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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不大,也没什么特别的印记,就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铁皮箱子,估计是埋在地里的时间长了,这菜园子又经常浇水什么,所有箱子整体都生了一层厚厚的铁锈来。
就连上头挂着的锁头都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
“乐天少爷,你要找的是这个吗”
苏乐天翻来覆去单位看了好几遍,最后才不太确定的点头。
就见他手从脖口的衣领伸进去,拉出一根红绳,在绳子的最下端挂着一枚钥匙。
赵佳宁挑眉“这钥匙以奴婢之见,就算这钥匙是原装的,此时怕也打不开这箱子了吧。”
那锁上的铁锈都积得都快有三指厚了,锁眼儿都看不见了,这钥匙有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苏乐天方才的开心瞬间就消散了,耷拉着脑袋往地上一坐,手指头扣着箱子上的红铁锈,弄得指甲缝里都是铁锈的颜色。
“哎呀呀,可找到你们俩了。”闫大夫提着衣摆过来,一手叉腰大喘气道“我说小乐天呀,你怎么又调皮了,你这不声不响的就躲起来,知不知道你娘让你吓得差点背过气去呀。”
“大夫人没事儿了吧”赵佳宁紧张地问了一句。
而苏乐天却好似跟没听见一样。
闫大夫道“扎了两针,已经没事儿,他来这儿干嘛呀”
“乐天少爷说这里有宝贝,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就一直在这里挖宝贝”
“啊宝贝那,挖着了吗”
赵佳宁朝那铁箱子努了努嘴,闫大夫好奇的去拿箱子,被苏乐天躲了过去。
“别这么小气嘛,我就看一眼。”
赵佳宁道“怕是看不着了闫大夫,这装宝贝的箱子生了锈,打不开。”
闫大夫左右看了两下,发现果然是这样,便道“这有什么的呀,不就是铁锈吗,回去用皂角抹一抹,再泡水里用磨石好好地磨一磨就行了。”
话刚说完,苏乐天突然抓起地上的泥疙瘩扔他一身。
“嘿你这个臭小子,老头子我给你想办法你不领情就算了,你还打我你”
打的就是你,臭老头
苏乐天瞪了他一眼,把那箱子抱得更紧了。
“要不,直接砸开吧。”
赵佳宁四处寻找,终于在草丛里找到半块儿青石砖,闫大夫撸起袖子大有要亲自动手的架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埋在地下时间太长的原因,对准了锁头的位置狠砸了没几下,虽然锁头没开,但箱子上却裂了条缝。
随着这缝隙又继续砸了几下,再用棍子捅里面使劲儿压,总算是给撬开了。
不过
“什么味儿啊这是,小乐天,你不会装了一箱子屎当宝贝吧你”闫大夫捏着鼻子嫌弃地说。
赵佳宁也在第一时间堵住了鼻子,这箱子里的味道真心是不好闻。
苏乐天没动地方,就直勾勾地看着箱子里,片刻后才猛地站起来走了,任闫大夫怎么喊他都没回头。
“这小子最近是怎么了,以前不这样啊,莫非是病情发生了变化”
赵佳宁倒是没想这么多,不管苏乐天怎么表现对她来说都一样,都不是正常人。
她更好奇的是那里面到底是什么。
赵佳宁捂着鼻子走过去,就见着那箱子里有好多腐烂泛黄的东西,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朽味道,不过还有些没有完全烂掉,能够依稀辨认出应该是纸张之类的东西。
菜园子里的土地常年湿润,而且还会施肥,这箱子虽然埋在下面,却并不防潮,铁皮生锈之后更是对里面的纸张产生了破坏,所以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她又把箱子合上,然后才道“乐天少爷怕是也没想到会这样,所以才如此失落,想来乐天少爷应当是很珍惜这些。”
闫大夫摇头,又想去抓他的羊须胡,可看到那染了铁锈的手指就作罢了。
“我是怕他性情如此多变,对他日后的病症会有影响。”
“应该不会的,不是还有闫大夫你在他身边吗。”
“我”闫大夫呵呵地笑了两声,道“我年纪大喽,有心却无力,谁知道还能活多久,不过我倒是发现小乐天对你这丫头很是不同啊,说不定真的能从你身上找到治愈他的办法。”
的确是不同,他才刚说了要把自己最宝贝的东西送出去,小乐天立刻就去挖了这箱子,他在苏家行医十几年,陪伴小乐天的时间比苏齐氏还要多,那小子要说是他半个儿子也不为过。
这卖箱子的事儿他都不知道。
看来果真是春天到了,凡心大动啊
小乐天这病症是心理上的病,虽然病因为何他至今还不清楚,但经过他多年的研究,治疗这病症的唯一办法便是从心理上入手。
以前小乐天还小的时候他就告诉过苏齐氏,要尽可能地去陪伴孩子,要有耐心,要真心实意地去陪伴,但多年来收效甚微,也就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小乐天才会偶尔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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