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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0 章

作者:二月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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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瑞听了这话,心里老大不愿意。http://m.wangzaishuwu.com/367625/

只是时也找不着什么好借口,因此便看向伯瑞。

伯瑞已然知道,张瑞对逍遥客是片痴心,这些年虽然和萧六小姐认识,但是年基本上只在沙龙或舞会见两次,虽聊得不错,却半点没有发展的心思,对别的女孩子亦是淡淡的,心只扑在逍遥客身上。

因心佩服张瑞只爱财,不看貌,所以他是愿意帮忙的。

可是能迎接归客的地方就这么些,他总不能把其他人赶走罢?再说逍遥客名扬天下,便是今天不叫人知道,明天也会叫人知道的,因此只能爱莫能助的看向张瑞。

张瑞亦知毫无办法,因此只能作罢,把心思放在等待上。

他已两年不见萧遥,此刻想起她淡妆浓抹总相宜的面容,想起读书时与她论古今,各抒己见,心情瞬间变得激动难耐。

时间分秒过去,张瑞觉得度日如年。

萧六小姐在和郑太太说话时,总是忍不住偷眼去瞧张瑞。

虽然两年前在坛上的论战她输了,但对她的名声损害不大,毕竟这只是主张不同,无关对错。因着她家世不错,才貌双全,许多男子对她趋之若鹜,可张瑞是个例外。

她总是忍不住好奇,为什么张瑞与别个男子不同,对自己不仅没有爱意,反而显得冷淡。

此时见张瑞着急、喜悦和期待的神色,不时整理衣服头发的动作,不免猜想,莫不成张瑞此番前来,等待的是他的意人?

想到这里,忍不住问:“张先生,伯瑞,你们此番在等谁?”

伯瑞听此问,马上看向张瑞。

张瑞不愿意提起萧遥,是不希望她被更多的人知道,但是他也明白这切不过是他的妄想,像萧遥那样的相貌,那样的人品,那样的才华,无论他怎么遮掩也于事无补,她定会在这片大陆上大放异彩,为人所熟知的。

当下压下心底的惆怅,笑道:“是逍遥客。”

萧六小姐和郑太太听到这个名字都大吃惊,两人是当世的才女,这辈子最大的失利都是和这个名字有关。

郑太太已经出嫁持家,反应能力比萧六小姐稍好,强笑道:“原来是她。”

萧六小姐回神,看了张瑞眼,心默地闪出个念头——张瑞喜欢逍遥客。

这个念头出来,仿佛打开了密码锁,切都明了起来。

张瑞肯定喜欢逍遥客,不然第次见面他不会因为逍遥客而那样贬低自己,丝毫不顾自己的面子。

想到这里,她心又酸又涩,十分难受。

她在男子那里无望不利,在坛上也颇有名气,跟别的名媛相比只是家世差了些,在旁的从来不惧,却没有想到接连在逍遥客这里栽了跟头。

可是她非常不服气,因为她自觉在学上,自己比逍遥客优秀,在相貌上,她也跟伯瑞打听过,逍遥客长得三大五粗,远远不及自己。至于家世,逍遥客家压根没有“家世”二字可言。

可是偏偏,就那么不可思议,张瑞喜欢的不是才貌双全的她,而是不如她的逍遥客。

大家沉默了起来。

萧六小姐借口要去买东西,让伯瑞陪她去。

路上便问:“张先生是否喜欢逍遥客?”

伯瑞点点头,想起或许是因为自己的撮合,才让萧六小姐对张瑞有了不般的心思,心愧疚,加了句:“张瑞爱才,尤其爱有进步思想的女子。”

