我打算重新调查十年前的6.20方家纵火案。”
秦科顿了顿,也看了眼方树见,忍下想说的话,点了点头:“我去整理案宗,到时候你抽个空去看看。”
“谢了,下次请你喝酒。”高婧不伦不类的比起二指朝他行了个礼。
“少来了,最后付钱的不还是我?”
高婧嘻嘻笑。
上车之后,身旁人欲言又止的眼神简直难以忽视。
问吧他又不问,偏偏又不装不知道,就拿一双存在感强的眼睛望着你。
别扭死了。
高婧叹了口气,妥协似的说:“行了,回去吧,你想知道什么都告诉你。”
其实当年被停职处分并不是什么因为罪大恶极的什么事,甚至大家都知道内情,也都知道高婧是无辜的,只是证据也的确确凿。
一回到家,高婧就撒欢似的扑向了柔软的沙发,没个正经样的刁着腿搭在沙发扶手上,瓮声瓮气的说:“累死我了,要不是收入可观,我非得抽死那个什么清本八步不可!”
方树见扫过高婧露出来的雪白大腿,抿了下唇移开视线,转而解开自己衬衫的几颗扣子,好半响才坐在另一边搭话:“不是说好回来就告诉我处分的事吗?”
怎么还记着呢,路上都杂七杂八聊多少了,就差把这些年缺席的心路历程都理一遍了。
“……其实,我们一夜没睡了,应该先补觉再说。”高婧其实脑子亢奋着呢,但她真没有和谁转述委屈的习惯,尤其是方树见,让她一做姐姐的对弟弟说这些,也太没面子了。
想都不敢想。
果然,一说她困,方树见就不勉强了,叮嘱着高婧回去睡觉,就在高婧松了口气的时候,身后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睡醒了再说,今天明天我都没有课,可以慢慢说。”
慢……慢说?
高婧差点心梗发作,叹了口气转身,哀怨的看着方树见。
他正乖巧微笑,似乎还觉得自己格外体贴。
这小孩什么时候变黑了?还是心黑!
“……你困吗?”高婧磨磨蹭蹭的走回房间,扒着房门问。
“不困。”
高婧其实想得到的答案是“困”,但这人压根不配合,于是她只能叹了口气说:“等我换个衣服吧。”
谁让她其实也不困呢。
等高婧清清爽爽的走出来时,方树见不在客厅,而茶几上正摆着温热的牛奶,似乎还加了新鲜的果汁,她抱着沙发上的娃娃坐下,端起还吐白气的牛奶喝了口,温温的,即便是这样的夏日也不算燥,可能是因为室内开着冷气。
“我看冰箱里有新鲜的木瓜,就榨了汁和牛奶拌一起了。”方树见擦着头发走出来,在高婧旁边坐下。
高婧点了下头,应该是唐琴买来的,她时不时会帮忙填充一下冰箱,免得侦探社因为老大被饿死了,而只能倒闭。
学行政的就容易成为老妈子,尤其是遇到高婧这样的老板时。
方树见意味深长的看着高婧,微笑对她说的琐事点头,既不打断她的有意拖延,也不配合她偏离了几百里的话题。
说着说着,高婧的声音就弱下去了,扫了眼方树见沉着的深黑眼眸,她叹了口气说:“不是什么有趣的故事,也不是什么让人振奋的事,反而会影响你对商人的观感,有什么好知道的?”
“会不会被影响,是件什么样的事情,应该我自己判断。”方树见脖颈上搭着灰白色的毛巾,湿漉漉的发梢还在滴着水,衬得他看起来就乖。
像是优秀的那一批学生中,最早熟的那一个,年纪不大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孩子。
高婧从他脖颈上抽出了毛巾,半跪在他旁边给他擦头发,绵软的毛巾轻柔的滚过他坚韧的发根,偶尔细腻葱白的指尖也会划过他的头皮,耳后的那一片和后颈都是敏感的区域,毛巾总是顺着使用者的力道不偏不倚的擦过这。
酥麻的让人想要缩脖子,煎熬又舒适。
方树见绷紧了脊背,既想摆脱这双手又舍不得这份暖,就只能尽全力不让自己的反应显得突兀奇怪。
“四年前我在刑侦队接手的最后一桩案子,是经济杀人案。”高婧总是难以完全拒绝眼前的人,可能是因为她是独生女,而这个孩子和自己一起长大,从小就乖,被她欺压了也只会笑,使唤他做什么就从没有不愿意的。
他想知道就告诉他吧,也不是什么机密,只是说出去丢人了点。
“一开始的嫌疑人是那家里的保姆,因为监控显示她在场,物证又确凿,所以进行了抓捕,但保姆陈述的作案过程破绽百出,并不是真正凶手该有的自白,更像是旁观者,我们不能就这样草草结案,于是事情陷入了僵局。我那时候也才毕业一两年,干脆自己回去重新查现场找新证据……还真让我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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