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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9 章

作者:二月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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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报道刚出来,对萧遥的骂声瞬间结束了。http://www.chuangshige.com/novel/13191578/

许多人开始重新审视小说《100年后》,并猜测,萧遥到底是真的能预言,还是只是运气好,猜了次。

当然,还有另外种声音,那就是已经出现电影了,按照正常的发展顺序出现电视,其实是顺理成章的事,完全没必要把《100年后》看得那般神奇,没必要把萧遥看得那么重要。

除此之外,还有种声音也叫人收起惊奇的心理——萧遥当初是留美的,而英美之间联系较为密切,或许她早便从某些英国人口知道约翰·洛奇·贝尔德在研究电视机了,那末,推断未来会有电视机,点也不神秘!

萧遥知道报纸上对自己的各种推测之后,是松了口气的。

她并不喜欢做个预言者,更不喜欢被人当成预言者,她心里想的小学教育还没来得及实施,她写小说唤醒民众的目标还没完成,她不想早早被当作威胁被各大势力抢夺。

幸好,很多人都认为,她在《100年后》对未来的猜测,是有据可依的。

至于那些对她抱着怀疑心理的那小部分人,她相信他们会被大部分人说服的。

大佐迎来了自己的上级松下先生,听到松下问起萧遥,脸面无表情:“是个绝代佳人,可若说预言,那不可能!”

松下看着大佐:“哦?”之后便久久不语,只是看着大佐。

大佐面对松下极具压迫力的目光,没有任何慌张。

半晌,松下道:“我听说,你很推崇这位萧遥萧君,并亲自去看过她,还十分怜香惜玉。”

大佐露出个阴恻恻的笑容:“她是个绝代佳人,我自然想见她,或者想个办法把她带回来,可惜她是朵带刺的玫瑰。”

松下看着大佐的笑容,忽然也跟着笑起来:“所以,她的确没有预言能力么?”

大佐道:“松下先生如果不信,可以去亲自打听此事。”

松下转身:“不用了。”即将离开时,又道,“希望你记住,你是为天皇效力的。”

大佐微微躬身:“我直记得。”

目送松下的背影离开,大佐的神色微微沉了下来,看向旁跟着自己北上去找萧遥的人。

那人微微躬身,没有说话。

大佐自言自语道:“看来,有人对我很不满意呢。”

那人微微弯下来的身体,弯得更厉害了。

过完年,萧六正随手翻着书,怔怔地出神,她姨娘便脸担忧地走了进来:“我听太太与老爷商量,萧遥不肯施以援手,老爷的起复机会不大,故他们商量,拿钱推推大少二少,让他们的职位提上提。”

萧六回神,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当真?”

她姨娘点了点头:“那还有假?我方才找太太跟前的莺歌打听了,真真切切是这么件事,没有半点掺假的。老爷已没了官职,你要找人家本就困难,唯有老爷的家资项还不错,可家财拿来给大少二少疏通,老爷剩下的钱便不多了,你想,能有多少给你做嫁妆?”

萧六烦躁地道:“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姨娘道:“先前,不是直有个富商之子追求你的么?你不如便嫁了他,尽快出嫁。我到时去老爷跟前哭哭,让老爷多给你些嫁妆。”

萧六马上摇头:“我不嫁!那人只是略识得几个字,无半点情趣,若与他在起,我这辈子还不如别嫁了。”说完见亲娘似乎有话要继续说,怕她长篇大论,忙又补充,

“若是富商之子,爸爸定不肯让我嫁的。便是我死活要嫁,他心不满意,亦不会给我嫁妆。再说了,就算我要嫁,爸爸又肯给钱,也赶不及在大哥二哥疏通职业之前。”

萧六的姨娘听了,有些绝望,目光慢慢浮上深切的怨恨:

“说来说去,此事都怪萧遥那小贱人!若不是她说出萧家的家丑,老爷便不会叫人针对,不被人针对,就不会丢了职位。这也就罢了,她千不该万不该,生了那么副祸水模样,迷得张瑞不肯娶你!”

