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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鸣剑被扔到了角落。她明明在西夏学过玄冰指,对普通修炼人没问题的,跟他比起来,太逊色。“金少,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遇到了麻烦还是感情不顺?你喝多了,我叮嘱你侍卫,让他来接你行不?”
陆子双眼充血,嘴角勾起阴冷的笑:“来干什么?呵——”子琼听到这种话,再好的性子也会激怒,何况她又不是圣人:“你有病啊!”
“在我面前装清纯?儿子那么大了——” 子琼眼眶通红的瞪住男人:“你给我滚远点——” 那次差点被他掐死的慌乱和惶恐感,又一次如潮水般朝她涌来。他粗鲁的将她丢到床上,她挣扎着要爬起来,他找到一条天蚕丝巾,直接将她双手扣到头顶,绑了起来。
子琼吓得瞳眸紧缩,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惹怒了他?她脸色发白,两腿不自觉的发软。她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但刚支起身子,肩膀就被他用力按住。他身上酒气很重,子琼以为他喝多了耍酒疯,深吸了几口气,努力保持冷静:“金少,你先松开我,我去跟你煮醒酒茶。”
他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那只大掌突然一个用力,将她身上的睡袍撕开一条口子。 大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子琼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愤怒到极致后也感觉不到害怕了,朝他怒声吼道:“你有毛病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你了?要是你敢碰我,我一定会跟你拼命!”
她强硬,他比她更加强硬,他冷冷瞪着她,极为不悦:“昨晚姓李的给你多少钱?我十倍——”
他话没说完,小腹突然狠狠挨了她一脚。子琼使出全身力气加上愤怒中的一脚,力度是极其重的,饶是陆子,都往后退了一步。子琼知道自己力道的,她讶异他居然只退一步就能站稳的同时,心中那股慌乱和恐惧,也越发强烈。
她整个人变得紧绷起来,像一根随时要断裂的弓弦。她闭了闭泛红的眼睛:“我和少墨什么都没做,信不信随你。”
“呵。”男人盛怒的脸上露出一抹讥诮:“没什么?周仙子亲眼看到你进了那间厢房,我亲耳听到你和少墨缠绵的声音,早上亲眼看你进了药店,怎么,你放荡了还不敢承认?”
子琼通红的眼睛,重新落到男人身上。四年前少墨不相信她,这位金少也是这样认为,所以,从不会顾及她感受,动不动强吻她。现在半夜里还跑来羞辱她。子琼以为自己够坚强了,可这刻,她觉得自己还是不够百毒不侵。
他是她的谁啊?陆子掐住子琼下颌,将她小脸掰过来,强迫她和他的视线对上。“解释。”
她眼神冷冷的看着他,嘴角扯出一抹嘲讽弧度:“金少,你是我什么人?你不是我什么人,我也没必要耗费精力去虚构个故事来骗你,你看到的都是真的,但我还是那句话,跟少墨睡在一起的不是我,相信不相信随便,为什么要向你证明?我跟哪个男人睡,又关你什么事?你觉得那渣男比你强?连你都看不上,我还会看上那渣男?说这么多,还把你当个朋友,再乱嚷嚷连朋友都没得做!”
陆子黑眸死死瞪着她:“你想死是不是?”
子琼迎向他的视线,脸上露出一抹笑,那样的笑,在苍白瘦弱的脸上,异常刺人眼球:“陆子,是不是很久没女人了,觉得我长得像你曾经喜欢的某人?像疯狗一样缠着我不放,是几个意思?”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还真是婊啊!”她身上的睡袍,彻底被撕碎。“陆子,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这样对我?”黑沉的眸扫到她起伏的胸口。他是那样想的,也那样做了。
他就俯下身,狠狠堵住了她的唇。胸腔中有股怒火在乱窜,从昨晚得知她去赴了姓李的约后就一直没消停过。“唔——”
子琼睁大眼睛,疯狂地扭动,挣扎。越是挣扎,他将她压得越紧。他吻得又汹又狠,像狂风暴雨的肆虐,滚烫火热的舌霸道的撬开她贝齿,强势卷住她不停闪躲的小舌。
子琼出了一身汗,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苍白小脸上。她晚上没有吃东西,呕的全是酸水。撕心裂肺的声音,像是要将五脏六腑都要呕出来一样。看着她虚弱又苍白的样子,陆子胸口蔓延出一股异样的感觉。 看着雪白娇躯上的青紫斑斓,他酒意也醒了大半。
她不停地干呕着,苍白面上眼睛红得可怕,里面蒙着一层薄薄水雾,却始终没有哭出来。他胸口有些震疼。抬起大掌,朝她脸上抚去,她却仓皇而恐慌的避了一下。
他的手,伸在半空。“为什么,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来伤害欺负我?”陆子抿紧薄冷的双唇,他替她解开手腕上的天蚕丝巾,将她抱起来去浴室洗了个澡。
她早已筋疲力尽,没有丝毫力气再跟他抗争。将她洗干净,他重新将她放到床上。他坐到床边,将她挡在脸上的一缕湿发拂开:“你错在招惹了我,不管你有意还是无意,我陆子,要定了你!”
