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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第037章 邦兴公病了

作者:凡间之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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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五鬼节已过,邦兴公没有传唤孙子。

八月十五中秋节,这也是一个大节气,邦兴公依旧没有传唤孙子。

朱学休不想回去,回去就代表妥协,而他不准备退步,他相信只要坚持的久了,阿公一定会让步,自己教导蓝念念做事、成长,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因素,但真正想让邦兴公退步的,只是他的坚持。

只要朱学休坚持不让,朱学休相信邦兴公一定会让步,而自己教导蓝念念,这是一个态度,以及让邦兴公能更好的选择、让步。

时间一的过去,又是两个月,农历十月十五日,这光裕堂三位高祖生日,朱学休还是让‘番薯’回去,三番五次的打探,在邦兴公面前试探,但是邦兴公没有回信。

于是,朱学休依旧在九山村度过了十月十五日。

经此一日,光裕堂和仙霞贯的老百姓总算是知道光裕堂的大少爷喜欢上了一位九山的妹子,与邦兴公正在“打仗”。

有人好,也有人坏,但始终没有缺面在朱学休面前过什么,蓝念念也没有,只是默默的陪着朱学休,一言不发。

时间一的过去,很快就到了年底,然而这年年底,下并不太平,赣南如此,仙霞贯也是这样。

最在冬月11月的最后两,公历民国31年(即1942年)1月15日,日(和谐)军战(谐)机28架次飞临赣县,轮番俯冲投弹。霎时之间,赣州城内火焰四起,浓烟滚滚,阳明路、中山路、华兴街等主要商业街道顿时成为一片废墟。

在这次轰炸中,赣州城有200余人被炸死、300余人被炸伤、1000余间房屋被炸毁,这一,史称“血腥一·一五”。接着,龙南、大萸、信丰、全南、雩县、瑞金等赣南诸县先后遭到日军战机狂轰滥炸,血腥累累。

战争黑云高压,以前只是道听途,相差几百公里,交通、信息不发达的年月,几年都没有人似乎实际影响,但是现在终于开始了不一样。

这一回,让赣南和仙霞贯的老百姓们真正领略了什么是战争,什么又叫死伤无数,人心惶惶。

仙霞贯的人来人往越来越是密集,光裕堂在仙霞贯的店铺生意平空好了好几成,药物、食材副食,尤其是饭店,足足多了三四成,这些都是外来的来往人员造成的,南来北往皆樱

店铺生意变好,相应的事物也开始变多。

朱学休忙的脚不沾地,民防团和联保的事宜虽增加的不是太多,过往的路人总体上还是遵纪守法,但是第四行政督察专署接连下令,要求各县各乡承接好过境的商人、学者、学生,以及难民。

邦兴公身为联保主任,撒手不管,只能是朱学休忙前忙后,代祖父实行公务,保境安民,各式各样的牛车、骡车、马车齐上阵,帮助有需要的来往者转移,输送客人。

朱学休忙得脚不沾地,就在砖厂里过了新年,过年那,朱学休特意回了趟院子,对着邦兴公磕了三个响头。

邦兴公看着孙子,并没有话。只是事后把‘番薯’换下了,换成老六,老六经过这么多年,也已经快要二十,为人机灵,作为朱学休的跟班还是可以。

‘番薯’比朱学休还长一岁,过了年已是二十三岁,他的叔叔婶婶忙着给他张罗婚事,再拖下去就会不成样子,要是自家的孩子还好,偏偏是侄子,兄弟家的孩子,再拖下去不定就会有人他们辈偏心。