萧六听到这话,心的怨恨不比她姨娘少。

因为萧遥不仅抢了张瑞,还抢了厉虞。

本来,她已经决定把张瑞让给萧遥了,可萧遥还是不满足,偏偏要与她抢厉虞。

抢凌虞便抢厉虞罢,好歹确定个目标,真心抢厉虞或者张瑞,好叫她有个努力的方向啊!

可是萧遥偏偏不,她嘴上说着对他们没有感觉,可是却丝毫不愿意疏远他们,这是淑女该有的行径么?

萧六觉得,萧遥这是故意的!

萧遥不知道萧六怎么想,也不在意她怎么想,在过完新年没多久,接到陈先生的电报,便北上,与他并徐先生起,约教育部长见面。

教育部长和先前那样为难,嘴里说的还是经费的问题,表示实在没有经费支持,或许只能在几个城市试点,若要全国推行,基本上不可能。

萧遥与陈先生、徐先生三个商量了会儿,最终决定试点也好,于是再次与部长细谈起来。

在开学前,萧遥与陈先生等人商量好,在北平、魔都两个大城市试点推行基础教育,免收学费,减轻书费,尽力多地招生。

只是这样远远不够,萧遥认真思考过后,给厉虞写了封信,跟他说,西方之所以发达,是因为工业发达,如他厉家的势力范围内各方面条件还算成熟,可考虑暗发展工业,在招收年轻工人之际,培养其识字。在内部稳定下来之后,实施基础教育。

为了让厉虞接受她的想法,她将这次试点学校的投入与支出写明白。

约莫个星期,她便收到厉虞特意托人带过来的信件,表示他亦有此想法,但暂时还不成熟,收到她的信后,想法进步完善,会尽快开展计划的。此外,他还表示,他那里缺少人才,问萧遥有没有人推荐。

萧遥收到信之后,直悬着的心放下来了,马上拿起笔给当初留美时认识且自己觉得人品可靠的各学科人才,给他们介绍厉虞那里的计划以及待遇,信发出去后,又给厉虞写信,说自己已经跟熟悉的人脉写过信,若有人投奔,希望他好好珍惜人才。

3月7日,大沽口事件发生。

萧遥再次与许多有志之士马上拿笔撰,怒斥奉军与东瀛合作,与虎谋皮!

9日,12国驻华使馆开会,要求华国撤除切入京障碍。

萧遥与干人、各党派及全国仁人志士再次发,认为不该答应这无理之要求,否则退再退,再无可退之地。

然而12日政府方面还是开放了大沽口。

可是这并没有什么用,东瀛军队炮轰了大沽口。

萧遥停更了小说,隔天发篇对此事进行抨击。

这天,她刚回到办公室,张瑞便拉她到旁:“萧遥,政府方面也是迫于无奈,否则若有任何反抗的底气,他们都会反抗到底。所以你这呐喊,显然是无用的。至于谴责各国,如今肉眼可见是无用的。”

萧遥看向张瑞:“有些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在我看来,此事便是不可为而为之的典范。”

张瑞听了,神色震动,可是最终还是化为了声叹息:“萧遥,我从前并不怕,也做好了为国捐躯的打算,可是,我担心你。这时局如此混乱,这世界如此危险,我担心你什么时候,便会遭遇不测。”

萧遥摇摇头:“你不必担心我。我早已说过,愿以此残躯报国。或许用处并不大,但是哪怕只有细微的用处,我也无悔。”

张瑞凝视着萧遥的脸,目光露出剧烈的挣扎:“萧遥,我知道你这么做没错,可是,我不想你这么做。”他说到这里伸出手,似乎想摸向萧遥的脸,但在萧遥的目光,还是收了回去,声音带着颤抖,

“萧遥,我心悦你。你可愿意,与我到国外定居,过安稳的日子?”

萧遥后退步,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愿意。张瑞,我不愿意!”

