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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那次商业街爆炸事件已经过去半个月。
用现场的第一手资料编撰的新闻稿在报社卖了个好价钱,因为警方正在搜查通缉爆炸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以及自己的身体原因,野岛瑞树暂时没有继续作案的想法,打算低调一段时间。
不仅是因为太过频繁的作案可能会让自己露出马脚,使用幻想御手的后遗症也会让他陷入一段时间的虚弱期。
在短时间内对「个性」的强度进行强化,使其拥有更大的威力和效果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最开始人类为什么会觉醒「个性」一直以来都没有一个明确的结论,有一个说法是这是通过老鼠所携带的未知病毒扩散到全世界造成的结果,就如同发生在十四世纪欧洲的那场被称为“黑死病”的瘟疫,只不过这一次“瘟疫”并没有带来死亡,反而让人类拥有了被称为「个性」的超常力量。
不过这个假说并没有证据支撑,也不被主流大众认可。
没有人会觉得自己是病人,也没有人会认可这个建立在「个性」之上的世界是病态的世界。
一直以来人类对「个性」的研究就没有停止过,最后通过实验,在觉醒了个性的人体内发现没有觉醒个性的普通人身体里不存在的特殊物质,那种特殊物质被命名为「个性因子」。
而个性增幅药剂的作用,就是强行让「个性因子」变得更加活跃,从而让「个性」强度获得大幅度提高,用简单的说法,就是针对「个性因子」开发出来的兴奋剂。
在使用了幻想御手后,野岛瑞树在虚弱期的这段时间最多只能用自己的「个性」来放鞭炮。
在平时没有什么事情做的野岛瑞树经常泡在最近刚发现的一家地下酒吧,坐在吧台冷漠的观察着酒吧里的灯火霓虹,物欲横流,那些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放纵着自己欲望的男男女女让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填补自己的内心。
他以旁观者的角度注视着这一切。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他们中的一员。
他只是冷漠的注视着他们,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
下次的目标,就选择这里好了。
野岛瑞树摸了摸自己口袋里放着的两管从特殊渠道买来的药剂,幻想御手。
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容。
“一杯玛格丽特。”
一个穿着极有个性,看上去像是处于叛逆期的红发少女走到吧台,点了一杯酒然后坐到野岛瑞树旁边。
她的目光落在野岛瑞树面前空着的酒杯上。
“大叔,你一个人喝闷酒不觉得无聊吗?要不我们聊聊?”
因为喝了酒的原因,野岛瑞树苍白的脸上与平时相比多了些血色,他瞥了她一眼,带着些许醉意的视线无法控制的下移到对方的胸口。
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制服外套和超短裙,只是简单披在肩膀上的外套完全无法遮掩少女姣好的身体,修长有力的大腿,紧致光洁的小腹,仅仅只用裹胸布包裹着的颇具规模的胸部。
野岛瑞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酒精的作用加上少女如此充满诱惑的打扮和充满了暗示性的搭讪让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那些肆意发泄欲望的行尸走肉的一员,他是观察者,在自己搭建的舞台幕后看着那些观众露出丑陋的本质,清楚的认知到这个病态的社会已经无可救药的观察者。
但被酒精放大后属于男性的欲望最后还是击败了大脑的理智。
他咽了咽唾沫,对吧台里的调酒师说道:
“给我一杯马天尼,顺便她的酒算在我的账上。”
看着这一幕。
红发少女,结标淡希露出嘲讽的笑容。
点了酒以后,他扭过头。
“美女,你想要聊什么?”
结标淡希双手放在吧台上,左手举着从调酒师手上接过造型独特的玛格丽特杯,右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目光从酒杯中淡黄色的鸡尾酒移到男人的脸上。
“要不,来聊一聊你最近做了什么?”
野岛瑞树瞳孔缩了缩,他最近做的事情能拿出来说的大概就只有一件,这种事情明显不可能拿出来和人说,或许思想有些扭曲,但他并不蠢,如果是个蠢货的话早就被警察抓住了。
不过因为大脑被酒精麻醉,他并没有察觉少女在说出这句话时候的眼神和表情有些不对,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好奇的表情,而是那种早就知道了一切如同猫抓老鼠般的愉悦。
“最近的事情?我想想……”
他还没有编出一个合适的谎言,红发少女就接着说道:
“1月24日,能聊聊你在1月24日那天做了什么吗?”
“那一天我……”
刚开口说了几个字,他就说不下去了。
野岛瑞树咽了口唾沫,但这次只是因为喉咙有些发干。
1月24日,正好是爆炸案发生的当天。
身为记者的野岛瑞树对日期很敏感,况且在他写的新闻稿里也提到过这个日期,所以印象深刻。
对方如此明确的提到了这个日期,不是巧合,不可能是巧合。
她知道爆炸案的凶手是我?
这一刻,在野岛瑞树眼中,少女脸上的笑容恍若魔鬼。
幻想御手的虚弱期还没有过去,自己的战斗力基本为零,况且对方敢直接过来肯定有恃无恐,虽然不清楚对方想要什么,野岛瑞树还是下意识想要逃跑。
在野岛瑞树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几根粗长的铁钉突兀出现,贴着手臂将他的衣服钉在吧台上。
“不要想着逃跑,下一次,被穿透的就不会只是衣服了。”
仿佛空间移动般突然出现的铁钉和结标淡希危险的语气让野岛瑞树头上渗出冷汗。
“……你是什么人?”
结标淡希没有回话,而是把野岛瑞树的头按在吧台上,拿起调酒师放在吧台上的野岛瑞树点的马天尼,从他的头上一点点淋下去。
“你的眼神让我觉得很恶心。”
“……”
野岛瑞树握紧了双手。
他现在很生气,很愤怒。
任谁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酒淋在头上都会无法忍受。
“你现在的表情很棒,是不是觉得自己的人格被侮辱,尊严被践踏?是不是很生气,恨不得把我干掉?”
结标淡希很喜欢这种感觉,这个世界一直以来如此残酷,英雄只是那些没有经历过绝望的人才会期待的东西,人从一开始就只能依靠自己,没有力量的人只能任人欺辱。
被欺辱的野岛瑞树惨白的脸扭曲成一团,混着酒水显得格外狼狈,仿佛发泄自己的愤怒般大吼。
“我要干死……啊……”
酒杯直接砸在了野岛瑞树的嘴上,破碎的玻璃扎在肉里,血流不止。
“你刚才说了什么?抱歉,我没有听清楚。”
“呼呼……我……说,我要……”
“——啪!”
一瓶700ml的威士忌与野岛瑞树的脑袋发生了亲密碰撞,让他把想说的话吞了回去,这幅凶残的场景让周围看热闹的人发出惊呼,更加兴奋。
这些人来这种不正规的地下酒吧本来就是追求刺激,有人打架闹事并不会让那些已经被酒精和药品麻痹了大脑的人害怕,只会让他们更嗨。
只要不牵扯到自己,不死人,谁管你们打成什么样。
“人在愤怒的时候会失去理智,现在清醒一点了吗?”
眼前的红发少女在视线中出现重影,变得越来越模糊,野岛瑞树嘴唇动了几下,但是已经没有力气发出声音。
“本来把你抓回去这种小事我是不用来的,但我还是来了,知道为什么吗?”
结标淡希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抓着野岛瑞树的头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因为我很好奇……你到底会死得有多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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