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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贞和殿回到鸿湛殿,湛皇甚是担心福乐绵,怕她有什么心事从而导致不开心。因为只要小仙子不开心,湛皇便会不开心。好似自己的心,也被那小魔仙摘走了一般。而那葵莲医仙却是忧心忡忡的回到了驿馆内。从湛皇那诡异的笑容中,步微心感受到了翼鸳郡主绝非一般等闲的女孩子。而那白鲨将军也坚持要亲自护送那翼鸳郡主前来方明帝都,想来其中定是有特殊原因。微心轻轻的踱步的思考着,神情凝重的推窗望向远方。
深夜的皇宫一片灯火璀璨和宁静,小魔仙福乐绵静静的躺在锦帐之中。残月如钩,悬挂天边。湛皇轻轻的屏退左右,轻轻的来到了锦帐之外。乐绵并没有入睡,只是闭了双眼而已。“湛儿哥哥,你来了,你放心,我只是不想师父被儿女私情所困。”乐绵柔声的说道。湛皇心中猛然一颤,轻轻的收拢挽起锦帐,满眼温柔的疼惜,惊奇的问道:“小仙子知道朕的心思?”乐绵睁开眼睛说:“当然了,湛儿哥哥!您对我是真心的关怀,乐绵岂会不知,岂会不懂,只是......”湛皇激动的握住了乐绵的手说:只是怎样?!乐绵有心事不成?!”乐绵微微的摇头,暗暗叹气后低下了头,不再看湛皇痴情炽热的目光。湛皇更是焦急的问道:怎么?!小仙子既懂朕心,为何又对朕欲言又止呢?!”乐绵抬头,望着那如烈火般的眼神说:湛儿哥哥,乐绵不知从何说起.“”那就不要说了,朕相信这种滋味一定不好受,不然你今天不会满眼晦暗,朕也不会担心来此一探了。”湛皇说道。乐绵微笑着摇摇头说:乐绵没事儿,让湛儿哥哥担心了!湛儿哥哥不用担心,快去歇息便是,明天还有很多国事要处理。”湛皇微笑着说:好啦!只要小仙子开心,便是朕最大的心愿了,朕还有奏章未批完,先去前殿了,小仙子就好好的睡个好觉。”说完,放下锦帐,走出了内殿。
一道炫白的法影落入到锦帐的前面,小魔仙缓缓的坐了起来。是她自己迫不及待的打开锦帐,欲要下床来。步微心慌忙说:乐绵不要下榻,夜深了,快快安歇即可,我来看看你便可。”乐绵欣喜的说:师父深夜来此,不只是为了看我一眼这么简单的吧。”步微心微微一笑说:今天在贞和殿,我看到你是满腔心事,好像不开心,方才看你和湛皇能够倾心相诉便安心了。”乐绵羞涩的低下了头说:师父您怎么可以......偷听别人讲话。”步微心双眼珠子一转,忽然想到了什么,也是红了脸,转过身去说:我只是来的比湛皇早了一步而已,不过只要你心中喜乐即可。”乐绵却对步微心说:‘师父,您可以可以不......可以可以不......”微心转过身说:怎么了乐绵,你想说什么?”乐绵只管静静的望着微心说:师父,可不可以......算了,没什么。”微心笑着摇摇头说:“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好的休息,有些事情都是无端的自添烦恼。”乐绵轻轻淡然的一笑说:是啊,真是自寻烦恼。”微心像往常一样捏了捏乐绵的小鼻子说:好好休息,我会尽快带你离开这里的。”说完,一道炫白的法影飞离而去。望着飞去的法影,乐绵怅然失若的说:“师父,可不可以不要去做乐绵不开心的事情,我真想告诉你乐绵为什么不开心,可惜你终究不是我的澈儿哥哥,澈儿哥哥......”
