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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章

作者:何岸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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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友情提示本章将看到,男主性格变化不是一般的大!

面冷心热的小痞子设定后期不会改,毕竟精锐队不是啥好地方,而他跟大哥在里面待了八年,两人肯定不是去养老的。

女主当然不可能由着他欺负。

就,蜚蜚喜不喜欢坏小子目前尚不能确定,反正老母亲是挺喜欢的。

如果有奇怪到那我道歉,不能让所有人都满意我也道歉。

我其实有感觉到很忐忑也很对不起,怕姐妹们接受不了。

昨天特意写大长章飞快掉马,就是想着这章确实比较刺激,尽快亮出身份或许还能保他一条狗命2333。

目前写到的情节都是我个人比较想写、比较喜欢的。

能得到认同当然最好,触到雷点的话那我滑跪道歉,真的真的对不起。

今天说的有点多,主要是我真挺害怕的。

再一次感谢姐妹,我永远爱你们,鞠躬。

——求生欲灯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沈十三、余小米1个

“你们是不是疯了?”蜚蜚冲上前,愠怒地看着持剑的女子,“在别人家门口就敢行凶,还有天理吗?”

说着,就要喊镖师出来招呼她们。

担心这种场面会对两位姑娘的名声不好,阿柔抓住了妹妹的手,示意她先别喊。

“姑娘怎么称呼?”阿柔扇骨一弹,将剑尖撇到一边,表情冷酷。

红唇大眼的姑娘颇有些委屈,望着她,小声说道“姓萧。”

“萧姑娘。”阿柔倾身,离她近些,语气带着不悦,话更是说的清楚明白,“救你不过是举手之劳,那箱糖葫芦已算还了恩情,以后这种事情不必做了,我是不会去的。”

萧如茵眼睛里顿时就蓄满了泪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她旁边的叶灵芝更是怒目圆睁,当即就道“你们、你们不识抬举!知道我家主子是谁吗?”

“不管是谁,断没有缠上别人的道理。”蜚蜚说道,“想找我们玩,自然欢迎,可你上来就舞刀弄枪,我们欠你的吗?”

“你!……”叶灵芝胡搅蛮缠道,“谁让你不肯赴约?还从来没人敢让我家主子等……”

“灵芝,别说了。”萧如茵忍着泪意,制止了叶灵芝,微红的双眼却看着阿柔,伤心地说道,“是我们不懂事,惊扰了公子。”

说完,难过地转身跑开。

叶灵芝在后面瞪女扮男装的姐妹俩,最终还是只能收了剑,忙不迭跟上自家主子。

见她们走远了,蜚蜚仍然觉得不平“什么人啊?好像世上的人都得围着她转似的,未免太过蛮横。”

“也怪我。”阿柔摸摸鼻子,“以后别穿男装出来了。”

蜚蜚倒有些茫然“为什么?你要做生意,穿女装多有不便。”

“只是做生意不便?喝酒也是挺不便的罢。”

“都不便。尤其你现在开镖局嘛,成日跟一些大汉打交道。”蜚蜚劝她,“传出去,不好听。”

阿柔笑笑,没再说什么。

直到三天后,蜚蜚才明白阿柔为什么要这样说。

那日,她们同往常一样,放学之后便去了镖局。

镖局开张,一切都刚起步,阿柔忙的很,但大部分事情有管家处理,也不用她亲自押镖,只是处理些事务。

却仍拖到了晚饭的时间,两人有些着急地往回赶。

刚一转弯,就见十几个大汉面色不善地围了上来,俨然已等候多时了。

“你就是江钿?”带头的那人问道。

对方一副官家子弟装扮,肩垫得很宽,显得更加高大,衣着考究,玉佩、荷包无一不是精致好物。

阿柔和蜚蜚依旧穿着男装,见这场面,识相地没有回答。

“都说江家三公子曲艺双绝,纵横风月,如今看来,倒是有这个资本。”纳兰卓冷哼一声,突然变脸,“一副小白脸的德行,不过就是个下三滥的纨绔,也敢伤我表妹的心?”

