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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温柔照顾,软肋是她

作者:南湖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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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孙姨娘的手段公子你是知道的,她将老夫人哄得团团转,就连老爷对她也是青睐有加,沈姑娘的事情捅到老夫人的面前去,小的害怕他们会再去找沈姑娘的麻烦。”

温瞳作为旁观者,看事情总是比郑澜要清楚一些的。

男人喜欢上了一个女人,那就相当于是有了软肋,不会再像之前一样无坚不摧了。

郑澜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根柴火,轻轻地一折就断了,他眼神凛冽,“沈姑娘她不会有事的,我会想办法处理好的。孙娇娇那贱人,我要让她付出代价!”

他继续往炉子底下添柴火,火光照耀得他的脸幽暗不定,看起来要多不好惹就有多不好惹。

“她之前是不是治好了县令夫人的毒?”郑澜侧头问温瞳。

“没错,沈姑娘之前解了林夫人身上的奇毒,现在林小姐和林公子对她是很感谢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忙。”毕竟沈姑娘再怎么厉害,她也不过是个乡野村姑,并不是那种出身良好的千金小姐。

郑澜眸子里有一抹幽深的光芒掠过,转瞬之间又恢复得平静无波,“我明白了,沈姑娘她不会有事,我也不会让孙娇娇再为难她的。”

只是他要向林凌霄求个人情,有点为难他。为了沈之月,他豁出去了。

“公子,药扑出来了,火有点太急了。”温瞳看郑澜想事情想得出神,立刻提醒道。

郑澜收回心神,将柴火减少了一半,用中小火慢慢地把药材里面的有效成分给熬了出来,直到浓郁的药味飘满了整个厨房。

“半个时辰到了,药熬好了,公子,给你碗。”

郑澜用冷毛巾将药罐给拿下来,小心翼翼地将药汁倒出来,端到了沈之月的房间里,放在桌子上,等着凉一些了喂她喝下去。

沈之月的衣服脏兮兮的,鲜血沾地到处都是,看得温瞳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公子,沈姑娘她的衣服这样,她应该很不舒服吧,你要不要找套干净的衣裳给她换下来。”

这么多的鲜血,他一个大男人都受不了,更别提沈姑娘本来就是那么爱干净的人了。

郑澜的目光落在床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浮起了可疑的红晕,“就这样吧,这里没有丫鬟婆子,没人帮她换衣服啊,我能怎么办呢?”

他倒是想帮她换来着,但是那样有点趁人之危了,他也害怕沈之月醒过来,恼羞成怒之下甩他两个耳光,转身直接离开,以后再也不理会他了。

甩去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郑澜很有耐心地拿着勺子搅拌着药汁,直到温度合适了,他再次将沈之月给扶了起来靠在他的肩膀上,温柔又耐心地喂她喝完了整整一碗药。

等到沈之月喝完药以后,他又不厌其烦地帮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手心和脖子处,让她发热的体温快点降下来。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以后,沈之月的体温降了下去,她总算是从昏睡之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白色的纱帐,她身上盖着蓝色的薄毯,枕头上也有不属于她的清新的阳光香味。

她有短暂的怔愣,嘴里那浅淡的腥甜味,还有右小腿上依然存在的尖锐刺痛感提醒着她,之前发生在她身上的惊险的事情,还有最后昏迷之前郑澜把她救出来的画面。

沈之月回过神来,身体一个激灵,双手撑着床面坐了起来,然而她稍微动一下,牵扯到了腿上的伤口,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发出痛苦的哀嚎声,“哎呀——”

在旁边的桌子前坐着想问题的郑澜听到了她的声音,猛地回过头来,对上了她苍白却依然显得精致又漂亮的脸时,脸上流露出了大大的惊喜来,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来到了她的面前,声音里充满了关切和在乎,“你终于醒过来了,怎么样,身上还难受吗?你之前真的快要把我给吓死了。”

