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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原来是你

作者:白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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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这一战输得相当惨,可见曹军有意空出“防守漏洞”诱使吕布出城求援,只是“侯成诈降”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机敏的陈宫在吕布回城养伤时,屡屡对吕布諫言:“我们阵营内一定有内作,而且是两人以上!吕大人,不可不慎啊!”

吕布因為惨败,近几日都无法好好睡眠,眼窝深陷的吕布,只是不停灌酒,一厥不振。“罢了!你代吕某去查吧!”

“主公,请您清醒清醒啊!”

吕布用力将酒杯砸向地板,旁边的宫女都吓的花容失色,“陈宫!你要吕某清醒?你却暗地怀疑高顺是内奸!我告诉你,绝不可能是高顺。”

“主公!”

“够了!通通给我滚出去!”

这时陈宫和宫女们纷纷逃出吕布的房间,避免被吕布的酒瓮丢得头破血流。

房内剩下孤寂的一人。

战神的传说。

即将凋零─

“乖女儿,爹爹………呜………呜………”

吕布的妻子,吕氏,这几日,暗中不停地分别接见高顺和陈宫两人,似乎是受到有心人的指使。

“高大人,那个陈宫最近屡屡劝諫,说您是奸细啊!烦请高大人明查之!”吕氏在高府的庭院中细声说著。

“可恶的贼竖子!作贼喊抓贼,自己更有可能!”

也是因為吕氏的从中作梗,陈宫和高顺两人的关係更加恶化,如此吕布阵营要破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冬季已至,冷暖自知,战神殞落,白花编织。

白雪靄\靄\的下邳城内,士兵们又冷又饿,很多人民几乎守到了极限,降的降,逃的逃。

吕布近几日更是变本加厉的夜夜买醉,完全不想理会下邳城的危机,更将张辽等人的力諫,视為聪耳不闻。

在艾嫻之房间外的冰淇淋小子分析,“不需多说,陈宫和高顺的意见受到离间后,更加分歧!几乎快打起来了!”

天兵上尉在何缘生、冰淇淋小子,还有直江谦义的讨论圈中央,蹲坐著……

何缘生翻了一眼白眼,“大叔,你在干嘛?”

天兵上尉胡乱回应,“听不懂,有点想睡……”

何缘生笑骂:“喂!我才想睡咧!竟有人比我懒耶!好稀奇唷~”何缘生伸伸懒腰,看著冰淇淋小子和直江谦义。

结果被无视……

何缘生一直绕著冰淇淋小子和直江谦义,指著岛左秀,“头一次看到有人比我还会偷懒,自己先睡著了耶!”

直江谦义无视何缘生在那开玩笑,继续说:“也就是说我们有机会拿走方天画戟了?要我去吗?”

冰淇淋小子点点头,“不!我们四人得保护艾嫻之一起行动,这几日曹军一定会有行动!

“只是,最近有件事我觉得奇怪,我认為协助抢来兵粮的“那位将领”相当可疑。听说那位将领还被吕布任命去管理、守卫粮仓分配,可见那人很受吕布的信任。”

何缘生不清楚当日夜袭曹军左营的副将是谁,只知道其中之一是吕布的分身,於是问冰淇淋小子,“那天夜袭左营的副将到底是谁?”

冰淇淋小子摸了摸胸口处,忘了自己的糖果已经吃完,有些沮丧的低头,却突然说出那副将的名字,“张辽!”

何缘生不可置信往后退了一步,直江谦义更是满脸惊矍。

何缘生问道:“歷史上重视忠诚节操的张辽,怎麼可能是奸细?”

冰淇淋小子只是轻描淡写,似乎觉得没有什麼大不了的,“歷史就是由胜利者写出来的,在名声上,张辽也是胜利者!”

何缘生正在釐清思考时,却听到艾嫻之的房间内有动静!

四人,不,是三人悄声靠近房门,偷听房内的动静。

“果然『吕垣弟』有私藏一位美人啊!吕某能不收下吗?”