子琼睫毛剧烈颤了颤:“就算我和别的男人睡过你也不在乎吗?不嫌我脏,为什么——”他面色酷寒:“从今晚开始,你就是我女人,如果你再去找别的男人,我会打断你的腿。”
子琼怒极反笑:“真病得不轻啊!”
陆子走出赁屋,到了.楼下,一阵夜风吹来,被酒精侵蚀的大脑思绪,陡然清醒不少。揉了揉眉心,他回到马车上。马车没开多远,后排脸色冷沉的男人好似想到什么,突然开口:“停车。”
看到高大挺拔的男人进了那家药店。 没多久,他就重新回到了车上。“金少,送你回梅园吗?”陆子黑眸深沉的看向陆子,若有所思的问:“卫侍卫,你跟女人亲热时,会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吗?”
深更半夜的,候爷居然跟他聊这个问题。刚刚他亲自进药店问了,查看了店内侍卫,她早上买的,并不是他和赵云呑以为的避孕药,而是感冒药。
陆子皱了下剑眉:“东来阁。”
……
半个小时后,陆子查证了所有。
……
子琼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她从床上爬起来,站到地上的时候,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到玄关处的鞋柜上,子琼看到李婶打来的飞鸽传书,心中瞬间生出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子琼接完飞鸽传书,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匆匆往夏氏医馆赶。病房里,子琼见到焦急不已的李婶。
“小笏到底怎么了?”飞鸽传书里李婶让她快点到夏氏医馆,支支唔唔也没说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来夏氏医馆途中,子琼联系小笏玉简,也一直处在无人打开状态。
她不敢想象,要是小笏有个三长两短,她该怎么办。李婶红着眼眶解释:“我去食堂打早餐,一回病房,小笏就不见了。我以为他去哪玩了,在病房等了一个多小时,后来我才知道,小笏被人带走了。”
“婢女说,带走小笏的是一辆很豪华的马车。”是他!一定是他带走了小笏!
子琼气得浑身颤抖。“子姑娘,对不起,是我没有看好小笏……”虽然和小笏相处时间不长,但李婶将小笏当成自己亲生孙子看待,喜欢的不得了。子琼摇摇头:“李婶,不关你的事,你不要自责。”
该死的!他不会是用她儿子来逼她就范吧?
……
奢华壮观的梅园内。
中式风格的偌大正厅里,花梨木圈椅上坐着一个高大挺拔的俊美男人,茶几边上站着一个穿着白衣的小不点。男人狂傲又慵懒,黑眸懒懒的瞥着小不点:“小鬼,让你坐就坐,在我面前摆什么谱?”
小笏看着态度还一点也不和善的酷叔,皱了皱漂亮的小剑眉:“你知不知道你这是非法绑架?我可以找巡捕房的!”陆子长臂一伸,直接将小鬼捞到了自己腿上。小笏被他惊人的力量震惊。乌溜溜的大眼睛,觉得被酷叔抱在身上的感觉好奇妙!
而且,好像并不反感。和阿琼的怀抱,也不太一样。一个结实刚硬。一个柔软温暖。
“小鬼,你觉得我这里怎么样?”陆子抱着小笏从花梨木圈椅站起来,带着他上了二楼。小笏从未见过这么大这么豪华典雅的金府,一看就是非常非常有钱人才住得起的。
酷叔不仅帅,还这么有钱啊!“还不错,不过再好也不稀罕啦,只稀罕我的阿琼。只不过阿琼只贪玩,不热心钱的,不然早就财富天下了。”
陆子一脸冷酷 “以后你的阿琼是我女人,你不可以和我抢女人,懂?”小笏显然没料到酷叔叔会如此霸道:“那我不要将阿琼介绍给你了。”以前阿琼就只有他一个小男人的!
