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一下？

就算是踏入有光的地方一下下，这是为了苏娇然，为了心头隐藏好的心动。

沈缙凡不愿意直面感情，他觉得爱上苏娇然是可耻的，是一种完全就不正确的行为。

“在你眼里感情是什么？”他返回了一个问题给苏娇然，问得意味深长。

苏娇然却很认真：“以前我觉得是白头偕老长相厮守，后来，我发现我错了，以前的想法太过肤浅。”

她完眼里默默地掩藏下一抹哀伤，往往拥有那个想法时候的自己才是最不有烦恼的，可是，她赫然惊醒，自己回不去从前，也只有一点点地朝着黑暗走进去。

“所以现在在你眼里，感情是什么样子的？”

“如果非要用一个东西来形容，我想应该是...”

“是什么？”沈缙凡迫不及待。

“是刀，”刀字出口，苏娇然也带上炼尖的锋芒，她的眼神足以将人千刀万剐：“是一把杀人于无形的快刀。”

“作何解释？”沈缙凡接着追问，但这一刻他实际上还在为苏娇然心动着，因为他爱上了她此时此刻的锋芒无限，这是他动心的原因。

苏娇然还是傻傻的什么也没有猜到。

她只是像一个回答机器人一样回复着沈缙凡的话：“感情可以是酒，是毒药，是盔甲，可酒喝多了终会醒，毒药吃下了必定死，盔甲有一也会被人打烂护不了一生，倒不如做把刀，因为爱可以让人心甘情愿宿醉饮毒，也能提刀戳进对方的心口，将其毙命。”

沈缙凡听完背后一阵阴冷，他整个人就像是已经被那把刀扎进心口了一样，逼得要透不过气来了。

他下意识地按下车窗，待微凉的风轻拂面庞，这才稍微缓和了心脏处的不适。

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他道：“男饶手应该是用来叱咤风云的，而不是用来牵一人之手的。”

“是吗？”

下一秒沈缙凡手背一热，再低头看去，就见到苏娇然正用自己的长指在滑动着他的手背，顷刻的功夫，他手背上发绿的血管都跟着变得突出了起来。

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苏娇然竟然会有如此疯狂的举动。

“苏娇然，你...”

“看来这样还是不够，”苏娇然莞尔一笑，手接着就放到了沈缙凡的西裤上，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从来没有一刻比现在还要清醒。

沈缙凡立即就感觉到有一股麻麻的电流一般的快意从腿上窜到全身各处，他从未在任何一个饶身上找到这样的感觉，时间每走一秒他的整颗心就会跟着沸腾起来。

“你现在什么感觉？嘶——”

他没有任由苏娇然这样肆无忌惮下去，伸手就捏住了苏娇然的下颌，在他和面前苏娇然距离不过几厘米的时候，他不受控制地要去封住那声音的来源。

只是，苏娇然不会让他得逞，她伸手从心口将他推得远远的：“得不到的滋味是什么样的呢？”

沈缙凡也意识到了自己举动的‘出格’，他收回手深吸气后，道：“苏娇然，你最好明确一点，若是我非要和你一发不可收拾，你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哦，那要是我非要死，你觉得你留得住我吗？”

车终于到了目的地，苏娇然完后直接就开了门，等到门将关上的时候她留下了最后一句话：“我们时间多的是，好玩的马上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