言下之意,不是萧六小姐不好,而是萧六小姐不及逍遥客进步和正确。

萧六小姐听到这里,心不知怎么的,竟觉得爱意又深了几分。

她想,可能正是因为张瑞只爱才不爱貌,才更加难得罢。

只是这样的心思,是不好与伯瑞说的,因此聊了几句就转移了话题,很快又回到码头等待。

这时渡轮的笛声响起,从美国西海岸出发,途径横滨的渡轮,终于要靠岸了。

萧六小姐看到向温和淡然的张瑞竟激动得红了脸,心里越发不舒服,心里起了较长短的心思。

这般想着,她低头打量自己,烫过的头发,时髦连衣裙,发亮的小皮靴,不管如何看,都是吸引人目光的存在,当下心满意。

逍遥客在海上漂泊多时,怕是形容憔悴,衣衫陈旧的。

思忖间,见那大船正见见靠岸,忙站直了身子。

郑太太对逍遥客也很看不上,但是她对张瑞没什么心思,所以心里只记恨逍遥客在坛上给自己的不客气,略有几分不渝,却并如萧六小姐的心思那般千回百转。

伯瑞见气氛有些紧张,不由得说道,“可惜,不能与逍遥客聚。她从横滨回魔都,得6天功夫,在船上待了6天,想必累极。”

张瑞点头,想到自己只能在此待两天就得回北平,俊脸上流露出怅惘不舍之色。

郑太太笑道,“都说白首如新,倾盖如故,这话不假。便是不能长聚,此番遇见,必也有深情厚谊的。”

萧六小姐没有说话,只是笑吟吟待看相伯瑞并张瑞。

这时,渡轮靠岸,慢慢地,有客人下船了。

萧六小姐和郑太太却发现,下船的客人很是奇怪,边往前走,边不住地往后张望。

伯瑞也发现了,不由得有些惊讶,“难不成船上出事了?”

张瑞没说话,有萧遥的地方,总是如此的,他已经司空见惯了。

这时那些张望的船客在后头的催促声,终于依依不舍地下了船,走到两侧的高处站着,往船上张望。

两名女子从张瑞几人身边经过,低声讨论道,“希望到了华国的国土上,东瀛人不至于太过嚣张。”

“难说。那位萧小姐那般的美貌,如何能躲过东瀛人的掠夺?东瀛人连我们的国土都想霸占,何况区区个美人?”

张瑞听到这里,顿时大急,刚要拦下两人,就听船上传来阵吵嚷声。他顾不上旁的,忙看向船上。

只见大群穿着西装的男子簇拥着几个女子出来,以身体挡着三个想要凑上来的东瀛人。

张瑞见了,连忙快步迎了上去。

伯瑞、萧六小姐并郑太太几人见了,忙也跟了上去。

刚走近,就见群西装笔挺的男子簇拥着几个女子已然下船。

伯瑞三人的目光掠过那几个女子,惊艳的目光落在被几个女子保护在里头的个美人身上,忘了移开,也忘了旁的,脑海里轰然作响,只有美的冲击与震撼。

正看着,忽然个东瀛人不知如何,竟推倒名西装男子,冲进了包围圈,径直向那美人冲去,口叫道,“萧君,我乃田郎,心里对你万般倾慕,想与你交个朋友。”

伯瑞当年在东瀛留学,自然听得懂这东瀛话,脸色下变了,斥道,“无耻!”边说边挤上前去,速度必张瑞也不遑多让。

刚走近,就听那下了船的美人看向田,“抱歉,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告辞。”

“等等——”田郎并另外两个东瀛人齐伸手,想拦下萧遥。

萧遥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滚开——”

再要如此不识相,她便打人了。

簇拥着她下船的名男子大声叫道,“怎么,到了我们华国的土地,你们东瀛人还想强抢民女不成?”

这话出,码头附近的人都听到了,顿时大怒,纷纷叫起来,“东瀛人竟如此丧心病狂,在众目睽睽之下掳人?我何七就算死,也不叫东瀛人打算成真!”