是夜,一道炫白的法影落入到司天院石固府上的后花园内。在湖底的别有洞天之中,步微心见到了久违的梦珠鹤以及贺鹊华太医。贺鹊华太医俯伏跪倒在地,全身发抖说:贺鹊华只是一介宫中御医,虽然医者天性慈心,父母心也,可是全家老小的性命,实在是让老朽左右为难,恳请医仙千万莫要怪罪。”蓝钻面具下的步微心双眸中闪烁宽容与谅解,缓缓扶起贺鹊华说:贺太医不必自责,此乃和灵太后阴鸷的心思手段罢了,只是贺太医在大是大非面前应当有决断才是。”贺鹊华说:在下试想过两全其美的办法,可是却始终没有妙计,不知该向何人求助,也多亏了鹤仙子和护体金龙,微臣才没
有酿下大祸。“此时,梦珠鹤欣喜若狂的进入大厅说:医仙,你终于安全了,太好了!你总算脱离了危险了。”说完,高兴的握住了步微心的双手,步微心轻轻的抽离了双手,带着欣慰的笑容说:只是辛苦你了鹤仙子,这段时间要委屈一下鹤仙子了。”贺太医看到此情景,悄悄的退出了大厅,鹤仙子娇羞的低下了头。明媚娇羞的说:医仙,你我之间还需如此客气吗?我们早已有婚约在先了。”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医仙了,他慌忙转过身说:鹤仙子,你......我婚约还是从长计议的好。”鹤仙子不解的说:“为什么?!难道医仙已经心有所属了吗?”步微心回过头来,望着满心期待答案的梦珠鹤说:此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我只是想要告知仙子,千万不要走出这别有洞天半步,否则鹤仙子的安全,在下也难以预料。”梦珠鹤偎依在步微心的怀抱,闭上幸福的双眼说:‘我知道你一定会担心我的,一定会来看我的。”步微心轻轻的悄悄走开,淡然的说:鹤仙子,咱们......来日方长,请一定要保重自己,务要泄露行踪,切记!”说完,静静的拍了拍怀中鹤仙子的双肩,毅然决然的一道炫白的法影飞离而去。
方明殿中,湛皇与和灵太后端坐明堂。有侍卫公公报曰:有事早奏,无事退朝。”众臣你看我,我看你,然后一齐跪下说:湛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正在湛皇与和灵太后起身要离去的时候,殿外的传报公公进来说:”启禀陛下,葵莲医仙有事求见。”和灵太后与湛皇相视一眼,湛皇即刻挥袖说:准奏。”只见医仙端步进入大殿后跪下说:草民步微心参见湛皇陛下,太后娘娘,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湛皇笑曰:医仙请快快起身。”医仙说:草民奉命入京为贞和娘娘诊治病症,今已确定贞和娘娘为思子心切而得的失心疯,心病还需心药医,非
草木药物所能及,臣想到医治贞和娘娘的一个方法,还请陛下和太后娘娘允准。”湛皇惊喜的说:不知是何妙方,可以医治贞和母后的疯癫之症呢”医仙说:启奏陛下,请陛下从文澄殿中放出澄王,然后让其母子团聚,臣或许有办法救治贞和娘娘。”和灵太后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神秘笑意,说道:准了。”大家一起来到贞和殿外,都来期待着葵莲医仙到底能否医治好贞和皇后的病。
贞和殿中,贞和皇后面黄枯槁,好似寒风中枯干的树枝一般,毫无生气气息微弱的睡在凤榻之上。稍许,侍卫带来了被囚禁多日的明澄。只见年幼的澄王眼神坚毅的缓缓跪下,然后恭敬的行礼说:臣弟见过湛皇陛下和太后娘娘,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湛皇慌忙近前来说:三皇弟快快请起,自澈皇兄离开之后,朕总是忙于国事和各种事务,一直未顾及皇弟,皇弟莫要见怪才是。”没想到澄王小小年纪,虽然只有九岁,却也如同其兄明澈一样隐忍而聪慧。