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狼还没有觉察到不对，但紧接着她面色一变，神采难看道：“有血腥的滋味……”

她赶快加快脚步，在树木上腾挪奔腾，超出山岳的最高处，站在山崖上鸟瞰着下方的场景，久久没了声音，直至三人跟上后，才听见她喃喃道：“如何会……”

柳芷雅鸟瞰而去，这里是较为平坦的平原地带，四周环山，进出之路惟有一条山道，可谓易守难攻，并且在凤凰林四周有配置巨大的结界包围，蛇魔的军团完全攻不进入。

此时只见凤凰林的四周已经燃烧起了醒目的火光，本来坚固的结界却变得有些空幻不安，蛇人大军当者披靡，犹如一柄长矛刺入凤凰林的地区之中，铁桶般的方阵好像行军蚁般向前碾压。

“结界开始摆荡了。”妖刀姬面沉如水：“蛇魔大军恐怕在昨夜就已经开始提议了攻势。”

“可结界应该还能坚持足足三日啊。”白狼说着，她追念起神乐那苍白的面色，突然默然下去，是啊，以她憔悴的灵力和身子状态，能坚持多一日都是特别艰辛，什麽时候倒下都不新鲜。

“这数量，可真是多啊。”柳芷雅望着挨挨挤挤的蛇人大军，内心却没什麽震动，她早已达到一骑当千的战力级别，只要一人便可在这千军万马里来去自若，摘走地方大将的首级亦手到擒来：“还好，结界没有被完全击破，我们回归的机遇刚好。”

“您希望如何做？”白狼是式神，并不是无双战将，千人斩万人敌的至强人，哪怕是大妖怪不敢如此自称，她也着实想不到有什麽方法能逆转战局。

凤凰林此时已经有半数地区沦陷了，而蛇人大军还在不断行军。

“如果只是解围的话，我现在便下去把神乐救出来。”柳芷雅说。

“您希望摒弃这个结界么……这里面可有许多我们的本家。”白狼担忧道：“它们……”

“这只是个假定，我也没希望这么做，更不想把这个据点拱手送人，妖怪们也必定不喜悦离开吧。”柳芷雅笑了笑：“一旦这里被攻陷，它们要么成为妖魔，要么死个洁净利落。”

德莉莎的头发在风中扬起，她若有所思：“的确犹如崩坏一样啊……”

“崩坏是星球引发的灾害，而这个是人为的，于是可以转变。”柳芷雅扬起手臂，举止了一下筋骨，整理了一下黑色洋装的衣领：“那麽，接下来……你们先去把凤凰林里的杂兵清算一下，没问题吧？”

“舰长呢？”德莉莎问：“太凶险了，你留在这里比较好吧？”

“这里可不是休伯利安号上了，可以的话我倒是想摸鱼，……我现在有点热血沸腾了。”柳芷雅扬起唇角，眼瞳深处有着金色的辉光点亮，笑容邪魅不羁，点点雷光在大气里闪烁，她双手抄在口袋里，轻松惬心的说：“我去摘了对方大将的脑壳，给你们争取点时间。”

“可……”德莉莎想说什麽。

却将柳芷雅手指按在了她的嘴唇上，触电般的麻木感令她脸颊一红（这里是真·触电了），她眼神不禁慌乱起来，心跳加快，忙不迭的开始检讨自己——过去如何没以为这个色胚舰长有这么帅？德莉莎啊德莉莎，你是不是哪里不对劲导致目眩了啊？

“男子要上战场，女孩可禁止说不可能……我可不是只会躲在女武神背面的弱者啊。”柳芷雅谙练的撩妹本领令人另眼相看，她轻轻刮了下德莉莎的琼鼻，说：“乖，等我回归。”

“嗯……嗯。”萝莉修女什麽话都说不出了，舌头好像打结了一样，捧着红透的脸颊不敢仰面。

“明朗大人，我可以随行吗？”白狼问：“我们陆续都是……”

“根据我的号令实行。”柳芷雅弹了一下白狼的额头：“别太刚正了，听话。”