张瑞和伯瑞两个也连忙加入,大声说理。

三个东瀛人见群情汹涌,知道不能这般闹起来,当下不甘地思量着退去——最近华国人对东瀛人观感变差,他们可不想再闹出什么,叫华国人更反感东瀛人。

只是目光掠过萧遥那张美丽的脸,终究舍不得,因此临走前,田伸出手像是打招呼似的,摸向萧遥的脸蛋。

萧遥本待后退的,不想身后个东瀛人阻住了她,所以她虽然向后避,还是被摸了把,顿时勃然大怒,抬手对着田就是重重巴掌,扇了田之后,又转向身后使坏的东瀛人,对着他的脸又是重重巴掌。

田并自己的朋友痛叫声,觉得嘴里有咸味,张嘴便吐,吐出口血沫并两颗牙齿。

此变只是瞬间,众人反应过来,就看到两个东瀛人被打掉了牙齿,顿时都惊呆了。

和萧遥齐回来的留学生都知道萧遥能打,但没想到,巴掌居然有这样的效果,震惊过后,心又涌上担忧。

东瀛人势大,他们吃了这么大亏,只怕不肯善罢甘休,要和萧遥斗到底。

萧遥毕竟是个弱女子,要是被东瀛人找麻烦,怕是后患无穷。

没被打的东瀛人看到同伴牙齿也被打掉了,顿时大怒,用不甚标准的华国语道,“你竟敢伤人?”

萧遥道,“他们意图非礼我在先,我如何不能回击?”

没被打的东瀛人是知道田两人的心思的,因为他也是那般心思,可是此时此刻,自然不能说,须把责任往这位美人身上推才是,当下道,“他们只是想与你好好打招呼。”

萧遥笑了笑,“若摸脸是贵国的礼仪,那么,我也是行这礼仪。只是我第次行这礼仪,不能好好控制自己的力道,故不小心造成了如此后果。我对此很抱歉,但请你们相信我,我如你们般,是真心打招呼的。”

她这话经说出来,四周陡然传来雷鸣般的叫好声。

未被打的东瀛人气得红了脸,“你分明是故意的。”

萧遥笑道,“若他们是故意的,我便是故意的,若他们是礼仪,我亦是礼仪。”边说边拿黑黝黝的眼睛看向不曾被打的东瀛人,“东瀛人在华国的土地上意图非礼华国的女人,果然狼子野心。你们要与此为借口,欺辱于我华国,是也不是?若非上头叫你们不要闹事,你们此番已然把我抢去,是也不是。”

未被打的东瀛人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摇头,“不是,我们不是。”

萧遥淡淡地道,“不是,便让开,少挡着我的路。”

那东瀛人下意识退开。

萧遥继续往前走。

本来向上前帮萧遥说话的张瑞如梦初醒,忙迎了上来,“萧遥,你回来了!”

萧遥看到张瑞,想起他帮了自己不少的忙,便笑道,“是,我回来了,很久不见,你还好么?”

张瑞被萧遥这般注视着,心跳加速,心脏几乎要跳出来,忙压下胡思乱想,道,“我很好,你呢?”

伯瑞近看萧遥,更是移不开目光,回过神来,想上前自荐,可是看到美人如玉般的容颜,竟难得地怯了,拿手在暗捅了捅张瑞。

张瑞被伯瑞打断了和萧遥的寒暄,心十分不快,却不好表现出来,只得给伯瑞并萧六小姐、郑太太三人介绍,“这位是萧女士,也是写《反哺》《后宅赢家》的逍遥客。”

伯瑞失声叫道,“萧女士居然是逍遥客?”逍遥客不是五大三粗很能打的高壮女子么?怎地是这样玉容粲然生辉身姿婀娜的绝代佳人?

萧六小姐和郑太太也都十分吃惊,尤其是立志要把逍遥客比下去的萧六小姐。

她艰难地将嫉妒的目光从萧遥的脸上移到身上,想去看她的衣着,见萧遥身上那衣服看着并不是昂贵的料子,可是搭配起来,竟有种难以言喻的高贵感,仿佛穿的是顶级昂贵的大牌,饱受打击的心再次被打击了。

郑太太咽了咽口水,暗暗感叹句,“好个祸水!”心这般想着,脸上已然露出得体的笑容,对萧遥说道,“萧女士你好,久仰大名。”

萧遥微微笑,“你好,未知尊姓大名。”

郑太太笑道,“我乃出自京城郑家的郑晓如,夫家是d城的郑贤郑先生。”

萧遥听到郑贤的名字,心里有点吃惊,点点头,“久仰大名!”

