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域名 https://m.zrrr.net xs小说 silu丝路
“可是我这草药是要给……”白道人看着楚怀王黝黑的眸子,一瞬间就心慌了。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说出来的话也是乱七八糟。
“大胆,在我们爷的园子里,居然还敢把东西据为己有,你的脸皮可是真不薄!”小厮毫不客气的指出来了白道人脸皮厚。
我看他那张老脸,一会青一会白,简直就像是开了杂货铺,五颜六色的,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既然就剩下了一株,那说明白泽肯定已经的全都采回去了,眼下就看我们怎么样让秦广王对他这个推心置腹的二弟产生怀疑了。
“师父,您常说日行一善,今天不就是好机会吗,人家这位大叔也不是不敢说话的人,您把这株把草药拿回去,制出来的东西分给秦老伯一点不就好了。”我继续扮猪吃老虎,就看白道人怎么回答了。
“我说小丫头,我看你师父也挺为难的,我听说这龙蜒草必须要全株入药才可以,而且采药过程也是极为复杂,不能有一点损伤,否则草药的灵气会流失,就会功亏一篑的。”居然是楚怀王替白道人说了话。
我发现白道人也是,一到这里跟一个哑巴没什么两样,难道是我猜错了,这龙蜒草本就是白道人采给楚怀王用的,不可能,那为什么非要背着楚怀王呢?
“这位大叔,你是哪位?”我仰着头,看着楚怀王,故意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继续说到,“这园子是你的?还是说你比我师父更懂药理?”
今天我可是把毕生所学全都用上了,什么装傻卖萌这种羞耻至极的事情,全都做过了,不差装傻充愣当个二百五了。
“你……”楚怀王被我气到了,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我别过头,不再看他,再怎么样,秦广王也在这里,想来他才不敢动手。
我一直担心,楚怀王既然已经得到了这么多人的拥护,还有强健的部队作为支撑,那么,他,究竟在怕什么,是什么让他不敢轻举妄动跟秦广王撕破脸皮。
“我说的是实话,算了,师父,决定权在你,徒儿说了这么多,也是看这个老伯亲切,您老人家还是赶紧采药吧,至于采下来的药草,您自己看着办吧,我是做不了决定了。”我两手一摊,耸了耸肩,一脸无可奈何,走到了席氏宸身边,自然而然的拉着席氏宸的手。
楚怀王能杀死人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大致是看到了我跟席氏宸十指相扣,所以又深深的看了席氏宸几眼。不过这一切,都要算在姜乐华和席慕远身上,跟我们可没有关系。
我瞪了一眼楚怀王,他把头转了过去,我看到他的眼神扫过了白道人,两个人的眼神在空中暗中交流了一番,白道人战战兢兢的走到了草药面前。@&@!
“师父,您老人家看什么呢,是不是这个大叔威胁你了,我看到他瞪你了,师父,不用怕他!”我给白道人做了一个加油鼓劲儿的工作,故意把话说的大声。
果然,听到这句话,楚怀王的脸明显的绷不住了,秦广王低头看了看楚怀王,不过被他转过了脸,没看清楚,秦广王怀疑的种子算是被我种下去。
“二弟,不要强人所难,难道二弟和这位先生认识?”秦广王的话里我听出来了威胁的意思。
“大哥说笑了,这园子本是大哥给柔儿的,柔儿走后,不光是大哥,连我……也,也很少来这里了,我怕睹物思人……”
楚怀王这幅闻着皆悲伤的模样,看得我目瞪口呆,这家伙是上过电影学院吧,怎么演起戏来这么逼真!*$&)
“我还当这龙蜒草是秦老伯种下的,原来竟是这位大叔的园子啊。那就是您种的咯?”
“不可胡说,退下!”白道人脸一黑,顾不得这几位大佬在这里看着了,对我冷言冷语,好一顿训斥。
“师父,我有没有说错,您看,这里的土一看就是被人经常翻整的,若说是没人管理,您信吗?”我嘴一瘪,就要哭。
席氏宸把我拉进了他怀里,轻声安慰,这句话可是引起了秦广王的注意。
“可能是,可能是下人经常来,我是真的不知情……”楚怀王低着头,就一句话,我不知道。
“好了,老先生你且挖吧,我不拿你的就是了。”秦广王大袖一挥,好不霸气。
“是!”白道人像是得到了免死金牌一样,跑到了龙蜒草面前,蹲了下来,仔仔细细的清理了清理它周边的杂草。
“注意,不要损伤它的枝脉,不然这个就废了。”楚怀王大概是破罐子破摔了,也不注意秦广王对他的态度了,在白道人要上手挖的时候,提醒了一句。
“我,我小心。”
白道人说完这句话,低着头,细细的拿出来了一把小镐头,还有一柄小扫把,轻轻的拂去了周围的乱石。
我突然想到了挖人参,白道人这样子跟挖人参的神情差不多,不过,挖人参还要系红绳,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这是挖参人口口相传的规矩。
好在龙蜒草的根茎不算发达,不然白道人得挖到何年何月。这株龙蜒草的年岁一看也不长,白道人挖了一会儿,就把根部全部露出来了。
只见白道人长呼一口气,这样子已经是离着成功只差一半了。
不过,他高兴的太早了,好戏还在后头呢。
只见白道人弓着身子,好一阵收拾,也不知道在忙活着什么,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白道人这里还在挖。
“挖出来了!”一刻钟后,白道人擦了擦额头的汗,不知道是从哪里划过来一阵风,就这么巧,龙蜒草靠近根部的位置迎风而断!
“这……我的草!”
不光是白道人,楚怀王,还有秦广王全都愣住了。我跟席氏宸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场戏,自然吃惊,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但是,这个叫燕独的,居然也这么淡定,不过也是,不关人家的事,人家凭什么担心。
“你居然把它给弄断了!”楚怀王紧紧攥着拳头,目光中透露着凶狠。
我心里乐开了花,在他们眼里也许这是最后一株龙蜒草金,但是我有呀!
不过,想要龙蜒草,我那里有一堆,就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