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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欺君之罪

作者:零卡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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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白墨宸召了花轻语前来自己的寝殿,拉着她来到自己的书桌前,让她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喜好。

白天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花轻语的心情原本有些低落,听他这么一说便好奇了,“你这是在准备讨好我吗?”

小锁儿懂得讨好她了,不错不错,有些长进,花轻语心中自顾自的想着。

白墨宸很是无奈看了她一眼,随即解释,“你想的真够多的,本王不过是怕出去别人问起来,丝毫不知道本王自己王妃的喜好叫人讥讽罢了。”

闻言,花轻语脸色一拉,面上很是不悦,这小锁儿,说话偏偏要这样呛人,当真是不讨人喜欢,还是三哥好。

送她香料,带她去看戏准备好吃的,还给她挡刀,哎呀,这比亲哥哥还亲哥哥呢。

即便如此,她还是拿起了桌子上的笔,挥挥手在上面写下了自己平日里喜欢吃的,玩儿的,用的。

“好了。”放下手中的笔,花轻语脸上一笑。

白墨宸走近了些,看着宣纸上娟秀清丽小字还算满意,唇角微微上扬,待他看清上面的内容,脸色却变的十分嫌弃。

“堂堂王妃,成天尽做些荒唐之事,你说你到底能成何事?”人家女子的喜好是什么,看书,弹琴,她倒好。

听折子戏也就罢了,偏偏还有逛风月之地,喜那美人之色,读那风月之书,看那淫荡的图册,这都什么和什么。

哪里有半点王妃的样子。

“我又怎么了?你好端端的怎的又生气了?”见他突然板着一张脸,花轻语觉得自己实在无辜的很,明明是他让自己写的嘛,这会儿竟然又生气了。

二人的眸子在空中对视,一个冷冽嫌弃,一个水汪汪的瞪着很是无辜。

最终,还是花轻语不敌白墨宸败下阵来,晚上,花轻语没有留宿白墨宸的房中,又许是白天受了惊吓的缘故,第二天早上用膳的时候,她的青菜粥被换成了肉粥。

“绿柚,小锁儿可上朝去了?”花轻语抱着怀中的点心,看着院子外面没有人,警惕的问她。

绿柚摇头,她早上起来后就被王妃派去门口等着看王爷去上朝,这不是才刚刚回来,便瞧见她这一副蹑手蹑脚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滑稽。

“那便好,你同我去三哥府上吧,他昨日救了我我需得去答谢她一番。”此时此刻,在花轻语的心中,白昕西俨然已经成了一个书画中谪仙一般的人物,纤尘不染还菩萨心肠。

绿柚自然是答应的,有她在身边还能拦着王妃做一些过于无礼的事情。

到了逍遥王府,也不知怎么的,那门口的侍卫竟也没有阻拦,也没有去通报,直接就放她进去了。

逍遥王府同白墨宸的王府大不一样,所到之处无一不是种着许多好看的花花草草,走到哪里花轻语都能够闻到阵阵的花香味儿。

整个逍遥王府看起来就像是世外桃源一般,同三哥谪仙儿一般的性子很是相配呢。

这么想着,花轻语突然闻到一阵熟悉的香味,脑海中闪过一些陌生却又熟悉的画面,顿时她一阵恍惚。

“拜见四王妃。”一个身穿黑色长衫的男子路过花轻语的身边,恭敬的对她行礼。

闻着这一股子香味,花轻语突然想起来这是白昕西送给她的香料的那个味道。

“起来吧,你是王府里的下人吧,王爷的寝殿在哪里。”她丝毫没有怀疑这个下人是如何得知自己身份的。

黑衫男人点点头,随即便开始为她领路。

“你们王府的人都这般香的吗?我看你们家王爷也用这个味道的香料。”离得这个男人越近,花轻语便越发觉得这味道浓重了。

不过这味道太重却适得其反,香的呛人完全没有白昕西身上的味道好闻。

黑衫的男人摇了摇头,解释自己的身份,“奴才乃是王府的调香师,王妃说的香料是奴才所调制的,许是日子久了,多少便沾染上了。”