陆子冷哼一声:“我已将金府梅园副楼改成你的专用房,并买下了夏氏医馆,以后你的生死掌握在我手上。”又听到酷叔叔冷冷说道:“你妈咪前晚差点被姓李的欺负。”
小笏想到昨天阿琼没去夏氏医馆,叮嘱也精神不振,小嘴巴微微一瘪,陷入纠结。 陆子知道昨晚他将子琼欺负羞辱一番后,她不会再想见到他。如果身边多了小鬼这个盟友,事情会好办许多。
小笏眨着黑溜溜的大眼睛 “你脾气这么差,要是当了阿琼靠山,会不会打骂她?”陆子轻咳一声:“你看我像打女人的人吗?”小笏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像啊!”
小鬼稚声稚气的补充了一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被阿琼的美貌迷住了!”
“小鬼,你胡说八道什么?”陆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那女人是有几分姿色,但还不至于将他迷住。小笏撇了下嘴,不想拆穿他。让他和阿琼来这么好的梅园住,还花重金买下夏氏医馆,不是对阿琼的美貌感兴趣才怪呢!
小笏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酷叔,我可以留下来,不过,等阿琼留下来后,你不准欺负她,也不准给我生弟弟或者妹妹。”陆子神色有些怪异的开口:“小鬼,你到底是三岁还是三十岁?懂得可真多。”
子琼没有办法,准备找巡捕房时,一个年轻男人找到她。“子姑娘,你好。”
子琼看清男人的长相,猛地记起,她去南夏学府初试那天见过他。“你是陆子的侍卫?”
侍卫笑着回道:“我是金少侍卫。”子琼苍白着脸,上前,一把揪住侍卫衣裳:“是不是他带走了我的儿子?他人呢,人在哪?”子琼就没办法做一个知性冷静的淑女。
陆子被子琼的举动吓到了,但他不敢跟她动手,要是让金少知道,还不得废了他?“子姑娘,先冷静点,我过来是要带你去见金少的。”子琼松开,知道不该对他动怒,抿了抿唇,说了声抱歉。
……
这次,子琼被带到梅园,没有被蒙上眼睛。到了梅园,她没心情欣赏环境,直接跟着迎出来的贴身侍卫阿青走进宅院。阿青带着子琼到了二楼一间相当大的客房,说道:“子姑娘,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去请示少爷。”
子琼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和不满,紧抿了下唇瓣:“我想要快点见到他!”阿青神色温和的看着子琼:“子姑娘,少爷的脾气你应该知道一点,你不能跟他硬碰硬。”
子琼:“……”
“要是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会跟他玉石俱焚。”
……
阿青从客房出来后进了书房。陆子坐在书桌前注视着花梨木珠宝箱,一张英俊的脸在花梨木珠宝箱显得性感深邃。刚刚阿青和子琼的对话,他的神识都已覆盖到了。“少爷,您现在要去见子姑娘吗?”
陆子俊美脸廓在缭绕烟雾下讳莫如深:“她一副要找我干架的样子,我现在过去不是撞镖口上?”阿青恭敬的点了下头:“那要不要告诉子姑娘一声,小笏少爷现在的情况……”
陆子抬手打断阿青,英挺的剑眉微微上挑:“血盟准备好了吗?”
“按少爷的吩咐,已准备好了。”陆子勾了勾唇角,笑容狂妄又自负:“现在拿去,她肯定会拒签,让她煎熬一晚,她态度就不那么坚定了。”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子琼从开始的焦躁愤怒,慢慢的,被消磨得只剩下了不安。她能猜得到,那个男人故意不来见她的。不能得知小笏的情况,她感觉要疯掉了。一个晚上过去,她已经连骂人都没有了力气。
咚咚——
阿青带着婢女走进来:“子姑娘,吃早餐了。”昨晚的中餐晚餐子琼没碰,早餐她自然不会吃的。阿青让婢女将早餐放下,他走到子琼跟前,拿出一份血盟:“子姑娘,只要你签了这,就能见到小笏少爷了。”
子琼接过血盟,看完里面内容,她冷笑一声,直接将血盟撕碎。“你去告诉你家少爷,让我做他的女人,他在做梦!”