何缘生顿时怒火中烧,要冲进去被直江谦义拉住。

直江谦义指著天兵上尉,看著冰淇淋小子低声说:“等吕布最无防备的时候,我们三人一起进去,以现在吕布的状况,我们很有胜算。待会我数三、二、……”

何缘生完全没有听进耳哩,只听见吕布说:“这青春白皙的肤质吕某未曾嚐过,哈哈哈哈哈!”接著放大长戟冲进房内,却见房内完全没人,艾嫻之好端端的躺在那边,旁边根本没有什麼吕布。

忽闻房外有一小孩的声音,“小心!”

随之传来一声巨响,鏘鏘两声,岛左秀撞破艾嫻之的房门,退了进来,和何缘生互相对视一眼,又一同冲了出去。

原来吕布是想引何缘生出来,才偷闯进艾嫻之的闺房内。

何缘生大骂:“不准碰她!你这蟑螂鬚!”

吕布只是冷笑一声,“我不装作“失意的样子”,怎麼逼你们现出原形,你们果然是奸细,想杀吕某!没那麼容易,曹贼!”

长廊后方步出的张辽,露出如阴风般的笑容,“吕大人,都部属好了!”

冰淇淋小子躲在直江谦义背后,用童言声指骂:“张辽!我看你才是奸细!”

吕布和张辽肩併著肩,似乎想要杀了何缘生等四人。

吕布指了指自己,“吕某眼睛是雪亮的,自然知道谁是奸细,不需要旁人提醒。你这狗娘生的,根本不是吕垣,吕垣的胎记是在背部左侧,不是右侧,

“再说,请问三位这位白衣怪服的人是哪位?”

何缘生等人并未应答,每个人都是满脸焦虑,天兵上尉不太清楚目前的状况,只是打了个嗝,“呃。”可能前一天有小酌一番。

随后吕布后方的楼梯跟上许多的士兵,吕布命道:“眾位!拿下奸细!”

接著何缘生一步抢向艾嫻之床畔,艾嫻之睁矍双眼,何缘生笑说:“晚辈放心,吕垣我在此推荐妳一位好男人!”

何缘生只是指了自己一下,方天画戟破风而起!

艾嫻之听完双眸震颤。

“砰噠”一颗石块火速碰撞方天画戟,画戟如同被弹簧弹开的弹力球,弹向吕布的儒冠,吕布的儒将帽被画戟撞掉在地上。

何缘生正惊讶是谁使出的招式,惊见石田七成的赤扇扇柄多了一颗石块。

石田七成边跑过来边解释,“我来的这裡的时候,捡到一颗有神祕力量的陨石。”

何缘生趁吕布被震到头晕脑胀之际,护在艾、石田两人前面,“既然这样,冰淇淋小子,你就躲在我后面偷袭这头“大蟑螂”。”

石田七成因為没有糖果吃,反而开始有些焦虑,虚应了一声而已。

在另一边的岛左秀取出大盾,并蹲下将两个士兵用盾牌撞抬起来,甩飞出去!

两个士兵在空中惨叫:“哇啊~~”随后前来的七名士兵怕被撞到,都往后退了半步,但是一併被撞倒。

张辽见岛左秀使用他没见过的功夫,有些困惑,“可惜没发现这怪民,否则本将一定请人查清!”

而直江谦义陡然踏在银色大盾上,红绿光相间,双刀流的『地狱道』上下波动,令张辽目眩。

张辽拣起本靠在墙上的大刀,握刀与双刀相扣住。

直江谦义刻意用日文求援,“岛左上尉,快来帮忙,别不动啊!”似乎有意让张辽听不懂他们两人的对话。

张辽后面的士兵好像没有要冲上前的样子,只是站在原地观望。

岛左秀又是缓慢的回应:“喔。好。”旋即提起大盾缓步前援。

正当岛左秀冲过来的时候,张辽大刀白光一闪,直江、岛左两人立时用收遮眼迴避刺眼的光芒!

直江谦义耳听大刀将至,紧闭双眼,两把武士刀唰唰,在张辽大刀上的刀锋滑过!

差点被击中的直江谦义,被大刀削下一部份的髮丝,两眼才渐渐的恢復正常,岛左秀则是随意乱冲,撞向刚刚清醒摇摇头的吕布。

天兵上尉胡乱喊道:“我不想变“白目”!”可能是翻译器翻译的问题,冰淇淋小子拍拍小肚子在旁边笑了起来,忘了自己没有糖果吃,心想:“羊大哥真爱对自己的发明开玩笑!”

何缘生只是不耐烦地说:“你本来就是!”

