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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学习雕塑的人,右手臂都非常有力量。
傅薪一手抓着迟恒阳的浴袍领子,一手机械似的挥动着拳头。
肉打肉是最疼的,直到傅昭强行把他从迟恒阳身上拉开,傅薪才发觉自己右手指关节的地方已经磨破了。
血和血混在一起,反而让人没了知觉。
一时的血气上涌冲散了所有的理智,傅薪喘着粗气,又是一记重拳砸在迟恒阳的腹部。
“哥,行了,行了。”
看着这样的傅薪,傅昭心里也有点打怵,他又想起傅薪早些年的那些事迹,心里越发的虚了起来。
“哥,可以了,再打他就真死了!”
迟恒阳的上半身已经惨不忍睹了,白色的浴袍上到处都是血迹。一开始傅薪打他还会挣扎动弹两下,现在就跟只死透了的鸡一样,两腿一伸,直挺挺的躺在那儿。
傅昭紧紧抱着傅薪的肩膀,防止他一上头直接拎着灭火器上去照着迟恒阳的脑袋补两下。
“哥,你看看唐软软,他好像不太对劲。”
傅薪的身体都在发抖,听了这句话之后,突然猛地一颤,回过来。
他把手上的血草草在身上擦了擦,颤抖着手去碰唐阮的脸。
唐阮身上的温度高得不像话,白皙的脸颊透出醉酒的酡红,秀气的眉紧皱着,仿佛正在承受什么难以言喻的酷刑。
“阮阮,”傅薪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唐阮的脸颊,脆弱的喉结上下滑动着,“阮阮别怕,我来了,我来了。”
“哥你看着唐软软啊,我先把这玩意弄出去。”
眼看着傅薪终于清醒了点,傅昭赶紧拽着迟恒阳的腿把人拖了出去,省得傅薪又是一个怒发冲冠直接把他从四楼扔下去。
房间里骤然归于平静,傅薪的思绪也逐渐回笼。
唐阮的反应一看就是被下了药,但究竟是哪种药,要怎么解,傅薪一点头绪都没有。
‘‘晤,热……”
唐阮抿了抿唇,唇边的两个小梨涡浮现又消失。似乎是热得厉害,唐阮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睛,一把扯下了盖在身上的被子。
白皙的胸膛展露在傅薪面前,距离那么近,近到他一低头就能碰到那泛着光泽的皮肤,还有那点粉嫩的
傅薪的脑子嗡的一下,又炸了。
趁着脑子里漫天的烟花还没炸干净,傅薪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唰”地一下扯过被子就把唐阮埋了起来。
“呼”傅薪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深呼吸,“呼冷静,冷静”
刚才那粉嫩的一点点还在傅薪的眼前晃来晃去,傅薪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脸。
不,你没有鸡动,你没有。
你只是想吃草莓了。
傅薪正在这么给自己洗脑,就看见被子底下的鼓包蠕动了两下。
傅薪这才发现,他刚才把唐阮的头也埋到被子底下去了。
“”傅薪一边给唐阮扇着风,一边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傅傅?干嘛大半夜给人家打电话呀,想人家啦?”
一个娇滴滴的,但一听就知道是纯爷们的声音。
傅薪已经见怪不怪了,他甚至连白眼都懒得翻,直接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唐阮被人下i药了,我该怎么做。”
娇滴滴的声音顿时变成了一句底蕴浑厚的“卧槽”。
刘奋拍开一个男人企图捏他屁股的手,捂着耳朵离开了暄闹的舞池。
“昨回事儿啊?你给人家用药了?你他妈不至于吧??”
只见honeymoon酒吧的走廊上,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靠在窗户旁,操着一口浑厚的男低音,“傅薪我告儿你,你这是犯法的行为你知道吗,你这是红果果的禽兽行径,你”
“行了别放屁了。”
傅薪被他吵得脑壳疼,“不是我,你就告诉我现在应该怎么做,送他去医院么?”
如果不是他只认识刘奋这么一个穿白大褂的,傅薪绝对不会想给他打电话。
“去个屁医院啊,”妇产科医生·纯爷们·刘奋理了理自己的大波浪卷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提枪直接上啊!”
傅薪有些纠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刘奋简直想把自己的假胸甩在傅薪脸上。
“装您妈的正人君子呢,前几天还跟我逼逼说想媳妇儿想得鸡儿梆硬,现在这么好的顺手牵菊的机会请问你是阳痿了吗宝贝?”
