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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鬼屋悬案

作者:白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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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学园鬼屋。

在手电筒的灯照到走廊底端的那剎那……

“我看到你了,哈哈哈(笑声发ㄏㄚˇ)……”前方一位穿著满身红色鲜血制服的女学生,满脸鲜血的站在狭窄的走廊尽头看著何缘生,脸上带著诡异的笑容,步伐不稳的走过来,何缘生跟她的距离大概有五十公尺。

中间有四条黑色的布幔,在两人之间不停歇的飘逸著。

“麻烦死了!我怎麼会来这种地方!早知道我不打这个赌了……”

原来,这位即将高中毕业的高中生,何缘生。他跟朋友打赌,要是上大学被女友甩,就要自己进这间鬼屋玩。

“好烦喔~為什麼每次都逼我玩这种游戏,可是不玩又没人帮我写报告!”那时何缘生打赌还暗自滴咕著。

“哈哈哈(ㄏㄚˇ)……我们来玩吧!来玩捉迷藏吧!哈哈哈(ㄏㄚˇ)”女鬼向前走的样子诡异至极,像是被卡车辗过,在车祸现场站起来的走法……

何缘生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心裡吶喊,烦死了,别……别过来……

“哈哈哈(ㄏㄚˇ)……我来当鬼。”女鬼越靠越近,女鬼说“鬼”的时候,声音变得异常低沉,充满怨念。

何缘生手上的手电筒突然忽明忽暗,速度还越来越快,好烦,这一定是鬼屋的花招……

眼前的女鬼忽地趴在地上,用比蜘蛛还噁心的姿势,爬向何缘生。

何缘生暗骂:“有必要那麼卖力演出吗?我不想玩了……”

突然眼前的女鬼消失了……何缘生拿著令人震颤的手电筒往前一照……

没人?

难道是躲在我后面?何缘生闭眼转头一照!

还是没人……

怎麼会?

何缘生只好硬著头皮往前走,走到第一条布幔前方,左边似乎有通道。

由於鬼屋相当昏暗,充满其他游客尖叫声,又到处充斥著奇怪的配乐,让人每走一步都冷汗直流。背脊凉了一节……

我自己来玩这个……不太妥当……

骤然,何缘生背后碰了一声!还传出哈哈哈(ㄏㄚˇ)的笑声,何缘生当场吓到腿软……一屁股坐倒在地板……

旋即何缘生哭了出来,“呜呜呜……啊啊啊……為什麼她已经离开我,你们还得这样欺负我玩这种游戏……她已经不爱我了……呜呜……呜……”何缘生“触景伤情”的哭了起来。

在这种地方哭?你也是挺厉害的!女鬼演员躲在墙后暗中嗤笑。

“為什麼?我这麼爱她……呜……”何缘生越哭越大声,完全不理会自己置身何处,整个人当场失控。

女演员暗骂:“我得去制止一下,刚失恋还要玩鬼屋,一定是打赌赌输了,蠢蛋!”

女鬼演员从暗门中步出。

女演员轻声道:“一个大男孩在这有什麼好哭的?”声音还故意带著轻细诡声……

何缘生泪水满面的看著女演员,“她已经不爱我了……”说完又兀自的哭了起来。

女演员耐不住性子,深怕后面的客人怪罪道自己的身上,严正说:“好吧!你跟我到暗门之后!不准再哭再捣乱!”

何缘生只是点点头的站了起来,虽有些难过,但低头偷笑了一下,暗忖:“耶死~不用走完了!”

要是这女演员知道何缘生的如意算盘,一定会翻他白眼。

进到放弃门,女演员在昏暗的房间中,告诉何缘生出去的方向,“这边往左拐出去就是了。”

何缘生致谢,眼中还噙著泪水,“感谢妳带我出来,我实在不想玩鬼屋,太可怕!”

“我是怕影响到后面的客人。况且一看就知道你是打赌,才会进来玩鬼屋,男生才会打这种无聊的赌。”

“為什麼妳知道?”

“当我耳包吗?我都听到你边哭边说什麼了!”

“什麼?所有妳都听到了?”

“对!”

“不过我不知道妳是谁!不公平啦!不准说出去。”何缘生说完,作势用手压住了女演员的嘴!