直江谦义只是微笑一下,在空中跃起,使出『恶鬼双刀流─饿鬼穷极』,这一绝招一使出,直江谦义的身体与地面瞬间平行,并像扯铃形状的转了起来,朝张辽的方向逼近。

张辽用大刀棍身挡住飞来的武士刀,刷刷刷刷刷,张辽只能稳住自己的阵脚,抵住推进的力道。

即刻张辽换招,大刀撩上,鏘鏘两声,直江谦义忽觉双手一软,左手的武士刀飞出一把钉入墙垣。

直江谦义大惊,心道:“这人的功夫和石川极恶有些相似,都有办法吸取他人的力道,严格来说,张辽是“卸去力道”,石川极恶是“吸取能量”。”

不等直江谦义分析清楚,张辽猛力狂砍,直江谦义只能在地板上侧滚三圈,躲避大刀的砍击。

天兵上尉见眼下回復正常,说:“喔。原来没事。帮忙直江。”继续冲向张辽的方向!

何缘生笑骂:“你别乱啦!”但接下来何缘生笑不出来了,那吕布满脸残暴的看著何缘生。

吕布怒目攒眉,“杀了你们这些狗娘畜牲!”

何缘生不要命的大声叫嚣:“比你这隻“烂蟑螂”好!都叫你回家吃软饭了,还在那死撑!”

匆忙间,隔壁房内的佐久间教授用日文说:“我先把艾嫻之小姐带走。”

冰淇淋小子说:“懒哥,我随教授出去,保护艾嫻之姐姐。”佐久间和石田两人跳下两层楼的窗前,冰淇淋小子不忘在补上数颗飞石,“冰淇淋大哥,快上!”

何缘生说:“快去!我夺完武器就赶上你们。”

吕布这时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的鬆懈,早已进入“冒蒸气”的状态,吭吭吭三声,飞石破壁而出!

张辽见状况已成熟,下了一道在场所有人都预料不到的命令:“郭嘉大人有令,拿下吕布!”还在建筑物内的何缘生等人,各个张口结舌,当然有包括天兵上尉。

何缘生先是惊讶,“怎麼可能?真是你!”理一理情绪后,后立即称讚岛左秀,“大叔,终於有在状况内喔!”

天兵上尉不好意思看了何缘生一眼。

张辽对著士兵说:“我和何将军,还有来自倭国的『直江』与『岛左』状士都是自己人,目标吕布,大家上!”

这时所有的士兵才出现一呼而上,吕布知道自己被背叛了,辱骂张辽:“张辽,你跟这群狗娘生的竟是一伙的!”

吕布一时半刻无法相信自己最信任的张辽,真的背叛自己。整个脸因此气到皱成一团,徒手将一个士兵抓起来,挥向其他奔来的士兵,一群士兵撞成一团。

何缘生心中暗道:“果然如石田小子计画的一样,吕布中计了!”何缘生思索一下,看了向自己点头的张辽,“只是真没猜到另一个奸细是“他”,这姓张的也掩饰得太好了吧!连史官都被他骗过,可见他本来就有意要加入曹操了!”

在大街上的冰淇淋小子放出讯号光,粮仓中出现了动盪的声响,下邳城外围马上杀声震天,曹军準备做最后的进攻。

有一个斥侯奔向石田七成,“石田大人,请问接下来呢!”

石田七成要佐久间教授别急,缓了缓说:“将那些铁器插在下邳府四周,切记一定要设在有水的位置,今日必破吕布,你们小队将有重赏!”

那斥侯单膝跪下来,揖手而升,“是。属下这就去办。”

冰淇淋小子暗中道:“张辽卧底的计画,可见是郭嘉和贾詡两人谋划的。看一下时间,我计画劫进来的“粮草”应该出动了!”

此刻,躲在粮车内的士兵,一个个从粮仓裡面杀了出来,内应外攻,裡应外合!

原来,石田七成早已施计要曹操故意让“兵粮”被劫走,其实兵粮中暗藏很多曹军!而粮仓的守将是张辽,自然能够让曹军“有东西吃,又能晚上出来透透气”了!

