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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太阳落山得早,基本一觉睡醒天就快黑了。凌静带着一二三四五下来时,道场已经亮起灯,陆鸣光和曲哲天在外边劈柴,屋里能看见顾月白忙碌的身影。
“那两人呢?”放一二三四五们在边上玩,凌静坐到两人身边。
“不知道,还在睡吧?”陆鸣光一斧子下去,动作干脆利落,木柴应声而裂,“曲哥,继续。”
凌静起身:“我去里边看看月白要不要帮忙,你们看着点儿一二三四五。”
“行!”曲哲天应道。
凌静还没进门便闻到了饭菜香,她扫了眼案板,由衷地感叹道:“月白你好贤惠啊,硬是凭一己之力把这节目变成美食直播。”
顾月白笑了笑:“等下还要靠光哥和曲哥变吃播呢。”
他们里外忙得热火朝天,收拾出一大桌菜,安德烈和辞令又掐点赶上。
不过顾月白早考虑了他们,因此饭菜的量绝对足够。
“对了。”开吃之前,辞令转达了安德烈的想法,“这几天的住宿和伙食费,安先生会捐给观内的功德箱。”
对此众人都没有异议。
山里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曲哲天还是忍不住拿出了扑克,在辞令和凌静也表示自己不会玩后,他最终将视线落到了安德烈身上。
“小辞,你来翻译下呗?”曲哲天把扑克倒了出来,“咱们来玩一种新玩法。”
辞令问:“什么新玩法?”
曲哲天:“斗——火——车!”(玩法放作者有话说,总之就是有点幼稚的游戏hhh)
辞令将游戏规则翻译了遍,安德烈兴致勃勃地应下。
凌静托着下巴蹲在一旁看两人你来我往,无语道:“打死我也想不到,有一天会看人玩斗火车。”
弹幕表示:“谁说不是呢?”
另一边,陆鸣光拿着下午打扫道观时翻出来的几本道家经典书籍,招呼一二三四五过去。
“来,上晚课了。”
一二三四五挨个排开,他又扫了眼立在边上的顾月白,那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还不过来”。顾月白浑身一震,仿佛又回到了在天极门时仰望那个高高在上的陆长老,什么同化什么撒娇?只要一个眼神,光哥立马变长老。
他乖乖地走到道五身边,拉了一个蒲团盘腿坐下。
陆鸣光拿起蓝色封皮的《太乙金华宗旨》,开始讲课:“自然曰道,道无名相,一性而已,一元神而已,性命不可见寄之天光,天光不可见,寄之两目……”
他讲课时的状态明显与平常不同,坐在道场前,语气带了点严肃,敛去时刻挂在脸上的笑意,整个人像是突然从浮华世界里沉了下来,有种令人信服的魔力。
直播间一分为二,原本玩弱智棋牌游戏不亦乐乎的四人组被这边讲课的声音吸引,沉稳的嗓音随着夜风飘了过来,说着玄之又玄的道理,显得那样缥缈又出尘。
安德烈率先走了过去,在其余三人靠近时抬手拦住,不愿有人惊扰了这一幕。
深藏山中的一处道场前坐着几位身穿道袍的小孩,橘色的电灯光照亮他们漆黑的眼眸,里面写满了疑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男子,希望得到解答。而坐在他们前方的男人腰背挺直,背对着光的缘故看不清长相,偶尔抬头看向坐在最末那个漂亮男人时才会露出一双深情潋滟的桃花眼。
只是眼型风流多情,眼底漠然无情。
镜头缓缓拉远,将这一幕展现在世人眼前。
这!这就是他想要的画面!
西望郑先生,焚修在杳冥。
几番松骨朽,未换鬓根青。
石阙凉调瑟,秋坛夜拜星。
俗人应抚掌,闲处诵黄庭。
安德烈屏息凝神,浑浊的双眼里涌动着疯狂,他握紧双拳,努力回忆这两个年轻的中国男人的名字。
什么光?
什么月?
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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