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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路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我是女炮灰[快穿] > 第 187 章

第 187 章

作者:二月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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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上前敲门,见仆人来开门,心想这里头的主子不过是叫萧先生抛弃的几个老姨娘,态度就有些傲慢,道,“叫几位姨太太出来出来罢,老爷和太太回来了。http://www.baijiawenxue.com/chapter/1345625/”

仆人讶异,“你是何人?老爷和太太直在家,并不曾出去,如何有‘回来’这说?”

管家听了这话瞪眼,“你说什么?老爷太太就在门外,此番带着小姐和几位姨太太回来祭祖,怎么直在家?你莫不是魔怔了?”说完心里忽地闪过个念头,顿时倒抽口气,马上回头去看萧先生。

仆人自知主家是做生意的,做生意讲个和气生财,所以素日里对谁都客气,可是此刻这份客气就维持不住了,喝道,“我看你才是魔怔了,不知哪里来的破落户,竟想冒充我家老爷太太。快走快走,不然乱棍打出去!”

萧管家被自己的猜测吓到了,忙问,“想是我认错人了,敢问你们家老爷贵姓?”

仆人见他认错,态度也软了下来,指指头上的牌匾道,“姓张。这里是张宅!”

萧管家抬头看,见果然是大大的“张宅”二字,心惊骇,还想再问,就听五小姐有些不耐烦,“萧伯,你好了不曾?回家何须问那么多?叫几位姨娘出来迎接就罢,啰嗦个什么劲儿。”

萧太太听到女儿说得如此不淑女,马上厉眼瞪了过去,示意她收敛些。

自打搞什么革命,这世道就彻底变了,女孩子家个个抛头露面伤风败俗,叫学得温柔娴静些,全然不听,也不知在想什么。

萧管家脸冷汗地回来,“先生,太太,我刚去敲门,仆人说老爷和太太直在屋里,并不曾出来,还说我们是冒充的。那仆人说主家姓张,就连牌匾,也改了姓了。”

“什么?”萧先生并萧太太以及旁边的所有人,顿时都惊呆了。

萧先生回过神来,勃然大怒,“这分明是我萧家的老宅,哪里来的老爷太太?还姓张,他们莫不是魔怔了?你来,跟我去问个清楚,我倒想知道,是谁敢冒充我!”

萧先生断然想不到,自己祖传几代的老宅居然会被几个姨太太庶女卖掉的,所以只以为老弱妇孺守不住被什么人侵占了。

他和管家上前,气势凌人地敲门,对那仆人喝道,“这是我家的老宅,快叫你那什么劳什子老爷太太出来,好叫我知道,霸占我家老宅的是什么破落户!”

仆人知道要和气生财,但是看到打上门来的,自然也不会客气,当即就招呼另外几个跟萧先生和萧管家推搡起来。

他们认定萧先生行人是骗子,下手没个轻重,把萧先生和萧管家推得倒在地上,脑袋也被重重磕着了。

径自在旁思索的萧太太忽然想起事,心跳,连忙想叫萧先生回来,抬眼却见萧先生竟叫几个仆人给打倒了,顿时又惊又怒,忙脚服侍的仆人老妈子等去帮忙。

两大团人在萧家老宅大门口,就这样打了起来。

行商张先生正要出门,听到门口有动静,忙加快脚步走出来。

待看到自家仆人跟不认识的生人打成团,连忙喝止,问是什么事。

看门那仆人指青了只眼睛的萧先生,“他们冒充老爷太太,还说老爷太太霸占了他们家老宅。”

张先生听,顿时看向萧先生,“敢问可是萧先生?”

萧先生扯了扯领带,挺直了腰板道,“正是。我乃这萧家老宅的主人,敢问张先生如何住在我家里,还连牌匾也换了?莫不是欺我家老弱妇孺,抢占了我家?”

张先生脸上的笑容收,“萧先生还请莫要乱说!这老宅子是我花钱买下的,房产所有证齐全,可当不起‘霸占’二字。前些日子,萧先生修书封寄到张宅,书信我已阅览过,也佩服萧先生在职做的贡献。若时没有落脚之处,我可拨两个院子让萧先生暂时安置,旁的,可就没有了!”