白狼也酡颜的溃退了。

随后柳芷雅看向妖刀姬，她什麽都没辩驳，只是悄然点头：“是。”

“去吧。”柳芷雅对着自己的式神和女武神交托道：“清算掉凤凰林内的杂兵。”

话音落下，三道倩影自丛林中穿梭而出，在峭壁上灵巧腾挪，落向了凤凰林内。

从三名女孩的背影上收回视野，柳芷雅看了一眼自己胡来的右手，满心烦琐的感慨着——男公关能力认真好用，白谛诚不欺我也……我如何会这么谙练，果然是由于都是自己养成的妹子，于是毫无生理压力么？

抛开这些多我的心思，柳芷雅立在山崖上，她向前踏出一步，无声的开始坠落。

把戏礼装微微一震，能力强化。

有丝丝雷霆闪烁，有庞杂的剑气交错，一袭黑暗礼装的柳芷雅践踏着山崖的峭壁，从高空中坠落，突如其来，没有任何缓冲，没有任何卸力，犹如一颗陨石砸入大地。

可就在她落地的那一刻，大地龟裂，大地上表现出了一个凹下坍塌的坑洞，却不见人影。

柳芷雅在落地的刹时，她的身影就消失了，与此同时，黑色的暗影融入疾风之中，如走马看花，似雄鹰展翅，好像一柄锋锐无比的飞剑，中庸之道的向着蛇人大军飞驰而去。

数千米的间隔在短短数息内轻松超越，其所过之处，扬起了肉眼可见的气浪与音障，草地犹如被狂风龙卷荼毒般散乱一片，漫天飘动的草屑与大地留下的数个坑洞以及那层层加快的的音障给了蛇人大军们警示。

即使它们都看不见，但也立马觉察到了不同。

“布阵！”

建设精良，手持铁盾长矛的蛇人方阵在批示官的号令下调集在了一起，将盾墙立起，竖起长矛，犹如一只蜷缩成一团的刺猬，冷光闪烁的武器，加上精铁大盾。

这些武器建设都是从京都守备军里搜索来的精良，这些战士在出错成蛇人以前亦是禁受练习的精锐，有她们这份气力，乃至可以不必惧怕绝大部分的妖怪魔物。

惋惜，它们遇见的是柳芷雅，

哪怕是精锐，在绝对的气力眼前毫无用途，关于柳芷雅而言，一根草和一根树枝的不同并不大，只是后者略微硬少少，但她只要略微使劲，折的断。

它们完全捕捉不到柳芷雅那加快到了极致的身影，跟看不见她汇聚在手臂上的锋锐剑芒。

在那一道幽灵普通疾驰的黑影中，柳芷雅扬起手臂，无需用剑，她自己便是最厉害的武器，孕育出的凌厉剑光，长达数尺，好像薄如蝉翼的剑锋，刺向了看似坚不可能摧的铁桶方阵。

无厚入有间，剑光贯串了钢铁与人身，一闪即逝的瞬息内，黑压压的方阵就这么垂手可得的被张开，好像被从中斩断的浪潮，像是裁纸刀切开的一张白纸。

随后，被斩开的钢铁方阵内，万千剑气爆发，它将钢铁方阵撕裂，被切成两片的白纸立马化作无数碎片在风中飘零，猩红色的血液与断肢残骸洋洋洒洒。

血流漂杵中，幽灵普通的黑影未着片缕血腥，足尖一踏大地，贯串了钢铁方阵，继续向前疾驰，指标便是在千百战士蜂拥正中间的妖魔大将。

那大将觉察到了异象，它低吼一声，虽然覆盖着挨挨挤挤的蛇鳞，但仍能看出它的原型是一只龟类妖物，接收了蛇魔血脉已经进化成了龟蛇，它无疑所以防备力见长。

“谁敢杀我！”妖魔大将怒吼道，它现出高达十米的巨大本体，动作头部均缩如龟壳中，黑暗如钢铁山雅龟壳牢不可能破，不动如山，它一身修为都以这号称无解防备的龟壳相接洽。

在吼叫的风中，柳芷雅的黑衣在空中留下长长的印记，本来悄无声气的狂奔在现在却倏地发出犹如雷鸣普通的践踏声，大地破开一个又一个巨大的坑洞，那是沉重措施落下时产生的印记。

