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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旧主搬走,管家就带着人将宅院收拾了, 然后把客栈退了, 带着东西和仆人先住了进去。打扫, 粉刷, 修饰一下门窗,修缮一些漏水的地方,然后又添置东西, 七七八八的不少事情……
从县城搬来的家具啥的,摆进了屋, 收拾了几天,这才收拾的像个样!
管家本以为收拾好胡奎会先回去住呢,哪知道胡奎说要在这儿授课,先不回去住了, 叫他们先把主屋和次屋收拾出来,等着夫人和小姐到了住呢!
行吧!
老爷任性!
管家领命去了,然后忙的手脚不停的,收拾了再收拾。院子虽不大, 但是整理好, 还挺干净的, 也幽静。住是绰绰有余了,而且贼近, 只一条巷子那么近, 走上两分钟就能到!大喊一声这边都能听到的那种!
然后胡家母女还没到, 武护院带着关开兰先回来了……
关开兰清瘦了一圈, 一到府上,禁不住就先泪崩了,然后大哭了一场!
待被安抚住,这才红着眼睛,被引见胡奎。关开兰恭恭敬敬的俯身请安,“见过胡先生!”
胡奎忙叫了起来,因是第一回见,还给了见面礼。
知道与家人亲密,关开兰便大大方方的收了。
她回来了,胡奎便不适合再住在这院子里了,他还挺遗憾的,哎,回了自家院子,要用冰就得偷偷摸摸的,没在这自在!
不过白天他还是呆在这儿的,与之前不同不过是晚上回那边去休息。白天在这教书,读书,吃饭,喝茶,还有冰用,样样都好,他才舍不得走!
待哭得过了,这才倾诉衷肠,关开兰说了思念之情,又说了这半年里所藏身的际遇。原来是武护院给找了一个渡口附近的村户人家住下了。
渡口附近,人来船往的声声不息,而这四通八达,在这儿呆着,万一有点不对劲,也方便跑路。所以这半年里,一直低调的呆在那儿呢。
村人还疑惑怎么只一个妇人在此。
武护院当然不会与人家说实情,只说他护着夫人至此,却失去了老爷的消息,得先等消息来,才能再送夫人去。说老爷是个商人,常年在外经商的,居所不定。
这种一说,村里人也就理解了。毕竟他们认为,常年在外的人,便是一年半载,几年见不着面都是常情。他们也没啥怀疑,毕竟这附近的渡口本身就流量很大。人来人往的全是商户。
关开兰深居简出,赁了院子住了半年,倒也自在安然,只是牵挂,直到看到信,这才赶回。
“爹手上的伤怎么样了?!”关开兰红着眼睛道。
“早好了,你看看,连丝痕迹也瞅不见了,”邓智林安慰她,道“你这半年受苦了……”
关开兰人倒是不累,唯一忧心的只是怕再也见不到家人和弟弟了。因此,这心里的折磨是半丝不少。如今喜笑颜开,可是看着实在可怜。
“不苦,见到爹就不苦了……”关开兰道。
“得好好补补,这瘦的,”邓智林道。
水大娘笑道“这得怪我们服侍不力,其实那渡口近河,别个的不说,那鱼是无比的鲜美,每日都不断的,只是我厨艺实在不精,做的不甚好吃,娘子就这瘦了。回来就好,吃着了老爷煮的饭,心里又美,那一个月就能补回来!”
这话一出,众人都乐了。这水大娘不愧是个活气氛的妙人。
关开兰道“不是水大娘厨艺不好,是我思念亲人,吃不下,不怪大娘。”
关开涵从她身后望过去,是武护院不声不响的身影,坚定不拔的站在那里,如苍松一般,只是关开涵看到他的眼神却皱了眉头。
武护院的眼神太柔了,像水一样落在关开兰的身上。
关开涵眉头一蹙,武护院的眼神这才移开,然而却不惊不慌,无愧的样子。
事,应该是没事,但是……
关开涵看了一眼邓智林,关开涵能看见的,邓智林能瞅不见吗?!