而石田七成一直怀疑张辽是奸细,可是因為与歷史的记载不符,石田七成才一直不敢下定论。

郭嘉怕事跡败露,所以不告诉石田七成另一个奸细是谁,以防被吕布发现后,两个奸细都死在吕布手上,计划就失败了。

石田七成直呼郭嘉计画縝密,更庆幸自己是郭嘉和贾詡的盟友,非敌人!

石田七成对著佐久间教授碎碎唸道:“这招其实是学希腊的『木马屠城记』!”

佐久间教授至今还是充满失落,所以没听进去几句。

石田七成收敛起笑容:“佐久间教授,跟著这群士兵,将艾嫻之姐姐带到安全的地方。”

佐久间奉子郎还是没说什麼,点点头,将艾嫻之背起,跟上前来护卫艾嫻之的曹军,“佐久间大人,请跟上小的。”一名带头的士兵说著,领著佐久间教授从密道离开下邳城。

石田七成望著艾嫻之姐姐安然的背影,吐了一口气,“好,接下来换装,準备製造『天时』。若中国的诸葛孔明可以『借东风』,我石田七成也可『造雷电』!”

见士兵们被吕布打趴,张辽说:“何将军,咱们一起上,强如吕布也不是我们的对手,再加上这两位壮士,必胜无疑。何将军,请!”张辽拱手有意让何缘生先上。

何缘生有些犹豫,因為张辽出尔反尔,怕自己会被张辽从背后张辽补一刀!那可真不值!

吕布哪管请不请,第一个就将画戟插向张辽的方向,“张辽!你的“义”,徒具虚名!”

张辽扭腰闪避,回道:“斩杀义父、主求荣的人!本将不屑讲义气!看招!”可见张辽长期与吕布相处,已经彻底了解吕布的练武习性。“本将早已猜到你会攻击我的斜下,怕我卸你的力?”在吕布攻击张辽斜下同时,被张辽的大刀棍尾给逼退。

张辽随即又说:“何将军,我相信你是明理之人,一起拿下这个见利忘义的野兽吧!你若帮我拿下吕布,本将必定谨记在心,替你為曹大人美言几句。”

何缘生心想:“张辽的确没有理由对吕布愚忠,而且以过去他对关羽重义气的描述来看,他的确是可以信任的。”何缘生打量后,看著岛左秀和直江谦义,说道:“好吧!我帮,两位朋友不帮吗?”

接著见何缘生提起长戟往吕布的背项戳击,直江谦义和岛左秀跟著围攻吕布,何缘生见两人跟上,轻呼:“只要打败这隻“大蟑螂”,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快呀!”

吕布这时跪在地板上,用画戟硬是扛下何缘声和张辽的袭攻。

直江谦义兴奋的颤抖著双手,强行拔下镶入墙上的武士刀,心道:“可以大败战神吕布,谁不做!”

直江谦义见吕布用力一扫,何缘生和张辽急晃而退,岛左秀护住何缘生,露出久违的认真貌:“何兄,你知道為什麼我不随意拔刀吗?”同一时间张辽脚步有些不稳的抓住墙,直江谦义则是使用土遁,挡住吕布的去路。

何缘生看著这位中年的岛左上尉,“『继谷前辈』救我时,送我一把神祕的『军刀』,要我不要随意杀人,非逼不得已才可以使用。”

何缘生吞了一口口水,问:“所以……你现在要用了嘛?”

岛左秀看著何缘生一脸认真的说:“喔。我………目前……没有。”接著故作无奈的摇头。

何缘生哭笑不得的站不稳,和岛左秀两人双双跌倒,何缘生先是责备,然后笑了出来,“那你说的那麼多、那麼认真干嘛!”接著岛左秀又跌倒……

何缘生一脸无言,岛左秀则是满脸正经,旁边的张辽见到这画面,虽搞不懂两人的言谈,但却笑著摇摇头,说道:“何将军,您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请自重。战争非儿戏也!”

说完又使出之前比武时使用的白色空气刃,空气刃忽然加持在『罗剎三刀流─无限轮迴』上,直江谦义的速度更加飞快无比,那股如法拉利般的冲速,让在土遁后方的吕布来不急应付,撞向后墙,整栋楼开出了一个人形大洞。

直江谦义咬著武士刀,跪蹲在地板上,杀气腾腾的抬起头,“追!”

张辽也跟了上去。

何缘生不打算搭理天兵上尉,“我先跟上,快来!”

