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恫吓小女孩干嘛？”韩文迁不把稳的挖了挖耳朵：“堂堂一个英灵以势压人，欺压一个熊孩子和小姑娘你很自满吗？干嘛不去欺压别国水师，反而对自己人喵喵狂吠。”

“你也晓得你是熊孩子？真特娘的没大没小。”孙天册一怒视，收起了如猛虎般的气焰威吓，虽然嘴上说的不怡悦，但现实心底也是在笑骂，一届普通武者却完全不惧怕英灵的威压，可真是个小怪物。

“那你有话快说，我现在被停职稽查，说未必即刻就要炒鱿鱼滚开了。”大鲸一脸浮夸的表情。

“真让你滚，你怕是做梦都要笑醒吧，安心吧小兔崽子没这么容易就让你溜走，只要你不把天捅个洞穴，你是不可能能离开水师的，这辈子都别想了。”孙天册摸了摸长着胡渣的下巴，眯起眼睛：“这一次你的确要临时离开这沿海区域了。”

“我闻到了阴谋的滋味，你在想什麽呢？”大鲸一脸小心。

“其实吧，你的心思没弊端，停职稽查带薪休假的点子的确是我想不出来的，这件事是你大娘插手管的，索性报告了上去，等我收到结果的时候也是一脸懵逼来着，看来她的动静起原还真的是快，不愧是内阁的高管。”孙天册笑容逐渐缺德：“嘿嘿，于是接下来的事不归我管了。”

“大娘……她这是在强行催我回老家吗？”韩文迁表情顿时绿了半截，她一度想起了小时候被那可骇**安排的惊怖，以及那份被埋在胸前将近窒息的屈辱……不对！是被严苛世家教诲安排的屈辱，和被大娘拎着狼牙棒在一旁监督学习时的惊怖。

“是啊……你娘啊。”孙天册笑容略显猎奇，她拍了拍她的肩膀：“自求多福吧。”

韩文迁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放屁！我打死都不会听她的！你把我送上军事法庭吧，我宁肯去监狱里捡番笕也不想回家呆着！”

“已经不可能能了，检察已经收场，你的处分已经确认了，接下来你将会被以‘停职稽查’的名义在三天以内送往燕京，当然你也可以自己过去，如果时间到了还不去，结果大约是你爹妈大约你亲姐姐来抓人了。”孙天册在一旁笑的前仰后合，乐的不可能自已。

“笑个啊！”大鲸表情那叫一个无望，就像是自己鬼鬼祟祟打游戏，突然爹妈提着棍子冲了进入一样。

镇远安慰道：“那，……大约夫人只是想让你回家看看而已。”

韩文迁悲伤的否认道：“不，你不懂的，我大娘和二娘三娘亲娘不同，她不是个很会表白情绪的人，普通全部的情感表白都是靠着动作来索性传述的，对后代的教诲指标秉持了‘打是亲骂是爱’的准则，我婴儿的时候，硬生生被她喂到吐奶，这种悲伤你懂吗？”

她转过身去，捶着墙壁：“于是她是绝对不会意慈手软，说什麽‘乖儿子我想死你了’只是叫我回家吃顿团圆饭，而是端坐在太师椅上一脸‘怂小子你可终于回归，我想你死了’的表情把我吊起来打。”

“没你这个大娘，韩家现在可不会这么层序明白。”孙天册对这位嫂子算是抱有必然尊重的，她不怀好意的笑着：“你的评价很中肯的，知母莫如子啊。”

“完了，这一次怕是逃不明晰，我得思量要否则索性去九州岛投奔老身边的人去流亡……”大鲸说完才一愣，她捂着脸：“妈的我忘了，昆西那厮带着她的小女身边的人去环游世界了。”

“你也躲了这么久了，回家看看又不会死人。”孙天册没心没肺的挽劝道。

“说的也是，都放养我这么久了，为什麽偏巧是现在要抓我回去……”大鲸嘀咕道：“通常只要有心思，给我套上面套，一棍子敲晕过去就完事了，反正也没人拦得住。”