他不动声色,然后细说了这些时间府城和县里发生的事,又叫水大娘服侍她去休息,水大娘将关开兰劝睡下,忙过来跪下了。
“起来回话便是,用不着这样……”邓智林道。
水大娘道“并非是因为愧而跪,是因为感恩而跪。我知道老爷心里疑惑什么,我日夜跟着娘子,老爷和五爷怕的事,是真没有!我也仗着脸,为武护院说上一声,便是莽夫,也难得见这样守义气的莽夫了。”
说罢细说了这路上的事,然后又道“每日夜里怕有意外,或是宵小叨扰,他都站在院子里,门口守着,半年来从来没有断过……”
邓智林松了一口气,没有那些就好。不然性质就不一样了。
男女孤身在外,于危难中相互依赖而产生情愫,也是再正常不过。
只要没有那些他担心的,这个问题就不大。
“开兰呢,怎么想?!”邓智林道。
水大娘道“娘子懵懂,虽已是妇人,可是在此方面,实在愚钝不已,在这半年中,只顾担心和思念了,饭都吃不了几口的人,哪里有心思注意到这个,只将他当成是哥哥来依赖的,每每有老爷的消息,总是会问他。”
“这么说,是他自己的心思了……”邓智林淡淡的道。
水大娘一时弄不清邓智林的心思,只能讷讷的点了点头。感觉关老爷喜怒看不出的时候,还真的挺吓人的。
便是喜,或是怒,或是不高兴……哪怕叫人瞧出来,她也不至于这么怂,就是这样看不出,才令人心里慌乱不已!
这样的人,其实特别有威严!
看着好像是与平时没什么两样,其实,水大娘见多识广的,还真怕他不高兴。
听了这话,她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该说的已经说了。她强调的两个要点,一是关开兰一心只念着亲人,哪有心思想这个,她是怕邓智林迁怒关开兰,也是维护之意,二是武护院就算有了一些端倪,他也是有功劳和苦劳的。只差说这个事要小心处理了,不然容易结怨。
关开涵听着,觉得水大娘这个人特别有意思。
他看了一眼水大娘,将她扶了起来,笑道“姐姐身边有大娘这样的人,爹和我都放心,有什么好担忧的,这一次真的辛苦大娘了,以后还要更尽心服侍。姐姐身边一切依赖你。”
水大娘松了一口气,应了。
送她回后,武护院才进来了,进来只是直眼看着邓智林,道“我的事已经完了,你若要赶我离开,我就离开。”
邓智林被他气笑了一下,道“怎么?做了什么亏心事,怕我容不下你?!”
武护院一愕,铁打的汉子,突的脸色胀红了,然后噗嗵一声就跪了下来,也不说话。
关开涵瞧着都疼的慌。
邓智林道“你有心,她无意,你可知道?!”
武护院点头,道“是我痴心妄想,这就离开,再不出现了……”
“动了心,就想跑,这就是你对待你自己的态度,你对你都不珍惜,对自己这么狠,真的是个负责任的人吗?!”邓智林冷笑道“我知道你这种人有英雄气,却偏偏是我最讨厌的那种男人英雄气!”
武护院脸色变得难看,道“我知道你瞧不上我!”
“我瞧不上的,不是你的出身,”邓智林道“若只是以出身论,我也懒得挑你的刺。”
武护院吸了一口气,道“请老爷点明。”
邓智林道“你若是真男人,动了心就大着胆子来求我成全,做点事业来,弄个正当的行业,保她一生,我也能高看你一眼。可是你没有,进来就要求去,怎么?怕我是那等子的小人,瞧不上你这江湖莽汉?!且不说我小瞧了我,你也小瞧了你自己……”
“再有就是你这性格,男子汉有担当是真,但是担当,谁主谁次,你又能分得清?!便是真有担当娶了亲,成了家,立了业,将来你的什么兄弟,朋友出了事,你是不是要两肋插刀!?你能不能管得住自己不要叫家里的娘子伤心担忧?!”邓智林道。
武护院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在江湖上混久了,将义气摆在这些之前了,甚至是放到了生命之前,更何况是家庭?!