张瑞看着她:“为什么?”

萧遥道:“我说过,愿以残躯报国!在国家危难之际,我决不会离开。”

张瑞目光亮:“如果现世安稳,你愿意与我同离开么?”

萧遥看着张瑞期待的目光,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

张瑞目光里的期待下子湮灭了,他涨红了脸,却还是追问:“为什么?”

萧遥道:“我并不能给你同等的感情。”

不喜欢个人,为何要在起?

张瑞的脸色下子变得惨白:“那你心,可有心悦之人?”

萧遥摇摇头。

她如今想的都是这片在列强眼只是鱼肉的大地,哪里有心情去谈是否心悦个人?

张瑞松了口气,点了点头,神色变得坚定起来:“那便好。你若要救国,我便陪着你。”

萧遥点点头,只当他知道如今形势不好,才如此说。

却不想仅仅是次日,她便得知张瑞家除了张瑞之外,举家搬到港岛去了。

伴随着张家的举家离去,还有份张家登报宣布与张瑞脱离关系的声明,声明言明,从此张瑞非张家人,他做的什么,都与张家再无干系。

这份报纸的声明出来,张瑞本人的身家背景,下子从高级变成没有身家背景了。

对萧遥来说,这倒没什么,她唯觉得有些愧疚的便是,张瑞是为了她才固执地留下来的,可她没法回应他的感情。

面对她的担忧,张瑞倒很潇洒,全无昨天那股忸怩与紧张不安,笑道:“现在这样很好,便是我做了什么,亦不会连累他们了。他们养我场,我无以为报,只能将姓氏还回去。”

萧遥见他豁达,便将此事抛到脑后了,因为重要的事有很多,她没有办法直把精力放在这上面。

厉虞再次来到她家,告诉她:“许多仁人志士都暗来了北平,想知道此次事件该如何解决,各国又如何反应。”

各国的反应在16日出来,竟是国联合,给政府下通牒,撤除大沽口所有防卫设施。

萧遥辗转得到萧遥,政府方面似乎顶不住国的压力,打算同意。

厉虞也打听到这消息,并得知,18日,将有仁人志士打算集合在起抗议,要求拒绝国通牒。

萧遥听了厉虞带来的集合散步消息,目光看向他:“你竟也打算去么?”

厉虞摇摇头:“我本是要去的,但是想到我与你的计划,想到我手上有兵马,想到我将来或许能带领这些兵马做什么,便打消了这念头。各司其职,希望我的选择没有错。”

萧遥摇头,认真地看向厉虞:“不,你的选择没有错!你说得很对。你的战场不在这里,你的战场在炮火间。”

厉虞笑了笑,冷厉的俊脸变得柔和起来,他的目光深深地凝视着萧遥,过了半晌,忽然把抱住萧遥,抱得很紧很紧:“萧遥,时逢乱世,我们不知什么时候再见面,或许此次别,再无再见之日,请你定要保重!”

萧遥愣了愣,也伸出手抱了抱厉虞:“你也要保重!”

厉虞点点头,又用力抱了抱萧遥,便放开手,转身大踏步离开。

萧遥目送他离开,目送他上车,目送车子渐渐驶远。

她刚想回屋,便见那车子拐了个弯,飞快地开了回来。

厉虞从车上下来,身戎装,快步走到她跟前,浓烈凛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却又因他的眼眸染上抹柔和:“萧遥,你会坚持你的事业,绝不会跟我回去的,是不是?”

萧遥点头:“当然!”