这个问题没人能回复。

“对了，镇远号。”孙天册这时想起了什麽，增补道：“你先前报告的带薪休假也被批准下来了，这一次要去燕京举行相关的审核，正好也跟这小子一起回帝都看看吧。”

镇远号眨了眨眼睛，欢乐的神态将近溢出来，她忍住了动容的神采，敬了一礼：“是！”

“审核？什麽审核，她不是一早就曾经A级舰娘了么？”韩文迁神态疑惑。

“一种嘉宾的出场审核……到时候你就晓得了。”孙天册语重心长道：“好好期待着吧。”

“有阴谋。”大鲸更加小心了，她想了想：“不可能，我得找个副手叫个外助……”

……

申海市，一家古色古香的酒楼配房内。

“这是吹的哪门子风啊。”李青莲坐在窗户边上，望着海景，头也不回：“居然把你吹来了。”

周桑榆拱手道：“很久不见了，李学长。”

“别，别。”李青莲摆了摆手：“担不起啊担不起，我已经不是稷放学宫的学子了，我已经被开除学籍，只是一位普通的无所事事的社会游散人员。”

“何必这么说，即使已经不是稷放学子，但你也是稷下的传奇人物。”周桑榆感叹道：“虽然有些事显得并不是很兴奋，但好歹已经过去了，不需要在固执于过去。”

“我如果固执，就不会活的这么倜傥了。”北高侧目一笑，那微微一笑倾国倾城：“如此活的也挺好，反正我五湖四海都是身边的人，随便走走，讨口酒喝也能获取随便，比那死板的稷下和内阁几何了。”

“……你若真的放下了，为什麽不敢回燕京呢？”周桑榆轻声问。

“……小周子，你是想被捅吗？”北高一怒视：“我给你三分薄面，你不要软土深掘啊。”

“话说不来就翻脸，学长老样子。”周桑榆发笑道：“我这一次来，并只是来请你饮酒的，而是来送信的。”

“信，什麽信？”北高眯起眼睛，毫无乐趣道：“如果是情书你就自个留着吧，我在稷下这玩意收了不下于几千封，现在已经过了因物而喜的年纪了。”

“不是情书，而是圣人亲笔。”周桑榆一字一顿：“荀圣亲笔。”

李青莲握着羽觞的手指一僵：“……那两千多岁的性淡漠老女人还想折腾我么……”

“学长，荀圣我老师，你这么劈面诋毁，我要翻脸的。”周桑榆哭笑不得。

“我这叫诋毁？这是事实，两千多岁有问题吗？性淡漠有问题吗？老女人有问题吗？”北高继续抬杠，酒一喝多便有些疯癫了：“并且就凭你翻脸也不是我对手，再来十个还差不多，信给我康康。”

她一点也不爱护圣人笔墨，拆开信封后，拿起那张宣纸就这么读了起来。

周桑榆不敢窥探信的内容，只能打量着北高的表情，只见这位前世诗仙的表情从毫不把稳导致逐渐沉重，从一脸不屑变得逐渐难看，表情经历了几番变化以后。

李青莲握紧那张宣纸，将它揉成一团丢向了街道里，这才冷冷的转过身来，低声骂出了一句流利的中式英文：“this old women was fucking crazy！”

“学长啊！”周桑榆无语望天：“就算您骂英文我也听得懂啊。”

“装作听不懂不可能吗！”李青莲狠狠的灌下一口烈酒，她眯起眼睛，深呼吸调整心态，重叠数次后刚刚缓和下来：“这招可够狠的……强行逼我回燕京，如果我不回去的话，我必定会忏悔……”

“于是手札里写了什麽不得了的内容啊，居然能让学长如此忘形，不愧是荀圣，一如既往的腹黑。”周桑榆连结着儒雅的浅笑：“不也挺好吗？反正早晚要回去的。”