邓智林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了,叹了一声,道“你是个有义气的人,我知道你在,你便是有心思,也不会生邪心。但若是你做不到,就别提,这一辈子都别提,将来她便是嫁了旁人,你也别给老子装出一痴情样子来,可懂?!这次的事我谢你。你要是觉得能忍得住杀你自己的心,我家里,你呆着。若是觉得受不住,就走。我给你银子,江湖之大,自有你可留之处。”
武护院一时没有说话。
“我对开兰的婚事,没有旁的要求,只有一点,一定要将她放在第一位的人,至于出身,有没有学历,本事的,都不重要,”邓智林道“但是显然,你现在是做不到的……”
“这孩子以前命太苦了,她值得这样的,要真心的,全心全意的眼里只有她的人,”邓智林道“至于你,别说她没这个心思,便是有,这个事我也应不了。其中原因,你自己思量!”
“我留下!”武护院道“她嫁,我祝福,她若不嫁,我当护院护她一世……”
关开涵都听笑了,还有这样的?!
让他放弃义气就这么难?!要真是个这样敢的,还不如磕头直接就求娶呢。只要真心,爹能不答应,没有事业,爹能送啊,没有本事,爹也能教啊……
这一根筋的,点都点不透的二愣子!
邓智林也是嘴角一抽,守着金瓜当一辈子和尚,这人也是真出息了!
“行!”邓智林懒得说了,旁的字一概没有。
武护院无声无息的退出去了。
“都说是英雄汉,你瞅瞅,这怂胆的,还不如我呢……”邓智林无语道,“该!就叫他受着吧。爱走不走。越看越会对影自怜。那也是该的!”
说罢又惆怅,道“哎,单身狗真是不公平,我也想潇洒爱一场,可惜遇不到心动的人啊,小涵啊,你说我是不是有一颗佛心,是佛子的化身,心就是怎么也不动呐……”说罢还啧啧自赞两声,关开涵差点噎死。
“许是对他自己没有信心吧,”关开涵道“他经过这么多事的人,本就是冲动义气的性格,遇到了事,能不能管得住自己,将家摆在第一位,他对自己怕是没有信心。”
“你怎么看?!”邓智林道。
“主要还是看姐姐,姐姐都没这个心思,难道还能去问?!”关开涵笑道“以后再说吧,将来也许有更好的人呢。”
“也是!”邓智林是真的无语,叹道“怂包啊。还有这种怂包,真是叫人没话说!”
有一种人就是这样,杀人放火,他不怕,遇到不平,那是第一个往上冲。但是遇到这种心头好,他就克制的不敢冲动了。
“我对他,不看好……”关开涵道“不是他所经历的,而是他心里已经有一个逝去的人,所经历的,一生都难忘,这样的人,我也不敢相信他会对姐姐好。就这样吧。反正一个在内院,一个护院,回来了都没机会见面说话了。时间长了,估计也就淡了。路上所经历的生死逃亡,再难忘,能难忘得过他所经历的前半生?!姐姐若真有心思,将后半生托在他身上,我可不敢信。”
邓智林点头。
水大娘见一切如常,心里还挺惊讶的,不过心里也有数了。
老爷是不动声色,不见怒,也没赶人。但是以后,怕是得拦着点关开兰与武护院见面了。
关开兰还一副傻乎乎感谢的样子呢,回来了惦记着武护院,还有水大娘,小芙小蓉吃了苦,一心的要感谢报答,说是要做鞋子送他们。
水大娘见她这样,便笑劝道“娘子千万别忙活,一来,在外头是不得已,也不讲究个男女之别的,没那个条件,可是现在回来了,娘子亲手做的鞋子与武护院这种男儿,就不妥了,娘子未婚,他未嫁,这个就……二来,哪有主子给下人做鞋子送的道理啊?!再不分主仆的,该送的人也该是娘子的兄弟和爹爹才对!”