沈之月第一反应就是低头看着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她早上从家里出来时穿的那一套,上面沾染了很多的血迹,虽然已经干涸了,但依然让她觉得分外的触目,还让她整个人看起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她虽然觉得难堪,不过心里却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至少说明郑澜没有对她做了过分的事情,他对她还是很有分寸的。

郑澜坐在床沿边上,修长而指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她的手,攥得紧紧的,那双幽深如同古潭的眸子里盛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意,落在她脸上的视线久久地都舍不得移开。

沈之月脸上窜起了阵阵的热气,她身体紧绷,神情别扭,慌乱地将自己的手从郑澜的手里挣脱了出来,低垂着眼帘,“我没事了,除了受了点皮外伤,并没有大碍。郑公子,谢谢你救了我,我又欠了你一个很大的人情,恐怕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要不是郑澜带着人闯进那座院子里把她救出来,也许她真的会死在那里,被人偷偷地埋起来恐怕都没人发现呢。

“你跟我用不着这么客气,看到你被人掳走,看到你受伤中毒,我心里很难受。幸好你没有事情,不然那些人谁也别想逃得掉。”郑澜眯着眼睛说这句话的时候,危险的光芒迸射了出来,让人明显地感觉到他究竟有多么的不好惹。

他想到沈之月刚才僵硬又不自然的脸色,低声地解释道,“我的别院里没有丫鬟和婆子,所以我就没有给你将身上的衣服给换掉。不过我让温厉去买了套成衣回来,你自己把身上的这套换下来,沾满了鲜血走在路上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你是女孩子,对你的名声不太好。而且回去以后你娘应该也会很担心。”

沈之月没有推辞,“好,多少银子我还给你。”

郑澜温柔又无奈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你非要跟我算得那么清楚吗?一套衣服对我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我是心悦你,但也不会强迫你做你根本不愿意做的事情,你不用感到困扰。”

他霉运缠身,还命不久矣,没想过要娶人家姑娘,祸害人家一辈子。

沈之月声音很轻,轻到差点让人听不到,“好人家的姑娘是不能随便占别人的便宜的,衣服是不值钱,但也不是我接受你好处的借口。郑公子,等我找到我哥哥以后,就把钱还给你,现在麻烦你出去一会,我先把衣服给换了。”

郑澜略带不舍和担忧地走到了外面,帮她将门给带上。

沈之月强忍着不舒服,硬撑着将身上的脏衣服给换下来,再看到她小腿上被包扎好的伤口,她心里涌过一丝异样。

平心而论,外面这个男人对她还是很不错的,长得好看,家里富有,很有风度对她很体贴,若是她想嫁人,郑澜绝对是个很好的选择。

然而她根本没有感情方面的想法,所以只能对不住郑澜了。

她也不明白,像她这么凶残彪悍的人,满脑子都是算计和挣钱,郑澜究竟是哪根筋不对,非要喜欢上她,城里那些有钱人家的小姐不好吗,又漂亮还知书达理,家里还有父母帮衬,非要想不开喜欢她这种家庭环境复杂的人。

过了好一会儿,郑澜还没有看到她有动静传出来,忍不住在外面敲了敲门,“沈姑娘,你换好衣裳了吗?没事吧?”

沈之月拖着虚弱的身体下床,将她满是血迹的衣服给叠好,走过来开门,“郑公子,我要去找我哥哥了,你的恩情我记在心里了,以后一定会想办法报答你的。”

郑澜看她那么着急着离开,又是生气又是心疼,“你哥哥他在富贵酒楼那里等着你,你这个样子怎么过去找他?我送你去吧。”

沈之月刚想拒绝,郑澜抢在她的前面,打断了她的话,“这时辰不早了,城门还有半个时辰就关了,你要赶到富贵酒楼和你哥汇合,就凭你自己肯定要花费很长时间,我用马车送你过去,你和你哥哥就能在城门关闭之前离开县城。你是女孩子,是不能在外面过夜的,否则,村里那些长舌妇难听的话会让你待不下去。”

她竟然被郑澜有理有据的话说得哑口无言,认真仔细地斟酌了郑澜的话以后,她心塞地发现,客观事实就是像这个男人说的那样。

在心里艰难地挣扎以后,沈之月最终还是向现实低头了,“那就麻烦你送我去富贵酒楼,我要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回家去。”