“你给我放尊重点!蠢蛋!”女演员用手挡开反骂,此际她的脸上的妆还在,画面颇為滑稽。

“谁是?!蠢……蛋?!我只是比较懒惰!”

“干嘛不打自招?这不是………”正待女演员要回呛时,遽然间她听到不属於鬼屋任何音效的碰撞声……她脚边还淌著温热的红色液体……

“碰碰碰”的打斗声!从隔壁关卡间不止传来,液体从隔壁墙边渗了进来。

“妳干嘛不说话?女鬼同学!”何缘生嗤笑,想要气一气前一刻害他一屁股吓倒的女演员。

“呀啊!!!!!!!!!!!!!!!!!!!!!!!!”凄淋的惨叫不绝於耳。

何缘生继续闹女演员,“喂!不回话,是想不到怎麼呛我对不对?”说完在女演员的鬼脸面前晃了晃,吐吐舌头,“你们的音效蛮逼真的喔!叫的真悽惨耶。”

女演员神色凝重,“快回家去!这裡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何缘生正要继续说话,女演员已经从暗门中离开,并且对著对讲机说:“裡面有状况,你请后面的客人继续稍等一下。”交代完毕,走向下一个关卡。

何缘生从放弃门中探出头说:“那我走囉~”

女演员头也不回的命令何缘生,“快走!”

此刻何缘生隐约看到女演员的双手,多了两样东西!

看起来像是眨眼间变大的东西,是什麼?有点眼熟!该不会!

驀然,何缘生听到放弃门后方有“窸窸窣窣”的行走声。

何缘生嘆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麻烦的事情又发生了!我还是快走好了!”

何缘生两步併作三步的跑向出口,当作没看到……

“呀啊啊~~”令人发毛的尖叫声又阵阵传来……

何缘生霎时停下脚步,转过头,走回刚刚的走廊方向,訕然,“啊!烦死了!烦死了!要不是人命关天!我死也不回去!”边走边咒骂。

一丛人影从放弃门的门口窜过!何缘生轻声走过去探头一看!

一支手里剑窜出,正攻击何缘生的头部!

何缘生马上回头闪避,暗骂:“搞什麼!那什麼鬼东西!还好藺大哥找算命师帮我算命,说我今日会有劫难,必须勤练武艺,练了三年总算有些用处,总比被挨打好吧!”

偷骂完,从口袋中拿出一把模型拆信刀,那把拆信刀是戟的形状,何缘生暗中按了一个小按钮,戟放大成一尺半!

“不管你是什麼鬼东西都给我滚出来!不可伤及无辜!”说完拿出头套,套住头,只露出眼睛的部分,暗自咕噥:“我可不想被知道自己是谁!到时候大家都找我麻烦,我不累死才怪。话说回来,羊哥做的武器倒是挺有用的。”

那把放大缩小戟正是羊恆毅使用量子原理,让物件分子形状能够自由转换的武器,携带起来格外方便。

片时,何缘生先前躲的墙壁上钉出了三把手里剑。何缘生正在墙后思忖是谁干这种事情时,对方已经拿出武士刀砍破了放弃门的隔间,由於视线不佳,何缘生的反应慢了些,对方犹如夜行动物,在黑夜中迅速又矫捷。

何缘生见对方蹲在地上,动作有如準备飞跃的猫,嘴裡咬著武士刀,準备进行攻击。

“让你瞧瞧!喝啊~”何缘生说完随即戟向前急刺,这招“长戟急刺”,他练了三年,就是為了让戟的最前端的尖韧能集中自身所有的力量。

没想到那人速度颇快,竟快步沿著墙四周跑,手裡的武士刀与何缘生的戟黏得难分难捨,好几次何缘生想要用戟的勾挑下对方的武士刀,但都未能成功。

“我跟你没仇,干嘛动手?很累耶!”何缘生边挥舞著长戟边抱怨,但对方几乎没有任何回应。

何缘生战了十几回合,摸清对方的伎俩后,剎那间,何缘生砍下对方的右手臂,那人瞬间从墙壁上摔了下来,何缘生并不打算继续久战,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来歷?不然我可要抓你回去问个清楚。”

那人完全没有答话,何缘生仔细一瞧才发现原来那人身著灰色忍者装,為防对方挣扎反击,何缘生将戟反握,刺入对方的左手掌,并将此人的左右脚关节踩断,令对方无法动弹。

何缘生细瞧此人腰际上的令牌,上面写著两个字“甲贺”,这是甚麼意思?