萧先生听了这话横眉怒目,就要再说,却见四周有人看热闹,忙咽下怒气,“这事怕时半会说不清,我看我们还是坐下来好好谈谈罢。”

在门口打起来太丢人了,这完全不是衣锦还乡,这是回乡丢脸!

萧先生想着,摸摸自己的眼睛,觉得今天这脸丢大了!

张先生点了点头。

萧先生松了口气,进去谈,好歹不用再在门口丢人现眼了。

正在这时,过来看热闹的萧家人认出萧先生,叫道,“不倚兄弟,是你吗?你从北平回来了吗?”

这嗓子叫出来,四周大部分男人都知道萧先生回来了,定睛去打量,这人只老了点,也黑了只眼睛,除此之外,哪里都是萧正的模样,当下纷纷打招呼。

萧正:“……”

他的衣锦还乡啊!

全没了!

张先生面带笑意看向萧正,“萧先生,你是要进来与我叙,还是先到萧家族人处?”

萧先生自知此次脸已经丢大了,若遮遮掩掩更叫人不齿,遂扬声道,“我着实关心我这老宅是如何变成张宅的,只能叨扰二了,还请张先生海涵。”

旁边马上有人低语,“也是可怜,怕还不知道萧家的老宅就是叫萧家族人偷偷卖掉的,连女儿姨太太都叫人提脚卖掉了。”

“听说萧先生是在北平做高官的,可是做了高官又如何,没能给家里半点庇护,姨太太并女儿,都叫人卖了,连祖传的老宅也易了姓。要是我后人也有这么个,我会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

萧先生听到这里,脸色酱紫,心起了疑,却还是死死憋住,跟张先生招呼着进去。

刚进入张宅,他马上问张先生这房子是何人卖给他的,有哪些手续,可知道原先住在这里的妇孺哪里去了。

若是从前,张先生少不得要把事情五十说了,好撇清自己,但他前年重病垂死,都要准备棺材了,幸得蔡医生相救才得回条命,后来也得了蔡医生的请托,因此便道,

“房子是个黑脸小子卖与我的,房契各项手续亦齐全。至于原先住的女子,倒也是有5个的,听说三个姨太太,两个出嫁被休弃回家的年轻女子,我个外男,自不好相见。待我买了房子,月初搬进来时,那五个女子已不知所踪。”

萧先生顿时变了脸色,“那两个年轻女子被休弃回家?可知犯了七出哪条?”心却羞怒得不行,好好的书香门第之后,竟如此不济,叫人休弃回家来!

萧太太也是满脸惊愕与愤怒。

张先生摇头,“这是人家内宅的事,我如何得知?不过偶尔外出,倒听人闲话几句,说大小姐无子,七小姐无子并不侍奉公婆。”说到这里见萧正脸色涨红,怒目圆瞪,心忽然觉得无需同情这位对女儿毫无感情只顾自己面子的萧先生了,又道,

“然我又从另处得知,大小姐温柔娴静,侍奉公婆极好,不过是王家小子纳妾有子,又看上另家门当户对的,便嫌弃没有婆家扶持的大小姐。至于七小姐,是郑家走完三书六礼求娶的,然郑家小子成婚后离家,找到志同道合的新式女性,认为七小姐大字不识,又诬为包办婚姻,故而退回。因萧先生远在北平,多年未有书信,镇上皆道大小姐和七小姐实乃萧先生放弃的,因此王家郑家无所惧怕,休妻后,还把人打顿,打得两人几欲垂死!”

