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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每日都在喊疼,你真的有把握治好他?唐糯糯趴在桌子上问锦苏。
“就算是神医也不敢说百分百的话,不过我会尽力。”锦苏嗅了嗅,“你吃什么了,一股烤肉味。”
.........
“你闻错了!本小姐身上只有香味!”唐糯糯恼羞的反驳,同时心虚的抬起手掌来闻。
锦苏斜眼看他:“不可能,我都闻出来了,烤鸟儿。”
唐糯糯“哼”了一声,道:“那又怎么样,就是把观赏的鸟给吃了,本小姐吃它是给面子。”
锦苏想到那天来驿站时,确实看到几只观赏的黄鹂鸟,她心痛道:“那么漂亮的鸟儿,你居然给吃了!”
她前天才去喂过瓜子!
唐糯糯正要说话,就听她道:“这样吧,你再去打两只鸟来,咱们同流合污,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唐糯糯:“……休想!”
“那要不吃鲤锦也可以,池塘那儿多,少两条不会被发现的。”锦苏昨天刚路过,那鲤锦条条肥美,烤着吃一定很不错。
“难道王爷不给你肉吃!”唐糯糯疑惑道道。
“俗话说,家花没有野花香。”锦苏不屑一顾,“偷的肉最香。”
“歪道理,就这么一次!”
唐糯糯鄙视完锦苏后,偷偷去池塘捞了两条大鲤锦,锦苏从药箱拿出一些熏料。
两个人蹲在花园的角落里,唐糯糯负责放风,锦苏负责料理鲤锦,两个人配合得亲密无间。
直到月亮高挂,两个人才打着饱嗝背对背坐下。
这鱼正正经经的煮确实不比架着炭火考,偷偷摸摸吃来得美味。。
“走了,回去睡觉。”锦苏吃饱,把炭火藏好,摸着浑圆的肚皮爬起来往回走。
“吃饱就睡,你是猪啊!”唐糯糯不屑,“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锦苏知道追穹一直在附近,他身上有一股得药香味,很雅淡,应是丁香之类的花,别人或许闻不到,可她经常拿丁香入药,第一次见面就嗅着了,既然有他在,那唐糯糯很安全。
唐糯糯摸着浑圆的肚子朗诗,踩到了荷包。
“那是什么?”她好奇道。
追穹从暗处出来,捡起荷包,先检查后才递给唐糯糯。
“这么扁,肯定没多少银子。”唐糯糯两眼放光,“很好,明天我就拿这荷包去要挟她,但能不能交换什么有意思的玩意。”
追穹道:“你爹教诲的明明就是拾金不昧,要做君子不做小人……”
唐糯糯转转眼珠子:“可是她都扒拉过世子的裤头了,算不了君子,君子会扯人家裤头吗?”
追穹无语,挣扎着道:“姑娘家不要把裤头挂在嘴边,小心王爷听了罚你。”
“知道知道,我有分寸。”唐糯糯打开荷包,一件件的朝外面捞着东西。
一张纸悠悠地飘落到地上。
追穹弯腰捡起。
唐糯糯专注于荷包里面的东西,只有几个铜板,几朵干花,居然还有两块猪油糖,她,道:“她好穷啊,本小姐往里塞一点银子好了,你看你看那张纸条,难道是欠条什么的?”
追穹陪她胡闹,没有命令的时候,他还真的没有偷看别人私物的习惯,此时也只打算匆匆扫一眼就好,没想到打开纸团后却大惊失色。
陈景遂还在处理公务,这么多年了,他一向晚睡,无论多晚都要处理好番地的事。
“王爷!”门外的声音十分激动。
追穹跟随他多年,是他信得过的人,此人一向理智,居然会这么激动,难道是子林有了消息。?
陈景遂停笔,道:“进来。”
追穹捻着纸冲进,表情五味杂陈,胸膛剧烈起伏着,情绪波动激烈,很想开口却觉喉有有千钧之重。
“王爷,有消息了。”他颤抖着手把纸呈上。
陈景遂目光一凝,严肃的接过。
然而目光触及纸面之后,他比追穹还要激动,捻着纸的手微微颤抖,迫不及待问:“哪儿来的?!”
追穹激动道,道:“王爷,我看着像是冷昏侯的笔迹,可向来对人临摹侯爷的字法,又怕是假的,您看如何?”
陈景遂摩挲着粗糙的纸张,声音铿锵:“他的字我最清楚,一定是本人,可是有人送信?”
他没死!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子林,既然送信来了,为何不进来,难道是有所顾忌?
追穹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表情踌躇,陈景遂急不可耐,厉声道:“快说!”
