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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个月有余,可算是到了南息的国都,广陵。
这里和东唐完全不一样,这里四处呈现的极为华丽贵气,直观可见。
东唐盛产玉器,铁矿,故此兵甲出名。
而南息,盛产金矿,且土地肥沃,粮产颇高,故此这也是富庶的天上人间。
天上仙境,地上南息。
这话广为流传。
还有就是这里一般大致只分为两季,春冬。
春夏秋基本上恒温不热不冷,冬季是从沿海来的风,湿冷刺骨。
想呦呦一巡人,当初太阳越走越温和的时候,还在诧异。
越是靠近南息,越是温和,不刺目,不灼热。
当正经的走到了南息,才晓得这里的人是早晚穿袄,午时穿纱……
一行人在广陵浩浩荡荡的走着,和街旁的马车一相比,简直有些寒酸。
就连随便出来的商队,马车都比这个马车要高大许多。
这简直就是在打东唐的脸。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刻意。
堂堂东唐一个辰王殿下,车架还没有这里的富庶商队车架大,日后传出去,多难听。
今日在使馆休息,待过几日去了南息的皇宫里,因此嘲笑的,必定少不了。
呦呦掀起车帘子,瞧了一眼。
小紫檀木的车架,衔接处镶嵌着金片刻花。
马匹四匹,每一匹都是上好的良马,棕红色的毛发在午时的光下还有些反光。脚踩金马掌,脖子套的缰绳都有丝绸护颈。
就观这木,这马,加起来都有数万金。
“水含,等会你下车,给我打听一下这是哪家商号,故意的今日在我面前炫富。改日,本王好,巴结巴结。”
水含在车架前面随行,哪里会看不见这么大一架车。
心里虽然不停的赞慨,却也依旧守着东唐人的身份。
没有明目张胆得痴目追寻羡慕。
“辰王怎知是商家?”
呦呦收回目光,放下帘子。
“南息国官家马车皆有徽号,商家的没有。以后可看清楚了。”
然后小声的跟向笙说:“记住,以后无论是谁对我们无理,只要没有徽号,一律按着给老子打。”
向笙不敢置信地瞧着她。
......
本想问:如若是身份尊贵之人该......
后想,直接回道:“是。”
呦呦正要说其他的,口都张开了,突然在水含的惊呼声中,一阵剧烈的碰撞,马车晃来晃去。
向笙本能性的去伸手扶她,手触碰到时,却不知是缩还是继续,这一瞬间的迟疑,让呦呦直接摔到在马车壁上。
发髻直接撞散了。
车架听住晃动后,第一眼就是怒瞪向笙。
然后掸掸袍子,打起帘子就走了出去。
水含已经摔落在地上,此时刚站起身,还未站稳。
这抬头一看见她的发髻散成这样,连忙扼住一口气,这多失仪。
她散着发髻披肩,一张脸此时散发,真是像极了曲是欢。
丹凤眼一挑,满眼风情,哪怕此时她是带着愠怒,僵着一张脸。那也是风情无限,令人侧目。
果真,街上不少人都朝这里聚拢而来。
撞他们的正是那辆小紫檀木的车架,故意放慢速度在旁边错他们一步,撞上来。
那边车架也出来一位,一位跟她大小差不多的小公子出来。
抬眼看见呦呦这般身姿,也有些微愣,心里却是一阵鄙夷,长得不男不女的。
穿着一身青色圆领袍,素色,却是上好的水云碧,千金一尺。脚踩缂丝靴,也是千金一尺。一身富贵。
长相俊逸,透着军姿飒爽,腰板挺直,颇有一番将帅之态。
怕是哪位将军家的公子。
领车的南息使者过来,一看,就朝着那个小公子先行了一个礼。
“蒋公子。”
然后谄媚得朝着‘蒋公子’介绍到。
“这位是东唐而来的质子,辰王殿下。”
呦呦直接从马夫手里夺过来马鞭,一鞭下去,将南息的使者抽到在地。
一下子就知道东唐的辰王殿下也不是好欺负的,他们蒋家的公子也不好欺负。
两相为难,这个官员直接倒地不起,有人扶也不起身,瘫软在地上。
这下子,那个小公子直接就不干了,指着呦呦,怒斥。
“你敢抽打我国朝廷官员。”
呦呦昂首挺胸,斥笑到。
“本王不光要打他谄媚不认主次,还要打你破坏两国交好。”
说完,一鞭子直接挥到‘蒋公子’身上。
被呦呦猜对了,他果真是将门公子。
脚一点,直接掠到了车顶,身子飘逸,干练漂亮。
就是面目有些凶狠,指着她。
“你一来就抽打我国官员,还是本公子破坏两国交好?东唐怎有你这般诡辩之人。”
蒋公子气呼呼的,上来就交锋,不看呦呦身份,直接给了下马威。
呦呦自然是谁也不让谁。
鞭子一甩,扔在地上那个官员旁边。
吓得他一个抖动,小心翼翼地虚眯看了一眼呦呦。
哼,就这样的官员。
看来南息迎接质子都没用心,一路上与他相安无事真是给他长脸了。
早知道是这么个东西,就一早该让向笙好好招待他。
南息也不是这么将两国安好放在首位,他这位质子也未放在心上,看来必有野心。
果真是邻国为虎,不得不防。
一下子呦呦觉得她在南息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
那此时更要震慑一下,不然软趴趴被欺负,更难过。
“我诡辩?那你是什么?明知道这是东唐交好的队伍,你故意撞上来,这又算哪门子道理?给我说道一下。”
蒋公子脸不红,色不变,反倒仰起头,高傲。
“那我给你道个歉,本公子不是故意的。”
嘴上是正正经经的道歉,脸上却是不屑。
这样的道歉,呦呦一时间很抗拒,但是面上却是一笑。
“恩,那道歉本王收了。以后走路还是看看路,别横冲直撞,本王生性宽容,就饶恕你了,要是撞着你南息的百姓,这该如何是好?”
她可以杠,但是没意义,至少也不是在这里跟他斗嘴!
他来这里的日子长短尚不清楚。要接触到兵防图,时日不短。
所以,还是与人为‘善’得好。
向笙从里头出来,将发带拱手捧上,目光落在车边的水含。
水含连忙动身上车架,想给呦呦绑发带。
呦呦自己伸手拿着发带,咬在口里,两手头发一抓,一手牵着一头发带,直接绑绕两圈,松开口,打了个结,挽好后边进入自己车架了。
一举一动倒是随心率性的很,没有之前在东唐那般狠戾逼人了。
让蒋公子看的眼睛都直了,面色确实不太好。
心里只嘟囔,娘娘腔,男生女相必为妖。
这下子,车架顶上的蒋公子倒是有些下不来台,面上讪讪有些难看。
不是说辰王殿下一般时候确实性情宽仁厚德,但遇事时,也是个不饶人的狠心,不容挑衅的主儿吗。
怎的今日就这样完了?
莫不是他还不够分量?
此时旁边的酒楼上,正做着两位公子,皆是素常衣裳,不是很打眼。
一位面向温文尔雅的小公子,一柄折扇扇了扇,挑个下颚。
“这个辰王当真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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