原本,听他骂三哥,蜚蜚还生气呢,正想回嘴,就听到后面一句。

跟家姐姐对视一眼,两人不禁都有些心虚。

“这位兄台。”阿柔一抱拳,正想解释。

纳兰卓就一脸被侮辱了的表情,挥手差使下人“带走!”

蜚蜚和阿柔被捆着,眼睛还蒙上了,不知道这些人要把她们带去哪儿。

“这位兄台,我是该向你道歉,可你这样明目张胆把我们两个抓走,别人见了,定觉得此中有猫腻儿。”阿柔说道,“而我跟你表妹清清白白,这样一捆,咱们倒说不清了。”

纳兰卓顿时更生气“给我闭嘴!”

“有话,跪着跟我表妹说去。”他道,“表妹好不容易来一趟沬州,却被你戏耍,如今茶不思饭不想,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了呢。”

“你若哄不好她,不光你那破镖局,你们江家上下,都给我滚出沬州!”

真是糟糕!蜚蜚心想,这人对他们家这么熟,显然是查过了。再一想先前那两个女子,只觉得无比头疼。

难怪姐姐说以后不能再穿男装,原来是惹了桃花债。

纳兰卓不肯听她们解释,两人便没有再说话。

走了大概一柱香的功夫,终于,队伍停了下来,蜚蜚听到有人朝抓她们来的人问好“大少爷回来了。”

“把她们两个带下去,先饿两天。”纳兰卓吩咐下人,“看好了,如有差池,为你是问。”

“等一下!”蜚蜚眼睛被蒙着,都不知道这是哪儿,若是真让他们带了下去,想脱身怕是难了,只得道,“我、我肚子疼,能不能让我……”

“别听她废话,再敢嘚嘚,就把她嘴堵上!”纳兰卓烦躁地说道。

下人领命,抓着蜚蜚和阿柔要把她们关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来了两个少年,两人长相皆超凡绝然,气宇轩昂,不似凡人。

白衣少年执白玉扇,黑衣少年腰别双刀,两人眉眼间略有几分相似,白衣少年眉目温和些,黑衣少年眼神锐利,一看便知不好相与。

“何事吵闹?”黑衣少年拧眉问。

纳兰卓见了他俩,要躬身行礼,白衣少年做了个手势,免了他的动作。

他于是小声说道“这两人,即当日救下茵儿的纨绔子弟。”

“茵儿日渐消瘦,我于心不忍,抓他们两个过来,教训一顿,好给茵儿出出气!”纳兰卓得意道。

岂料,话音刚落,那白衣少年就怒喝道“胡闹!”

见到姐妹俩都蒙着眼,神色这才缓和些,只道“把人放了。”

“这……”纳兰卓似有些为难。

黑衣少年一直在打量蜚蜚的方向,见她蒙着眼,露出挺翘的鼻子和嫣红的花瓣唇。

下颌小巧,脸上却带着婴儿肥,黑布在她脸上,衬得一张脸又小又白。

“你确定,她是江钿?”黑衣少年说道,“江家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在边关,二儿子终日闭门读书,三儿子虽流连风月、名声在外,但也是高大英武的长相,且今年已有十九,这两个人,哪个像?”

纳兰卓愣了愣,黑衣少年又好整以暇道“姑且认为个子高挑些的那位是江钿,那小矮子呢?”

纳兰卓的视线跟随的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见蜚蜚不安分地挣扎着,冷汗都下来了。

黑衣少年拍了拍他的肩膀,贴到他身边“表哥,你抓错人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补救的办法。”黑衣少年与他耳语几句,又捏了捏他的肩,大步离开了。

他眉宇间还残留着几分少年意气,身量却已与纳兰卓差不多高,手劲儿也大,这样随意捏他两下,都让他不禁一矮身。

“哪怕他真的是江钿,此举也不妥。”白衣少年那扇子敲一下他另一边肩膀,“他既对茵儿无意,你硬是将她绑来,岂不更让茵儿难堪?”

