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都和真理讨论了许久的关于马哲的问题。

——是真的只是在讨论。

虽然明都只是以前那会儿为了装逼看过一点儿马哲，但是依靠着他以前对马哲课的记忆，以及一个资本家对市场高屋建瓴的观点，聊了许久，愣是没让真理看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和真理聊的差不多了的时候，真理忽然沉默了下去。

“亚里士多德先生，你能告诉我，乌萨斯对待感染者的态度，真的不对吗？”

明都看着少女有点小期待的眼神，沉默了下来。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的回答到：“我不知道。”

“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做有问题的，是否真的不对，这并不是我能够给你的答案。”

“在此之前……我从未思考过这些。”

“我明白。”

比起认为这么做是正确的，少女更倾向于从未思考过这一方面的问题。

少女是土生土长的乌萨斯人，从小受到的教育和周围的风气皆是如此——这与她是个聪明的孩子并没有关系。

“我会尝试着去思考一下，谢谢您告诉我这些事情。”

“在你见识到更多的东西之后，你或许能想明白的。”

“嗯，谢谢您。”

眼见时间差不多了，明都向少女提出了送她回家的请求……倒不是有什么企图，只是纯粹的出于绅士风度而已。

真理想了想，还是答应了明都。

就在鸣笛和真理路过某个街区的时候，明都见到了令他无比惊讶的一幕。

（接下来有部分梗是基于那个经典的战斗民族群架空耳视频，没看过的朋友可以去看看，b站上就有）

在一片开阔的空地上，两群乌萨斯人分列两边，嘴里还喊着奇奇怪怪的口号。

“老外你别拉屎挂牛鞭那儿。”

一名穿着就很乌萨斯的少女站在一伙穿白色衬衫的学生面前。

“冬将军……”

真理如同无意识一般的，说出了那名少女类似于外号一样的东西。

“冬将军？”

明都好奇的发问道。

“失礼了，亚里士多德先生不是乌萨斯本地人吧。这是我们乌萨斯经典的群体决斗。”

就是群架嘛。

“那位女生，是我们附近几所中学的名人，她的外号叫做冬将军……冬将军，冬将军，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真理默念了两次少女的外号，嘴角微微露出了微笑。

“啊，是的，很有乌萨斯风味的名字。”

明都看着那名有些威风凛凛的少女，笑着点头表示了认同。

“这种决斗有一定的规则，不按照规则战斗的人，会受到双方共同的唾弃。为了标记敌友，一般一方会穿白衬衫，一方会打赤膊……”

“等一下。”

明都打断了真理：“冬将军选过光膀子那一方吗？”

“……”

真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明都这种弱智问题。

就在明都跟真理聊天的时候，那名被称之为“冬将军”的少女来到了阵前：“吃我一剑！”

而她后面的人，也跟着一起喊：“华夏第一剑！”

然后，所有人一起开始喊“白帝圣剑，御剑跟着我！”

“白帝圣剑，御剑跟着我！”

“这是蜀山剑派在会战吗？”

明都一脸懵逼。

“……这是乌萨斯语。”

真理也有点无语。

“我想要看看这场架，你赶时间吗？真理。”

“没关系，他们占用了这个街区，我们也过不去。”

于是，真理和明都开始围观起了群架。

就在这时，明都忽然突发奇想了起来。

难得来一趟切尔诺伯格，要看群架就要看大一点！

于是，明都缓缓的从怀中掏出了一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