正当何缘生蹲著思考的时候,突然后方有人悄声拿著武士刀正準备砍向何缘生的头部!

何缘生準备人头落地那剎那,有个女人拿著双勾,挡在何缘生的背项,硬是接住了这次的攻击,何缘生转头一瞧,发现那女人穿著沾满鲜血的高中生制服!

那不是?!刚刚的那个女鬼?!

那女人脚步看似纷乱,却相当秩序,这身法看起来像是沐月的舞步,迷乱却有张力,美艷却能伤人。

那女人的身法令人眼花撩乱,让拿著武士刀的人犹如忘记时间,头被砍了下来……

何缘生怕自己身分洩漏,赶紧装上羊恆毅给他的变声器,这东西装上去就可以改变人声的波长,像是换个人的声音一样。

那女人很恭敬的看著何缘生,道:“前辈武功不差,拔刀相助实不容易,敢问尊姓大名?”

何缘生只好胡乱搪塞个名字,避免麻烦,用他不习惯的老成声音回覆,“吕垣。晚辈勿多礼,在下只是路过看看。”何缘生随意将自己名字中间的“缘”改成“垣”,避免麻烦。

“俗话说:“高手不露相”,晚辈也不敢勉强前辈脱下头套,您方便即可。”女子说话甚為恭敬,无半点怠慢。

何缘生暗自窃笑,要是那女子知道自己是谁,刚刚的恭敬一定烟消云散,不过為什麼这女子练过武功?刚刚发生了什麼事情,為何尖叫声停止了?“甲贺”到底是什麼组织?為什麼要胡乱攻击人?

忽然两人谈话还未完毕,又出现了四个忍者。

眼尖的何缘生发现一件怪事,刚刚躺在地上的尸体消失了……只剩下一摊血水,但眼前无暇他顾,只能先对付敌人!

“前辈小心。”那女子提著双勾,左右数挥,挡下了数十支手里剑。

何缘生扛著戟,防御著女子的背项,在头上三百六十度挥舞,挥舞时发出“呼呼呼”的破风声,弹开砍向何缘生的两把武士刀,两个忍者彷彿不知道自己不敌,还是不断的往前刺击,每一击都被何缘生硬生生的挡下。

瞬时何缘生注意到一件更诡异的事!其中一个忍者手上的武士刀的缺口处,和刚刚与何缘生对峙的忍者拿的是同一把!而尸体却消失?刚刚那隻断手呢?这件事情必有蹊蹺!

“晚辈注意,事情有点不对劲。”何缘生说完想要攻击对方的面门,挑下它们的面罩,确认不是自己担心的那样……

“发生什麼事?”女子又使出迷幻的步伐,两个追击忍者跟她不上!在原地晕头转向,那女子犹如弹簧急射、蟋蟀陡跃。这步法何缘生看都没看过,险些忘了自己还在与两把武士刀对峙,连忙回过神,提戟横砍出去。

何缘生眼前其中一个灰衣忍者,脚向后一踏,腰往后一弓,想要躲开何缘生的横砍,却闪避不及,身体被切两半,肉身往后撞向墙壁,当场血气四溢。

另一个忍者虽躲开何缘生的攻击,但也因為刚刚何缘生的三百六十度的挥舞,重了内伤,在原地吁吁喘息。

何缘生对著女子说道:“我解决掉受伤那个,妳速战速决,我要看看他们的面目。”说完冲向喘息的忍者,戟急刺而出,刺向那忍者的心臟,那忍者无力闪避,当场一命呜呼。

忽尔一支手里剑,一个弧度的飞来,正中何缘生脖子上的变声器,变声器顿时变形,正当何缘生要说:『好险』时,连忙捂住嘴,暗叫:“要是发出声音,身份就会被识破了!”偷偷检查一下变声器,似乎变形了,看来目前是不能用了。

