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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乐儿忙上前,抓起付香琴的手,眼中也是一片水雾“我懂医术,我帮你看看!我能治好你的。”
付香琴已经没有力气收回自己的手了,只是摇了摇头。“不用了,这样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谢谢你,乐儿!”
“颂如回来了?我们有几年没见了,还好吗?”付香琴对孟颂如问道。
孟颂如红着眼流着眼泪,但还是扬起嘴角,点了点头“好,很好!”
“好就好,咳咳!”一丝鲜血从付香琴的嘴角流了下来,纪乐儿忙掏出娟帕替她擦擦嘴。
付香琴很痛苦的皱起了眉头,大口的喘息着,好一会儿才又开口说道“乐儿,我想单独跟你说说话。”
其他几人,听了付香琴的话,走了出去,等在了门口。
“乐儿?你可怨我成亲后,与你疏远。”付香琴微喘的问道。
纪乐儿摇了摇头“不怪,我懂!”
付香琴紧闭了秒眼睛,才道“我是付家嫡出,看着虽是尊贵,可却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了,为了家族,我必须牺牲,牺牲我的爱情,我的友情,包括我的一生。我没有选择的权利,以前我就是连死的权利都没有,现在我终于选择了一回,若有来生,我不愿再做贵门嫡女,做个普通女子就好。乐儿,真羡慕你,可以活得如此肆意。”
纪乐儿眼泪啪嗒啪嗒的直往下落,像断了线的珠子。
“不哭,我不想再在这座牢笼里渡过这无味人生。你该为我高兴,我自由了。”
说着付香琴从枕头下摸出了一个荷包,递给了纪乐儿。“这是我绣的,我知道自己已经成亲了,不该再表露自己的心意,乐儿你就当这是我的遗愿吧,帮我把这个荷包送给你二哥。”
纪乐儿震惊的看着付香琴,她喜欢她二哥?
付香琴扯了一下嘴角“你二哥不知道,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那年我刚来京都,在灯会上第一次见到你二哥,他才华绝绝,性情傲然我惊为天人,从此我的心便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了。不用告诉他,有我这样一个人的存在,我只是给自己的心一个安慰。”
“放心,我一定替你交给他”纪乐儿点头保证道。
“谢谢!乐儿,我是看不到你的婚礼了,不过洛王不错,祝你幸福!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的好朋友。”付香琴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吃力,气息也越来越不稳了。
“嗯!你也是我的好朋友。”纪乐儿哽咽的说着。
“帮我...唤她们进来吧!咳咳......”有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香琴......”纪乐儿手有些抖的替她擦着嘴。
门外的人听到纪乐儿的叫唤声,忙推门跑了进来。“香琴......”
付香琴不说话的勾唇看着每个人的脸,像是要把她们每个人都刻进心里。
“来...生,我...还想跟你们做朋...友。......”付香琴断断续续的说完这一句话,缓缓的永远的闭上了眼。
“香琴!呜呜呜”一时屋里响起了一片哭声。
一条年轻的生命,就此话上了句点。
纪乐儿记得第一次见付香琴时的模样,记得她单纯可爱的笑,记得她得了好东西神采飞扬的,拿去纪府与她分享的模样,眼前不断的闪现着与付香琴相识的所有画面。
皇后派了宫里的老嬷嬷来给付香琴料理了后事,纪乐儿随太子妃等人红着眼,离开宣王府,在经过宣王的小花园时,一道身影持刀朝太子妃刺了过来。
纪乐儿反应极快,一把拉过太子妃,一个飞旋脚踢在了来人的胸口,来人被这一脚踢飞出了五米远,摔在了草丛里,口中喷洒出一口鲜血。
几人定睛一看,是林舒雅那个疯女人。
太子妃一声呵斥道“你做什么?”
林舒雅用手背将嘴上的鲜血一擦,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胸口。“我要杀了你,太子妃是我,太子妃该是我。”林舒雅疯了似的大声吼道。
她们林家没了,宣王府也快没了,当初她若是嫁给了太子,那她现在就不是这个样了。林舒雅在心里反复的这样想着。她完全忘了太子根本不喜欢她的事实。她是被现实刺激得疯魔了,在见到太子妃来了宣王府,就再也忍不住的疯狂了。
林舒雅吼完又捡起刀像这边冲了过来,显然有侍卫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赶了过来,这次还没等纪乐儿出手,就有侍卫飞身将给了林舒雅一脚,再次的飞了出去。
太子妃纪乐儿等人也不再理她,转身就要走。见太子妃要走,林舒雅又怕了起来朝着这边飞扑了过来。侍卫再次的出了手,可这一次没那么幸运,林舒雅被一脚踢翻,摔在了草丛里头撞在了石头上,当场血流如柱的晕死了过去。
被两名侍卫给拖了下去,纪乐儿是行医的,一看那出血的状态,就知道林舒雅活不成了。
果然,在第二日就传出了林舒雅的死讯。
宣王被贬为庶民,连带付香琴与林舒雅都只能如庶民的礼仪安葬。
纪乐儿因着付香琴的死,也没了心情去见木笙洪,直到第三日,才随夏侯君墨去了天牢。
天牢中很暗,在日光下行走后突然进去,什么也看不见,夏侯君墨紧紧的牵着纪乐儿的手,深怕她给摔了。
走了一段距离后,眼前才开始清晰起来,里面很暗很潮湿。
纪乐儿跟着夏侯君墨一路往里走,直到最深处一个单独的牢房。木笙洪就被关在了里面。
这是夏侯君墨交代的,把他单独关一个房间,并且在这个房间的周围都没有其他的牢房。这样为了方便纪乐儿说话。
木笙洪对来看他的夏侯君墨与纪乐儿很意外,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来看他,不过想到纪乐儿曾经根木兮霜交好,来此莫非是要救他?
“洛王,微臣冤枉啊!”木笙洪忙在牢中叫着冤屈道。
怨?他的话差点把一旁的纪乐儿给逗乐了。
夏侯君墨也是冷然的看了木笙洪一眼,“木大人这冤从何而来啊?”
木笙洪马上对夏侯君墨一叩“王爷,下官是被宣王给蒙骗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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