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佳对她和韩伽谷的事充满了好奇心，继续问：“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感觉怎么样？爽不爽？”

“爽个屁，你和阿憨三垒爽不爽？”

“不爽，没到全垒都是不完整的，会把人憋死。”叶佳佳又，“可是我们尺度没你们那么大，阿憨可不会……嗯哼……”

她也发了个红唇表情过来。

姜燃感觉浑身发冷，颤栗地哆嗦了一下。

“实话，你什么感觉？我很好奇。”叶佳佳打算刨根问底。

虽然前面聊的尺度已经够大了，但要感受，姜燃实在不出口。

所以到最后她还是没回答叶佳佳。

姜燃回到家，发现老姜和女孩都不在家，就走到隔壁看他们是不是在何家里。

何家里只有何爸爸和孟美莎，他们也是一副要出门的样子，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

姜燃进来就问：“干爸干妈，我爸呢？你们也要出门吗？”

“哎哟，燃燃，你怎么才回来啊。昨晚上那个‘你’出了车祸，抢救回来了，医生已经脱离了危险，但现在还没醒来，你爸和粥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守在医院里，觉都没睡，早饭也没吃，我和老何要去给他们送饭去。”孟美莎挎上包，在玄关处穿鞋。

姜燃骤然色变，声量一下子抬高了几个分贝：“出车祸？！怎么这么大事没人通知我一声啊？”

“老姜你心情不好，让你先好好玩，叫我们不要去打扰你，而且你回来也帮不上什么忙啊。”

姜燃一想到昨晚他们在医院内煎熬，而自己却在酒店里和“野男人”一晌贪|欢，顿时罪恶感满满。

她和他们一起到了医院，何陆粥和老姜分别坐在病床的两侧，床上的女孩还带着呼吸机，就像她刚变成余稚时候那样，额头上系着纱布，女孩安静祥和地躺在病床上，始终未有动弹。

“她什么时候能醒来？”姜燃开门见山地问。

老姜叹气：“医生，短则几个时，长则几。”

姜燃也坐了下来，这时头又开始一阵一阵地抽痛，明明刚才已经好多零，这下又开始痛了。

“是我的责任，我没照看好她。”

对面响起何陆粥的声音，她这才把注意力转到他的身上，他的眼睛像化不开的墨，晦涩暗淡，不知其想，脸上呈现倦色，这是从不会出现在他脸上的神色。

姜燃低敛眼睑，沉默不言。

女孩从鬼门关前走了一趟回来，却陷入了沉睡中，接下来几她都没有醒过来，成为了传中的“植物人”。

何陆粥把责任全包揽在了自己身上，这些他把自己泡在了医院里，下班了也不回家，就待在病房里守着女孩，俨然把医院当成了他自己家。

姜燃也因为这事而搞得心情沉重，每次回复韩伽谷都是心不在焉的。

女孩住院后的第五，姜燃第一次在医院里见到了温念念。

她帮孟美莎给何陆粥送便当，在病房门口看到里面温念念和何陆粥在话。

“陆粥，那是我大意，如果可以，我宁愿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我……我知道错了，陆粥，你尽管骂我吧，可不要对我使冷暴力好吗？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条短信，你一条都没回我，你是不是想和我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