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还在仔细看着楚凌羽的月考卷子，一时没有立刻过来。

正在满书包找自己奶片的楚凌羽闻言倒是一溜烟小跑的眨眼就挤到了沐牧身旁。

“哇谁这么厉害能征用你的外挂！？”

“……，他就是借用，哪里就厉害了，明明是我厉害，这个程序是我写出来的。”

沐牧不满意的嘟哝，小心眼的把笔记本往自己的方向转了转。

“你厉害你厉害，快看看他下的是什么数据？”

楚凌羽浑意沐牧的小动作的换到另一边，以方便自己能清楚的看到屏幕。

沐牧依言点击鼠标右键，将压缩包的都解压出来，看了起来。

“呃，这个文件夹里面都是咱们这的一些地名，好像还有一些公司和人名。”沐牧磕磕巴巴的读着：“嗯……什么die什么dark之类的……好像是在查死法！”

“！！！果然又是一个找死的吗？”

楚凌羽的声音就跟要吃炒螃蟹一样兴奋的都有点变了调。

听到楚凌羽的话，纪念无语的以手扶额，又来了……

自从上次沐牧在网上无意发现了一个少年的自杀留言，通过手段弄到人家电话码然后楚凌羽致电开导好吧其实就是瞎扯，愣是把人家的自杀倾向给唠没了之后，两人就发现了此中的乐趣。

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沐牧隔三差五的就专挑那些有自杀自残倾向的人的码，楚凌羽负责推销一样的给人家打网络匿名电话煲电话粥，还真挽救了好几个差点自杀而亡的人。

“虽然他的资料里带了很多消极思想，但我觉得他实际上并不想死。”

沐牧费力的用自己比楚凌羽多学两年英语的那边领先度看着英文，一个头快有两个大。

学渣楚凌羽则完全已经在大段大段的英文中阵亡，只能兴奋的看着啥也看不懂的电脑屏幕听沐牧磕磕巴巴的解释外挂上上传的。

纪念默默看了和沐牧一样一脸兴奋的楚凌羽，拎着试卷坐到中间把两颗凑到一起的脑袋隔开。

这也挨得太近了点。

“我看看。”

纪念坐在两人中间，流畅的把整个屏幕上显示的英文都看完后，整个人都不自觉的坐直了身子，手指用力按着卷子，声音里带着的严肃和不易觉察的焦灼：“沐牧，把对方的IP地址和能弄到的资料还有联系方式什么的全部找出来！快！”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已经自尽了？！快挂了吗？”

楚凌羽瞪大眼睛问着，看到纪念的样子，感觉到事情似乎非常严重。

“这个人在查当年那场爆炸的真正原因，和那批消防员的真正死因！”纪念的佯装淡定的解释着文字，但已经被抓皱的试卷出卖了他自己：“我们可能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好，我试着追踪到他的位置！”

沐牧闻言立刻开始修改自己的程序，试图从双向传输入手找到对方的IP地址。

“什么秘密？”

楚凌羽一脸迷茫的看着纪念，不知道怎么就和什么死因扯上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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