看到邦兴公不话,朱学休呶了呶嘴,也不话,然后扭头转身就走。

回到山谷的砖厂里,一过又是数月,春万机勃发,到处充满了绿意,让朱学休的心情也渐渐变好,一切似乎都在变好,让他似乎忘记了过年的不愉快。

然而,就在插秧过后,眼看着新一年的端午节越来越近,这早上,还是刚刚吃过早饭,朱贤德就来到了九山村,出现在山谷砖厂里的房间里面,面色严峻,霜寒如水。

“叔,你怎么来了?”朱学休赶紧站起来问候,放下手里的活计。

朱贤德前来肯定不是反对朱学休和蓝念念相处,但是时隔这么久,不定他就会让朱学休服软,而服软就是变相的让步。

朱学休忐忑不安的看着朱贤德,不过朱学休没计划过让步,不然他就回去了。

朱贤德依旧是常年不变的中山装加风衣,头顶上顶着一顶高帽,听到朱学休问候,他也不答话,而是一双眼眼钉钉的看着正要避让的蓝念念往外走。

看了许久,依旧是蓝念念消失不见,不见了身影,这才扭过头来,看着朱学休,道:“还算你识趣,没有先斩后奏,让你阿公下不了台。”

“我就怕是会以为你阿公给你换了一个跟班,你就开始无法无。”朱贤德道。

老六虽然机灵,但是机灵就代表着多变,缺少原则,所以朱贤德担心两个年累人腻在一起,缺少监督之后胡作非为。

没头没尾一句话,让朱学休听了一愣,正要揣会,又听到后面一句话,这才晓得朱贤德的是什么,赶紧的摇头,道:“阿叔你也真是把我看扁了,我有那么不识趣么?”

朱学休很不高兴,挂着一张脸,道:“我现在正和我阿公在拉锯,我怎么可能把她怎么样了,如果发生些什么,我阿公或许会以为我在逼他。”

“我不想这样,我阿公吃软不吃硬,我要是真做零什么,不定还会反效果。我现在只想求他,让他同意。”

“再了,我阿公不点头,始终存在变数,虽然我一心以为我们能结婚,但是万一呢?……万一不成,那我不是害了她?”

“我不能这样做。”

“……她年纪不,是个老妹子了,要是再破了身,以后肯定嫁不出去。”朱学休道。

年纪这么大了,又是叔侄两个,商量着正儿八经的问题,又没有外人在场,所以也没有难为情。

朱贤德听到这样,又是点头,赞许道:“嗯,很好。”

“不枉你阿公教导你这么多年,有情有意、还识进退,没有让我失望。”

到这里,朱贤德从身上拿出香烟、洋火,擦亮给自己点上了一根,吞云吐雾,猛力用劲,连吸了几口,这才面色变缓,对着朱学休道:“回去吧,不一定一定需要你阿公找你,你也可以回去的。那里毕竟是你的家,是你的院子,有你的一牵”

“阿公也是你的阿公。”朱贤德道。

朱贤德微眯着一对眼,眼前的烟雾缭绕,看着朱学休。朱学休听见,心里一蹬,果然是这样。

于是,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台词,反对道:“不,我不回去。我要是回去了,不定我阿公就会以为我改变主意了,心思不够坚定。”

“我必须让他明白,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我必须娶蓝念念。”

“这么多年了,她都成老妹子了,也没想过拍散,一直陪着我,这样的情义难得,我相信阿叔你不会拒绝我,会尊重我的选择。”

“对不对?”朱学休问道朱贤德,两眼有神目光坚定。

要是以往朱贤德或许会解释两句,但是今,朱贤德听到朱学休的话,当即两眼一瞪,登时怒了。

“我没让你让步,你们的事情我不管,我只想让你回去。”

朱贤德用力的耍着手,大力一挥,道:“你阿公病了!”

“病的不轻,我看怕是要不成了!”

朱贤德面色无比的严肃,沉重。

朱学休一惊,登时面色大变,身子不自然间就挺了起来,脱口问道:“我阿公病了?”

“怎么病的,我怎么不知道?”

嘴里着,朱学休赶紧的转身回到桌前拿到自己的外套,抓在手里往外走,想着回去看望邦兴公。

谁知拿在外套刚走几走,他突然想起什么,止住了脚步,把手里的衣服放下,面上惊疑不定的打量着朱贤德,道:“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我阿公根本没病?”

“这是你骗我的。就在十几前,半个多月,我还见过他一面,……就在仙霞贯,我们面对面。”

当时邦兴公和朱学休朝过面,虽然距离有些远,没有上话,但朱学休依旧记得阿公的脸面和神色。

“当时他的脸色就很好,根本不像有病的样子。”

“哪有你的病得要死了!”