厉虞笑了笑,笑出口大白牙:“我小时候是个野孩子,想要得到什么,要不到,便抢。我来到北平,原想抢你回去的,可是正如我有我的事业般,你也有你的事业,若我抢了你回去,你定不会放过我的,我也舍不得。”

萧遥前些天接受了张瑞的告白,此时听到这土匪似的告白,还是有些愣愣的。

这时,眼前片黑影袭来,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她便被抱住了,浓烈的男子气息将她包围。

在她还来不及挣扎间,唇上热,厉虞的气息从四面方而来,将她深深地包围。

也不知过了多久,厉虞依依不舍地离了她的唇,在离开之际还再三啄了啄,十分的难舍难分。他低下头,看着她,轻轻的语言带上了万分的温柔:

“萧遥,你不愿与我离开,那么,此生,你我都是这片土地和这土地上的人民的。若有来世,你我必是彼此的。”

说完,再次用力抱了抱萧遥,飞快地离开了。

萧遥觉得自己的嘴唇都在发麻,浑身仿佛置身于火炉,心是滔天的怒意。

可是在她反应过来时,厉虞已经离开,只有他的话还在她耳旁遍遍地回响。

18日,萧遥由于要上课,没去集合散步,没多久,便听说,那里发生了枪击的惨案,据说是当政的命令开枪了,死亡人数暂时还不确定。

此事出,全国哗然,各报不断报道此事,各仁人志士不断抨击此事。

然而不过两日,某派制造事件,向另派施压,并逮捕与监视另个派系。

之后,各地都乱了起来。

萧遥觉得,这乱世上的事叫人绝望,因为不当政,永远只能抗议抗议,没有办法做什么。

张瑞、伯瑞、陈先生与徐先生均劝她:“我们是教师,我们做好我们教书育人的职责便罢,旁的,我们管不了。”

萧遥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看到报纸上的报道,总是忍不住义愤填膺,想做点什么。

下班时,她留在学校加班了会儿才离开。

刚领着两个护卫走出不远,便听到张瑞有些冷淡的声音:“萧六小姐,诚如你所说,我如今已没了傲人之家世,不再是个大家公子,所以你不必向我示好,屈尊降贵地考虑成为张太太。当然,我亦不会有这方面的任何想法。”

萧遥的脚步顿,忙放轻了脚步,点点地往后退。

刚退出两步,便遇见了陈先生,更是尴尬。

却不想陈先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讶异地看着她,眉头还微微皱起来,似乎觉得她这副样子,不像北平教授该有的稳重。

这时萧六小姐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并不是说你家世不好,我只是觉得,如今我们家世相当……张瑞,我是个女子,如今鼓起勇气,向你表达我的感情,你难道,便愿意这样伤害我么?你当真要将我的脸皮掀下来往地上踩么?”

这下,陈先生的脸色也尴尬了起来,看了萧遥眼,放轻脚步,慢慢往后挪。

萧遥也这般往后走,还示意两个护卫也赶紧悄悄退回来。

回到办公室,萧遥坐下来,翻出本书。

须臾,陈先生忽然开口:“这世上,爱情上的事,总是阴差阳错。”

萧遥有点不解地看向陈先生。

陈先生道:“爱情这回事,总是甲爱乙,乙却爱上丙,而丙又另有所爱,两情相悦,实在太少太少。”

萧遥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张瑞与自己告白事,也没打算多揣测,只是点点头,便不再说了。

过了好会子,张瑞神色平静地回来,见了萧遥,笑着问:“萧遥,你还不回去么?如今天气仍有些寒冷,不如我们到东来顺吃火锅?”

萧遥笑着摇了摇图:“我便不去了,我姐姐在家里,我须回去陪她吃饭。”说着看向看着自己的陈先生,“陈先生若无事,可与张瑞走趟。”

张瑞目光闪过深深的失望,面上却哈哈笑起来,看向陈先生:“陈先生,你去不去?”

陈先生站起来:“走罢。”

张瑞愣,忙道:“且等等,我先收拾收拾。”

萧遥站了起来,跟两人告别,便领着两个护卫走了。

离开校园没多久,她便被萧六拦了下来。

萧六的神色很平静,丝毫看不出曾向个男子吐露心的爱慕却被拒绝的尴尬与别扭,她轻声说道:

“萧遥,我年纪已大了,爸爸不打算留我,打算将我嫁与他的上司做如夫人,好帮他把。我如今走投无路了,唯认识又有几分好感之人,便只得张瑞与厉虞两个。你向来怜惜在这世道下备受压迫的女子,可愿意帮我帮?”

