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旋转自己体内的隐力，狠狠的朝恶魔的脸上砸了过去。

恶魔受到司空曲这一强大的攻击，猛然朝着身后倒了过去。

如今双方似乎都处于势均力敌的状态，虽然说司空曲还占据上风，却也是气喘吁吁。

对于他来说，要想快速简单的战胜，还是勉强了些......

“羽灵，这是我亲自种植的地灵茶，你尝尝。”

火焰湖上，宫殿之中，地灵与羽灵对立而坐在石桌前，地灵轻轻为羽灵到了杯茶，浅浅笑道。

“是吗？”

羽灵接过茶杯，淡然回答，便缓缓移向自己嘴前，小心的品了起来。

“确实，不错。”过了片刻，羽灵喝了口茶，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

“是吧？我这几千年，因为无聊，便到处种茶，我想，这种茶，你会喜欢。”

听着羽灵满意的回答，地灵也笑了起来，这是一个怎样孤独的人啊，这几千年，确实令人心生怜悯。

“对了，地灵，有一事一不明白。”静默了片刻，羽灵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乍然说道。

“什么事？”地灵一怔，放下手中的茶杯，原本微笑的面容群里收敛了起来。

“司空曲，明明就是一个凡人，为何他的体内竟然会有黄道星轨的力量呢。”

“...这个嘛......”地灵拾起面前的茶杯又悄然放下，欲言又止。

她像是在思虑什么，又像是在追寻什么。

“羽灵，你还记得在秘湖幻境地底下的那只神兽吗？”过了片刻，地灵突然说道。

“秘湖幻境底下的神兽？”

“果然，你已经想不起来了，毕竟，经历过那么多，你灵魂受到的破坏，比我想象中还要严重。”

地灵回头，对着羽灵淡然说道，目光闪闪，她的思绪，已经徘徊在四千年前的回忆中。

“那时候，如果不是我，你原本不该被流放，你原本是秘境中最高的神，却因为我做错了事，为了救我，被破散掉一半灵魂，最后被流放这个大陆。”

地灵说着，一边开始愧疚起来，对于羽灵，她确实有着太多的愧疚。

“这个你曾经说过，可是这关于司空曲体内的星轨力量有什么关系呢？”

听着地灵的话语，羽灵更是诧异。

“你可知道，当时被你斩杀的神兽的遗体现在落于何处？”地灵猛然回头，对着羽灵乍然问道，羽灵没有说话，只是摇头了摇头。

“那神兽的遗体，现在正处于地灵山地宫之下，也就是之前你们所去的地方，那温养着心脏的地方。”

地灵蠕了蠕嘴唇，骤然说道，使得羽灵一惊。

“怪不得，怪不得我到那个地方，竟然会有一丝厌恶的感觉，可这是为什么呢？那神兽遗体为什么会在这里？”

“因为我们没有办法销毁它的遗体，而司空曲，便是那神兽身体上的一片兽麟，他并不是人。”

“什么？”

听着地灵的话语，羽灵猛然拍着石桌一阵剧响，乍然起身，一副难以置信的面容，凝视着地灵。

“是的，神兽的遗体一直放在这里，因为我原本就是为了和这神兽同归于尽而出生，却殊不知犯了错，结果你为救我，杀死了神兽，这神兽的遗体，我自是负责看守，可是在八百年前，你与天神再次大战，地灵山也受到波及，我因为那时候压制不住神兽的遗体，所以导致神兽的一片兽麟飞了出去，寄宿在一位妇人身上，再通过怪胎十月，而寄宿进孩子的身体里，

那时候你使用赤壤劫碎与天神同归于尽，弥留之际，他的钥匙自然飞进了那位寄宿有神兽的妇女体中，自然也随着那片兽麟，一直延续，直到司空曲的身上，才会形成这样。”

听着地灵淡淡的解释，羽灵一惊，她实在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在那之前，她曾经一直好奇，司空曲体内的力量，明明是神之力，却能与他相生，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她却没有想到，竟会是如此，如此说来，如今的司空曲，竟有一半是神。

“真是难以置信，竟然会是如此。”羽灵悄然回答，目光移向不远处的火焰湖，湖中的红莲开得正灿烂，然而湖下，司空曲还在战斗着。

“若是照你这么说，司空曲会不会有天，觉醒那只神兽的力量，明明是神兽，为什么秘境要杀它呢？”

忽然，羽灵像是突然明白什么一般，目光瞬间从火焰湖回到地灵的身上，乍然问道。

“或许吧，神兽为什么会被猎杀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本是上古碧玄古玉所化，古玉的力量，可以压制神兽，必要时是与神兽同归于尽的，这世界上各自有着各自的命运，谁也无法去篡改，就像你一样，经历过多少世，最终还是免不了与那天神一战。

曾几何时，你与他，本是相亲相爱的师兄妹啊。”

地灵说着，不禁仰头长叹，更应该是为之叹息，因为对于她而言，经历过的事，记住的事，就足够用来感叹这人生。

“是这样的吗？”听着地灵的话语，羽灵依旧一副亦幻亦真的感觉，地灵所说的这些，毫无疑问，她已经记不起来了。

在她的记忆中，如今她也只记得，自己反复的转世，然后每一世都与天神战斗，每一世都是同归于尽，如此不知道已经进行了多少次。

“或许，这就是我的宿命吧。”

想起那些过去种种，羽灵微微自语，确实，或许正如地灵所说，这个世界，原本就各自有着各自的命运。

未来和过去，都是自己不可分割的。

当然，谁也没有办法去探知自己的未来，或许一切，都早就已经注定了。

“羽灵......”听着羽灵的微微自语，以及她爬满了忧伤的面容，地灵小声轻吟。

地灵与天神一样，记得所有的记忆，以及他们所有的事，难免会比羽灵看得通透一些。

地灵曾经说过，天神与羽灵，在秘境时候，原本是师兄妹，对于这点，羽灵也丝毫记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