听得湛皇如此假惺惺的关怀之语后说:是臣弟年幼无知,懵懂无礼,害得湛皇陛下和太后娘娘费心了。臣弟知道错了,多谢陛下恩准臣弟与母后一见。”说完,澄王即刻快步移入内殿来看自己的母后。一看便趴在床榻边,紧握着贞和皇后的手说:“母后!母后醒醒!澄儿来了!澄儿来看您了!母后快醒醒!”澄王的眼泪在眼中转了无数圈,但是却始终没有掉下泪来,而正在一旁施行针灸之术的步微心看到了此情奇景,也是面露悲戚之色。他心疼万分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胞弟,他似乎长高了许多。但是面庞清瘦,身形单薄,却是难掩眉宇间的一股倔强之气。医仙行礼说:澄王殿下不要着急难过,草民正在为娘娘医治,稍等片刻,娘娘自会醒来。”言罢,只见这贞和皇后微微的轻轻咳了两声,然后缓缓的睁开了凤目。此时,澄王惊喜的紧握双手说:母后!母后!母后!您终于醒了!澄儿好想您啊!”不料此时的贞和皇后倒是安详的看了一眼澄王和步微心,她先是激动的一把抱过了澄儿,一行清泪顺颊而下。然后她眼神坚毅而决绝的闭上双眼后又猛然睁开。此时的她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澄儿,从榻上跳起来说:你不是澈儿!你不是澈儿!哀家要找澈儿!澈儿!澈儿快回来吧!澈儿快回来吧!澈儿!”澄王跪在地上惊诧的说:“母后!母后!母后!孩儿是澄儿啊!是澄儿啊!”贞和皇后跑出内殿,口中振振有词,手足舞蹈的扭着腰,手中轻轻把左肩上凌乱披散的头发塞到口中,口齿不清的说:澈儿!澈儿!你们快看!你们快看呀!母后是不是越来越漂亮了呀!你们父皇马上就要来看母后了!嘘!你们不要吵,陛下不喜欢吵闹的孩子!”澄儿也紧接着追出内殿,抱住贞和皇后的腿说:母后!母后!孩儿是澄儿呀!母后当真不认识了吗?”贞和皇后俯下身,捧起澄儿的脸说:“澄儿?!澄儿?!本宫的澄儿还是一个小婴儿呢!嘘!他在睡觉,不要吵醒他!你是澈儿,澈儿,皇弟睡觉了,你父皇下朝后就来贞和殿了,你一定要好好听父皇的话,父皇才会更加喜欢你,知道吗澈儿?!”而在一旁看到这一切的湛皇与和灵太后,心中不禁暗喜,和灵太后心中暗暗庆幸寻思着:”贞和姐姐!即便这医仙是神仙也救不了你的失心疯。”
而就在和灵太后在一旁看到贞和皇后疯疯癫癫的一幕,心中沾沾自喜之时。未料到医仙也是来到前殿,轻轻的跪下说:请陛下责罚于草民,草民实在罪该万死,已经用尽了一切所能及的办法,奈何贞和娘娘病势沉重,即便澄王亲自来见也已经不能相认,恐怕余生光阴很难痊愈。”澄王抓住步微心的手说:“你胡说,你胡说,母后只是过于思念太子哥哥,她一定会清醒过来的,她一定会尽早的恢复神志的,你在胡说。”步微心满眼遗憾的扶起澄儿说:澄王殿下,草民已经竭尽全力了,草民也希望贞和娘娘可以恢复神志清明,奈何回天乏术,实在是遗憾至极。”湛皇倒是近前来,双手同时放
在澄王和医仙的肩膀上轻拍一下,安慰道:皇弟和医仙不用自责,贞和娘娘虽然神志不清,然而在她的心目中太子皇兄依然是健康在世,此刻的她或许可以得到一些安慰,只要我们不放弃,终会有办法医治,朕相信医仙的高明医术。”而就在此刻,贞和皇后一把抱住湛皇,疯狂大笑着说:哈哈哈,哦,哈哈哈,灵妃你看,本宫的澈儿回来了,本宫的澈儿回来了!”哈哈哈,你的如意算盘打空了。”和灵太后一看这疯癫的贞和皇后一把抱住了自己的湛儿,慌忙的说:来人呀!把这个疯了的贞和皇后快快送回冷宫,永远不要再释放出来!”湛皇挣脱开贞和娘娘的怀抱,来到和灵太后面前说道:”母
后且慢!既然贞和娘娘已经疯魔入心,不如将其禁足在贞和殿中,多加派人手看管,以此度过余生。”和灵太后生气的说:皇儿,贞和皇后已经疯了,依哀家看来,冷宫是最适合她的地方。”此时,葵连医仙慌忙跪下来说:湛皇陛下,臣有一提议,或许可以有助于贞和娘娘的病情恢复。”湛皇说:快快道来。”医仙说:方明帝国西疆之地,乃是一片冰雪极寒之处,贞和娘娘患上疯魔之症,势必性情狂躁,喜怒无常,在极其寒冷的环境之中,可以让其更快的安静心神,宁息志气,更快的恢复;而澄王殿下既然也是戴罪之身,不如贬贞和皇后母子为庶人,发配到西疆雪寒之地,没有诏令,永