砰！砰！砰！砰！砰！

陆续五次爆碎声中，柳芷雅的剑锋迎上了妖魔大将。

在和龟壳相撞的刹时，她的体态突然静止，犹如毫无重量的光影幻象，但在数次加快至神速平台内积累的动能却不曾消失，而是尽数积累至剑锋上。

剑芒古朴无华，剑客浅吟低唱。

柳芷雅平息的身影再一次进步，剑光也跟着她的脚步向前加快，切入了龟壳里，一闪而过。

在全部蛇人的眼中，那道黑影从极远处驰骋而来，好像幽灵普通倏地窒碍，随后再度加快，乃至没人瞥见她究竟做了什麽，只是在那短短一息以内，有人听见了一声感叹。

那神志，好像是给死者怀念的宾客。

然后，妖魔大将便跟着她收回的臂膀，从中一分为二。

这一幕落入眼中，全部人都只以为无比荒唐，千军万马的蜂拥之中，金城汤池的防备以内，它果然就这么死了？被一剑枭首……连绝笔都只是一句风趣的‘谁敢杀我？’。

说出去谁会相信……

现实不会欺骗她人的眼睛，它的尸体就在这里，潺潺血液逐渐凉透，高达十米的躯壳被一分为二。

而那道黑影呢？

她已经不知什麽时候远去了，来去无踪，过不留痕。

蛇人战士们的军心断然崩溃，而在不远处的峭壁上，柳芷雅觉察到刹时的强化结果正在连忙减退。

“礼装的能力居然可以给自己加持，不愧是迅捷卡超幅强化、必中加暴击，只是一记平a都这么强威力，只是冷殊不知要多少时间。”

京都城的宫殿深处。

大殿中一片黑暗，没有半点光芒，大气里逸散着瘴气和阴气，极冷的夺走一切体温。

大殿中间的御座已经被毁坏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占据的巨大暗影，一条蛇尾缠绕在石柱上，它很恬静，许久都没发出任何身影，直至空气里突然传来一声突兀的破裂声才叫醒了这尊巨大的暗影。

它展开眼睛，看向了不远处一个破裂的石头，极冷的蛇瞳里毫无任何情感。

黑暗中，传来一声不屑的讽刺声。

石柱上有一位身着黑暗和服发色苍白如雪的佳被紧紧钉住，极冷的镣铐封锁了她的琵琶骨，数个钉刺贯串她白净的肌肤和骨骼。

鲜红色的咒法结界包围住了她的躯体，佳的身躯在咒法的用途下，以极其迟钝的速率正在逐渐融化，好像一个燃烧的烛炬人，血肉骨骼融成液态，滴落在大地上。

这幅场景看的令人不禁头皮发麻。

占据大殿的身影垂下视野，发出的声音竟有些动听的残酷：“你笑什麽？清姬。”

“我在哄笑你呀，短短一天里，你丢失了两只好用的棋子，这加倍紧张了妾身的料想。”佳抬起头来，金色的眼眸亦是蛇瞳，只是与普通的大蛇不同，她是加倍崇高的龙种，她忍着剧痛和衰弱感：“master已经回归了，安珍大人已经回归了……你曾经强弩之末。”

“她回归了，那又怎么样？一单方面类又能做到什麽？”蛇影发出一声哄笑：“可笑，你还做着她会来把你救出去的美梦吗？”

清姬眼神仍旧刚正且桀骜，除了一单方面以外，全世界没人能让她垂头降服。

“如何，不说话了？你晓得，她可不会来的。”蛇影移动了身躯，压低了体态，垂头看着双腿已经融化了一半的清姬，戏谑讽刺道：“她没那份勇气，她已经舍弃你了，你亦不再为她所需要。”

“……我倒是希望安珍大人不要为我而冒这个险。”清姬咬了咬贝齿，她转而扬起唇角，回以一个明朗的笑容：“她需不需要我，那与我何干？”

