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的一番话惊醒了文飏：“你刚才这么一说，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女子。”

“江凌寒。”南乔和文飏异口同声说出了这个名字。

“可是我们是不是有些……”文飏挠了挠头，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自己心里的想法，“我的意思是，我们只是想到了这样一类型的女子，恰好我们又认识江凌寒，所以才突然想到了江凌寒，但是实际上这样的女子可能有很多，对于陛下来说，这个人不一定就是江凌寒……”

“我明白你的意思。所以我们还要等。”南乔看着文飏，告诉了他自己今天在济世堂的事情。

“所以你觉得江凌寒不在济世堂？”文飏问。

“我们对江凌寒的印象里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她处事非常周全。这也和她的身份相符，一个十几岁就能掌管济世堂，并且把它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就做成这样一个有名的药铺医馆，在这个过程中，她不但要和形形色色的患者打交道，还要和那些大夫、当地的药农，甚至还有可能有官府。这样的她，不可能是一个疏忽礼数的人。就算她是真的很忙，也必定会让身边的人来告诉我一声。我也亲眼看到了，一直跟在她身边的那个雪颜大夫一直在，所以也不可能存在什么人手不够的因素。”

“除非她是有意为之。”

南乔点点头：“是。她肯定料想到了，如果自己没有理由地缺席宴会，我一定会去济世堂找她。但是我去济世堂的时候，似乎一切如常。但是我给她给我的玉佩的时候，她也没有推辞，你说，这是为什么？”

“你给了济世堂一枚你的玉佩？”

“是，我告诉他们，江凌寒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一直没有办法报答，只能解下玉佩当成是信物，以后不论济世堂有什么需要，都可以用这枚玉佩来王府寻找，只要能做到的，有求必应。你不会怪我擅自做主了吧？”

“你的承诺就是我的承诺，你做事情必定有自己的考量，我信你。”文飏摸了摸南乔的脸颊道，“她没有拒绝，一句推辞也没有吗？”

南乔点了点头。

“这是不是说明，济世堂确实有需要的地方？只不过没有到时机？”文飏想了想说。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南乔又点了点头：“所以现在我们还是只能等，是吗？等济世堂那边出现什么动静？”

“眼下似乎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还没问你。”

“什么事？”

“裴国公府和武安侯府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文飏摇了摇头：“现在应该是没有什么联系了吧。”

“现在？”南乔发现了文飏的这个用词。

“那个时候我还小，只是零零散散听到过一点，武安侯和裴国公关系很是亲密。可是武安侯已经故去多年，顾夫人身深居简出，两位夫人之间有没有什么交情，她们现在关系怎么样，我是真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