花轻语这才恍然大悟。

“这花园中的花草,原是府中一位主子喜欢的,不过那位主子离开久了,王爷便想着将这些东西制成香料来当做回忆。”黑衫人一边走,一边随意说到。

“你说的这位主子定然是个女子吧!”喜欢花草的,大多是女子,且王府中除了王爷也不可能有男主子的吧,“没想到三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呢。”

她最是喜欢听这些情爱的故事了,尤其是男女之间,那种爱而不得不能够在一起的,越发吸引人。

“王妃说笑了,那位主子容貌生的同您一样好看,与王爷也的确是两情相悦。只不过,那位主子有自己的使命去做。”说话之间,黑衫人脸上的笑意也更加浓重起来,引得花轻语更是向往。

只可惜了,想来她是无缘能见三哥喜爱的那女子一面了。

“人各有志,强求不来嘛。”虽然遗憾,但是花轻语向来在这些事情上想的清楚明白。

两人一路走,一路说,很快便到了白昕西寝殿的门口,侍卫打开房门让二人进去,为了避嫌,那侍卫也没关门。

待到花轻语进屋,黑衫人眸中浮出几分阴鹜,皱着眉,看不出心里的想法。

进了屋子,花轻语直接就大喊,“三哥,我带了点心来看你了!”

白昕西正躺在床榻上,听到她的声音面上不自觉的浮出几分笑意来。

“我还当你是忘记了我这个救命恩人了。”他戏谑的回答,只见花轻语让身边的绿柚打开了食盒,端出了几盘精致可口的点心。

“三哥这是什么话,我这不过第二日就来看三哥了,我就想吧,三哥性子和善,菩萨心肠,定然不会有事的。”

白昕西本就是揶揄两句,这会儿子竟被她拍上马屁了。

白昕西不由的失笑。

“三哥屋中的摆件儿怎地这般简陋,下人竟这般不用心吗?“看着这屋中没有几件的摆件,一点儿也不像个王爷住的地方。

她原以为这逍遥王府看起来这般仙气飘飘的,这白昕西的屋中定然也如同外面一样,不曾想这般朴素,哪里有个王爷住的样子。

与白墨宸比起来,可真真是清雅闲淡了许多。

她回头看了看外面,见没有旁人,这才做贼心虚的小声说道:“三哥性子好,不似那小锁儿小气的很嘞,而且喜怒无常的,发起火来可吓人了。府中的下人没有敢不听他的!”

闻言,白昕西有些愣怔,随后才明白过来花轻语口中的“小锁儿”乃是何人。

当初白墨宸同她拜堂成亲时乃是用公鸡代替的,这么一想来,这么说倒也不错。

花轻语看着白昕西那眉眼含笑的样子,就忍不住的将这段时间以来在王府里受的委屈说了出来。

也是白昕西性格温和恬淡,这么一说,花轻语竟是忘了时间,等到反应过来,回到王府时,天色已经是暗了。

白墨宸早已下了早朝在正厅中坐着了,楚玉萱和于泾两个人站在旁边,屋子里一阵静谧,几乎能够听到呼吸声。

待到花轻语归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心中只道完了,看小锁儿那脸都气的黑了,她定然没有好日子过了。

“呃,夫君回来了,怎么坐在这里哈,我还有事,就……就先回去了……”说完,她便一扭身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

那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面色一冷,沉声道:“站住!”

吓得花轻语顿时就僵直了身子,回过头来,眨巴着眼睛问道:“夫君,可有事?”

“你去三哥的府上了,谁允许你去的。”身为他的王妃,竟几次三番的同他的兄长亲近,这若是传出去,岂不是有损他的脸面。

见白墨宸说话都这么阴沉沉的样子,花轻语心中害怕,却还是解释着,“三哥救了我的命,我去看他,有什么不妥吗?”

