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亦只是，曾经被蛊惑罢了。

“皇后，你不是弄错了吧？那个男的就是个开妓院的，头一次听说男的如此风流！还美其名曰，培养秀女！”听风平时就说话直来直去的。

“秦公公，把听风扛到墙边，倒立半个时辰放下来！”

如果没猜错的话，以假恩控制许子琛，让他为自己所用，而后，美其名曰惩治贪官污吏，却又将银子自己拿走，填充妓院的日常开销。

“皇上可还记得太后寝宫的香，还有那日杨淑妃所说的话？”那香绝非是西域香料，普通的手法，更是难以调制。

“那并非普通物什可调制，皇上可还记得，你我微服私访的时候，曾有人说当地有少女失踪，衙门不管不顾，父母双双殉葬的事？还有之前，京城第一才女也失踪的事，她们都有一个共通点！”

凤青汗颜，那些事分开，的确只是一桩桩一件件，连起来，可就不止那么简单了。

“都是少女？都是美人？年龄相仿？亦或其他？”问墨池有些犹豫，难道是说错了，不应该啊？

“据旁人所述，那些少女都是未曾成婚，且身带奇香，医经有载，西域奇毒可采阴补阳，可让少女看不出死因，亦有邪术，利用少女的血，以体香而制，容易让人闻一闻就失控的一种香！”

“是幻香？”问墨池有些怅惘，自己平生所见，却远远不及一个女子。

“是夜寐焚香，日前，我们从冰泉被冲出去的时候，那家客栈极有可能就是窝藏的地方，能不能救人，就看许子琛的血，值不值钱了！”

“医经可还在？”

问墨池解释道，“并非不信你，是害怕遭有心人利用，着了道……何故如此看朕？”

“皇上，你是南凉的皇上，天下皆传闻我是祸国殃民的祸国妖妃，你又为何不赐死我，以还天下，匡扶社稷？”凤青有些不愿面对。

师傅的全家是他杀得，虽然历经百年，谁也不认得谁，可师傅何其无辜，最终惨死叛徒手中！

“以你还天下，谁来还我？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只是别太累，别让自己受伤了，为了天下安定，四海升平，白慕婧暂时不能动！”

哪怕是昔日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哪怕是曾经征战天下的神王，哪怕是天下唯一的主人，若是她不在身边，江山又有何用？

“我要的是前世今生仇一起报，帝凤嫣杀人放火，毁尸灭迹，帝千雪杀死永乐与倾城，我绝不会让她们逃了！”一想到帝凤嫣，心中熊熊怒火重重燃烧着。

“你喜欢就好，凤青，无论你做什么，朕都护着你，哪怕是你亲手杀了又如何！”问墨池清楚的知道，朝臣如今人心不稳。

帝凤嫣亲手杀害恩师，欺师灭祖，以下犯上，几乎都是重重死罪，已再无可转圜的余地。

“那就这样皇上了！”

萧霓裳此人，亦正亦邪，看不清喜怒哀乐，不知是否是因为心思太重，喜怒不形于色，却的确是个会见风使舵的主。

刚刚回宫，就来送礼。

左一个姐姐，右一个妹妹，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臣妾想一个人住凤卿君宫，因为人心暖不热，给谁喝血都满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