傅薪不说话了。
他也觉得这样的自己有点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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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唐阮现在意识根本不清楚,他如果这么做了,明天一早醒来,他不确定唐阮会不会扯掉他的鸡儿。
鸡儿没有了事小,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唐阮恨他。
确切的说,是更加恨他。
见傅薪不吱声,刘奋叹了口气,“他吃的什么药你知道么?”
傅薪低下头,默默把唐阮露出来的腿塞回被子里。
“应该是在迟恒阳的酒吧里被下的药,我闻着他身上没什么酒气。”
刘奋“啊哈”了一声:“他啊,那我知道了。”
“他最近搞了批有催情作用的迷i药,那玩意得很,融进水里无色无味,据说他手底下那几个酒吧都是把那东西做成冰块卖的,一块冰几千块哦”
傅薪咬了咬牙,低声骂了句“妈的”。
他就觉得这事太过蹊跷。唐阮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软蛋,他的戒备心不可能那么低。
只是用冰块下i药这种手段,实在太他妈恶心了。
“你媳妇儿也是走运了,这药比起那些春i药效果没那么冲,你要是硬不起来的话,就给他撸两发,再降降温,估计也能缓解不少。”
傅薪嘴角一抽,扔下一句“你他妈才硬不起来”,直接挂了电话。
既然知道了解决办法,那事情就变得容易了。
……才怪。
傅薪站在床前,陷入了头脑中的天人交战时刻。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床上的人嘤咛了一声,难耐地翻了个身。
因为身体热度的原因,唐阮全身的皮肤都透着一股淡淡的粉色。
白色的衬衫滑落到手臂上,圆润的肩头若隐若现。白皙修长的腿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还在夹着双腿之间的被子轻轻磨蹭着。
“咕嘟一一”
傅薪听到自己发出了十分没出息的吞口水的声音。
下一秒,他转身冲进了卫生间里。
来不及处理身下昂首挺胸的小兄弟,傅薪先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手。手心手背,指间指甲,比刚上幼儿园的小朋友洗得还要认真。
等他洗好出来,一抬头,就看见唐阮半个身子探在床边,整个人摇摇欲坠。
傅薪:“?!!”
“别乱爬啊小祖宗!”傅薪抱住唐阮的腰,刚想把他放回床上,就感觉一只滚烫的手钻进了自己的衬衫里。
‘‘晤,好舒服 ”
唐阮哪受过这种苦,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好热好难受,抓住了一个比自己凉快的东西,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将整个人都贴过去。
灵活的小手探进傅薪的衬衫里,上上下下摸了个遍,摸到那结实的胸肌的时候,还顺便捏了两把。
唐阮闭着眼睛,像只小考拉一样挂在傅薪的脖子上,脸蛋贴着他的胸口,小幅度地蹭了两下,傻乎乎地笑了。
“呀,好软呀 ”
突然被揩油的傅薪:“”
好不容易把小考拉放平,傅薪回想着自己多年的自撸经验,将手慢慢探进唐阮的小内裤里。
虽然不是真的小考拉,但被下了药的唐阮缴械投降的速度也比小考拉持久不了多少。傅薪看了看浑身瘫软还在微微发着抖的唐阮,又看了看手心里的一滩宝贝儿。
鬼使差的,傅薪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的手心。
淡淡的,是唐阮的味道。
傅薪舔了舔嘴角,脸红了。
五秒钟之后
“啊!我好像一个变态!!!”
还蹲守在门外的傅昭耳朵动了动,抬手敲了敲门,“哥,你还好吗?”
“好的很!”
傅昭邪魅一笑:“我是问你的肾还好吗?”
傅薪刚想回答,就感觉手上有什么东西湿湿的。
回头一看,傅薪的鼻血差喷出来。
唐阮正在亲吻他的手指。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吮吸,就像小孩子吃棒棒糖那样。
只不过这个动作被唐阮做出来,多了那么几分让人鸡儿梆硬的色i气。
傅薪沉默了片刻,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叹息。
“昭啊,你先回去吧。”
门外的傅昭立刻露出一个心领会的笑容。
他看了看还直挺挺地在他旁边躺尸的迟恒阳,“啧”了一声,摸出他的手机打了个电话。二十分钟后,迟恒阳的秘书助理司机保镖全员到齐,齐刷刷地站在了傅昭面前。
看着满脸是血生死未卜的自家老大,四个人的嘴全都张成了圆润的“0”型。
“小傅总,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傅昭蹲在迟恒阳旁边,双手捧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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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复杂且严肃。
“朋友,你听说过马上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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