“吕垣前辈,晚辈已解决掉其他两个不速之客。刚刚漏挡的手里剑没伤著您吧?”女子转身走过来关切。

房间相当昏暗,确认对方长相需要格外仔细。何缘生不敢应答,只是摇摇手,要女子等候何缘生确认对方身分,当何缘生揭起第二个忍者的面罩时,他惊吓的往后退了半步,却不能用言语提醒女子警戒。

“无论如何,晚辈真的很谢谢前辈今日的相救。不然,晚辈一人可能无法应付,前辈先道出自己名字,晚辈却忘了先说自己的,实在抱歉,在下本名艾嫻之。怠慢处见谅。”

何缘生听到艾嫻之的名字差点笑出来,但旋即想到情况危险也就忍了下来,只是不断摇摇手,还比手划脚要艾嫻之小心些。

何缘生说不出目前的情况,只能暗骂:“麻烦死了!还要比手画脚累都累死了!早知道刚刚就先走了!我得注意四周动静。”

“果然,又出现了十六个忍者。

“从两个、四个、变十六个……真的是分裂?”何缘生在心中暗叫不妙……

為什麼那忍者会分裂?

是单纯的影分身或分身之术?不对,分身术通常无实体;那是多胞胎?也不合理,因為多胞胎不可能每个都长得完全一模一样,连刚刚脸上、脖子、腹部受伤的地方都一样……

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对方的人数比刚刚多了两倍以上,可不好对付……

何缘生暗自思忖想要釐清状况,却越想越不明白,越想越觉得烦躁。

“没办法了,得拿出一点真本事,每次都逼我做这种苦差事。”说完还暗暗嘆了一口气,续想,“若对方会分裂的话,说不定弱点是在心臟或头部的位置,一击毙命方為上策。”

艾嫻之紧张道:“前辈又有敌人了……而且多了两倍……该怎麼办?”

这时艾嫻之与何缘生背靠背守势,何缘生能感受到背后的艾嫻之身体急促的起伏、紧张的喘息,以及柔软的臀部……

“我在想什麼……”何缘生暗中偷骂自己时,对方已经展开攻势。“前辈告诉我该怎麼办?”艾嫻之相当焦急,但何缘生完全懒的应答,只是心中咕噥:“不洩漏身分,就是不用说话,倒是正合我意,待会很多事要忙,我连说话都懒。”

片晌,何缘生将这三年来练的内力运气到胸口中央,是為天命之力的专修『急』!

何缘生暗自盘算,“我得速战速决,不然艾嫻之会有危险!”一道红色的光芒乍现,何缘生提起戟朝著飞过来的武士刀攻去!

『急』除了爆发力强之外,使用专修『急』时,眼前的视野会如同电影慢动作拨放一样,因此专修『急』速战速决时,可利用此能力提高快速攻击的成功率。

唯独须注意的是对方速度若太快,即使在专修『急』的人视线中是几乎攻击到对方的状况,还是极有可能,在“慢动作画面中”的下一秒被对方躲开攻击!

这是『急』的优点也是缺点。

何缘生环视四周,在慢动作的画面中,他看到大部分的灰衣忍者见自己身上发出的光芒有异样,各个转过身集中攻击自己,十二把武士刀朝不同的方向劈砍而来,而艾嫻之则一人对付四个灰忍者。

何缘生暗诫:“我得更快,不然以艾嫻之的能力会有危险。”霎时间,红光暴涨,何缘生手上的戟一挥,对方武士刀的刀刃剎那间,如同被镰刀割开的稻草般,平平整整。何缘生可见对方惊讶的表情,“太奇怪了!每个人的表情一样?啊对!他们是自我分裂。”

接著,何缘生戟尖处,如啄木头的啄木鸟般,飞也似的刺向十二个忍者的心臟,对方在慢动作画面中,鲜血狂涌,并一一倒下。

何缘生接著从艾嫻之的斜下迸出,左挡右拆的打飞两把武士刀,但艾嫻之却因何缘生的速度急速转变,绊到何缘生的脚,跌了一跤……

何缘生心中骂道:“唉~女人真麻烦……”

尔后,何缘生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斩向左右两边的头颅,并刺击无头尸的心臟,避免对方再度分裂。

正当何缘生得意之际,其中一位忍者迅速逃离现场,另外一位断后挡在何缘生与艾嫻之身前。

艾嫻之在慢动作中用极慢的速度说话,声音听起来像是延迟的感觉,“前辈,你先追过去,晚辈一人可以对付。再不追就来不急了!”