追穹道:“并未是有人送来,这张纸条是从温氏,那个为世子治疗的土郎中身上所得。”
说着,便把锦苏怎么怂恿唐糯糯去偷抓鱼,两人在花园里烤鱼的事说了。
“温氏,温……”陈景遂紧握着拳头,眼中精光大绽,喝道,“去把给温氏送信的人喊过来!”
追穹立刻往外跑。
那个送信的士兵睡到半夜就被紧急呼起,同屋子的人还吓他,说这么急还是王爷亲自召的,肯定是犯了大错误。
那士兵战战兢兢的去了清北王的书房。
“你说,他生病了?!”陈景遂听后表情凝重。。
侍卫战战兢兢地道:“应该不会有假,村里的人说是从长安来的,在本地成亲时两个月有余……”
这跑腿送信的都是小啰啰,自然也就认不出温子林。
追穹看着陈景遂,赶紧道:“……不错,最后一条踪迹是两个月以前。”
侍卫又把那人的五官,神态说了一遍,追穹按耐不住:“王爷,属下这就去看看。”
陈景遂背对着众人,又流了泪,就连追穹眼睛都是微红的。
他没有死,此生的挚交好友还活着!
他锦衣玉食惯了,如今流落到一处小山村当农夫,这骄傲的性格哪里受得了。
“快!”他大手一挥,“备马,本王要亲自去。”
追穹迟疑:“王爷,这一切泰国顺遂,属下怕有诈!”
陈景遂心思不改:“若是陷阱,这么老套的陷阱可以被忽略。”
敢拿温子林做陷阱的人,他要对方的人头!
那种知道他可能早已落魄死去,甚至尸骨无存的悲痛也已经经历过了,大不了只是再痛苦一回。。
他已经错过救好友第一次,绝对不会错过第二次。。
追穹咬牙:“属下去召集人马!”
“不,让他带路,只我和你,再把培元叫上。”陈景遂吩咐。
追穹单膝跪下,苦劝再三。
陈景遂越过追穹,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追穹捏紧拳头,心想有事就是豁出去命也要救王爷,对呆愣的士兵喝道:“还不出去带路!”
说完,快步追了上去。
下半夜,驿站大门后冲出三匹马儿,在寒风中朝着城外呼啸而去。
追穹本是在前方带路保护,可渐渐被清北王赶超,他喊着“王爷,您慢些,小心危险!”
陈景遂恨不得骑的是能飞的天马,此时耳边风儿狂啸,他一夹马肚,驱马跑得更快些。
东方露出鱼肚白,三人终于到达。
“王爷,此地就是。”侍卫下马的时候,双腿都站不稳,哭丧着脸站到旁边,就是上战场的时候都没骑马这么狂奔过。。
“敲门!”陈景遂吩咐。
他很紧张,死死盯着门板。
万一,开门的不是他怎么办?
不等追穹去敲门,门自个开了,温子林倚着门,一身深蓝袍子,俊美的脸庞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他眉目含笑;“王爷,好久不见。”
陈景遂扇了自个一巴掌,痛得很!痛得很!不是梦境!
就是追穹此时都背过身去偷偷擦泪。
“外头风大,进来坐。”温子林含笑道。
陈景遂抿着唇看着一脸笑意的温子林,以往的冷昏侯孤傲清高,哪里是现在这好相处的模样。
陈景遂冷脸上前,伸手就朝往温子林腹部打,后者格挡,面上依旧带着笑容。
果然是腹部受伤,陈景遂停下,改为搀扶,沉声道:“谁伤了你?”
“进来再说。”温子林笑意又大了些,率先走进了屋子里。
追穹莫名觉得,刚才侯爷那一笑,居然有些像锦苏。
难道这就是夫妻相?
陈景遂跟着温子林一起进去,侍卫守在大门内,追穹守在内门外。
“王爷,寒舍只有粗茶。”温子林拿出一个茶罐,“这是我娘子私藏的好茶,平日捂得紧,咱们试一试。”
“什么娘子!”陈景遂拍桌,“是不是这个村妇要挟你!”
才情艳绝的冷昏侯怎么可能跟一个乡下农妇在一块!
温子林不悦,道:“侯爷,我未曾受到要挟,若不是她所救,如今你看到的只是一具尸骨,”严肃的话忽的又轻快,“本侯选择以身相许。”
陈景遂改为怀柔攻略:“子林,救命之恩要还,金银珠宝要是不够,大不了赏赐农田,保她一生无忧,这也够了,别把自个给搭进去。”
温子林却看着他道:“晚了,我是入赘。”
陈景遂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只后先忽略了这条,问,“那事暂且提,你怎么会沦落到这地步?”
“说来话长,我去烧水。”
陈景遂看温子林熟稔的拿起茶壶,心里不是滋味,道:“让追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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