“早晚……短短的时间差是要命的。”李青莲斜眼：“你们法家一脉什麽时候学来了纵横家的无耻面容？连兵家的兵书都用上了，作为一个法家徒弟的不去看法典，反而看起了兵书和鬼谷子了？”

“学乃至用，无所谓多或杂，有效即可。”周桑榆不以为耻：“于是学长的心思是什麽？”

“你是希望问清楚后给那老女人复命？”北高精致的面容表现出哄笑：“纯真抱着看戏的心思。”

“我只卖力送信，其我的不归我管。”周桑榆微微一笑：“这次的事我大约也要介入进去，即使不可能真正投身此中，但做个看客也是极好的，十年一次的鹊仙桥开，对稷下而言，不，对整个神州帝国的人而言都是热烈的大事，可不晓得会来多少人呐，学长若是不去，那可就少了一位绝色了。”

“去，我必定会去……但如果我就这么去了，必定会一头撞进她的圈套里，遂了她的意。”北高抬起眼来，傲然道：“可我偏不让她如愿，她想对余下指导棋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份能耐。”

“圣人之言，一言九鼎。”周桑榆轻叹道：“荀圣能抓住你的弱点，你却控制不住她的环节，只能见招拆招。”

“谁说没有？”北高淡淡反问：“底牌……我也有啊。”

……

走运咖啡厅内，阿尔泰尔百无聊赖的趴在桌案上，歪着脑壳，手指天真的敲着switch的键位，像只落空梦想的猫儿全日过着颓废的生活。

座机响起了嘟嘟嘟的提醒声，防火女站起接听了电话：“喂，您好，这里是……嗯？您是，李小……李先生。”

“白？白并不在家，她有事外出了，对，很紧张，我们没有办法接洽上她，但她会很快回归，普通而言不跨越一两天时间的，好的，我会关照她的，等她回归就告诉她，再会。”

“谁？”阿尔泰尔没有站起。

“李青莲，很漂亮的男子。”防火女说：“她听上去是有急事要白协助。”

“店长忙着抢救世界，哪有闲工夫去管她啊。”军姬发出百无聊赖的惺忪声：“我也想去异世界转一转啊。”

防火女正想说什麽时，座机再次响起。

“喂，您好，这里是走运咖啡厅，您有什麽事吗？”

“这声音……啊，是防火女小姐姐对吧？我是大鲸啊，丢人的……啊呸，水师的那位批示官，叨教柳芷雅在不在，我有急事，让她接下电话吧。”

“很抱歉，她又是外出了，一时半刻回不来，我们也没有办法接洽上她。”

“她又失踪了？”大鲸惊了。

“不是，只是出了趟远门而已。”

“如此啊，那她回归必然要让她给我打个电话，拜托了！这是个关乎到我平生的请求！”

话音落下，匆急的电话挂断了。

防火女脑壳从左歪到右：“又一个……”

“店长可真是忙人啊，这还没回归又多了两单劳烦事。”阿尔泰尔偷偷笑着：“我有预感，第三个电话也要来了。”

嘟嘟嘟——

防火女无奈的拿起电话：“喂，这里是……你是秀宁殿下吗？”

“叫我李秀宁或秀宁都可以，这个称呼我其实并不稀饭，她在吗？”李秀宁的发问索性了当。

“不在。”防火女曾经第三遍回复一样的问题了：“有事外出。”

“如此啊，大约多久回归？”

“不清楚，也可以一天，也可以两天吧。”防火女问：“是不是等她回归，要让她给你回个电话？”

“其实并不必。”李秀宁直言道：“三天后，燕京会有很热烈的举止，于是我希望提前邀约你们前往帝都来嬉戏。”

听到这句话，阿尔泰尔微微抬起头来，她的动作幅度惊醒了在一旁午睡的阿比盖尔。

防火女没有立马做下决定：“等白回归，我会问她的，如此可以吗？”