夜不归宿这种事情对女人来说就是天大的罪过,她还没有勇气挑战这个底线。

郑澜看她懊恼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丝很大的弧度,他让温瞳去准备了马车,亲自扶着沈之月上了马车,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就害怕她磕着碰着哪里了。

“你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就跟我说,我再去请大夫过来给你看看。之前你被喂了软骨粉,小腿上的伤我也清理好了,腐烂的肉都给剜掉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

沈之月脸上又涌上来了一股热气,她有些害羞了,“没事了,我自己弄些伤药,再好生调养,就不会留下疤痕了。”

不过她的胭脂水粉生意,以后究竟要怎么办呢?

再去摆摊,那个女人肯定会把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觉得她抢了人家的生意,这一次的算计谋害不成,下次等到她去摆摊的时候,还会冲着她来。

而且她这次弄得那么狼狈,娘和哥哥肯定会担心,说不定会让她停了买卖,专注在做熟食的买卖上也不一定。

郑澜看她眉头紧蹙,就已经能猜到她心里究竟在想着什么了,他心疼得不行,忍不住安慰道,“她以后不会再有伤害你的几乎了,你想要做胭脂水粉的买卖,大可以放心大胆地继续做下去。”

“沈之月之前的注意力并没有在孙娇娇的身上,这次看郑澜肯定的语气,她也嗅出了不对劲来,眸光染上了一层寒意,“那个女人是你认识的人?”

郑澜也不想隐瞒她,如实跟她交代了,“她是我爹的小妾,是我奶奶娘家的侄女,因为生了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儿,我奶奶很疼爱她,在府里她就是实际上的女主人,整个府里都听她的话。我娘她彻底地被边缘化了。”

沈之月听完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你爹还宠妾灭妻?那你奶奶也挺狠的,对你娘和你竟然这么苛刻,还让一个小妾骑到你们的头上去,真是糊涂啊。”

这个世界怎么渣男那么多,好女人被坏女人欺负得死死的,这世道也太艰难了。

“谁让我娘生出了我这么个瘟神,我奶奶对我娘很不满意,再加上后来我娘又流产了好几次,大夫把脉过后说流掉的都是男婴,到后来我娘再也不能怀孕,再也不能生出孩子了。郑家在整个县城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有儿子那怎么行。所以我爹又纳了他的表妹为贵妾。”

沈之月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就是女人的悲哀,生不出儿子来,就是婆家的罪人。哪怕是在已经很发达的现代,还是有相当一部分人家非要生出儿子。

越是这样认得清楚事实,她就越是不想谈感情了,更不想嫁人去当个生育机器。

“你娘她很不容易,你也挺不容易的。”沈之月半晌以后才闷闷地说道。

她还想加一句,你爹真不是个东西,任由小妾这样欺负正妻,任由老娘欺负正妻。

“怪不得你和你娘住在郑家村呢,明明你家这么有钱,还要住在这样的地方。”她对郑澜和他的娘亲不由得升起了一丝同情。

郑澜却很坦然地看着她,“我娘和我在郑家村过得很开心,有银子有食物,还不受气,我们都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我爹他架在娘和妻子之间也挺为难。没办法,一个孝字压在他头上,他又能怎么办呢?这是我娘的悲哀,也是我爹的悲哀。”

沈之月低垂着眼帘,她却不赞同眼前这个男人的话,她爹也顶着很大的压力,但是她爹在世的时候,的确把娘亲保护得很好,让娘得到最好的爱护。

马车走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以后,总算在富贵酒楼的门前停了下来。

郑澜扶着脸色苍白,身体虚弱的沈之月下马车,“小心别摔着了。”

那温柔又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像是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贝,哪怕只是稍微扶了一下她,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淡的香气,他的心里都浮起了强烈的幸福和满足感。