“趁他们并不清楚经过,赶紧放了。”说完,一甩袖子,也离开了。

蜚蜚和阿柔刚刚便听到有人说话,但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过了会儿,没了动静,而且还听不到阿柔的声音,她便焦急道“你们到底要干嘛?”

纳兰卓想起黑衣少年的话,有些耳热,指着蜚蜚“把她带到表少爷院子里去。”

蜚蜚被推到一间房里,双手被反绑着,眼前蒙了黑布,什么都看不见,又不敢胡乱摸索,便贴墙站着,十分谨慎。

也不知道他们把阿柔带到哪里去了。

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儿,不免有些紧张,即便那些人以为她是男的,不会对她怎么样,顶多打她几下。

都怪那两个姑娘。

蜚蜚把她们翻来覆去数落了好多遍,越想越委屈。

明明救了那两个人,竟被倒打一耙。

那纨绔还说,要姐姐跪着给萧姑娘道歉,实在是没个道理。

“什么人嘛!”她手都酸了,站的累了,想要蹲下歇一会儿。

刚顺着墙滑下去,身侧的门便被人打开了。

蜚蜚一惊,下意识弹了起来,不停后退,虚张声势道“你、你是谁?不许过来!”

只有门板开合的声音,连个脚步声都听不到,对方应该是习武之人,步履轻盈。

蜚蜚真的怕了,来时听到那人说带她到表少爷院子里。

那他肯定和萧姑娘以及抓她们过来的人是一伙儿的!不会是要伺机报复、滥用私刑罢!

“滥用私刑是犯法的,你敢动我,我大哥回来一定杀了你!”蜚蜚声音里有些颤抖,全都是吓的。

“谁说我要动刑?”低沉浑厚的男声,饶有兴趣地说着。

声音很年轻,却让蜚蜚更害怕了。

下一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她脑后,将遮掩视线的黑布取了下来。

房间里点着烛灯,恢复光明的一瞬间,蜚蜚不得不闭上眼睛,偏过头去,等待双眼适应光芒。

小姑娘睫毛浓密,像一把羽扇,头发乱了几缕,垂在额前,显得十分可怜。

“那就快些放我回家,”蜚蜚睁开眼睛,“我便当作……”

对上少年的目光,她说不下去了,因为那少年正微微弯腰,凑近了打量她,两人距离极近。

蜚蜚甚至能看清楚他瞳孔里的倒影。

蜚蜚被他眼里锐利的光芒吓到,下意识垂下眼,小心脏吓得直乱蹦。

“当作什么?”少年追问,又凑近了些。

蜚蜚连忙转身侧对着他,尽量忽视他强势的目光,不满道“手酸了,麻烦解开。”

“说清楚再解。”他终于退开些,走到桌边,将别在后腰的双刀取下来,放在桌子上,斟了杯茶润口。

那把双刀与寻常武器不同,刀刃短且平直,像两把砍柴刀,但宽出许多,蜚蜚先前并未见过。

“我跟你说不清楚。”蜚蜚道,“反正我问心无愧,讲道理的就放了我。”

少年却“唰”地拔开刀,边拿一块特制的海绵擦拭着,边好整以暇望着她“女扮男装骗人也问心无愧?”

“你!……”蜚蜚是真急了,“你讲不讲道理的?”

少年没回答,望着她许久,突然问道“你不认得我?”

蜚蜚回身瞧他,见他金刀大马地坐着,慢条斯理地擦着刀,眼神邪肆,似乎还有些不太高兴。

“我、我该认识你吗?”蜚蜚贴墙更紧了。

这人看着好凶,不会打她罢?

少年闻言,眼睑低垂了下,再看向她时,表情就充满了玩味“行,你不认得我,那你知道我抓你来干嘛么?”

“你姐姐已经回家了。”少年放下刀,缓缓走向她,“是我要留下你的。”

蜚蜚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见他越靠越近,险些要从嘴里蹦出来了。

然而,身后就是墙,根本退无可退。

“我之前没见过你,应该、应该没有得罪你罢!”蜚蜚哭丧着脸,“你留我做什么?”