萧遥听她提起厉虞,脑海里下意识想起那日发生的事,脸上发热,心发怒,待听完了,将那日的事驱到脑后,有些匪夷所思地看向萧六:“厉虞与张瑞两个?任何个都可以么?”

萧六抿了抿唇:“若可以选择,我自然愿意选择厉虞。可是我没得选择,只有你能帮我做选择。”说着清凌凌的眸子看向萧遥:“我这些年来有些积蓄,若你愿意帮我,我便带着这些积蓄去找厉虞。在我心里,终究是爱他多些的。”

萧遥想起她刚才向张瑞吐露心声事,沉下了俏脸:“抱歉,这事我帮不上忙,你自己想办法罢。只是,我得告诫你声,如今是乱世,女子在外不易,你不管做什么决定,最好想清楚。另外,若真喜欢个人,便最好专注些!”

刚与张瑞吐露了心声,又觊觎厉虞,她完全看不出萧六的半点真心。

萧六变了脸色:“萧遥,你不愿意助我么?我知道,你身边这两个护卫,便是厉虞的人。若你肯帮我,你只需要拜托他们任何个送我去到厉虞身边,便是不世的大恩德。”

萧遥还没说话,她身后个护卫先说了,声音冷硬:“这位小姐,我们只接受少帅之命令,好好保护萧女士,绝不会擅离职守。”

萧六听了,目光与脸上露出凄然之色,却没说话,只是含着薄薄的泪光看向萧遥。

萧遥不为所动,冲她微微颔首,便快步离开。

萧六叫道:“萧遥,你写的小说从来都说怜惜这世道的女子,可是当个可怜的女子站在你面前,你却吝于帮她。你这样,与伪善又有何区别?”

萧遥回头看她:“萧六,没有任何弱女子有资格在两个优秀的男子之间挑来挑去的。”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

“萧先生虽然是官迷,但向来爱面子,并爱端祖上书香门第的架子,所以他不会亦不可能要你嫁与他的上司做如夫人的。我想,他更可能做的,是拿出家财,给两个儿子疏通。”

萧六的脸色下子变得刷白。

萧遥没再理会她,很快领着两个护卫走了。

当晚,萧遥与萧芳吃完饭,刚想回房,便被萧芳叫住了:“萧遥,我听说,奉军进入北平,或许会有动作。你先前多次声讨他们,我担心会有危险。你答应我,认真搞教育,莫谈国事,可好?”

萧遥摇了摇头:“我会认真为教育事业做贡献,但论莫谈国事,我却是做不到的。”

当晚回去,便写了个修仙者天衍的故事。

这个修仙者天衍乃没落大宗门的弟子,祖上曾无比辉煌,辉煌到何等程度呢?足足十万年,均是这世上最顶级的修仙大派,没有任何宗门能与之争锋。其余所有宗门的辉煌历史加起来,都远不及这个落魄大宗门的半。

这个大宗门由于无敌太久,滋生了自大傲慢之情绪,加上前几代出了几个不肖子孙,这些不肖子孙因循守旧,不思进取,亦不勤加督促后代,甚至不让后代与其他门派接触,渐渐落后。可叹他们仍不知,整日闭着宗门,做着第修仙门派之美梦!

等到其他宗门崛起打进来,天衍这派才知,外头已变了天。可惜便是知道,亦无可奈何,天衍门派,这个占据了整片大陆、数十个海岛以及6个小世界的超级宗门被血洗了,10岁的天衍从天之骄子变成了人人欺压之存在,天衍门派治下的百姓,亦饱受奴役。

天衍发誓,他定要恢复祖上的荣光,重新庇护这片大陆、海岛以及小世界,为此,他踏上了漫长而艰苦的修炼之路。

可惜在修炼之初,他便处处被各大门派打压,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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