可她口中这一声又一声的“三哥”落在白墨宸的耳朵里面可谓是讽刺极了。

“你这一声三哥唤的比我还亲,那是我的兄长,又不是你的。”

白墨宸根本就不知道,从他的口中说出这么一句赌气的话让别人听着显得多么小孩子气。

“你我不是夫妻吗?”花轻语有些懵了。

一旁的楚玉萱听到两个人之间的争辩知晓此时白墨宸很生气,却也知道白墨宸不过是吃醋罢了,她实在是不知道,花轻语这般傻里傻气的样子有哪儿值得喜欢的。

“王爷莫要生气,王妃也不过是感激三王爷的救命之恩前去感谢罢了,总归得说上几句话的,再说王妃身边带着贴身侍女呢,王爷莫要多心。”楚玉萱替花轻语辩解着。

她这一番话听起来的确没什么异常,若是没在气头上的白墨宸定然能够听出来她这是意有所指,一句贴身侍女便已经能够揭露出其中的利害了。

“就是,楚姑娘所言不虚。”花轻语附和着楚玉萱的话,根本不知道她心中藏的什么心思。

楚玉萱莞尔一笑,在心里暗暗骂了她一句愚蠢。

“莫要给自己开脱,从此以后,没有本王的命令,你不得再见逍遥王爷,否则的话,我关你一年的禁闭!“他脸色阴鹜的撂下这么一句狠话,说罢便拂袖离开,再也不想同她这么一个稀里糊涂的丫头较劲儿。

楚玉萱也款款退下。

花轻语瞪大了眼睛,直到白墨宸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才愤愤不平的同绿柚道,“这小锁儿今日莫不是吃了火药了,我又没做什么坏事,为何不让我见三哥?”

绿柚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她虽然是个丫鬟,却见惯了人情世故,哪里看不出来王爷这是在吃醋呢。

“王妃,您还是听王爷的话吧,否则的话,一年禁闭呢。”绿柚深知花轻语的软肋,特地竖起了一根手指神色正经。

花轻语惊了惊,点点头匆忙的离开了,这要是真的关她一年禁闭,她真的会无聊致死的。

负气离去的白墨宸心中着实难以平静下来,兜兜转转好一会儿却还是回到了正厅,“于泾,去备上一份厚礼好好感谢三哥,让他以后离花轻语远一点。”

被点到名的于泾立刻下去办了,只不过,白墨宸最后说的那一句话着实有些为难他们这些属下。

他不过是王爷身边的一个侍卫,如何能够同白昕西这个王爷说那些猖狂之词。

楚玉萱见于泾离开,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便端来一杯茶,柔声对着白墨宸道:“王爷,莫要再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即便是王妃这般不懂您,您的身边,还有我啊!”

她的眸子紧紧的盯着眼前俊美的男人,那柔情的模样好似能够滴出水来。

只不过,她的茶,白墨宸没有接。

“楚姑娘,该说的话本王已经都说过了,你是一个好姑娘,不必在本王身上浪费时间。”他并非一个滥情的人。

况且,他对楚玉萱根本就没有那种心思,让她待在府中,不过是为了完成楚老爷临终前的遗愿罢了。

楚玉萱捧茶的双手僵在半空中,柔美的脸上划过一丝难堪,“王爷,我……”

她还想说什么,白墨宸却已经起身离开,丝毫没有要继续听她说下去的意思。

“花轻语,都怪你!”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落在桌子上,楚玉萱将白墨宸对自己的视而不见全部都怪在了花轻语的身上。

……

接连着好几天过去了,花轻语因为那天白墨宸颇为生气的事情心有余悸,再没有出过门,整个人都有些蔫蔫儿的。

院子一处的墙角,老白正坐在墙上,一双眼睛贼溜溜的看了看四周,完全看不见一个人时这才利落的跳了下来。

“小花花,老头子我来找你了,小花花!!”白秋生踏着步子,在花轻语的院子里四处荡悠。

都怪那个狠心的白墨宸,竟然在王府设下了禁令,让他不得进去,如今,他在这四王府中竟还要跟做贼似的小心翼翼。

造孽啊。

此时此刻,花轻语正托着腮帮子,眸中无光的看着窗外那凋落的叶子,神色颇为感伤,突闻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她吓的一个激灵,立刻坐起来。

