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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一个挺无聊甚至称得上有点幼稚的游戏,因为参与者双方心里暗怀的那点小心思,而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傅薪将落下的硬币攥在手心里,没急着看,反而抬头眼巴巴的望着唐阮。
“可以给我吃一口吗?”
这人的眼太赤裸,看得唐阮愣了一下,然后咬着棒棒糖非常冷漠的拒绝了他,“不能,滚。”
小小的电梯间飘满了牛奶草莓糖的香甜气息,糖罐儿吃的糖从来都是最好的,这小崽子一向挑嘴得很。
唐阮舔着棒棒糖,踢了傅薪一脚,“快点儿的。”
傅薪摊开手,是数字面。
“妈的。”
唐阮低声骂了句,把嘴里的糖当成傅薪的脑袋,咬得咯吱作响。
傅薪想要问唐阮的话有一大堆,随便挑了一个道:“上次在楼梯间,你和白瑾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唐阮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件事,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道:“糖罐儿哮喘发作那次,片场的泡沫机,是他打开的。”对于这件事,两个人都相当感同身受。
那天应该是他们两个最狼狈的一天,唐阮为了糖罐儿第一次开口求了傅薪,而傅薪因为劫持警车直接进了局子。
半晌无话。
傅薪紧紧攥着拳,灰绿色的眸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不会放过他。”
自从看透了白瑾瑜的真面目,傅薪对人性的认知一次又一次的被这个人刷新。
他曾经以为有什么深仇大恨能让唐阮下那种狠手,现在看来,断他两根手指头都是轻的。
敢对他儿子下手。
竟然敢对他天真可爱圆滚滚的儿子下手。
白瑾瑜这个人,不能留。
“呵,你舍得么?”唐阮眼梢一挑,开启了嘲讽模式。
种一颗小白花的种子在傅薪身边,五年了,就算傅薪这片土再干再旱再貧瘠,也该长出那么一朵迎风摇曳含羞帯臊骚里骚气的小白花了吧。
“人家好歹给你暖了好几年的床呢,还能说扔就扔了?哦对了,我差点给忘了,毕竟傅总最擅长的就是拔吊无情呢。”
最后一句,划重点,考试要考的。
傅薪垂着脑袋,不敢反驳,但是为了自己的清白,还是没忍住小小声的逼逼了一句:“没有,没暖床”
唐阮抬起眸子瞄了他一眼。
手电筒淡淡的光打在傅薪脸上,更显得他眉目深邃。混血的睫毛一般都很浓密,傅薪倒是还好,不过此时低着头,两扇眼睫低低垂着,倒真像两把小扇子一般,在眼下投出浅浅阴影。
啧,乍一看过去还真是个忧郁的美男子。
唐阮的喉结动了动,想开口问,但是又觉得这样好像会显得他很关心傅薪的性生活似的,兀自把话咽了回去。
有点烦躁。
唐阮松了松领口,一把抓过傅薪手里的硬币,往空中随意一扔,动作行云流水。
是花面。
唐阮看着眼前这个依然很忧郁的美(划掉)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
他一直以来都想知道答案的那个问题。
“我问你,当年你检举向与南的那份材料,里面的证据,真的都是你一个人搜集的么?”
唐阮以为他会看到傅薪纠结、犹豫,或是顾虑重重的表情,可他只是眨了下眼睛,语气平平道:“不是啊。”“那么多条罪证,我哪有时间踩着点去找啊。”
那时候他刚开始学着帮傅远岱处理公司的事务,每天学校公司两头跑,智商都快不够用了,哪里还有工夫去关注向家的破事。
唐阮刚稍微松了口气,就听傅薪接着道:“那材料是别人给我的。”
唐阮怔了一下,“别人给你的?谁给你的?”
傅薪耸了耸肩,“不知道,就直接发到我邮箱里了,我后来试着追查发件人ip来着,没查到。”
“然后呢?”唐阮皱着眉,有点不可思议似的看着面前的人,“你就直接把材料递交法庭了?你都没再找人调查那个发邮件的人?”
傅薪摇了摇头,情之坦然让唐阮看了都忍不住想踹他一脚。
傅薪想的很简单。他很忙,没时间也没精力去一条一条调查材料里的那些罪证的真伪,但他也不能视若无睹,毕竟这牵扯到了法律问题。
就干脆直接交给法庭,政府自然有自己调查真相的能力,而且效率肯定会比他高很多。
“你就,你就你没想过,为什么人家单单把那东西发给你,有证据他自己怎么不去举报啊?!”