关开兰这才反应过来,道“也对。我都差点忘了……”
“娘子可别忙活,咱吃了苦,老爷回来能没表示,能不谢?哪用得着娘子操心的,包管谢到位了,”水大娘笑道“与其想这个,还不如想想怎么给五爷和老爷做点啥呢。”
关开兰一想也是,便丢开了。
水大娘道“……多少还是要讲究点男女大防的,与武护院,林大厨,还有玉和,难免也要注意一点距离……”
关开兰点点头,也没多想。因为这个世道本来就是这样的。
这个事,也就淡下去了。完全没有任何波澜。
关开兰原本清瘦,回来心一宽,这吃的又好,渐渐的也养了些回来。
过了十来日,胡夫人和胡奎的女儿到了。来了先在自家安顿,然后就跟着胡奎来见了关开兰。关开兰是没见过这样的人家出身的人,不知所措的,也亏了身边有水大娘,这才没有失礼。
请进内院坐了,上茶,说话。
胡夫人是柔柔弱弱的性子,胡玉莲则是一脸天真娇憨气,小脸圆嘟嘟的,略有些婴儿肥,双眼明亮,一笑就有两个酒窝,她很喜欢说话,一口一个兰姐姐,二人很快就熟悉了。
其实关开兰也松了一口气,她本就不是那种特别会来事会说话的人,就怕待不好客,而胡夫人呢,柔柔弱弱的慈母样子,话也不多,一开始还真怕热不了场,她还叫水大娘万一真的太尴尬,就出来圆圆场,如今见胡玉莲如此,这心里就松了一口气。
那边院子是男人们在一起吃饭,这边就是三人一道摆饭。
关开兰道“不知道师母和莲妹妹喜欢吃什么口味,就各样都摆了一些子,待以后晓得了口味,也就更好置席些。有些不合口味的,请多担待。”
她姓关,而关开涵认了胡奎当先生,她为家里人,也就随着五弟喊一声师父师母这一种,这种称呼就相当于亲家那种称呼,家里人可以随着这沾亲的人一道叫的。
胡氏笑道“太客气了,这些就很好。我爱清淡些的。倒是玉莲自小娇气,喜好的就杂些。什么酱出来的,咸的,辣的,甜的,除了苦的,就没有她不吃的……”
胡玉莲朝着她娘扮了个鬼脸,笑道“什么好吃的都成,我都爱吃,姐姐吃,娘吃,我也吃……”
她还挺会来事,给她们二人先夹了菜,自己这才拿了个鸭腿啃了,又憨厚又豪放,一点都不见外。
胡氏无语,道“……瞧瞧这孩子,做客呢都这样……”
“兰姐姐又不是外人,装相是给外人看的,”胡玉莲边啃边夸,道“真好吃呀,这个味道真好吃呀!比我家里的厨子做的好吃多了!”
关开兰与水娘子都乐的肚子疼,关开兰笑道“妹妹喜欢就好,这个酱鸭不是林大厨做的,是我爹做的,这道盐水鸭却是林大厨做的。因是夏天,说是吃点鸭肉特别降燥,因此准备了两道。我爹会做的菜有不少呢,我学都学不来的,技巧花样特别多,可好吃了……”
水大娘站在一边笑道“可不是?为着胡娘子和姑娘来,老爷可是早早的就备上了,唯恐怠慢的。夫人尝尝这个莲子羹,最是清淡不过的了,这里面的汤可不是水,而是撇去了油水的老鸭汤,又清淡,又不会油腻,还能降燥,夫人怕是喜欢。”
胡夫人接了过来,尝了一口,知道这是用心炖的,便道“实在用心了。”
水大娘笑道“胡先生日日都在这边呢,为这一口好吃的,可不乐意回去,我也大着脸说句不见外的话,家里大可不必开火,只管来此用饭便是了,老爷的这手艺,外面可是没有的,每天的饭食都不重样,水果,菜蔬样样都是最新鲜的,再则,还有冰可以用,还能来了与我们娘子做伴,说说话,做做针线,读点书,说点趣事,都特别好……我在旁边收拾一个屋子出来,布置一二,若是乏了,大可在这歇午觉,总比闷在家里好。便是胡先生要看夫人和姑娘的,也只是隔着墙说句话的事情,多好……”
胡夫人看了一眼屋子里的冰,这里无不用心的,她一时也不知道怎么拿主意,道“这怎么好意思……”怕是要问过胡奎才能决定的。
胡玉莲也知礼,只笑,并不答话。这个事,她做不了主的,得看爹的意思!