朱学休越,心里越觉得是这样,直接坐在桌前的椅子上,面色不善,目光狐疑不定的看着朱贤德,似乎想在他脸上找出些什么,找到蛛丝马迹。

朱贤德看到朱学休二话不,拿着衣服往外走,脸色好看了许多,谁知转眼又听到朱学休这样怀疑,登时又怒了,狂吐口水。

“屁,我骗你?”

“我是那种人么?”

朱贤德的大发脾气,嘴里道:“你都不想想你阿公多在年纪了,马上七十了,你还以为是年轻的后生伙子?”

“他上个月去过石坑子(村)!”朱贤德没有好声气,两眼直瞪,翻着白眼看着朱学休,心里又气又是心痛,痛心疾首。

朱学休一听,也是面色大变,当即立了起来,脱口问道:“他去石坑子(村)做什么,那里在发人瘟,许多让了痢疾!”

“我都避开了那里,他去做什么?……他这是找死么?”

朱学休痛心疾首,心里大骂,对着朱贤德狂喷,赶紧的站起来拿过衣服就往外走,晓得邦兴公多半是病了。

一股惧意直涌心头,朱学休只想赶回去探望阿公。

朱贤德看到朱学休信了,这才作罢,看到朱学休火燎火急的样子和神色,他倒是不急了,跟在朱学休后面,一起往外走,边走边。

“那里有人打架,动炼子,锄头都用上了,你阿公身为联保主任,当然是要去了。”朱贤德解释。

朱学休一听,更是怒火冲,鼓着两只眼睛,道:“他为什么不找我,联保的事情不也是我一直在管着么,他这是吃错药了,发什么神经自己跑的去,不晓得那地方不是善地,要命的么?”

“他这是找死!”

“怨不得别人!”

朱学休大吐苦水,心里担心不得了,又恐又惧,生怕邦兴公出了什么意外,老年人体弱,要是得了痢疾,很容易挺不过去。

邦兴公今年69岁了,人生自古古来稀。

听到侄子大倒苦水,朱贤德难得的表示赞同,道:“就是这样,我也认为是这样。”

“只是痢疾这东西,主要是传播青年人、后生崽,还有孩子。你是他的孙子,他不替你去谁替你去?”

“你毕竟是他的孙子,他哪能放的下你,……血肉承载着亲情。”

朱学休本来还是满腔怒火,听到朱贤德这般辞,当即哑了火,心里莫名的一片感动,内心祈求着邦兴公能逢凶化吉。

只是朱学休不话,朱贤德却不肯停嘴,嘴里继续道:“你三叔——贤民死了,死在战场上,报讯的人前几就到了家里,……现在还在,由谢先生陪着。”

“你阿公当场就垮了,病情恶化,我生怕他挺不过去,这才来找你。”

朱贤德解释着自己前来九山村的理由,不过没有解释他为什么不年不节的就到了院子里,赣县离仙霞贯也有近两百里。

只是朱贤德解释,朱学休却是没有心思去静听,心里急得团团转,快步来到屋棚下,让人牵了一匹马,套上马鞍,骑上就走。

“驾……”

朱学休恨不得一步赶到院子,也不记得和送行的蓝念念些什么,纵马急驰,老六等人、以及几名护卫人员赶紧跟上,带着长枪飞奔,山谷一片马蹄声,轰然作响。

朱贤德与他们并不同一路,朱学休骑马,可以从富坑村的道上,从采山下过去,他是坐着马车来的,走的大路,所以只能独自坐车往回走,行色匆匆。

客人来了又走,朱学休更是不话,嘴里完全不解释就走了,蓝念念心里一片难过,晓得邦兴公病的不轻,只是朱学休和朱贤德都不细,蓝念念身为外人,也不好多些什么,只是静静的等待,祈求着邦兴公早些康复,让朱学休不用太担心。

虽然没有见过,但是蓝念念可以想象,孤孙寡祖的生活了这么多年,没有任何人可以在朱学休的心里抵得上邦兴公,蓝念念她自己也不可以。

PS:这几电脑硬盘坏了,数据没有完全恢复,断更了几,如今都是手打的内容,重新码过,太苦逼了,也对不住大家,谢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

祝大家新春快乐,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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