“好像是老白,绿柚,去看看!”她同老白,约莫也有半个月没见了,自从上次被白墨宸收了那些风月之书,她除了偶尔能出府看戏,便再无趣事儿了。

两个人走出去,果不其然,老白恰好走到门口。

“老白,你怎么才来啊?这些日子,我可被那小锁儿欺负的惨了。”看到白秋生,花轻语只觉得自己好像见到了亲人一样,委委屈屈道。

白秋生走过去,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突然惊讶道:“小花花,这怎么才半月不见,你怎么竟瘦成了这副模样。”

花轻语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告诉她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白秋生听完之后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神情有些复杂,“小花花,今天会有个杂耍班子开班儿,要不要同老头子我去瞧上一瞧。”

听到杂耍班子的瞬间,绿柚便捂住了脸,因为她知道,王妃绝对抵不住这样的诱惑。

的确如同绿柚所想,花轻语直接就被老白拉走了去,并且还嘱咐绿柚,若是白墨宸来了定要小心应对。

绿柚无奈,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王妃不顾自己的死活就离开了。

到了杂耍班子,老白非常大方的带着她去了二楼的一个隔间,叫上了两碟子小菜和一壶酒,日子过得格外滋润。

只是看着看着,花轻语就觉出不对来,“老白,那个男人,刺杀我的刺客是个玩儿杂耍的。”花轻语根本就没有将重心放在刺客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只是觉得很惊讶,这年头刺客竟然也会玩儿杂耍,莫不是为了生计这才迫不得已。

老白听到她的话,惊的放下手中筷子,看着花轻语指着的那个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他们两个。

“老白老白,你回去告诉小锁儿,我去跟着他!”好奇心突然上来的花轻语抓了一把桌子上的花生米儿,随后就匆忙下楼跟了上去。

老白心中一惊,便追下楼去,只是上楼的人太多,他好不容易才挤下来,待到跑出去的时候,却已经看不见花轻语的踪迹。

“这个傻丫头,是不要命了吗!”老白急得骂了一句,没办法,只能依照着花轻语的话回王府去告诉白墨宸。

花轻语一路跟随着男人走进了一个小巷子里面,正走到一个拐弯处,那壮汉刺客身形一闪,便消失在花轻语的面前。

同时,花轻语只觉得后颈一疼,她闷哼一声,瞬间便晕了过去。

壮汉将花轻语拦腰抱起,翻身进了城中最大的一处青楼,将人放在床榻上之后,才转身对一旁闲适坐着的男人道,“主子,白墨宸的王妃带过来了。”

苏阈闻言,淡淡点了点头,并不多言语。

壮汉就此便算是交了差,转身正欲离开,却又停下步子,顿了顿犹豫道,“可是主子,分明那楚玉萱才是我们要找的公主,为何要……”

这叫花轻语的,怎么看都像是个草包。

苏阈拧了拧眉,“我自有我的想法。”

而花轻语昏迷的这段时间,整个皇城几乎都乱了套了。

不仅仅是白墨宸派出了自己全部的手下出去寻找她的下落,就连不知道在哪里得到这个消息的白昕西,也派出了府中的侍卫。

皇城之中,随处可见两位王爷的手下正在挨家挨户的搜寻着同一个人的下落。

白墨宸带着身边的侍卫,亲自去了老白所说的杂耍班子,将里面的所有人都扣押了下来,大有一副找不到人便动手的气势。

“王爷,没找到。”于泾将楼上楼下搜了个遍,还是没找到人。

白墨宸低着眉,薄凉的唇抿着,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寒冷的气息,阴鹜的目光却好似一团烈火燃烧,随时都能将人吞噬。

“继续找,找不到人你们也别回来了!”他一字一句狠狠地说着。

若是花轻语有个三长两短,他要天下刺客皆为她陪葬,一个也跑不了。

青楼中,花轻语依旧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觉得后颈疼的很,随即起身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记得自己是跟踪着那个刺客,然后就被打晕了,难道说,这里是那个刺客的老巢。