在酒楼里等了大半天的沈之杰忧心如焚,剧烈的煎熬逼得他差点等不了的时候,终于看到妹妹回来了,他以最快的速度跑了上去。

“月儿你怎么样了,没事吧?你快要把哥哥给吓死了。”沈之杰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红了,所有的恐惧和担忧在见到妹妹的那一刻,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涌了出来,他连声音都哽咽了。

他认真地,上上下下地将沈之月打量了一遍,没有看到她流露出任何的异样来,稍微放心了一些,然而当看到她身上换了一套衣服的时候,才平复下去的心情再次紧绷了起来。

“月儿,你是不是受伤很严重?”是不是又像上次一样折腾得一身都是血,不然脸色看起来怎么那么惨白,为什么一副失血过多的样子。

沈之月心里涌上一股无力的感觉,她原以为这段时间沈之杰稍微有些长进了,谁知道还是原来的样子,这时候正是傍晚,富贵酒楼里客人熙熙攘攘的,他非要在这里说事情,难道是嫌事情闹得还不够大吗?

“哥我没事了,让你担心了。我们回家去吧,娘看我们那么晚还没有回家,肯定也等得着急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回到家以后再说。”

她可不想被整个富贵酒楼的客人竖起耳朵来听八卦。

郑澜低垂着眼帘,“我送你们到城门口去吧。”

兄妹俩都没有异议,答应了下来,“那就多谢郑公子了。”

几个人上了马车,朝着城门的方向行驶去。

沈之杰如释重负地说道,“月儿,幸亏你平安回来了,要不然哥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这次的事情太惊险了,我都不知道你在哪里被人打晕掳走的。那些歹人没有欺负你吧?”

他妹妹那么漂亮,也不知道那些人想要将她掳到哪里去,等待着她的会是怎样的结局。

“我们家的护肤品和化妆品卖得太好了,挡住了别人的财路,人家逼着我把方子交出来呢。就是受了些皮外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哥哥你不用担心。”

沈之月轻描淡写地说道,至于中间所经历的那些波折和危险,既然已经彻底地脱离了,那她也就没有必要再跟哥哥说了,省得又增添了他的苦恼,这又是何必呢。

“那些人太不要脸了,胭脂水粉他们做不出来好的,那是他们没本事,凭什么要抢走我们的方子,月儿,我们偏偏不要给他们。我们还要靠着这些方子挣钱呢。”沈之杰怒气冲冲地说道,这一刻他心里充满了无力感,暗恨自己太没本事了,连妹妹都保护不了。

“所以我并没有给他们啊,那么好的东西,我呕心沥血做出来的,我还指望着这些挣钱建房子,送之平和之良去学堂念书呢。他们并没有拿到,哥你就放心吧,只是一场意外,以后我们再小心谨慎些,就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沈之月知道是郑家的人做的,她害怕郑澜的脸上挂不住,急忙安慰哥哥。

“嗯,下次你要去董小姐家,我就离得近一点看着你,谁敢欺负你,我就跟他们拼命。”

对于沈之杰的话,沈之月满脸无奈,“你还想有下次啊,哥,你能不能盼着我点好?”

有武力却没有头脑的少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是,那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

郑澜温柔似水的目光一直落在沈之月的脸上,根本就舍不得移开,哪怕她现在病怏怏的,他却丝毫不觉得她狼狈,反而还透出一种病态的美来,让他忍不住沉沦。

每当沈之月感受到,回望过去的时候,他又若无其事地转移开,让沈之月又生气,却又没有地方发泄,别提有多憋屈了。

后来,趁着沈之杰不注意的时候,她压低声音说道,“你不要总是盯着我看了。”这人怎么这样啊,让她很为难的好不好。

郑澜的眼睛里涌上了一丝笑意,心情都跟着变得很好,他态度很好,“好。”

然而照旧他故伎重演,让沈之月懊恼不已。

到了城门口,从县城拉客人回郑家村的马车早就离开了,沈之月满脸失望。

郑澜镇定自若地说道,“我要回郑家村,反正也顺路,就一道送你们回去就好了,不用愁眉苦脸的。”