关开兰也不好开口的,若开了口,对方不答,到最后反而不美,若是不开口,又不像样,所以才先叫水大娘递个话头和梯子。
水大娘也是点到即止,知道这个事她们母女回去自会商议的。
一时相谈甚欢,吃了饭,洗了脸,抹了香粉,便开始说笑,做针线。
胡玉莲在女红上的教养不差,有些花样子当然是比关开兰这种出身的见识广的多,她这样的家境,读的书也是不少的,但是却十分好相处,没有暗压人一头的心思,只是细心的与关开兰说,关开兰则求知若渴的跟着听。
二人相处十分融洽,胡玉莲是恰到好处的教养,而关开兰则是真真正正的一颗真心,没有那些个弯弯绕。
分别的时候,都有些依依不舍,关开兰道“明儿再来啊……”
胡玉莲没有把话说死说不来,或是天天来,只道“定常来寻姐姐,姐姐只别嫌我烦……”
二人颇有些引为知己的意思,胡氏带着胡玉莲到了另一边来,胡奎笑道“这是我的妻女,见一见我的好友和弟子吧,我与你们在信中说过的。”
胡氏忙福了福,关开涵还礼,叫了一声师母。
胡玉莲笑道“见过关叔叔,见过师兄!”
邓智林哈哈大笑,道“这孩子,我喜欢,对我脾气。女孩子嘛,就得这样才好,若只是管教着养的木讷讷的有个啥意思?!”
胡奎笑道“难为你瞧得上我对孩子的教养。”
“这话说的。”邓智林一乐,从袖中掏了掏,掏了个盒子出来,递与胡玉莲道“来,拿着!”
邓智林见她瞧胡奎的脸色,便笑道“没你爹同意还不敢拿了?!我给的只拿着,不是外人。”
胡玉莲也大胆,大大方方的上来双手捧了,笑道“多谢关叔!”
“我做的菜可喜欢吃?!”邓智林笑道。
“喜欢,可好吃了。”胡玉莲笑道。
“喜欢就天天来,家里用不着开火,”邓智林笑道“老胡,你说呢?!”
胡奎乐道“你不开口,我就不来了?!”
二人差点笑死。然后与赵玉和,小凡寒喧两句,介绍了家里的林大厨,武护院等,这便回去了。
人一走,邓智林对关开涵道“这姑娘挺好,我看到了她的脚是双大脚。”
关开涵不吭声,脸却慢慢的红了。小凡在一边哧哧的笑。
看他臊的慌,邓智林一乐,打发二人回屋去了。
小凡一边研墨,一边对关开涵道“我看爷爷是挺满意胡小姐的,爷爷特别不喜欢养小脚的那种女子。听闻那些有些门第的人家就喜欢这样养女儿,幸尔师父家里不是这样的教养,不然怕是也处不来。爷爷就喜欢这种娇憨天真,又带着点大气的女孩子。五叔啊,不是我说,我瞅着,师父和爷爷都有这个意思呢……”
关开涵瞪着他,道“堵不住嘴了?!我自己研墨,你忙你的去……”
“嘿,害羞还不准人说了,”小凡嘿嘿笑。
邓智林早听见,臊小凡道“毛都没长齐,还操心起这事来了,要不明儿我给你先寻门亲定了?!”
小凡秒怂,连连告饶,躲到屋里去了。
邓智林嘿嘿笑。
回了胡家买的小院子里,胡夫人有些不安的道“夫君,真的可以天天去?这,不太妥当吧,便是恩师也没有这样天天叨扰弟子家里的,便是亲戚也不妥当啊……”
“无妨。”胡奎笑道“老关与我更是至交好友,这有什么!?”
见她有些不安,胡奎道“便是你我二人的亲戚,那些亲人,也没有比关兴更值得信任的。只管放心吧。”
胡夫人这才不安的点了点头,她是很内敛谨慎的人,所以多嘴问一二句。
这院子其实真不大,与他们在家族那里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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