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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害?
安浔听到这个词语,不禁歪头一笑,昨日她还与将军谈笑风声,怎么今天她只是出门一下,就变成了毒害将军了?
莫须有的罪名加到自己的身上,可真是可笑。
正当安浔甩头想要离去时,栾女竟然也走了出来,她红肿着眼睛,用手帕点着眼角,道,“你好狠的心,我镇国府对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做?”
“夫人,”安浔看见栾女也来了,心中预期不详的预感,她表情慢慢沉下去,对着栾女说道,“我去见将军。”说着,便要夺门而入。
“够了!”栾女突然大喊,旁边的侍卫立马用刀指着安浔的脖子,她扬起头无法再动一步,皱着眉看向栾女,却见她低头道,“将军就是因为你,现在还在昏迷中,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去见他!”
一字一句,包含了对安浔的哀怨,但安浔怎会不知道,这是不是栾女与旁人所想出来的主意,来陷害自己,但是,他们可真下的去手。
“将她关入地牢,严格看守!”栾女捏紧手帕,指着安浔的鼻子厉声下令。
现在离磨将军属于昏迷,所以,现在栾女当家,安浔被侍卫抓住胳膊后,抬起头对着栾女冷笑,“连自己的丈夫都能下得去手,为了荣富富贵,你可真是蛮拼的。”
安浔说完,转身被带走,转身的那一刻,她分明看清了栾女眼中的阴暗。
她被压途中左右看了看,发现侍卫样貌虽然平庸,但手下得劲确实不小,再加上她发现周围布满了暗卫,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逃跑的机会。
不是逃不掉,是完全逃不走,想到这里,安浔之前想要在半路逃走的想法立马被否定,她咬了咬嘴唇,心中怒骂,可恶!
本来想去观看离磨将军的计划,也被泡汤,明明只是一日,她们是下了多大的剂量,能让自己买完药材之后,立马昏迷不醒。
想想的话,应该是在药中加了些什么东西。
安浔被推到牢房中,揉了揉发疼的腰部,仔细思考,会是什么,能让人昏迷不醒的药物多了去了,她也不好配解药。
心情虽然焦躁,安浔也只能让自己静下心,现在只能等裴连珏回来,与他思考办法。
这一等,便等了三日,安浔坐在草垛上皱眉思考事情时,一个人影便慢慢朝她走了过来,定睛一瞧,就是已经外出七日的裴连珏。
裴连珏同安浔对视,二人对视了几眼之后,轮到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隔着铁柱,表情有些沉重,安浔知道,自己的养父莫名昏迷不醒,得知陷害的人还是自己的妻子,也是比较伤心的。
“我知道不是你干的!”裴连珏直接开口对安浔说道,他上前抓着铁柱,努力勾起一个微笑,“但我没想到,只是短短几日不见,你又进来了。”
安浔听到裴连珏这样说,无奈摇着头,她这也不是没办法,只是几日罢了,她又来到这个地方了,并且牢房如同上一次一样,锁自己的都是一个牢房。
“这也没办法,因为这几日一直是我在离磨将军身边晃悠,并且为他准备药,”栾女皱着眉,思考着对裴连珏讲道,“那几日都没有任何异常,只是在我出门时回来时,他便已经昏迷。”
到现在,安浔完全不知道离磨将军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是昏迷,还是昏迷中快要接近死亡。
但死亡什么的,作为离磨将军妻子的栾女,应该不会下这么狠的手吧,毕竟多年的夫妻,就算一直相敬如宾,也还有些情意了。
“我见过父亲了,”裴连珏握紧铁柱,脸色不怎么好看,“我使用了各种方法,但一直叫不醒。”
中了普通迷,药到了规定的时间就会醒来,裴连珏回来到现在,使用各种办法都无法叫醒离磨他老人家,那药性,非同一般。
“这样,你去厨房看看,那里有我为离磨将军准备的药材,若是药材被人扔了,你帮我找些药渣。”安浔想了想,说道。
药材的话,安浔并不觉得会一直留在那里,因为栾女要是陷害自己,药材一看就是治疗的,可明明是治疗的药材为何使人晕倒,旁人能立马猜到原因。
所以栾女应该会动一些手脚,药材会被动,那下人留下的药渣或许能让安浔知道一些。
裴连珏点点头,想要离去时转身看了安浔一眼,她不明所以,但还是歪着头朝他笑了笑,适宜他不用担心,毕竟自己都来了两次了。
一回生二回熟了。
“真是,也只有你来到这牢房,会露出笑颜,”裴连珏走到安浔面前,隔着铁柱他轻轻将安浔抱起来,轻声说道,“对不起,让你受这么多苦。”
安浔愣了愣,转身也抱住了裴连珏,她一手放到他的后颈处,一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说委屈么?