萧先生如何听不出张先生话里的不平,顿时羞惭不已,讷讷道,“初到北平为生活计,忙于事业,书信着实写得不多。”

萧太太叹了口气,“且大姨太她们几个大字不识,便是写了,她们亦看不懂,几个深宅大院的女流,也不好求助外头的写书先生。也怪我,竟不曾遣人回来看看。只是我亦写过信问萧家族人,得到的回复都说好,便以为切安好,和萧先生也是如此说,萧先生心安,切交于我。”

萧先生的面子被萧太太这样圆,顿时重新平滑起来。

张先生哪里管他们原因,听了这会儿便知,这对夫妻对留下的几个姨太太并两个女儿,是无甚感情的,当下使人回去叫张太太拿了这房子的地契出来给萧先生看,口道,“萧先生的难处我亦是知道的,只是着宅子我花钱正经购买,却也是无过。萧先生有何打算,不妨说说。”

萧先生看到房契之后,哪里有什么打算?再想到今日在张先生这里丢尽了脸,也待不下去了,忙起身告辞。

出了张宅,萧先生和萧太太径直去了萧家个族老家里。

夫妻俩带着孩子甫进门,便觉得几样旧家具并两样古玩十分眼熟,分明是自家老宅摆放的,心起疑,再想到在张宅门前听到的窃窃私语,心再度怀疑起萧家人来。

寒暄番,萧先生打听起自家老宅并五个弱女子,得到的都是不知道的推诿,心头更是怀疑,只是无处可安顿,也只能捱捱挤挤住下来。

只住了日,矛盾便多如牛毛,宾客都十分不习惯,暗埋怨彼此无涵养。

萧先生忙着出去见旧朋友,便遣了萧管家领人出去打听消息,又让萧太太并姨太太们以和旧交见面的机会,打听萧家老宅并萧遥几人的事情。

当晚就得了消息,镇上人几乎众口词,称萧家老宅是萧家族人偷偷卖掉的,萧遥五人,也叫她们卖了去。

四姨太脸色刷白刷白的,“先生是不知道,我可吓坏了。家家都说,大小姐尚可,七小姐却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就是本地的何司令听说了都爱得不行,可惜早步叫人卖掉了,以七小姐那相貌,怕是沦落风尘也未可知!”

萧太太喝道,“住口,这也是你能说的?”

四姨太看到几位小姐也在,情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忙低下头,不敢再说。

萧先生却几乎要气炸了,连连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卖他老宅就够丢他的面子了,再卖他的女人和女儿,叫她们送往迎来,做了点朱唇万人尝的娼|妓,这是把他的脸刮了往地上踩,叫他被世人嘲笑啊。若他的同僚知道这点,定会嘲讽他没有能力,连姨太女儿都护不住,使她们生生成了风尘女!

萧太太脸色凝重,让几个小姐回房,便看向萧先生,“我今日打听的,也是这么回事。如今,我看也不管真假了,这事断断不能叫人知道。”

萧先生点头,“我明日便登报发个告示,说大姨太、三姨太并五姨太,还有萧……”皱了皱眉头,芳儿还是芬儿来着?小的那个是萧遥还是萧迢来着?时也没心思再想了,道,“大小姐和七小姐染病去世。”

萧太太点头,“在大报上发,不仅要叫这里知道,北平和魔都等大城也得知道。若不行,多发几份报纸也是使得的。”

“这是自然。”萧先生点头说道。要让尽量多的人知道,他那几个女眷都染病没了,便是在风尘处看见,也不过是长得相似的人,与他无关。

萧太太想了想又道,“郑家和王家薄待了我们家大姐儿和七姐儿,是必要讨回公道的,然此处狭窄,不能住人,怕是不好亲自动手,请托朋友在生意场上或者他处为难二,再给大姐儿和七姐儿正名,就差不多了。”

萧先生再次点头,他在这儿住着的确不方便,不仅外出叫人指指点点,那只被打青的眼睛被朋友好通询问,丢脸得不行,他天都不想多待了。至于访友,真正的好友大多搬走了,旁的在城里,他到时住到城里养好眼睛再访友便罢,祭祖事,等眼睛养好,请几个人帮忙,想必很快。若着实没空,请托他人也成。

萧家跟着来的几个小姐知道萧芳和萧遥境况悲苦,不仅嫁人惨被休弃,还叫人提脚卖了,都不免嗟叹几声,说几句同情的话。

说完同情的话之后,五小姐道,“七妹是个可怜人,可因为可怜,就被人说成有倾国倾城之色,未免戏剧性了些。我现在旁的不想,就希望大姐和七妹若当真被卖去腌臜地方,能聪明些,知道自我了断守住清白,以免连累我们这些姐妹。”

二小姐三小姐均点头附和,脸上都露出忧虑之色。

虽说如今妇女的地位已经提高了,可是也不代表别人家能接受家里有娼|妓身份的姐妹啊!