沈之月和沈之杰也没有办法了,守着城门的士兵已经在催着他们快点离开了,马上就要关门,不然就只能在城里过夜了。

她硬着头皮说道,“那就麻烦郑公子了。哥,把钱袋拿来给我。”

很快沈之月拿出了铜钱,将车马费和买衣服,请大夫抓药的钱都塞到了郑澜的面前,诚挚地说道,“谢谢郑公子出手相救,这些银子是你之前垫付的,请你收下。”

郑澜并没有伸出手来,而是认真地凝视着她,“我家真的不缺这些银子,你拿着补身体吧。今天受到的惊吓不小。”

沈之月却坚持要把银子给他,“那怎么行,我怎么能占你的便宜呢,公子你就收下吧,不然我只能让我娘送到夫人那里了,惊动了大人不好。”

她不想玩什么暧昧,玩什么欲擒故纵,既然她没心情谈感情,就不要浪费别人的时间,也不要给别人半点希望,做事情拖泥带水并不是她的风格。

郑澜满脸无奈,整个人却没有动弹,“我说过,不要就是不要。”

沈之月维持着递钱的姿势好一会儿,看她对面的男人没有半点反应,她半是自嘲地说道,“公子是变相地想要我和哥哥下马车,从这里走回去吗?你这样让我很为难。”

沈之杰感觉到妹妹生气了,右眼皮突突地跳了起来,他冲着郑澜眨了眨眼睛,“郑公子,我妹妹她是个倔脾气,你不收下垫付的这些银子,她真的会跳下马车走回去的。我们都知道你是好心,但你这样,月儿她以后怕是不敢再坐你的马车了。”

得不偿失啊,喜欢他妹妹,也不能那么心急啊好不好?

温瞳在前面赶着马车,郑澜和温厉坐在后面,和沈之月兄妹俩面对面,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很是尴尬。

郑澜想到沈之月她冷淡绝情的样子,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对眼前的少女一点办法都没有,明明他喜欢她跟什么一样,她偏偏不为所动,还想办法把界限画得那么清楚,还像刺猬一样竖起全身的刺,让他想要靠近她半分都很难。

他终于将钱给收下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涌上了一股希望,带着点赖皮地说道,“那我们以后是朋友了,你不要把我当成洪水猛兽好不好,我又不会害你。”

“你是个好人,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我都铭记在心,真的。”

但是她真的不想谈感情啊,郑澜怎么就弄不明白这点呢?那么多漂亮的女孩他不喜欢,反而喜欢上他这种凶巴巴的,她也很为难,拒绝的话说得很清楚了,他却像是没听懂一样的涌上来。

郑澜听到她说这句话,心里更不是滋味了,这姑娘真是绝情,拒绝得彻彻底底,明明白白。

接下来马车里都没有人再说话,气氛清冷得很,好不容易回到郑家村了,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沈之月和沈之杰把他们摆摊的东西从马车上拿下来,很真诚地说道,“郑公子,谢谢你送我们回来,真的很谢谢。”

天已经彻底地黑了下来,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郑澜回头对温厉说道,“你回去拿个新做的灯笼过来,让沈姑娘打灯笼回去,别在路上摔着了。”

沈之月接受了郑澜的好意,她拿着灯笼,和哥哥一起沿着高低起伏的山路,从郑家村走回到了沈家村去。

而郑澜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才带着强烈的不舍转身回家。

容雨晨满脸激动地走了出来,“澜哥儿,看来今天和沈姑娘说了不少话,你心情很好嘛。”

要是沈姑娘也喜欢她儿子就好了,那她现在就可以准备成亲需要的物品了,只要沈姑娘孝期一过,再挑选个良辰吉日就能成亲了。

“娘,没有的事情,你可别乱猜。”郑澜对娘亲很是无奈,他娘为了让他娶妻操碎了心,恨不得明天就能洞房,最好十个月以后就能生出个孩子出来。

容雨晨却嗔怪地瞪了儿子一眼,“还说没有呢,你魂儿都要被沈姑娘给勾走了,娘就没见过你这么温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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