委屈,毕竟自己嫁到这里被惹上了一堆对自己有害而无利的事情,但有时想一想,自己身后有一人愿意一直相信着自己,那一切,便都不算什么了。
想到这里,安浔无奈一笑,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现在竟然也会因为一个人,心情而起起落落。
“不,”安浔摇摇头,对裴连珏说道,“只要你愿意信我,什么委屈,在我眼里那都不是武器,我是谁,安浔,世上仅此无二的神医。”
安浔说着忍不住笑了,这么自恋真的好么。
二人松开后,裴连珏揉了揉安浔的脑袋,说声“等我”便大踏步离去,朝他挥了挥手,栾女找到一个地方慢慢坐了下来。
现在的事情,急不得,慢慢来,离磨将军命大,不会因为一些药物而取走他的性命。
有时安浔也感慨,若是别人因为想要陷害自己而将离磨将军而毒杀死亡,那自己的罪过,便真的大了。
安浔出神思考时,一个人来到她面前,人未到,止不住的笑声便传到安浔耳朵里,安浔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心情登时不好。
找茬的来了,或者说,看笑话的人来了。
抬头望去,却是一身华贵衣裳的殷柔,她用云袖挡着她自己的嘴巴,眼中都是溢出来的激动,她朝着安浔道,“哦,姐姐好可怜,竟然待在这么一个肮脏的地方。”
安浔内心实则翻了一个白眼,内心惹不住吐槽,得了吧,你能将你脸上的笑容收好行嘛。
安浔选择不理殷柔,但那个家伙或许是因为太高兴了,嘴巴所以就忍不住了,“姐姐,你胆子真的很大,谋害镇国将军,这么大的一个罪名,若是陛下知道,你猜猜,你的下场会如何?”
安浔抬头对殷柔直接说道,“你们不敢。”
她之所以这么信誓旦旦的说他们不敢,因为他们害怕,若是离磨醒了怎么办,他若是醒了,陛下问起缘由,他必定将一切说的清清楚楚,而她们就会因为欺君之罪,打入天牢为轻,杀人为重。
他们那个迷,药肯定是别人给的,对于效果肯定不太清楚,然后告诉陛下?怎么可能,他们是傻了才自投罗网。
对于不把握的事情,安浔自己是不会去做的,除非心里十分有底,药物需要一直下才能让昏迷者一直昏迷,但是待在皇宫,不怕将他们几人,分离开么?
这样,想下药都不能,而在这个镇国府,她们下手还是比较“自由的”所以,安浔敢肯定这些家伙不会看这么傻得事情。
安浔说完,抬头就看到殷柔平稳下来的嘴角,她扫了扫身上的衣袖,冷眼对安浔说道,“杀害裴连珏哥哥的父亲,安浔姐姐,就算不去皇宫,你也会死的。”
“我知道,但我不担心。”安浔直接说道,“我自己做了什么我心里十分清楚,反倒是别人,倒要想想,与他人同流合污,下场会是什么。”
安浔回答的同时,同时也小小的恐吓了一下他们,因为她还是比较清楚,古人嘛,比较封建的,他们一直坚信这些迷信的东西。
自然清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事情。
在安浔说完她便立马观察殷柔的表情,但只是看到殷柔眼中的不屑,这反倒让安浔有些意外,还是有那种什么都不信的人么?哎呀恐吓失败。
“安浔姐姐,”殷柔原地转圈,裙摆转起来之后,她害羞一笑,“殷柔漂亮么,这是栾女夫人送给我的,她说,这是奖励,杀了狐狸精,殷柔不仅不遭天谴,还会被老天爷赞赏。”
没有想到栾女竟然给殷柔说了这么一番话,怪不得殷柔以至于有恃无恐,这么放心的干坏事。
不过,既然殷柔都将话挑明,安浔也不能让证据从自己面前逃走,她装作很疑惑的样子,道,“可是我就不知道了,明明我那么小心,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再给离磨将军治疗的?”
这件事安浔很疑惑,明明二人在私底下进行的,为什么栾女与殷柔会知道,并且从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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