“可真是痴情啊，我也算是理解为什麽她会这么稀饭你，乃至给了你九个圣杯。”蛇影抬起手掌，捏住清姬的脸颊，压低声音：“你真的想要就这么被融化成一摊血水么？一旦灵基崩解，你连一个残渣都剩不下，不如主动把圣杯交给我，我还会留你一命，如果你就这么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你可爱的安珍大人了。”

“然后，亲眼看着获取了圣杯你恢复，亲手在我面前杀死她吗？”

清姬很明智，她的笑容明朗而讽刺：“我的确是个又痴又傻的女人，除了她以外的事情，什麽都不想思量，什麽都不肯思量，但只要我还在世一天，毫不允许任何人去凶险我的御主，这便是我的存留心义，妾身现在赌上一切，和你比一次耐性。”

“毫无用途，我会亲手碾碎她们。”蛇影眯起眼睛，手指微微使劲，扼住她的咽喉，阴冷道：“你自己也清楚……即使逃出去了一个两个英灵，落空御主，她们也完全无法坚持太久，魔力花消殆尽天然会灵基意识。”

“那要赌一次吗？”清姬即使将近窒息也深信着：“master必然会找到她们的……安珍大人必然会……”

蛇影松开了扼住她喉咙的手掌，望着她喘息的神志，讽刺一声：“你就即使做着你的美梦吧，等我毁坏了封印，取回了一切气力，融合了圣杯以后，这个世界将无可阻我之人，我会送她去地狱和你团圆的。”

……

落空了妖魔大将的蛇人战士士气不再，没有了最高统帅的它们也没有继续攻打凤凰林的心思，最紧张的柳芷雅超幅强化的一剑吓破了胆。

落空了大队列的增援，余下的蛇人战士只是少少残渣，当者披靡的先遣队列反而成为了被围剿的对象。

本来凤凰林中身负战斗力的妖怪就不在小批，加上妖刀姬、白狼以及善于局限打击的德莉莎，很快就将其清算了个洁净。

虽然这么说有点残酷，但蛇人一旦经过转化就再也没有恢复成人类的大约性。

剿除残兵的历程很快，但也很残酷，经过量次战斗，妖怪们关于蛇人早已恨入骨髓，杀起来完全不手软，哪怕德莉莎是南征北战的女武神，见到那残酷到血肉横飞的阵势也止不住移开了视野。

这些蛇人可不是被崩坏能陶染的死士和崩坏兽，即使击败也不会消失，而是留下尸体和印记，各处尸骨天然也要清算，德莉莎小脸都尽是苍白，直至柳芷雅回归后，她才算心情平稳下来。

——这丫环倒是越来越粘人了，过去可没以为她有这么软。

柳芷雅无奈，只能牵着德莉莎的小手，向凤凰林里面走去。

本来四周妖怪还在新鲜为什麽蛇人军团突然停下打击了，但也没心思去管了，赶快冲上去把防备工事从新安插好，以防对面冷不丁的杀个回马枪。

柳芷雅和德莉莎这一身超期间的装扮放在安全期间，在一群妖怪里如何看如何新鲜，就差没有索性挂上‘可疑’两字的牌子了，并不是全部人都意识安培明朗，也不是全部人都见过安培明朗。

如果柳芷雅以一身尺度的阴阳师装束来到这里倒是有大约会被认出来，如何她现在穿戴迦勒底御主的礼装，过去或多或少和她有过交集的妖怪即使想认也不敢认了。

有白狼和妖刀姬两位式神领路，妖怪们也没有质疑她的身份，就一路放了她过去。

白狼时不时低下头瞅一眼德莉莎和柳芷雅牵在一起的手，表情略显纠结，措施也走的扭摇摆捏，好像想说什麽，却憋着没说出口。

倒是德莉莎看出了白狼妹子的心思，不但不收敛，反而更使劲的握紧了，摆出一副‘这是我的’的态度，令慎重豪气的白狼差点崩坏了自己的人设。

权且无论这两只白毛之间痛心疾首的对视，跟着不断深入凤凰林，柳芷雅能觉得到满溢在大气之中的灵力颠簸，混乱且暴躁，它特不安谧，一如这包围凤凰林的结界，犹如一个将近炸裂的番笕泡。