不可回到方明帝都之中,既可以锻炼澄王的志气,又可以让其母子相依为命,互相照顾;母子天性,朝夕相处,则会让贞和娘娘更快的恢复。”和灵太后一听,欣然笑道:医仙真乃灵丹妙药也!既可以医治贞和姐姐,又可以安置其澄王的将来封地问题,如此一来倒是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将贞和皇后和澄王贬为庶人,择日发配西疆雪域。”此此时,澄儿极力的摇头,悲愤的摇头跪下说:不!不!不!臣弟不去西疆雪寒之地!臣弟不去!母后!母后!......”可怜的澄王被侍卫再次拖走了,再一次暂时禁足在文澄殿中,望着这一切,葵莲医仙的心早已被刀割的一片一片,眼泪早已没有了,因为他不相信眼泪,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被这样撕碎过多少次了!早已被痛掩埋,有的只是那刻骨深的使命,有的只是那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责任,便是保护。
就在贞和殿的正殿当中,小魔仙有白鲟和银带两位侍女陪伴着,静静而焦灼的期待着医仙可以妙手回春医治好贞和皇后。却不曾想,竟然换来如此的结果,一股子茫然和难以置信瞬间充斥在乐绵的胸口,却又不知该如何的询问出口。就在澄王被侍卫拖走的一时间,乐绵猛然站起,想要极力的阻止,可是白鲟和银带急忙捂住了她的口,将其按下,示意不能阻止此事,乐绵的泪像雨水一样任由滴落下来。
深夜,皇宫的一角,城楼之上。福乐绵在白鲟和银带的陪伴下,飞落在鸿湛殿的殿顶上,她坐在星光熠熠的殿脊上,若有所思的呆呆望着天空,不想发出一言。白鲟说:公主,夜晚风凉,我们还是回去歇息。”银带说:公主!奴婢知道您一定有满腔的心事不知从何说起,可也不能呆坐在这里呀!万一被湛皇陛下发现,您不在鸿湛殿,又该着急的四处寻找了。”不料这福乐绵却是静静的只管双手抱膝,拖着下巴出神的望着无穷无尽的宇宙。一道炫白的法影轻轻落入到星空闪烁的殿脊之上。银带和白鲟看到后,惊讶的说:医仙!”步微心示意二人莫要声张,惊动了三公主,白鲟和银带轻轻的飞离了此处,只剩下了二人。步微心默默的坐下说:我小的时候,每次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也总是喜欢一个人静静的望着天。”
乐绵惊异的回神过来,转过头说:师父!乐绵确实有不开心的事情。“微心笑着说:你一定在怪为师,为何要提议让澄王去西疆边寒之地,又为何却还要贞和皇后与澄王贬为庶人!”乐绵生气的说:是的!师父难道一点儿都不念及和澈儿哥哥的知己之情吗?面对他的母后和幼弟,竟向湛儿哥哥提出如此好的主意,乐绵在想,是不是乐绵想错了,也误会了师父?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事实摆在眼前,我的心好痛!”说完,两颗晶莹的泪珠滚落出来。步微心用手掌心轻柔的托住滑落的泪珠,未料这两颗泪珠却化作了透明无暇的水晶石。乐绵说:师父为何要接住这两颗泪珠,让他们随风散去岂不是更好吗?”步微心说:乐绵从小在蓝镜湖长大,乃是集湖泊灵气于一身,这两颗水晶可是医治病人的良药。”乐绵瑶瑶头说:徒儿心疼的不是这两颗泪,伤的却是心,难道澈儿哥哥的胸怀天下和宽容仁爱,师父是半点也没有了解吗?”步微心望着不理解自己的乐绵,带着满眼的歉意说:乐绵!你自始至终是那么坚定的相信太子澈,相信他的宏愿志向和不屈不挠的信念,我是他的知己和师弟,请你也相信我,我一向不曾违背自己的心。”