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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启程回京的消息传入京中,一并传来的还有摄政王收用了洛阳富商之女的消息。
一时间, 各方反应不一。
百里鸢下属的人先是质疑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毕竟摄政王二十有四还未有妻妾, 如今突然说他收用了女子,还是富商献上来的女子,怎么听怎么不靠谱。
毕竟, 在此之前也不是没人忧心过摄政王终身大事,只是摄政王整日里忙于朝政, 也从来没有表露过对女子的喜爱。
曾有人自作主张塞了女子进摄政王浴池, 想来个鸳鸯共浴芙蓉出水,哪知摄政王不解风情, 当场便把那女子扔出来。
娇媚一个美人儿光溜溜的被他丢出门, 就那么赤、裸裸的落在侍卫丫鬟眼中。
当晚, 那自作主张之人便被摄政王处置了,从此以后再没人敢私自给摄政王塞女人
唯独摄政王府中幕僚偶尔旁敲侧击提及子嗣, 每每到此, 摄政王总装聋作哑, 再不便是委派一大堆事务给那人。
久而久之,也不知怎么的,突然传出了摄政王不举的小道消息。
当然是不举, 京中权贵养小馆不胜枚举,摄政王乃权贵中的权贵, 却从未见他有对此有所垂青, 断袖之癖难成。
此谣言一出, 摄政王府中幕僚惊惧非常,甚至暗访名医,偷偷存了药方。
可此事涉及摄政王威严,关乎国家社稷,幕僚们存了药方却不敢献上,每每对其长吁短叹,只待摄政王意识到‘不举’之名不可背,便即刻献上药方。
总之,摄政王府幕僚为摄政王后院之事操碎了心,如今惊喜来得太突然,以致他们不敢相信。
随后,有人探听到摄政王府早在一个月之前便收拾好了一处精美奢华的院子,幕僚们顿时振作精神,万分期待摄政王回府。
而百里鸢政敌这会儿都蹙着眉头。
任百里鸢再厉害只要后继无人,摄政王府也不过兴盛数年,等小皇帝成长起来,百里鸢更是不足为惧。
可如今,他脑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素如老僧的他不仅收用了女子,而且还是洛阳富商献上的女子,明摆着的收受“贿赂”。
再一想摄政王呈递上来的朝堂上那些慷慨激昂的奏折,还有几乎被撸了个遍的洛阳官员,各方势力再没有比此刻更深的体会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句话的含义。
摄政王每每拿法度说事,总能给人扣上目无法纪的名头,可到了他自己,却怎么痛快怎么来,如今这把柄落入政敌之手,就算夺不走摄政王手中权势,也得压压他气焰。
第二日,果然有不知死活的御史参奏摄政王‘知法犯法’。
摄政王一系官员冷笑连连,立刻将朝堂上外出办公途中纳妾的敌对官员数落个遍。
最后还撂下一句话,大体意思便是,先帝在世时便忧心摄政王婚事,但摄政王对那些个庸脂俗粉不感兴趣,如今好不容易瞧上了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御史台还要说这说那,难不成是想摄政王绝后,让先帝死后还不得安枕?
摄政王一系官员个个慷慨激扬,引经据典,将那御史驳斥的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堪堪束发之龄的小皇帝端坐在龙椅上,他如今还未亲政。
朝堂之上,大半权柄都把持在百里鸢手里,随后还有内阁、太后等势力手握权势,他虽为皇帝却无实权,如今只能眼巴巴看着,如若贸然出声无人搭理,最后尴尬的只会是他。
小皇帝看双方你来我往,最后摄政王一系以压倒性的优势获得胜利,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着腰板,好事干了件了不得的大事似的,得意洋洋。
早朝在摄政王一系的官员满面红光中结束,几乎整个朝堂的人都能够感受到他们身上洋溢出来的欢欣的气息。
跟着百里鸢的,要么看中他手中权势,要么在微末之时追随他。
这些人无一不想荣耀加身,封妻荫子,随着百里鸢地位巩固,他们又害怕百里鸢无子嗣传承基业,连带着他们子孙后辈荣华富贵也会飞走。
云娇尚不知自己的存在,在朝堂上掀起了巨大的波澜,她正扭着头躲开百里鸢要往她嘴里送的汤药。
“不喝,不喝的。”一个劲儿躲扭,半点不乖。
她想怀了孩儿,可偏偏百里鸢念她年纪小,此时怀上孩子会吃苦头,便偷偷在她饭中加了避孕的药材。
哪想前几日白茶加药材的时候被欢儿撞见了,那憨直丫头立刻把白茶当了坏人,冲进屋子里将事情告诉她。
白茶哪里敢当了谋害主子的罪名?更何况云娇带她和白鹭那样好,无奈之下只好将摄政王招了出来。
云娇知晓事情始末,坐在屋子里生了一下午闷气。
知晓了百里鸢心中有她,这些日子她忍不住思念那个已经在她肚子里长了五个月的孩子,心头起了要孩子的念头,百里鸢起初不同意,后来受不住她……遂点头。
哪想到,一向一言九鼎的摄政王竟是个反复小人,一边享受了夜里种种好处,一边又背着她偷偷下药。
那晚,云娇自个儿裹了一床寝被入睡,徒留身后欲将她拢入怀中的百里鸢干瞪眼。
接下来几日,不管她怎么‘抗争’便是夜里不许百里鸢亲近,他也不妥协。
可摄政王□□熏心,昨晚儿使了坏,今个儿便端了药来。
“娇娇乖些,本王特意寻来的药方子,于身子无碍,还能调养身子,你如今年纪小,不宜有孕,乖些喝了。”百里鸢捉了怀中人白玉小手,不许她推拒。
也不知谁惯的她这性子,娇蛮得很,如今惹他万分头疼。
头疼归头疼,自个家的娇娇,便是蛮横也得哄着。
闹了好几日,云娇也知不能过了头,可她真心想要孩儿。
在家时锦衣玉食,身子也养的好,哪有百里鸢说得这样娇弱?