阿青觉得少爷真是英明,早猜到子姑娘不愿意做他女人,阿青又拿出第二份血盟:“少爷说了,如你不做他女人,就做他专属婢女,为期一年。”
子琼接过血盟,同样想要撕碎,却又听到阿青不缓不慢的说道:“少爷已经买下了夏氏医馆,只要少爷发话,石候圣手随时会被派遣到其他地方资源缺乏的金家商帮。”
“如果你签了这份血盟,石候圣手就会成为小笏少爷的专属圣手,少爷已经在金府梅园里打造了专门针对小笏少爷病情的专属寝宫,他还会花重金聘请西夏顶级圣手团队。”
“子姑娘,其实少爷性子有时候会像一个叛逆期的小孩,越跟他犟,越想收服你。在做他女人和专属婢女之间,你必须选择一个。”子琼纤细的秀眉紧拧,咬牙切齿:“强盗逻辑。”
子琼已经气得说不出任何话来了。“子姑娘,血盟上写着一年时间,如果你能让少爷主动开口让你离开,说不定不需要一年你就能重获自由。”子琼垂下浓密纤长的羽睫,陷入沉思。
若是不能让他失了兴趣,他指不定还会使出什么更加恶劣的手段。“阿青,我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圣手在照顾着小笏少爷,子姑娘请放心。”子琼唇瓣抖了抖,一夜之间,那个男人就能将夏氏医馆收入囊中,他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呢?子琼咬住后牙槽,接过阿青手中那份专属婢女的血盟。
仔细看了遍条约后,没有什么陪睡之类,她说:“我白天去学府的时候,不能留在这里——”
“当然,少爷不会干涉你在学府的时间。”子琼心里明白招惹上一个恶魔,她还有退路吗?子琼绷着小脸点了点头:“我签这份。”
……
阿青将子琼签好的血盟交给陆子, “少爷,子姑娘没有签第一份血盟,你不生气吗?”阿青自然看得出来,少爷的本意,是想让子姑娘做他的女人。陆子双手抱后脑勺,身子往鸡翅木椅上靠了靠,唇角邪性的勾起:“生什么气?专属婢女,不就专属我一人?”
不能将她逼得太紧,让她留在他身边,他就不信征服不了她!
……
子琼被贴身侍卫带着去见小笏时,小家伙正在午睡。石候圣手告诉子琼,陆子跟小笏准备的设备和药物,全都是高档的,小笏在夏氏医馆享受不到的。子琼总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梦。
傍晚,子琼在厨房里忙碌,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大家快到门口站好,祖母刚叮嘱过来,聂姑娘过来了。”
下午阿青和陆子出门了,两人不在梅园,管事的就是资历较深的梦瑶嫂。梦瑶嫂见子琼还在厨房,她绷着脸不满的喝道:“新来的,没错,就是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快到门口站好迎接未来少夫人!”