少年来到她跟前,如一开始那般,凑近了看她惊慌失措的表情,恶劣地笑了笑,压低声音说“做填房。”

“你无耻!”蜚蜚生气了,怒气战胜了害怕,用力撞了他一下,就往门边跑去。

刚来到门边。

一只手就从身后伸了过来,“啪”地拍在门上,合上了门板,也将她困在怀抱里逃不开。

蜚蜚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还想跑?”说话间,少年的气息喷在她耳垂上,带来一阵酥痒。

令她有一种被毒蛇缠上的冷意。

“大、大哥。”蜚蜚进退两难,只得硬着头皮与他说道理,“我年纪还小,不好做填房的。”

少年冷冷退开,倚在一旁瞧她。

“真的,我又懒,又馋,还喜欢喝酒,”蜚蜚不停细数自己的缺点,“长得还不好看……”

“我觉得挺好看的。”少年恶霸一般,专挑让她害怕的说。

蜚蜚突然一阵委屈,眼圈红了“你眼睛有问题。”

“你眼睛才有问题。”少年似乎也在生气,但不知道气什么。

蜚蜚觉得他好凶,扁着嘴巴不说话了。

气氛陷入沉默,少年感受到了她的委屈,默不作声地把她身上的绳索解开。

见她眼里含着泪水,将落不落的,眼角、鼻头都泛着红晕。

“不许哭。”少年冷酷地说了句,拿着绳子吓唬她,“敢哭还捆你。”

蜚蜚一下子就哭了。

泪珠大滴大滴地滚落下来,她一哭就说不了话,明明委屈伤心得要命,却没有半点声音,显得更加可怜。

少年慌了,手忙脚乱的。

想给她擦眼泪,又想起自己手上刚拿松油磨过刀,只得劝她“别哭了。”

“我要回家!”蜚蜚难过地说,“你们都是坏人,我跟姐姐救了你妹妹,你还要来欺负我。”

黑衣少年吁了口气,见她睫毛都染上雾色,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揪着自己的衣袖给她擦。

却让蜚蜚狠狠拍了一下。

结果他小臂上绑着钢板,直将小姑娘的手拍的生疼,不由哭得更伤心。

小姑娘就像个瓷娃娃,捂着手擦着眼泪,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少年想碰她,又不敢碰,怕把她弄坏了。

“让你不乖。”黑衣少年将她拎起来,按在桌边坐好,要拉她的手。

蜚蜚吓得不停挣扎,像只炸毛的猫咪。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爱。

少年眼睛眯了眯“我看看你的手,怕什么?”

“不要你看。”蜚蜚把手藏在袖子里,手心隐隐作痛,似乎是肿了。

黑衣少年也不勉强,只说“那你疼着罢。”

说完,转身离开了。

门上了锁,但他的双刀还留在桌子上。

蜚蜚试探地拔开其中一把,才发现这东西奇重无比,两只手拿着都费劲。

过了没一会儿,少年果然去而复返。

蜚蜚双手持刀倚在门后,见门被推开,当即一刀横劈上去。

那刀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厚重的门板如豆腐一般,刀身陷进去一多半,卡在门里拔不出来了。

定睛一看,少年却好好地站在门外,玩味地看着她。

“我这新填房好生凶悍。”少年歪了歪头,“还有力气拿刀,看来你是不饿。”

蜚蜚也不管刀了,见他手里拎着食盒,拔腿便要逃跑。

刚跑出几步远,就让他抓住后领给扯了回来,前襟卡在脖子上,险些勒死她。

这个恶霸!

蜚蜚咬牙切齿的,委屈又愤怒地瞪着他

“看我能顶饱?”黑衣少年吃着饭,稀奇地望着她,“真不饿?”

