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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了数十秒，想吐却吐不出来。在床头篮子里摸出手机，快七点了。看着三个舍友还在睡觉，翻了个身，躺在床上。

扬起胳膊，这瘦弱的双臂，无力地垂下，没想到，竟然这么弱。

实在是睡不着，下了床，靠在阳台上，清晨的凉风从身旁经过，天边的红云散着光，待了会儿，走回房间，刷牙洗脸，接了杯热水，坐在桌子前，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实在是心烦，走出宿舍楼，坐在体育场的台阶上。

“凯瑟利。”看着附着在身上的铠甲虚影，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想了半天，在足球场上，练习着招式，一拳一腿，用尽全力，“呀！怎么可能会是软绵绵的。”跪在地上，喘着气。

“攻守之道，在于衡，以持守之，以力巧之”

“谁，是谁再说话。”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人影，可刚才的声音，绝对是切切实实听到的。

“是我在说话。”

看着离自己有几步远的一个幻影，后退了两步，“你是人是鬼。”

“我便是你，你说我是人是鬼。”

“你，你说你是我？”

“怎么，不像吗？”

“你，”认真瞧了瞧，“你是凯瑟利？”

“难道你不是吗？”

“我？”一时不理解。

“你在练什么？”

“刚才吗？天无圣法的前三式。”

“天无圣法…”思索片刻，回忆着往昔的种种，“你现在练的如何？”

“大致学会了前三式。”

“启灵、冥意、达澈。”

“你怎么知道？”有些惊讶。

“我就是你，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这……”

“好好学吧，这是个不错的功法。”

看着虚影在慢慢变淡，忙跑上前去，“你在消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放心，不是说了嘛，我就是你，你还在，我就不会有事，等你学会了天无圣法，我们还会再见的。”

“真的？”

“记住，凯瑟利辨黑白、识阴阳、通古今。御攻守之道，通古今万法，本守根，断其利……”

看着凯瑟利虚影消散，坐在地上，想了会儿，盘膝而坐，运转天无圣法，辨识着凯瑟利刚才话语的意思。

“原来，这是凯瑟利。”

睁开眼睛，双目清亮，起来，看着头顶的太阳，摸出手机，竟然已经快十二点了，这太阳，真是热。幸好没人，不然，这天气，还真容易被当成傻子。

离开新体育场，洗了把冷水脸，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

吃过午饭，回到宿舍。这个下午，寝室四个人倒是全都宅着，打着游戏谈着情，果然，这年头，带妹上分才是王道。

手机玩累了，躺在床上，想睡却有些睡不着，眼前，仿佛还能看到凯瑟利的形象，上午运转天无圣法的时候，好像凯瑟利就在眼前。

“古界盔、四合一盾、流沙古界、死亡光爆、归元抱一……”轻声嘀咕着，这些都是凯瑟利的招数，通过天无圣法，倒是知道了很多，也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跳下床，有些心痒，很想现在就试试。跑出宿舍，见四下无人，“凯瑟利，归位。”

看着这一身铠甲，露出笑容，召唤起来比昨天轻松多了。“巨影驹，影模式。”

四处游荡，想找一个无人的地方，好好练习一番。

也不知道是何地方，反正是不认识，管他呢，在周围观察了一番，确认没人，就这了。收回巨影驹，打量着四周，看来这地方还不错嘛，有山有水的。

不管那么多，回想着脑海中凯瑟利的动作，模仿着，尝试着召唤古界盔和四合一盾，也不管有没有效，反正是玩的挺高兴的。累了，就在这山上跑跑跳跳，反正也没人看到，这也算是熟悉铠甲了。

看天色也不早了，召唤巨影驹，按原路线返回，毕竟，我不认识回去的路，连自己现在在哪都不知道，真是尴尬，幸好巨影驹有记忆模式，怎么来的还能怎么回去。

回到宿舍，真是稀奇，一个人都没有，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坐在桌子前玩弄。

“咦，真是怪了，这都十点了，那三个人怎么还不回来。”说着，敲了敲隔壁宿舍的门，没人回应，透过窗户，宿舍是黑的。一脸疑惑，“难道是一起出去浪了。”

幸好没多想，快十一点的时候，终于是醉醺醺的回来了，这酒气，也不知道他们几个喝了多少，反正味儿是够大的。看着宿舍这三个乖乖爬上了床，倒头就睡，也不说什么，想到隔壁宿舍看看那几个人的战况，到了宿舍门口才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灯也关上了，好吧，这一个个的，看来是都挺能喝的，回到宿舍，看着床上的几个人，叹了口气，也说不了什么，何况都醉成这样了。刷牙洗脸，关上灯，躺床上睡觉。

“醒了”

“嗯，挠了挠头，看着天，又看了看四周。”

好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笑了笑，“地、海、雨他们都在闭关打作，所以这几天你可能看不到他们了。”

“哦。”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正这样说，不会错什么。

“既然休息好了，那我们继续吧。”

“好啊。”话刚说完，就来到了这个地方，听着瀑布悬泉，在战武场上复习着前三式。

启灵、冥意、达澈乃是最基础的三式，也是最重要的三式，是一切之根本所在。在这战武场中，不断的重复，希望能想吃饭一样，不用提前思考，直接就可施展出来。

“天无圣法，须回归本心，万事不可强求。仔细听，水声、风声、振翅长鸣，风摇树叶。”

心静了下来，放松呼吸，好像真的能听清，游鱼晃动着水面，水珠从悬崖落下，拍打着浪，清风推动山雾，带动花草摇曳，振翅而飞的鸟扑腾着树叶，晃动着枝……

“我好像看到了。”虽然闭着眼睛，可好像能看到一切，不，比睁着眼睛看到的还多。用心倾听，这一切，是如此的奇妙，用心观察，这一花一草都有其最美的颜色，最根植于生命的律动。

没有再说什么，做得很好不是嘛。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战武场上的自己，微微一笑，也坐下，闭上眼睛，认真倾听着生命的律动，生命最初的色泽，这最美的颜色，生命的光泽。

这天水峰，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闭着眼睛，倾听着，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怀着美好的心情，用心感受着这份美好，感受着这份不一样的宁静，虫鸣、风动这最简单的，最不注意的，却是最常见的、最美好的风景，原来，认真观察，周围，可以这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