只摄政王死认理,不管她怎么割地赔款许下好处,这□□上头的男人就是不退让一步。
百里鸢敏锐地捕捉到她眼中犹豫,连忙拢了她肩在怀中,灌下一口特意去了苦味的汤药,不由分说衔上面前红唇,将口中汤药尽数给这不听话的小人儿全灌下去。
红唇诱人,滋味鲜美,摄政王流连忘返,直到察觉揪着他衣襟的手指发紧,他才意犹未尽地将面前人儿松开,邪肆舔去唇边一滴药渍。
云娇大口吞着空气,便看到他这极为惑人的一面,耳尖儿红红,眼角也升起潋滟。
百里鸢抚上怀中娇软,见她双目水意涟涟,端得诱人,凑过去在她细嫩耳垂轻啄一口,“本王娇娇,越发美艳,全是本王功劳。”
呸!这男人如今不是厚脸皮而是不要脸。
云娇被他这一妄语说的面红耳赤,只恨不得面前有个地洞立刻钻下去。
百里鸢再道“羞时更加可餐。”
这小混蛋旷了他数日,若不是他昨晚决意勾得她春意连连,如今还要做那苦行僧。
体会过鲜美滋味,再如素,比之嚼蜡更让摄政王无法接受。
云娇羞极,抬手推他,却一下被百里鸢捉了手放在嘴边轻啄一下。
百里鸢得了些许好处,按捺下心头蠢蠢欲动心思,说道“娇娇莫要着急,本王还能赖了你孩儿不成?先将养着身子,待再长大些,本王许你三年抱两。”
在此事上,摄政王更是不容许有人质疑他强悍。
云娇缩了缩被百里鸢挠的发痒的手心,与百里鸢直言要给生孩儿,她羞的,可她心头未决,按住他使坏的手,红着耳根问道“那要何时?”
他疼她,她雀跃,满心满意便想有个和他血脉相连的孩儿。
可摄政王有前科,不值得相信,若不得句准话,到时候又要赖账。
“不若娇娇生辰过后?”百里鸢道,怕拖得太久,惹她多想。
云娇生在腊月,如今六月出头,距离腊月还要好一段时间。
百里鸢见怀中娇人儿怏怏,捧了她脸颊,“就这么迫不及待给本王生孩儿?”
“哪有?”云娇炸毛,摄政王傲娇绝不能纵容。
百里鸢意味深长的看一眼才喝了一半的汤药,云娇见此,深觉百里鸢嘚瑟更胜之前,端起剩下的汤药,豪气干云一口闷。
“究竟有没有,天知地知,本王与娇娇知。”摄政王容貌再添昳丽,呼吸间热气打在云娇侧脸,更加惑人。
云娇连忙推他,“喝完了,喝完了,王爷快些去处理公务。”
这两日连绵了细雨,运河走着也不踏实,一行人便在阳城停下,今个儿雨后初阳,本该上路。却不知为何,百里鸢并未下令侍卫丫鬟收拾行囊。
“今日不办公务,本王带娇娇去踏春如何?”难得闲暇,还要一头扎进公务堆里,绝非摄政王所愿。
“踏春?如今可已六月出头。”人家踏得都是早春,她这是要赶着晚春?
“不去?”百里鸢反问,大有抱了人再行不轨之事的蠢蠢欲动。
“去!”云娇连忙坐起,双目晶亮。
百里鸢整日里忙公务,她待在后宅无聊得很,只能看话本游记绣花缝衣打发时间。
这几日接连赶路,虽百里鸢因着她已经放慢了速度,但坐在船上中流水颠啊颠的什么也做不了,更是无聊。
如今,有机会到外头游玩,她得抓紧了这机会。
不然,回京后,百里鸢不见得还有时间如此刻这般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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