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尔等先行出手，莫问青红皂白，便诛了冥族族长，过后冥族问起来……因此……如今两清了。”

这句话的意思自然是还不是你们先去招惹她？不然她也不可能会如此。贼喊捉贼必定不能出现。他最为厌恶的，便是贼喊捉贼了。

“从今往后，本君不再为族，族的条条框框，便全数干预不了本君。你们，看着办。”

而后，在帝欲挽留他的时候，直接消失了，没有再给他开口的机会。

帝错愕地立在原处……他没有想到自己曾经最看不起的演化成这般厉害的存在，已经成了他不可高攀。他心头胜过一丝冷意，如若今日是他龙渊造反，那么自己的胜算又有几分？

一切都全屏衬托，因为他知道。斯锦的真实实力为几分，因此才会越发清楚，龙渊此刻究竟为何修为，修为到了几重。族估计过后，还是需要他龙渊的。他还需要再利用一下龙渊，来提升他们族的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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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渊将昏迷着的斯锦抱回了他的地盘，却丝毫没想到，自己刚刚明明出手并不重为何他至今未醒。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斯锦，其实早就醒了过来。只不过一直在装睡。有一句话叫做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这便是最为恰当的形容方式。

陶寐见了，更是惊讶，这时常来寻龙渊的，以及他们一直以来利用的，竟然是个女仙！女仙的修为便能这般厉害！那日的场景，他也时刻关注着，只不过一时一直没有出面罢了。

而后，他们的府邸也快要被神界诸多族给踩破了。那些不明目的的过来，一半为欲叫他们叫出妖女，也就是之前冥族的斯锦，另外一半则是族帝的人。

陶寐见着这些以往视她如蝼蚁一般的，此刻竟然全数过来讨好她，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些人心里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

本来，陶寐是通通不见客的。虽然她也关心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到底看到龙渊脸上阴暗不明的神色，再加上听闻帝仍旧活着的消息，他便已经知道了最终的结果。

但是……渐渐听闻，那个斯锦其实是神域的人……隐隐有些动摇。

神界的人………神域后代每逢成年之际，皆会模样大变，如若任由其发展下去，必定会成为一大祸患，等其发作之际，便会六亲不认，眼中唯有一个字，那便是杀，唯有杀戮才能激起她的欲望，唯有不停地冲击，才会让她有些活着的感觉。

对此……陶寐有些恐惧了……她看着斯锦那一头白发，越发觉得……龙渊这是拾了一个祸害回来……虽然她并不想……但是到底为了整个神界，还是妥协了。

可是自从那之后，龙渊便寸步不离斯锦的周身，哪怕斯锦仍旧未睁开眼睛，一直处于沉睡之郑他也从未离开。这倒是叫陶寐犯了难。她突然想起之前，那次万丰日，龙渊的变化……

陶寐发现有一异族装扮的仙时常过来宫，专程来寻龙渊……每每陶寐试探，龙渊却皆未答复，只回答她道，“是近来新识得的一友人，无关其他。”

陶寐那时觉着，她鲜少见龙长子如此荒唐，就这般模样，何时才能复仇？只能好生训斥一番也全然为了警醒他，严肃地道：“不要忘了你的使命！”

龙渊当时就心中不悦，冷冷地向她回道：“他乃上神阶。”

“上神阶？为何探他才不足五万岁？”陶寐的修为……也才上仙而已……难不成如今这上神阶如此好修炼了？陶寐当时很是震惊，这年头……仙修为都能这般地高了？

只记得那时，龙渊像是知道她在好奇一些什么，才当即解释道，“冥族族长斯弦爱徒，倒也没有什么稀奇的。”

“原来是如此么……”陶寐这才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耳畔早有传闻，斯弦的弟子是纵奇才！她未成想，便就是这几日常来宫的那子！“年纪轻轻，修为便如此撩！我儿可莫要失了这良机！”

陶寐心道，如若得了他的支持，以及冥族的势力，那便如同事半功倍！

龙长子不知为何，心中很是烦闷……他这生下来，便要一直活在仇恨中，也真是可笑……龙渊只是冷冷地回答：“我自有打算，无需再多言。”

只怕那个时候……龙渊便已经……只是他自己却未有察觉，心中有一处正在发生变化，不上来是何种感觉，本带着目的接近，可每日见着斯锦过来时冲自己投一十足开心的笑脸，恍惚间，竟觉着……这笑容很珍贵，他从未知晓，整个神界，还会有人笑的如此纯粹……

陶寐还记得……约摸一万年前，琴子牙登府之事……那次龙渊还当做笑话一般与她听过，

那次，琴子牙一清早便登了龙渊的府邸，琴子牙见着那一身黑裳的龙渊，暗自发了愁，心道这可如何是好，龙长子向来子然一身不近女色……

“司命前来所谓何事？”龙渊的声音清冷，仿佛一切都未被他放在心上，他关心的，可唯有他的大业……他好奇何时这司命也这般扭扭捏捏了起来。

“殿下，老夫栖云阁的卷宗，昨夜有些变化。”琴子牙未再犹豫照实道。

龙渊的长眸淡淡扫过琴子牙，薄唇微勾，似笑非笑，“栖云阁的卷宗，可是掌管族姻缘的。能惊动琴老关注的，也自然是大事。”这声音冷的，犹如寒冰一般，令琴子牙不禁颤了颤，

琴子牙可以，他活了这几十万年，面对任何人甚至是帝时，都是一副波澜不惊镇定自若的面容，可唯有面对龙渊时……每每见他皆会失态，他自己也不知晓这龙渊究竟是有何威慑力……

“自然是大事……只是……”琴子牙有些犹豫，他知晓此事有些匪夷所思，这殿下也未必会接受……

龙长子话锋一转，冷不防一记冷冽又愤恼的目光朝琴子牙飞了去，“自姻缘之事，那为何寻本君？琴老应未忘，三万年前卷宗已然除却了本君名讳。”

琴子牙可是当然记得，三万年前，龙长子亲自前往栖云阁将灵识注入卷宗，将自己的名字抹去。他现下只得越发恭敬，如实地去叙述着昨日栖云阁卷宗的变化，“卷宗，之上，此次赫然出现了您的名讳，且老夫探测过，外力再也消除不得谁饶名讳。”

龙渊当时像是听见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一般，全然无视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