何缘生立即使用急的能力,加速追赶,远看很像一发子弹从膛中射出!

何缘生用力过猛,地板因此踩出一道深深的脚印,艾嫻之使出迷步同时,也暗暗心惊:“世间竟有这样的高人,有机会必定要多讨教这位前辈。”

何缘生见对方并非往鬼屋出口逃离,而是踢开安全门,往逃生梯的方向离开,何缘生利用脚劲不停跳阶,甚至跳到楼梯中央的缝隙,利用地心引力,同针线般的穿过所有楼层,直接抵达一楼,此时急的爆发力已用尽……

何缘生眼前的视角恢復正常状况,对方丢出所有的手里剑,但何缘生因急专修的缺点“爆发过后,后继无力”,只能死命防御,对方见状顷刻破门而出,迅速逃离现场。

何缘生应付完所有飞来的手里剑,见再也追不到对方了,登时坐在一楼的地板上,脱下头套,看著透进街光的后门,自顾自的恚怒道:“麻……麻………烦…………太远……太累了………急……练的……还不够持久……”骂完便吁吁的吐著浊气。

“早知道,先………走………了………”何缘生继续抱怨,脸上淌下几滴汗水。

“前辈!抓到了吗?”艾嫻之正从上往下奔来。

“糟糕……不能被发现!”何缘生立马站起来缩小长戟,放进口袋,冲出后门,奔向人来人往的街道,用手拨拨汗,整理仪容,巧装无事的走向鲜茶道饮料店前,点了一杯文山青茶,去冰,三分糖。

何缘生点完饮料,自顾失笑,“真累人,干嘛跟人家凑热闹啊!待会还要演戏,累都累死了!喝杯饮料先。”说完,把吸管插进饮料中,舒服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幸福道:“哇~椅子好舒服喔!”

“前辈!前辈!你在哪裡?”艾嫻之终於从后方的巷口冲了出来,何缘生装没事弓著身喝文山青茶,希望艾嫻之别发现自己。

何缘生偷唸几句:“前辈前辈的,吵死了!”随后开心地继续品嚐茶香。

看见艾嫻之的装扮,旁边的路人吓都吓死了,各个迅速逃开!有个老爷爷还闭起眼,拿起佛珠暗自默念“阿密陀佛”;有个小男孩还因此大哭起来,冰淇淋都掉到地板上,不停哭喊“鬼啊!”;连鲜茶道的店员都吓到躲在柜台下方,久久不敢抬头。

唯独一个人喝茶喝到忘记状况的露出微笑,无视旁人!

“蠢蛋!你………你………你!怎麼还在这裡?!”艾嫻之暴怒,站在何缘生面前。

何缘生不耐烦的回答:“唉呀~我也只不过是在这喝杯饮料而已,有这麼碍眼吗?”

“不管你。刚刚你有没有看到一位戴著头套,拿著长戟的人?快告诉我他往哪走。”

“喔。妳说妳们的演员喔~一个忍者和拿著长戟的抢匪吗?他们排演的好卖力喔!不过我建议别吓著路人啦~”

“对就是他!他往哪个方向走了?”

“那边啊!為什麼要妳那麼著急的找一个装扮很像变态强匪的演员啊?妳好认真喔,看妳这样一直跑我都累了……”何缘生指著右边,故作没事的伸伸懒腰。

艾嫻之得到答案之后,只是小声碎唸:“蠢蛋!”随后奔往何缘生乱说的方向,一身鬼装突兀至极。艾嫻之离开后,何缘生倒是耳根清静许多。

待艾嫻之离开不久,何缘生拖著沉重的步伐离开饮料店,去旁边的全家买了一隻冰淇淋给刚刚大哭的小孩,摸摸他的头,说:“乖!哥哥送你的!记得那种“在大街上乱跑的女鬼”最讨厌了!”

小孩开心的回答:“恩~谢谢哥哥。我不怕了。”接著大口的吃起冰淇淋。

何缘生离开现场时,唸唸有词的自言自语:“那女人真麻烦,吓哭小孩都不会善后一下,算了!不关我的事!回家睡觉了~呵~~~好累喔~”边说边打哈欠。

战戟保鏢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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