………………
两排穿着统一服装的婢女井然有序站到了门口。
子琼站在最后一位,身边是个年纪跟她差不多的女孩,女孩压低声音对子琼说道:“聂姑娘是祖母看中的孙媳妇,古都首富聂家的千金,西夏求学回来后帮着她父亲打理聂氏,商帮上有名的翘楚——”
子琼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一抹苗条的身影映入子琼眼敛。女人穿着一套绢纱金丝绣花长裙,美腿修长,一头黑直长发垂在两侧,为她增添了一抹清冷气质。
子琼没出南夏前就听说过这位聂姑娘,出生显赫,长相出类拔萃,古都不少青年才俊心中的女神。子琼沉浸在自己思绪中,没注意到所有婢女在聂小蝶进来的一瞬都弯下了腰,只有她还笔直的站着。古都四大家之首的聂家嫡女。
子琼身上穿着的是阿青给她的百叶裙,她将头发扎成了堕云髻,脸上没有化妆,白皙又娇美,身上淡静而出挑的气质,让她看起来根本不像婢女,反倒像这里的女主人。
子琼没有注意到聂小蝶看到她之后的脸色变了变。“你是新来的婢女?”聂小蝶站到子琼跟前,将鼻梁上的面纱推到头顶,神情冷淡的打量着她。
子琼想到自己签下的那份血盟,她轻点了下头:“是的。”
“替我将行李拿上来。”虽然血盟里写明了,她只需听陆子一人的吩咐。子琼提着聂小蝶的行李包,跟着她上了二楼。走到主卧前,聂小蝶想要进去,梦瑶嫂结结巴巴的道:“聂-聂姑娘,少爷不喜欢别人进他卧室……”
聂小蝶划过一抹冷厉:“我是外人吗?我马上就会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是。”梦瑶嫂替聂小蝶打开主卧的门。子琼将行李提了进去,聂小蝶又吩咐:“替我将箱子里面的衣裳,挂到衣帽间。”子琼打开行李包,替聂小蝶挂衣裳时。想到那个男人骂她放荡,肆意在她身上羞辱的画面,她胃里就一阵不舒服。
这样也好,有了聂小蝶,就不会再轻浮的占她便宜了。聂小蝶在子琼整理衣裳时,细细观察了她一番。见她看到那些敏感药,并没有异样的神色,提着的那颗心,微微放了下来。
……
陆子忙完应卯,已经是傍晚。赵云呑过来邀他晚上去东来阁喝酒,陆子果断拒绝。比起聚会喝酒,他对回梅园更有兴趣。只不过在接完祖母飞鸽传书后,他便沉下了脸。“陆子,祖母不会听到传闻后,将聂小蝶安排到了你梅园吧?”
陆子沉着脸没说话。赵云呑拉了把椅子坐到陆子对面,敛起嘴角一贯邪痞的笑,一本正经的道:“在没有查清楚你姐姐失踪跟聂家有没有关系之前,聂家暂时不能得罪。”
失踪的姐姐,陆子俊脸紧绷,黑眸中杀气浮现。“她一定还好好活着。”好似想到什么,赵云呑话锋一转,问道:“你和那位子小姑娘怎么样了?”陆子没有打算隐瞒赵云呑,如实说了他和子琼现在的情况。
“什么,她成你专属婢女了?陆子,你真是好手段,居然将人弄到梅园去了。现在聂小蝶也过去了,你说她俩会不会——”
“我对聂小蝶没兴趣。”
“陆子,你不能马上就将聂小蝶弄走啊,我们要深入聂氏进行调查,还得靠她。梅园那么大,你让她先住着,顺便刺激下子小姑娘,看看她会不会吃醋之类的?”
陆子从鸡翅木椅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瞪着赵云呑:“她会不会吃醋我不关心,但我不会做出让她吃醋的事。”
“你这个耿直老大,追女孩是需要小心机的,女人就是不能惯,不能让她觉得你非她不可……”陆子不耐烦的打断赵云呑:“谁说我要追她了?她只是我的小婢女。”
陆子回到梅园,将近九点。子琼明天要去南夏学府点卯,她没等陆子回来,就去了副楼小笏住的房间。陆子进到宅院,一边脱下定制款的小袄扔给阿青,一边朝楼上走去。
进卧室前,他问身后的阿青:“那个女人呢?”阿青以为陆子问的是聂小蝶,恭敬的回道:“她在您房里。”陆子剑眉一挑,轮廓深邃英挺的脸上勾出一丝笑容,廊灯下平添性感,他朝阿青挥了下手:“你先下去。”
阿青看到陆子脸上一闪而逝的笑容,他以为自己眼花,直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响起,他才回过神。聂姑娘在卧室里,少爷非但没发脾气,反倒还有些高兴?
………………
聂小蝶躺在宽大的软榻上,薄被盖住了窈窕有致的身子,只露出一双细长漂亮的眼睛在外面。看着走进来的高大身影,心脏一阵不受控制的加速。聂小蝶和金玉蝉是学长,从金玉蝉那里看到陆子画像的第一眼,她就被他深深吸引。
再强大的女人,在他面前,都愿意俯首称臣。不对,那个女人讨厌又反感他,血盟都只签专属婢女那份,怎么可能主动爬上他的床?陆子解衣服扣子的修长大掌停了下来,他吸了口气,闻到空气里飘荡着的玫瑰花香,英俊的脸庞瞬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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