乐绵微笑着说:”师父仅仅是不违背自己的心而已呀!可是我的澈儿哥哥却是宁愿天下人负他,他也不负天下人!澈儿哥哥在灰飞烟灭前的一个晚上,在震吼山的火岩石洞内,他发自肺腑的倾诉,让我此生难以忘怀,澈儿哥哥!......澈儿哥哥!......澈儿哥哥......你现在在哪里?!”伤心之至,福乐绵再次的含着晶莹的泪珠,望向深邃璀璨的星空。步微心多么想告诉他,其实她的澈儿哥哥从来没有食言,可是他却是无从开口。他只能紧紧的抱着乐绵,来给予她一个最温暖的的怀抱说:”乐绵不要伤心,我心从未改变,一切都未曾改变,我也一直都在你的身边保护你!你相信我,我会让你明白这一切。”乐绵说:”师父始终不是澈儿哥哥!始终不是!”步微心说:”我虽然不是你心中的澈儿哥哥,但是太子澈能做的,我一定也能做到。”乐绵委屈的说:”师父,乐绵真的很不开心,也不知道为什么?”步微心紧紧的把福乐绵抱在怀中,下巴贴着她的秀发说:”乐绵不要伤心,为师答应你!会给你一个解释,但是你也要耐心的等待才好。”乐绵说:”我不想师父为儿女私情所累,我想让澈儿哥哥的心愿早日实现,后继有人可以承接他的遗志,师父,您可不可以不要去和......“乐绵说到此处,突然低下了头。微心不解的轻声问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在我面前你从未吞吞吐吐的哦!”
乐绵闭上眼睛鼓起勇气说:”师父可以可以不要与梦珠鹤仙子以及翼鸳郡主成......成......?“此刻的乐绵突然心中砰砰砰的跳将起来,她将这个“成”字压得特别的低,好像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微心到是微笑着说:”什么事情啊?还与鹤仙子和鬼手翼鸳有关!你难道是怕为师以后不疼爱你了吗?”乐绵害羞的满脸发烧,忙解释说:”不是啊师父!现在目标尚未完成,可不可以不与她们......成......”微心在乐绵的小鼻子上捏了捏说:”乐绵,看来你的心事还真多。”乐绵背过身去说:”师父与鹤仙子,鬼手翼鸳在一起,乐绵觉得不妥。”微心说:”哦!原来你是担心我的感情问题啊!此事为师也是比较的忧虑,不过一定会有万全之策来解决。”乐绵说:”师父,翼鸳郡主明日就进京了!你们三个人的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了。”步微心淡然的一笑说:我知道!此事虽然由不得我,但是婚姻却是自己掌握的。”乐绵说:”师父!可不可以不要......”微心说:”乐绵到底怎么了?”乐绵生气的说:”我不想师父与她们......“
此时,湛皇从星空下临风飘落而下。他看到步微心抱着乐绵在说话,乐绵还是一脸生气的样子,站在殿顶,微笑着说:”医仙当真是好师父,如此疼惜徒儿,想是这里夜风微凉,这样抱着三公主怕她着凉吗?如果鹤仙子和翼鸳郡主看到了医仙如此疼惜徒儿,会作何感想呢?”这句话表面是在打趣,却也是醋意浓浓警告了步微心。医仙早就像是受了莫大的责备似的,放开乐绵低头说:”湛皇陛下误会了!乐绵头疼难忍,却又任性要欣赏星空,草民是想她头痛就让其偎依身边,犹如哥哥疼惜妹妹。”一席话说的这湛皇顿时龙心大悦说:”好一个哥哥疼惜妹妹!乐绵,你可还头疼吗?”乐绵顺水推舟,右手玉指轻轻抚额头说:头痛的厉害,多谢方才师父的关怀,湛儿哥哥,我现在想回去休息了。”湛皇满眼疼惜的握着乐绵的手说:”三公主!朕马上宣太医来为你诊治。”步微心说:”草民已经替公主把过脉,小小微恙,稍作休息,莫要忧思便可痊愈。”湛皇心疼的扶着乐绵的手说:”如此朕便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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