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达官显贵家的夫人都不是寻常女子，很多人十几岁嫁入府里，就学着管家，做一府的主母，在外人面前也大多是举止得体的，何况她还是宰相夫人？她们怎么会在贵客面前把家里的丑事揭露出来呢？”南乔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说的也有道理。”闫荣希仔细回想了一下，“如果非要说出点什么不同的话，老巫婆之前说的都是什么血脉之类的东西，对嫡庶倒是没什么太多的感觉。甚至在父亲的妻妾子女们闹矛盾时还会出来调停，指责他们眼里只有嫡庶没有闫氏。今天这个满口妻妾嫡庶的作风，确实有些不像她。”闫荣希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或者说，她之前从来没有提过这些问题，都是几年才开始提的。”

“原来是这样。是这几年碰到什么事情了吗？”

闫荣希想了想，有些遗憾地说到：“这个我真的不清楚，不过就我看来，宰相府这几年并没有什么我直接能观察到的变故。”

南乔若有所思。

看着南乔已经没有什么想问的了，自己也吃的心满意足，荣希便行礼后回到了自己的听雨居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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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点一点过了下去，这一两个月，文飏和南乔之间总是刻意疏远着对方。府里的眼线已经全部清除干净，文飏也没有了理由继续睡在南乔屋里，便回到了自己的栖涛居。既然晚上要在栖涛居休息，似乎也就没有了和南乔一起用午膳的理由。

这倒是急坏了戚虎和闫荣希。

“荣妃，你说说这怎么办呢？”一日，戚虎愁眉苦脸地跑到了听雨居来和荣希诉苦。

“戚将军可是稀客，平时不是在栖涛居就是在倚云居，如今倒是到我这里来了？”荣希开着玩笑，请戚虎坐了下来，让他慢慢说。

“这不是因为殿下的事情吗？”戚虎道。

“殿下怎么了？”

“王妃和殿下最近似乎一直都不对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这你得去问王妃和殿下呀，问我我怎么知道呢？”

“我哪里敢问？殿下现在根本听不得王妃这两个字，一提起来就板着一张脸，说是王妃有事自然会叫他，没人叫的话就没事。”

“额……殿下说的好像也没错……”

“哎呀荣妃，您是不知道，之前可不是这样的。”戚虎着急道，“之前殿下就算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常常会提到王妃，夸王妃聪明，心胸宽阔，见识不凡之类的话，隔三差五就往王妃那里跑，就算王妃没叫他他也会巴巴地赶过去。有的时候还会聪哥外面给王妃带点点心什么的来，王妃知道殿下喜欢吃大周的小吃，也会让厨子做了之后送过来，要么干脆就来请殿下过去，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

“殿下已经好久都没去倚云居了！”

“他们两个人怎么都这么倔呢。”闫荣希暗暗骂了一句，“先服个软不行吗？”

“我们殿下这么大，什么时候服过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