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算人。

顾月白心脏猛地一跳，生出股自己也不知为何如此强烈的好奇心问道：“是谁呀？”

原来的世界里那么多倾慕长老的修者，有谁会这么幸运，得到长老的回应呢？

陆鸣光满足了他的好奇心：“从渊。”

顾月白：“……”

脑中的八卦回忆戛然而止，顾月白哭笑不得：“那是您的剑呀！”

“那又如何。”陆鸣光理直气壮，“使剑之人哪有不爱自己的剑。”

“……”顾月白，“我居然无法反驳。”

陆鸣光眼底浮现一丝笑意：“不一定要将对方当作人，你喜欢什么，便她当作什么吧。”

顾月白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他按照陆鸣光的方法，将青姐当作师兄早年捡回家的小狗，神态语气竟真温柔许多。

青灵：“呃，你这次进步是进步了，可我怎么感觉你是在逗小狗？”

顾月白：“……”青姐，我有这么明显吗？

手机震了震，是微博发来的推送通知：“开机第一天，陆鸣光片场赤裸上身大秀身材！”

配图有些模糊，但仍能清楚看见陆鸣光穿着紧身的工字背心，胸肌鼓鼓，宽肩窄腰，扑面而来的荷尔蒙危机堪比正开着的空调，热得顾月白口干舌燥，大脑缺氧，不满抱怨道：“这不是还穿了一件么？”

手指下滑，小太阳们全都评论：“光哥不可以！这么冷的天你在做什么！快穿好衣服！”

顾月白面上一红，比起小太阳们对陆鸣光身体的关心，他感觉自己已经被娱乐圈染色了。

“《娑婆》剧组第二场第三镜头第五次，cut！”

场记板打响，预示着这一场戏结束。

顾月白飞快收回揽在冉冉腰上的右手，生怕又被躲在暗处的“路人”拍到，将两人的绯闻越传越盛。

“月白，你今天状态很好哎！”像是察觉不出顾月白的抗拒，冉冉拢了拢鬓发，笑盈盈地道，“尤其是刚才看我的眼神。”

“是吗？”顾月白礼貌性地笑了笑，其实他刚才只将冉冉看作师兄家养的那条黑皮小狗，眼神便不自觉带上喂它骨头时的宠溺。

“顾哥，冉冉，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顾月白肩上一沉，说话人从背后揽住了他。他不自在地挣开那条搭在肩膀上的胳膊，回头一看，对上郑毅略微尴尬的笑容。

顾月白抿唇：“没什么，就聊一些拍戏的事。”

郑毅顺着他给的台阶下，重复了遍冉冉刚才夸他的话，边说边自然而然地挤到两人中间，惹得冉冉不停皱眉。

“明天我们都有对手戏，顾哥，冉冉，要不我们先练一练？”郑毅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我等下还有事，你们俩练吧。”

顾月白终于找到借口甩开这两人，抬手招来小助理：“wifi，东西买了吗？”

“买了的买了的！”wifi献宝似的掏出一大叠暖宝宝，“今天太冷了，顾哥我帮你贴吧？”

顾月白摇摇头，只抽走了几张：“剩下的，”他冲wifi招了招手，示意对方凑近些，压低了声音，“你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