“已经不安谧到这个水平了么？”柳芷雅走向凤凰林的中心祭坛，这里是结界的中心位置。

她正要迈入此中，守护的妖怪赶快作声喝止：“这里是重地，不可能随意进入！”

她们作声的时候，柳芷雅已经强行迈入祭坛以内，速率更快过它们的反应。

“侵入者？”守护者正欲脱手，却听见里面传来一声佳的洪亮话语：“停下。”

平台中间是雅石堆砌的高台，高台之上有一位少女端坐，她一袭华服，可人的长相，年纪不跨越十五岁，戴着金鱼头饰，撑着一把红色油纸伞，好像一位人偶娃娃般精致。

她鹄立在那边，悄然的看着柳芷雅，而柳芷雅也那麽注视着她。

女孩欢然一笑，苍白的面色半点不影响她的俏丽，好像花朵绽开：“明朗大人，你回归了。”

一句话，超出千语万言。

“我回归了。”柳芷雅也不知如何去应答女孩眼中的那无比深入的情感，她只能说：“您好好歇息吧。”

她走上前往，只见神乐双手徐徐垂下，多日来不得安息的紧张神经终于获取了舒缓息争放，她徐徐闭上眼睛，体内的早已憔悴的灵力落空供应。

她倒在柳芷雅的怀里，抓住她的衣角，不肯松开，就这么睡着了。

“欠好！”守御鸦天狗表情紧张：“神乐大人一旦倒下，结界还如何维系，快去关照其余人增强提防！”

“笨伯，看清这人是谁。”妖刀姬冷冷道：“居然忘了自己曾经主人的气息。”

柳芷雅扬起手指，捏造绘制出一枚以灵力构建出的灵符，即使没有任何知识，但她晓得自己会这一招，好像用过数以千计的次数般谙练。

【言灵·守】

“五行结界阵！”她抬起手掌，将灵符拍入雅石阵法之中，本来风雨飘摇动乱不安，好像随时都会破裂的结界荡起一层波澜，以肉眼可见的速率迅速安谧下来，从一个番笕泡导致了防弹玻璃罩。

本来，所谓的结界就不是靠着单独一人便可支持起的，它是建立在地脉之上，经历五行轮转获取大天然中的灵力来持续性运转，即使收到冲击也可以跟着时间推移而恢复。

蛇魔却截断了京都的地脉，毁坏了四象封印中的两者，黑雾封锁天际，使得光照不复，导致五行轮转发生窒碍，天然之力不复存在，地脉灵气也被硬化的掠夺她用，结界的连结变得愈发困难。

这一点柳芷雅当然疲乏办理，她采取的方法很容易，以自己的灵力作为代替即可。

夸大一点，她最为阴阳师，很强，最强，离谱的强。

哪怕一千名一万名阴阳师加起来的灵力都不足她体内灵力的最之一，她自己的灵力已经堪比一条地脉——这并不是没有原因的，而是由于品级制。

并不是全部手游都跟fgo一样，在你抢救了世界以后就给你一个开位的评价，也不是全部手游的主人公都跟休伯利安号的舰长一样，打斗只靠女武神，一辈子只能吃软饭。

作为阴阳师主人公的安培明朗自从一开始便是集阴阳道大成的阴阳师，这时的她只是零级，跟着品级不断进步，她的气力亦是不断增进，最后累加到一个号称可骇的地步。

——真以为单刷八岐大蛇是说说玩的？

——如果不是这游戏不是靠阴阳师来打斗，我一张灵符甩你脸上能爆你三条命！

柳芷雅靠着一人之力就足以支持整个结界的运转，而现在她也不想空话什麽，只想送神乐去好好歇息，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对这些目生且熟识之人投入太有情感，但当见到她苍白面色时，她忍不住的生出别样的情绪。

这种觉得，叫做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