“……只要你应允，她必然会来的，不是吗？”李秀宁一句反问令空气里飘起了硝烟味。

防火女沉默了一下子。

她说：“好，我应允了。”

阿尔泰尔收回了视野，默默盯着屏幕了已经被半人马捶死的林克，继续拨动着按键。

——两个男子两个女人都争着抢，店长，真是罪孽深重啊。

等偷腥的猫儿如此轻松惬心的想着，微微扬起了唇角。

柳芷雅展开眼睛时天色已经亮了，她是被温柔声音叫醒，果然躺在草地上睡了一夜晚。

“先辈，先辈，曾经早上了。”玛修细声细语的声音比起任何闹铃声音都有效。

“已经早上了？”柳芷雅以一个高难度的起尸姿势站起来，像是可骇片里的僵尸出棺一样，揭棺而起。

玛修并没有被吓到，反而温柔一笑：“去洗漱一下吧，我会叫醒其余人的……先辈，我有个问题，昨夜我离开后，你有没有发生什麽事？”

“事？什麽事？”柳芷雅摸着后脑勺，说起来自己昨晚如何睡着的。

“没有就好，只是担忧昨晚先辈有没有着凉。”玛修乖巧的点头，紧跟在柳芷雅身后，静谧仍旧，好似什麽都没有觉察到普通……两人相距一步间隔，这个间隔正巧可以令她闻到柳芷雅身上那股并不天然的淡淡樱花香味，她乃至留意到了柳芷雅肩头上有一缕最细的樱色发丝，虽然发色颜色与玛修的发色很凑近，但有玄妙的不同，并且她的头发并没有这么长。

一时间，玛修的目光忍不住略微暗淡。

倒不是她认为柳芷雅真的做了什麽，只是内心想问但没能问究竟的错差让她内心略感不兴奋，大约她更希望柳芷雅自己坦率吧，只惋惜柳芷雅自己都不晓得昨晚被药倒了。

洗漱收场后的柳芷雅走了出去，只见八重樱双手合十，站在一颗古树下默默祈祷着。

“你在做什麽呢？”

“舰长，我是在祈祷呢。”她回过身来，松开双手：“巫女的祈祷最灵验的。”

“……舰长补给全保底，舰长副本零掉落？”柳芷雅忍不住回首起了这句著名的台词。

“那是过去了。”驴耳的巫女表情一红：“现在不会这么说了，谁让舰长过去动作不老实，老是对女孩子动手动脚，被琪亚娜一天踢上十几脚、被芽衣追着砍都不懂收敛。”

“那不一样。”柳芷雅心想惋惜那功效不在了，否则我能玩一天：“说起来，第三律者现在守纪了么？”

“她被舰长的那招涅槃打击的挺重，即使恢复了精力力也无法压抑住我了，请安心。”八重樱自傲一笑：“有我在她是不可能能出来的，即使我堕入沉睡也有芽衣自己的精力力举行压抑，着实不可能，舰长再抱她一次就好了。”

“不敢抱，不敢抱。”柳芷雅连连摆腕表示怀中抱妹杀什麽的不可能随便用。

八重樱写意一笑：“那当然是最好了，这是女孩子的身子要好好珍惜的。”

一阵风吹来，八重樱按住自己的长发不让风吹乱，那一会儿的风情跨越了时空，如若不是她头顶的耳朵强烈刷着存在感……柳芷雅止不住捂着脸，真有种揪住那两只耳朵的冲动，听说提着兔子耳朵就能判断出雌雄性别，不晓得对狐狸有没有一样的结果。

正争先恐后的柳芷雅还没来及动手，背面传来一阵触感，只见德莉莎恍隐约惚的打着哈欠，撞在了柳芷雅后背上，她抬起脸来：“舰长已经起床了吗？啊，好累啊，果然没如何歇息好，没有抱枕老是睡不着，等午时以后舰长要和德莉莎一起睡午觉吗？”