“那咱们干点儿别的。”少年把筷子一放,又要来牵她的手。

蜚蜚吓得连忙抓起筷子,随意夹了面前的藕片塞进嘴巴里,把它当成面前这人的肉在嚼。

本来是没什么食欲的,但几个菜实在是太合她胃口了,加上又忙又累的,确实饿了,一动筷子就停不下来,一大碗米饭都被吃完了。

放下筷子,才发现少年正托着腮瞧她,眼神叫人害怕。

“你到底什么时候送我回去?”打也打不过,说又不讲道理,蜚蜚都无奈了,吃饱了反倒能心平气和同他说话。

少年伸手把她嘴边的鳝汁抹掉,随意道“先住着,看哥心情。”

蜚蜚在他伸出手的那一刻就傻了。

她吃饭没个样儿,沾脸上是常事,小时候哥哥还会帮她擦脸,长大以后,连阿娘都是拿手帕给她抹的,还要数落她不像个姑娘家。

这人莫不是脑子有问题?

蜚蜚下意识擦了擦嘴,确定什么都留下,才抗议说“明日我还要上学,而且,晚上不回去我爹娘会担心的,到时候带人来找我,定要你好看!”

“换洗衣服我让人给你拿。”少年油盐不进,“明日我送你去书院。放学再跟我回来。”

“填房嘛,就该有个填房的样子——以后,除了我身边,哪都不许去。”

蜚蜚攥紧拳头,忍无可忍“你等着,我大哥回来,定让他杀了你这败类、混球!”

“吃饱了就是有力气,连骂人都比刚刚花样多。”少年上前来抓她,“那干脆,来做点费力气的。”

蜚蜚吓得捂着脸大叫。

“是老老实实收拾睡觉,明天送你回去;还是被我收拾、跟我睡,”少年摩挲着她的手腕,“给你选。”

长这么大没听过这样混的话,蜚蜚羞愤欲哭,却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只得挣了挣,哽咽道“那、那明日我自己回去。”

“乖。”摸摸她的脑袋,少年恶劣道,“明日再议。”

躺在床上,蜚蜚怎么都睡不着。

那恶霸离开以后,有丫鬟送来水和换洗的衣物给她,蜚蜚稍微打听了一下,得知他姓顾,是他们表少爷,今年不过十六、七岁,前几日刚来东都。

“其余不清楚。”丫鬟说道,“似乎是有事要办,平素也不常在府中。”

蜚蜚又问“此处是?”

“乃是纳兰府。”丫鬟姐姐宽慰她,“姑娘快些歇息罢,表少爷性子冷,却是正人君子,不会为难姑娘的。”

蜚蜚暗暗“呸”了一声,心道他分明是个登徒子,正个屁!

等等,纳兰府?

蜚蜚脑中一炸,头皮都麻了——整个东都,只有一家纳兰府,便是国舅爷纳兰谦的府邸。

丫鬟称他表少爷?总不会是……

难怪他们这么有恃无恐,原来是皇亲国戚!

不过,今上姓萧,恶霸姓顾,应当不是皇室子弟。可看纳兰府丫鬟对他的态度,想必也是非富即贵。

这样一想,蜚蜚便不希望爹娘来救她了——若惹恼了他们,定然是个麻烦。

“真是倒霉。”蜚蜚侧身躺着,打自己手,“让你手贱,美人儿身份这样显赫,轮得到你去出头?看你下回还管不管闲事。”

恶霸不肯放人,她生气也没办法,总不能跟自己过不去,于是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次日清晨,天刚亮,蜚蜚就醒了过来。

茫然地抓抓头发,却发现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裹了厚厚的一层纱布,手心隐隐有股药香传来。

可她睡着之前,明明没有这个东西呀。

突然,一个恐怖的想法跃然而出,蜚蜚弹坐起来,忍无可忍地尖叫出声,惊起飞鸟无数。

“姑娘怎么了?”丫鬟急忙闯进来,看她头发乱乱的,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小脸因为睡意而有些微红,却嫉恶如仇地盯着自己右手的纱布,实在可爱的紧。

不禁笑道“姑娘可是梦魇了?”

“我迟早杀了他!”蜚蜚低头看看自己胸前,确定并无异样,才从床上爬起来,把手上纱布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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