天兵上尉笨拙的往窗户跨了出去,“喔。军中有教,乌龟可以赢兔子!”

这天兵陡然出现在街道,想要逃跑的吕布被挡住了去路,吕布用手吹了一口口哨,过了数秒何缘生等人下楼,见速度最慢的天兵上尉比眾人先堵住吕布,傻眼半晌。

却听到一匹快马驰了过来,正是『赤兔马』,直江谦义见马绕过自己身侧,手巧的抓住赤兔的马疆!

直江谦义收起『天命之力,缓』,两把用内力维持形状的武士刀,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直江谦义费力的拖住住赤兔马,“你们………快一点!他骑上会变……跟上次战曹操时一样强……”

何缘生抢身攻向和岛左秀混战的吕布,吕布的画戟在空中不断画圈,想要击退岛左秀的大盾,但岛左秀的『重』相当难以攻破,一时之间吕布也耗了许多体力。

加上近几日,吕布為了逼出奸细,喝了太多的酒,使戟也有些生疏,气力也相对不如从前。

何缘生一戟攻向吕布的背脊,张辽更是冲过来一脚踏在长戟尖端后,加强『急刺』的攻击!

吕布对挥之不去的岛左秀相当的头痛,猛然爆散出一股光波,将岛左秀弹的老远。

岛左秀将大盾一推,盾上的独角兽图腾又像是活了过来,在路面上奔腾!这天兵為了使出这绝招,自己又跌倒了,一股熟悉的土味回到天兵上尉的口中……

何缘生却见这匹独角兽像是活过来一样撞飞吕布,并立即绕向与自己同样的攻击方位,何缘生骑在马上速度更是奇快无比,带著残影消失在瞬间,而后吕布腿部重创,呕出一口鲜血。

吕布猛然两眼呆滞,彷彿看见自己的小女儿在太守府上向自己招手一样,“吕某难道真的不配当战神吗?无法以一挡百吗?”说完转头望著骑在盾牌上,样子极為突兀的何缘生,何缘生装没事站起来立起大盾,靠著大盾,翘著二郎腿。

吕布自嘲的笑了一声:“哈,我输给你们这些狗娘生的,比输给曹贼更丢人。告诉我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吕垣』要杀我?”

何缘生挺起胸膛,“你以為我那麼勤劳想杀你啊!要是你酒喝少一点,今天你未必会输!”此刻他隐隐觉得自己连番几战,背有些痠痛。

何缘生又有些不在乎的说:“你输给我们才是光荣,我们这些伙伴跟那些曹军将领比不相伯仲!我要抓你的道理很简单,你為了抢自己『堂哥』的女人,竟杀了自己的『堂哥:吕壁』,吕垣亲哥哥被杀了,好心给你机会下野归田,重新做人,你偏偏不听嘛。”说完何缘生抬起双掌耸耸肩,“所以才抓住你囉~你会不会死,看那个叫曹操的会不会放了你吧!”

随后,何缘生拍拍稳住赤兔马的直江谦义,看了一下靠在墙边故作没事的张辽,还有爱吃黄土的天兵上尉。

“至於我们几个是谁嘛~”何缘生只是淡淡一笑,“我们是『翔翼』派来的,别名『战戟』。”

吕布仰天呼气,“是这样嘛。”

天渐渐阴了起来,春雨的味道,有如悄悄蕴酿的危机,压抑著鬱闷。

如丝的雨滴与吕布的脸上的血水,混成一团,那种混沌,如同歷史的真相,难以分辨真偽。

冰释春来,冬去花开,大势已成,谋於幼孩。

果真想不到啊──

军略府内。

品著茗茶的陈宫,卒然遭两人綑绑,是吕布的部将魏续和宋宪,两人早和侯成互通有无,却未投降,只待抓住陈宫的时机。

魏续说:“陈宫大人,你老眼昏花啦?我们和侯成的关係有搞清楚吗?”

陈宫只是冷笑,“我早就知道了,只是吕大人屡劝不听,人才就是受这种人糟蹋。”

宋宪奸笑的接了一句:“别嘴硬了陈大人!投不投降啊?嗯?”用手用力拍了拍陈宫的脸。

陈宫只是低头疯狂的笑道:“哈哈哈!好臭!要我投降是放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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