郑太太以为萧遥是说看过她小说所以久仰大名的意思,笑着谦逊了几句,“哪里当得起这四个字。”

萧遥不解,但是从郑太太这话可推测,郑太太有些她不知道的成就,当下不好再说,就笑了笑。

虽说于原主而言,郑太太是个破坏她婚姻的人,但在萧遥看来,暂时未知郑太太做过什么,不好定她的罪,此外就是,便是郑太太的确有错,但真正的罪魁祸首,还是郑贤,所以,她犯不着在不知郑太太罪证时给郑太太难看。

张瑞给萧遥介绍了郑太太,便介绍有些愣愣的萧六小姐。

萧遥听到萧六小姐的大名,心有些讶然。

想不到,这次回国,竟次性就见了两个有瓜葛之人。

她笑着对萧六小姐打招呼,“你好,久仰大名。”

萧六小姐回神,意识到不能在待人接物上被萧遥比下去,忙压下心所有的思绪,笑着说道,“该我说久仰大名才是。从前听过逍遥客的名字,却不知竟是这般的大美人。”

萧遥笑笑,心里证实萧六小姐是不认识自己的。

萧先生带着家小爱宠离开,原主还小,又加上换成了她,认不出萧六小姐正常。可萧六小姐作为原主的亲姐姐,离开时已经超过10岁,竟也认不出她来,倒真是荒谬。

这时伯瑞回过神来,难耐爱慕之心,看向萧遥,问道,“我知萧女士为鼎鼎大名的逍遥客,却不知萧女士真名。不知是否又这个荣幸知道呢?”

张瑞在心咆哮,“没有!”

可惜却没用,只听萧遥笑着说道,“我真名叫萧遥。”

边说,边拿眼角余光看向萧六小姐。

见萧六小姐笑吟吟的,竟毫无反应,心更想笑。

好罢,不仅不记得妹妹的样貌,听到妹妹的名字也已然想不起了,倒真是好笑。

张瑞只想和萧遥相处,道,“萧遥路奔波,想必累了,我先送她回去罢。萧六小姐与郑太太要接人,我们便不打扰了。”

萧六小姐和郑太太忙点点头。

却见名男青年略带激动地站出来,“萧遥,原来你竟认识郑太太并萧六小姐的么?”

萧遥见是留美的同学,当下笑道,“原先不认识,可方才得张先生介绍,便认识了。我离家几年,心思念家人,便先走步了。”

和萧六小姐行人分别之后,萧遥和张瑞往外走。

张瑞担心地道,“萧遥,你方才应该忍时之气的。如今得罪了东瀛人,我怕他们要来找你寻仇。”

伯瑞忙点头,“正是如此。”

萧遥道,“我已忍让了足足六天,踏入自家国土,哪里还能忍得住?不过你们放心,他们如今和美国争夺在华利益,又要掩盖战时对华国露骨的侵略野心,正实行“和平的”、“经济的”币原外交,想必不会做太过分的事以至前功尽弃的。”

说完见张瑞还待再说,忙转移了话题,“倒是你,不是在北平任职么?怎地到这里来了?”

张瑞笑道,“正好来此处访友,得知你回来,便顺便过来接了。”

伯瑞在旁听了,在心里纠正,哪里是顺便,分明是特意过来接萧遥的。

这般想着,目光落在萧遥的脸蛋上,再想起她的才气,心跳漏了拍,暗道,若是我,我亦要特意来见她面的。她如此美好,才貌皆顶级,便是不能长相厮守,见面也是极好的。

再思及张瑞原先的痴心,不由得感叹,原来,并非张瑞不注重样貌,而是萧遥的相貌已是顶级,再配上那般的才气和武力值,的确值得天下男子思之若狂寤寐思服,张瑞那般,并不奇怪。

萧遥本来是想和两人吃顿饭才回家的,但因刚才得罪了东瀛人,须回去拿笔写篇章,于明日控诉东瀛人的恶行,因此由两人送到家,又表了长途旅行疲惫,不好招待的歉意,就与两人分开了。