四小姐冷笑,“她们这么惨,你们却只想到自己的名声,未免太过冷酷。”

五小姐看向她,下巴微微台,露出些傲然,“不然能如何?她们被卖已是既定事实,我们改变不了什么,当然希望能保住我们的名声啊。”说到这里露出个嘲讽的笑容,“你若有同情心,当初我们搬去北平,你就给跟爸爸求情,叫爸爸带上她们。”

四小姐气极而笑,“我当初的确没有那么好的心眼,可是知道别人惨,我还带还晓得同情,而不是像你们那样,只想到她会拖累我们。”

“你的同情值个银圆吗?我听说她们饿得厉害,连个银圆都没有,你若同情,当初就给寄些零用钱回来。”五小姐反唇相讥。

四小姐气得扭头,不再理会五小姐。

萧正住到城里,特意拜托自己的几个好友卡卡郑家的生意,又为难王家,更是直接将当年给家族购买的祭田收回,并跟朋友打招呼,将在各部门任职的萧家子弟给赶了回去。

这次本来要衣锦还乡的,却因为萧家人,生生成了旁人的笑话,所以萧正恨极了萧家家族,为此不惜撕破脸。

郑家被这样整,生意差了许多,再想到被萧遥白白拿走的银圆和珠宝首饰,更是吐血。

王家本身不过殷实之家,被萧遥敲去半家财,又被打压,日子下子过得困苦起来。

至于萧家,则苦逼地过回了很多年前的穷苦生活,仿佛永远看不到希望。

萧遥跟其他留学生去勤工俭学,下班起回校时,忽见路上有两拨人在打架。

身边人低声道,“是林子!”

萧遥看,当拨人正是同校的留学生,当下说道,“走,我们去看看。”

刚上前,就见个美国留学生迎上来,脸焦急地解释这次的事。

原来,个男留学生因为只顾着聊天没有看路,不小心撞到了几个走路的白人,被撞的白人马上伺机发难,揪住了男留学生。

同行十多个白人学生虽然高傲,但是对华国留学生的刻苦学习还是很有好感的,见闹起来忙上前说和,却不想没什么用,两拨人还是打起来。

和萧遥同行的人看到留学生们被打得惨戚戚的,急急地提议报警。

个本地学生道,“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即使出警,怕也是林他们吃亏。”

萧遥没说话,见华国留学生被打得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再也忍不住,冲了上去。

和萧遥同行的人和那十多个本地学生都吓坏了,连忙大声叫萧遥的名字,叫她不要上去。

见萧遥恍若没有听到自己的话,这二十多个人相视眼,咬牙冲了上去。

萧遥这么娇滴滴的美人,上去挨个拳头,怕也要养很久。

他们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

刚冲到跟前,还没来得及加入战场,就见萧遥个飞身把个高大的白人踢了出去,接着招式,打得英姿飒爽虎虎生威,转眼间把七个白人给打趴了。

现场所有人都惊呆了,目瞪口呆地看着萧遥。

萧遥怕白人们会再叫人来报仇,连忙招呼众人帮忙把受伤的留学生带回去。

众人如梦初醒,连忙上前帮忙,路上对萧遥彩虹屁不绝。

萧遥开始凭美貌出名,之后是优异的成绩,如今则再次凭武力值战成名,成为许多人心目的女神,每日追求者不绝。

而接下来的日子里,许多留学生们发现,校园内针对留学生们的歧视,比之前少了许多!