唐阮有点急了,不只是因为傅薪的无脑,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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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于这件事背后真相的震惊。
“我想过啊。”
傅薪勾了勾嘴角,他觉得炸了毛的阮阮还挺可爱的。
“可能就是想搞我吧,无所谓啊,只要他有那个本事,随便来。”
他傅薪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犯法违心的事从没做过一件。他行得正坐得直,家底厚老爹秀,从小到大那么多看他不顺眼想搞他的人,最后哪个不是跪下哭着喊爸爸。
唐阮看着对面的人,无语摇头。
他是真服了。
就这智商能活到现在都没被人打死,远岱和依莲得多辛苦啊。
还好糖罐儿像自己,阿弥陀佛。
“你知不知道,你这份材料送上去,傅家和向家就真成了世仇了。”
虽然现在向远没表现出太多对于傅薪的敌意,但是唐阮知道,他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向远从来都不像他表面看起来的那么云淡风轻,这一点,不管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唐阮都清楚。
“但总要有人去做这件事啊。”傅薪笑了笑,只是这笑容有些沉重。
“更何况是向与南自己犯的那些事,妻离子散,牢狱之灾,都是他应得的报应。”
那份材料里列出的罪证有十几条,其中一条,也是最严重的一条,就是克扣赈灾款项。
七年之前,桐城的邻市敏水曾经发生过一场地震。那场地震相当严重,不仅是敏水,连帯着周边的四个市县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侵袭。
桐城因为地理位置特殊侥幸逃过一劫,作为邻市,赈灾的任务首当其冲的落在了他们身上。
而向与南,竟然对拨给敏水市的救灾物资动了手脚。
那是拿来救人命的钱,却被他偷偷装进了自己的腰包。
所以傅薪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值得心虚和内疚的,第一,这是他应得的报应,第二,他也确实打心底里不喜欢向远。
所有把自己伪装成正人君子却笑里藏刀的人,他都不喜欢。
唐阮默默叹了口气,忽地,他想到了那天在东风监狱里,向与南对他说的话。
当时唐阮就觉得有些蹊跷,向远好不容易回国一趟,他们父子数年未曾相见,可是见了面后,向与南似乎把聊天的重点都放在了自己身上。
那时候没有想到的事,现在,他似乎终于能理出头绪了。
只是这其中的原委,包括他现在的猜想,现在还不能告诉傅薪,不然他真怕这死脑筋直接派手下去把向远做了。
“该我了。”
傅薪没察觉到唐阮心里的百转千回,他有自己的小算盘,他还有好多事想问唐阮呢。
在德国的这几年有没有谈过恋爱?有没有过炮友?是怎么走上娱乐圈这条路的?拍《艳i情读物》的时候真的是全i裸的吗?
有没有过一点,哪怕是一点点
想念他?
硬币被抛起,又落下。傅薪还没来得及摊开手心,就被电梯里突如其来的光芒晃了眼睛。
恢复电力的同时,电梯也开始正常运转,唐阮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叮咚”一声,电梯门在他面前缓缓打开。
唐阮:“ ”
傅薪:“ ”
傅昭维修师傅保安人员:“”
吃瓜群众的反应总是要比当事人快一些,傅薪还在那揉眼睛,维修师傅和保安人员已经很自觉的转过身去吹着口哨看风景了。
“我去,你俩玩儿啥呢,”傅昭压低了声音,“在电梯里对着打坐,还牵着手手?”
唐阮想说你别乱叭叭,低头一看,靠,可不是么,傅薪那狗爪子还攥着自己的手没放呢。
“啧,撒开。”
唐阮一把拍掉了傅薪的手,指腹蜷起来蹭了蹭手心,啧,都给他捂出汗了。
傅薪还在执着于他的硬币,把数字的那面送到唐阮眼前,邀功似的,“你看,数字,该我问了!”
唐阮无奈的看着他,“大哥,咱都出来了,游戏结束了好吗。”
“那不行!”傅薪一脸认真,“这是在电梯里抛出来的,这得算数!”
唐阮快被他幼稚死了,看那几个维修师傅实在憋笑憋得辛苦,叹了口气认命道:“行行行,那先欠着,等我有时间你再问行吧。”
傅薪犹豫了一下,只好点头。
直到唐阮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傅薪还在握着那枚硬币发呆。
“诶,哥。”傅昭贼兮兮的冲傅薪挑了挑眉,“你俩刚才在里面都干嘛了?上本垒了?”
傅薪的表情一秒恢复冷漠,抬手就呼上了傅昭的大脸。
高冷傅总把硬币小心翼翼的装进口袋,路过那几个维修师傅的时候,脚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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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
傅薪:“你们修得太快了!”
维修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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