这么想着,花轻语惊的立刻下了床,眉头紧紧皱着,却发现这里的摆设颇为眼熟,房间里还有一股子胭脂水粉的味道。

“醒了。”

一个淡漠如水的声音犹如山间清泉一般在耳边响起,花轻语寻声看过去。

只见这人的样貌极为俊美,身着黑白墨竹的长袍,墨色的长发由白色束带高高束起,眉角微微上扬,神色清润如风,颇有一副江湖大侠的桀骜之色。

“这里可是青楼?”她说出了心中的猜测,只觉得八九不离十。

苏阈扬眉,点了点头,若他没猜错的话,这花轻语怕不是经常出入这风月场所,否则怎么一看就知。

“不知阁下可曾见过一黑衣壮汉?”走到苏阈的身边,她闻了闻桌子上的酒水,想到应当是那刺客将自己抓过来的。

至于这位像江湖大侠的公子,看起来是个好人的模样。

苏阈摇头,“我不过是来寻欢作乐,至于姑娘所说的黑衣壮汉,早便离开了,且他离开之前,已将姑娘你卖给了青楼。”他笑着诓骗花轻语。

“什么?!”花轻语立刻跳坐了起来,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衣裳,只觉那刺客委实是个小人,她不过就是跟踪了他一下罢了,竟将她卖给了青楼,怎地同小锁儿一样小气。

花轻语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从袖子里面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这是她偷偷存下的私房钱,小锁儿都不曾知道的,只可惜了,如今要送给这青楼了。

“我有钱,我可以赎我自己的。”说着,她便将手中的银票塞到了苏阈的手中。

“呵,你倒是有趣。”要赎身,也该去寻老鸨啊,不过,他还是收下了些五百两,只当是花轻语给的见面礼,“还不知姑娘芳名,在下苏阈。”

“在下花轻语,这厢有礼啦。”她拱手作揖,也学了一套江湖上的做派。

“姑娘快些离去吧,若是让家中的人着急便不好了。”

“糟了,这个时候那小锁儿一定杀了我的心都有了,完了完了,苏阈兄,我先走一步,再会!”说罢,花轻语便火急火燎的准备离开。

谁知,苏阈却突然唤住了他,皱着眉头有些为难,“姑娘回去时莫要提起在下,在下身负血海深仇,怕被仇家找上门来。”

花轻语微怔,心中更加相信苏阈是一个江湖大侠了,书上说了,行走江湖的人常常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想来竖敌也很多吧。

她点点头便离开。

白墨宸回了王府,企图碰碰运气,想着花轻语饿了说不定就会自己回来了,然而,却再一次落了个空,整个王府里,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

就在这时候,于泾一个人回来了,手中还拿着一支银色的发钗。

“王爷,这是在集市一处青楼边儿上的巷口捡到的。”他奉上珠钗。

白墨宸这才抬眸,目光落在珠钗上,眸色复杂,这珠钗他曾见过花轻语佩戴着,莫不是……

“就在发现珠钗的附近搜查,加派人手,天黑之前,务必将人找到。”天一黑了,找人就更加困难了,待到第二天早上,雨露深重的,即便是有些线索都会被抹掉了。

正当于泾准备下去执行命令时,门口便有奴才跌跌撞的跑进来,脸上带着喜色,“王爷,王妃……王妃回来了。”

闻言,白墨宸脚下仿佛生了风一般的跑出去,只见花轻语浑身上下完好无损的站在花园里,同白秋生两个人言辞激烈的在讨论什么。

“花轻语,给我滚过来!”白墨宸心中是欢喜的,却又是愤怒的。

她一声不吭的和那个老顽固溜出了王府,现在完好无损的回来了,竟然不是来找他,反而同白秋生这般亲密无间。

莫不是在她的心中世间所有人皆比他重要?

“花轻语,你去哪儿了!”白墨宸板着一张脸到二人的面前,隐忍着怒火的声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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