他们对此既感激又爱意汹涌,提前回国的,马上跟自己的朋友满怀爱意地提起心目的缪斯,其提得最多的,是萧遥优异的成绩和强大的武力,至于外貌,大家都不好意思多说,生怕被人以为自己是个好色之徒。

这么来,在很多人心目,萧遥是个成绩很好的彪悍女子,类似男人,高壮而力大那种,心虽有敬意,却都不把她当女子看待。

萧遥为了躲避各国追求者,每天除了上课和勤工俭学,极少外出,有空或是看书,或是翻译些著作,灵感来了,则写些东西。

她对自己写的东西很没有自信,因为她读书识字也才三年功夫,根本比不上人家从小熟读四书五经积累的底蕴。

因为知道自己的不足,她每天花很多时间在阅读上。

这天,她收到萧芳发过来的电报,心情大好。

萧芳的电报很简短,“老爷或知晓切,登报宣告我们已亡故。余四人悲之。”

萧遥想到萧正登报宣告她们几个死亡,心是很高兴的,觉得有了这东西,以后和萧正决裂也不怕。但她看到最后几个字,还是有些感慨,琢磨着如何安慰萧芳几个。

北平,编辑徐博昌打开封信件,有些麻木地扫过信纸上面的字。

这看,他略略回神,笑道,“这个作者很与时俱进,字是横排从左往右的,居然还有标点。”说完继续看下去,看到前面,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随手将稿子放下,“我们这里可不发表这种写内宅的小说,这人投错报刊了。可惜啊可惜,如此与时俱进,竟然写的还是闺怨。”

说完想起自己今晚约了起吃饭的好友就在《小说日报》,当下将这份稿子放进公包里。

晚上吃完饭,徐编辑将稿子给好友蒋玉莲,“是写内宅的,错投到我这儿了,你拿去罢,开头写得还挺引人入胜的,可惜你也知道我的,最不耐烦看内宅妇人那些东西的。”

蒋玉莲接过稿子,回去洗漱休息,次日回到报社,才将稿子拿出来,认真细看。

她看,也是感叹这人够与时俱进,字横排且从左到右,还加了标点符号,感叹完,就认真看章。

开头的确够引人入胜,她看进去之后直往下看,前面看到主角的憋屈,心里很不舒服,看到后面主角崛起,考取了公派留学名额成为族第人,被其父及族老看重,顿时浑身舒爽,之后看主角在美国被看低、继而崛起,回国后主角生母因主角出色而跟着被看重,心情随之低落和愉悦,或是泪流满面或是笑容满面。

看到最后,见写到巴黎和会外交失败的事,不禁想起自己当时义愤填膺参加五四运动,顿时怒从心底气,拍桌子站起来,“可恶可恶!”

全报社的人忍不住都看了过去,见蒋玉莲拍案骂完,又低头看稿,眼泪越来越多,如同疯子似的,“没错,就是这样,没错,就是这个道理!”

其他编辑再也忍不住了,走向蒋玉莲,“玉莲,你看的是哪位大先生的稿子?居然如此激动。”

蒋玉莲边擦眼泪边抬起红红的眼睛看人,“我看了份稿子,我觉得很好,很好!说得太对了,我们强大了,我们的祖国母亲才会强大,而我们的祖国母亲强大了,我们也能跟着强大!”

几个编辑听着这样的话,感触不算深,毕竟这不是什么振聋发聩的话。但见蒋玉莲为之悲为之喜,情随心动,不由得心痒痒起来,拿过稿子,挤在块认真看。

不会儿,他们的脸上或同时露出愤怒之色,或同时悲伤怜惜,或同时微笑……到最后,愤慨得起流泪,泣不成声,像蒋玉莲那样不住地点头,“没错,就是这样,就该是这样!”

虽然哭泣着,但是心又无限豪情,恨不得上天入地,为壮大祖国出份力气!

主编看到众编辑都这样,当下拿了稿子在旁看,看完拿下眼镜,不住地擦眼泪,“原以为是闺阁章,却不想原来胸有丘壑,以小见大,用类比的手法写两个母亲,更深刻地说明隐含的反哺道理,好,很好!”

蒋玉莲忙问,“那我们马上印刷?”

主编点头,“你马上校对,以连载的方式刊登,争取今晚就拿去印刷!”

蒋玉莲将之分成了5000字期,首先印刷第期。

买报的读者们看了这篇名为《反哺》的小说,有点摸不着头脑,猜不到会是什么内容。

及至看完这期,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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