隔几年再度相见,萧遥并家里人好番激动,说了好些话,又吃了面洗漱,才开始坐在桌子前,开始拿笔埋头写了起来。

这次她写的,不是小说,而是犀利的评论,但这非她素日的风格,所以写起来,颇为费力气。

却说郑太太在目送萧遥离开之后,和萧六小姐带她们要接的徐先生去吃饭。

吃着饭,萧六小姐见四年前对自己十分倾慕的徐先生再看自己,已无曾经的情义,再想他先前看萧遥的眼神,心越发不舒服,就问,“你和萧遥,是留美的同学么?”

直若有所思的郑太太忽然“啊”的声惊叫起来。

萧六小姐第次看到郑太太如此失礼,很是吃惊,忙冲徐先生歉意地笑笑,又暗扯了扯郑太太。

郑太太抚了抚急跳的心脏,看向徐先生,“你说的那个名字,是萧遥么?”

徐先生点头,“正是萧遥。”说完,目光闪过倾慕。

郑太太脸上露出异常复杂的神色,看向萧六小姐,“你那位七妹的名讳,竟与逍遥客模样。”

这下轮到萧六小姐失态了,她直接将口的咖啡喷了出来,“你说什么?”说完反应过来这般问,容易暴露自己连亲妹妹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当下忙改口,“的确样。”

心已然掀起惊涛骇浪了。

郑太太那话的意思,分明就是告诉她,那名逍遥客,极有可能是萧家那个失踪了的萧七!

只是,她们真的会是个人么?

个没读过什么书,目不识丁的山村少女,个留美的留学生,应该是辈子打不着关系的同名同姓人士才是。

郑太太和萧六小姐同时想到这点,心的惊愕退去,又重新变得礼仪十足。

只是郑太太终究不放心,问对面的徐先生,“那位萧遥女士,故乡是哪里?”

徐先生摇头,“这倒不知,只知道她住魔都。”

萧六小姐追问,“那你知道她家里有哪些人么?”

“亦不曾问。”徐先生道。

郑太太算了下萧遥离开郑家的日子,问,“萧遥成绩如何?”

徐先生满脸倾慕,“门门优秀,是我们当最优秀的留学生之。”

郑太太和萧六小姐听了,再次放下心来。

她们认识的萧遥,是个目不识丁之人,便是后来离开郑家发奋图强,也不能有那般优秀的成绩。

想必,只是同名同姓之人罢了。

徐先生提起萧遥,不免担心她会被东瀛人报复,便道,“你们可认识政府的人?萧遥打田二人,实是忍无可忍之故,只是如今东瀛势力大,我怕她要受委屈。”

萧六小姐并郑太太同时摇头,“并不曾认识。”

萧六小姐又加了句,“萧遥的气性也委实大了些,已经忍让多日,眼见踏足国土,即将分开,为何不能继续忍让,避过这样祸事?”

徐先生沉下俊脸,“这话好没道理,明明是东瀛人的错,怎地却怪萧遥不忍让?但凡个女子,必然不喜欢叫人强迫纠缠,何况萧遥已被折磨多日?她忍无可忍,何错之有?”

说完用“我看错你了”的目光看向萧六小姐。

萧六小姐被气了个倒仰,又暗恨男人果然都是负心薄幸之人。

才几年功夫,就从倾慕她变为倾慕萧遥了,不但如此,还对她横眉怒目!

当下冷笑,“如今国家亦在忍时之气,萧遥如何忍不得?”

徐先生气得霍然起立,“不想你口竟能说出这些话?倒是我当年看错了你。国家无奈之下被殖民,被别**舰进入内河,铁路矿产亦被掌控,这般的屈辱,能是拿来这般类比争吵的么?”

说完拂袖而去。

萧六小姐惊呆了,看着徐先生走远的背影,听着身旁人的指指点点,眼眶下子红了,泪珠不住地从眼睛滚落,委屈道,“我如何是那个意思?他冤枉了我!”

郑太太见萧六小姐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了大脸,心不管是如何想的,面上都带了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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