“果然萝莉老是一天要多睡几个小时。”柳芷雅伸脱手拍了拍她的脑壳：“惋惜你长不高了。”

德莉莎兴起脸颊：“才不会！我早晚有一天会长大成为文雅摩登的淑女！”

“然后扛着犹大发射器，对崩坏兽发挥绝杀地球上投。”柳芷雅咋舌道：“如何突然以为有点莫名的带感呢？”

“谁会成为这种残念的淑女啊！我要变天然会变得和塞西莉亚一样文雅的大姐姐。”德莉莎高声辩驳道。

柳芷雅拍了拍德莉莎的肩膀，一脸遗憾的安慰道：“你的心情我是明白，但你略微想一想，琪亚娜是谁的女儿，你认为她继承了塞西莉亚的基因，长大后就能变得和她妈一样文雅吗？”

德莉莎一听，整单方面都石化了，这话好有事理无法辩驳啊，草履虫草履虫，就算有进化的大约也不可能能索性从单细胞生物进化成脊椎生物可骇挺立猿吧？

“不对！”德莉傻反应了过来，跺了顿脚，气冲冲道：“舰长你居然这么说我的侄女！就算是舰长我也会生气的！”

柳芷雅不禁笑的更加兴奋了：“傻女孩，我不是在黑她，我是在黑你啊。”

八重樱当令的补刀，她微微一笑：“舰长是在说，你和琪亚娜大约是同一类生物。”

“什麽——！”德莉莎反应过来，赶快摸向自己的后背：“犹大，我的犹大呢！犹大来！”

八重樱也感叹道：“说起来，那位塞西莉亚我也并没有亲眼见过啊，不晓得会是什麽样的人。”

“和你那位老相好给人的觉得最相似，都是白毛。”柳芷雅顺手就给远在另一个世界的定命主教奥拓扣了一顶漂亮的帽子：“惋惜她的百合之力没有臻至化境，最终成为了人妻。”

“卡莲……”八重樱看向德莉莎：“她也算是卡莲的女儿吧，大约长大后会导致她的神志也说未必……”

说完，她视野一凝：“我果然无法谅解没能护卫好卡莲，害她丧命，乃至行使她的基因举行试验的混蛋……定命主教……哼！早晚要劈面用我的刀问个清晰。”

“奥拓啊……”柳芷雅嘴上什麽都不说，但心底却增补道——您要刚正，要加油啊。

这位巫女和主教一碰上，那绝对是要打个天惊地震你死我活了，关于彼此而言对方都是罪大恶极的局外人。

“很抱歉在这种时候打搅你们，……先辈，早饭快凉了。”玛修插入了对话里，她穿戴容易的摒挡服，少有的切身下厨，普通在迦勒底，厨房都是某些人专用的，譬如卫宫大厨卫宫大厨有卫宫大厨。

柳芷雅正想回复时，突然觉得到了空气中飘起了不同的空气。

“舰长，我也有起早做了饭团的……要吃吗？”某只巫女像只滑头的狐狸，索性从怀里拿出了准备好的早餐：“由于是贴身保存着，有体温留存温度，热的哦。”

“……虽然饭团不错，但早餐略微富厚点好吧，我以前从卫宫妈妈哪里学了些新的菜式。”玛修按着胸口辩驳道：“这是微风的早餐，先辈必然会稀饭的！”

“早餐需要吃容易消化的，我这虽然是饭团，但每一个用料都不同，有的是梅子，有的是鱼肉，有的是海苔，各有不同。”八重樱作为古代的巫女，关于和食天然了若指掌，厨艺也是极其隽拔：“普通的和食量较少，并且不太容易消化，饭团可以吃饱且不会让人感应过分饱腹，这是根据舰长习惯的食量特意做的。”

“我，我也是！”玛修据理力争：“我也是特意为先辈做的早餐！”

被两人夹在中心的柳芷雅表情已经僵化了——妈耶，如何突然就来这套！我还没任何生理准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